第14章 上小学

    陈楠他们上一年级了，农村的老师不够，一般每个老师会带多个班级，或者担任多个科目，像他们的数学老师，不仅是班主任，还担任体育老师，教六年级的数学。班主任是个五十岁的男老师，是学校的主任，周一升国旗校长讲话，他也会讲几句，是一个不苟言笑，严厉的老师。上第一节课，孩子们就开始想念之前的学前班老师，又漂亮又温柔。孩子们不会算的数学题都不敢请教老师，数学老师总喜欢叫同学回答问题，或者上黑板写题。每次上数学课孩子们都不敢松懈，害怕老师叫到自己，一些成绩差一点的孩子，每当老师叫人的时候就喜欢拿书挡住自己的头，心里默念着老师看不到我，其实，老师每次基本都叫挡头的同学，不会更要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的同学，老师并没有责骂他们，只是教他们方法，这道题要怎么算。其实哪些孩子不会做，老师心里都有数，就是想着不会，经过老师的讲解之后，他们能够印象深刻。

    班主任在选班干部的时候，直接按照学前班的总分来选，总分排名第一的陈楠当正班长，林子当副班长……单科成绩好的担任单科的课代表，陈楠虽然两科都是一百分，但是也不能担任太多职务，担任了数学课代表，林子语文第二担任了语文课代表。等孩子们逐渐适应了一周的小学生活，老师说要换座位，男生不能和女生同桌，成绩好的同学要和成绩差的同学同桌，这样成绩好一点的同学可以带一带成绩落后的同学。班上的同学刚好男生和女生一样多，全部都凑对有同桌。陈楠和林子没有当同桌，隔着还比较远，一个在第一组，一个在第四组。每当两个同学值日的时候，陈楠就会和林子的同桌换值日，这样林子就还是可以和陈楠一起回家了，每次扫地，都是陈楠提着垃圾桶倒垃圾，林子摆好粉笔和抹布，就等着陈楠回来，然后一起回家。回家的路上，陈楠问道：“上课有不懂的嘛？”

    “现在老师讲的暂时都会，要是不会我下课就过去问你。”

    “不会的要及时弄懂，我不会的，我们就去问老师。”

    “陈楠，你真好，以后我们也要一直一起上学啊，不然我怕我会不习惯。”

    “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林子听着哪里怪怪的，但是又找不出哪里怪，反正就是觉得陈楠对自己好。

    今天在上数学课的时候，突然课室传来了一阵异味，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有同学放屁，到后面有个同学站起来跑开自己的座位，说她的同桌拉屎拉到地上。老师让拉了屎的同学赶紧去厕所把裤子脱下来，把屁股也洗干净，叫陈楠拿垃圾铲去外面弄些泥沙来，把屎盖住扫出去。一些小朋友讨论道：“他怎么那么大个人还拉屎在裤子上，我四岁就会自己上厕所了。”

    “对呀，对呀，我也是呢。”

    老师给同学们布置了课后作业，让大家安静写作业。同时，老师去和其他有小孩的老师借小朋友的裤子，好在借到一条，虽然长了些，但好在是有裤子换，老师把裤子给到同学，等他穿好出来之后。老师问道：“想上厕所，怎么不和老师说呢？”

    小孩哭着道：“老师，我，我害怕，上课我不敢说我要上厕所，我怕你不肯。”

    “你不问，怎么知道老师不肯呢，以后该问的就问，正当理由老师都会同意，老师又不是魔鬼，不吃人，好了，你自己那条裤子就不要了，身上穿着的这条回家洗好，晒干之后给我，我再还给其他老师，赶紧进去吧。”

    “谢谢老师，我知道的。”孩子哽咽道。

    老师进去课室，在讲台说道：“以后同学们有什么要问的就要开口问，无论什么事情，偶尔上课想去上厕所人之常情，老师不会不批准，大家以后有话就举手说，不要耻于开口。”

    经过这件事，后来好几次有同学想上厕所的，都举手和老师说明，老师都让他们去了，此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