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换牙

    今天林子醒来的时候，感觉到牙齿松动，刷牙的时候还和奶奶说了这个事，奶奶说她是要换牙了，这几天有事没事可以摇一摇。等到吃完早饭，林子和陈楠去上学的路上，林子和陈楠说：“陈楠，我的门牙松了一颗，奶奶说要换牙了，还让我要经常摇一摇，你说换牙痛不痛。”

    陈楠说道：“我也不知道换牙痛不痛，我还没有换过牙，等你的牙掉了的时候，你再告诉我痛不痛，林子，你张嘴给我看看你的牙松不松。”

    林子听话张开了嘴，用手摇了摇自己要换的牙，陈楠用水杯的水洗了洗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林子的牙，发现林子的牙真的是松的，他不敢用力，害怕弄疼了林子，问着林子：“痛不痛？”

    “不痛，我们快点去上学吧，一会该迟到了，奶奶说多摇几天牙就会掉了。”

    林子和陈楠去到课室上课，林子在课间用舌头顶着自己要换的牙，这样也可以加快牙掉的速度。一连几天，林子都用舌头顶着自己的牙，过了三天，一大早起来，林子发现自己的牙快掉了，害怕地和奶奶说：“奶奶，我感觉我的牙要掉了，怎么办？”

    奶奶淡定的说道：“过来，奶奶帮你拔掉，上排的牙齿要扔上房顶，下排的牙要扔到床底，牙被老鼠吃了以后，牙才能长得整齐。”林子害怕奶奶会使很大的劲，便说道：“奶奶，我觉得可以再摇两天，再摇松一点再拔。”说完也不等奶奶的回答，赶紧刷牙吃饭和陈楠一起去上学了。

    路上，林子一脸忧郁，和陈楠说道：“陈楠，我的牙快掉了，我奶奶说帮我拔掉，但是我害怕，我怕我奶奶很大力，我怕疼。”

    陈楠说想看看林子的牙现在松到什么程度，看看能不能拔，林子张开嘴，陈楠摸着林子的牙齿，确实比之前松了很多，感觉再大力一点，那颗牙便要掉了一样。陈楠低着头，思索了一会，认真回答道：“今天下午放学，你和我一起回去，我奶奶和婶婶今天外出了，没那么早回来，到时候我帮你拔，我保证不弄疼你。”

    林子惊讶地看着陈楠，说道：“可是你也没有换过牙，你怎么帮我拔呀！”

    “之前我看过隔壁家的阿叔帮他儿子拔牙，我应该是会的，你放心。”

    “那好吧，我听你的。”

    今天一天，林子还是一直用自己的牙齿顶牙，希望到时候陈楠拔牙的时候没有那么痛。到了下午放学，林子和陈楠一起回了家，放下书包之后，陈楠让林子先把自己书包的水杯拿出来，打开盖子，往杯子里面倒了冷的自来水。林子张开嘴，陈楠先摇了摇林子的牙，陈楠突然问林子：“林子，今天老师教我们《悯农二首》，要求明天要背诵，你会背了嘛？”

    “我在学校背出来了，但是还不是很熟练，我现在背给你听，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四海……”

    陈楠认真看着林子的牙，说道：“四海无闲田，从头再背一次。”

    林子从头开始背诵：“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林子的辛苦二字一出，陈楠也使了点劲，林子的牙被拔了下来，陈楠问道：“痛不痛？”

    “不痛，牙拔下来了嘛？”林子好奇地问道。

    “是的，已经拔下来了，但是流血了，你赶紧漱一下口。”说着拿起了林子的水杯给她漱口，并让林子含一含冷的自来水，虽然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他看隔壁家的阿叔就是这样。林子含了水，漱了几次口，便也没有流血了。林子说要把上排的牙齿扔到床底，老鼠吃了牙才会长齐，陈楠和林子一起把牙扔到了陈楠的床底。等林子回家之后，陈楠把林子的牙捡了起来，洗干净放进了自己的盒子里，里面装的都是自己喜欢的宝贝。可是到了晚上，陈楠在躺着怎么也睡不着，他害怕林子的牙被自己藏起来之后，要是她的牙以后长得不好看怎么办，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陈楠小心翼翼下床，没有吵醒奶奶，借着月光，打开自己的盒子，拿出了林子的牙，把林子的牙扔进了自己睡的那一头的床底，陈楠回到床上，虽然遗憾没有收藏林子的牙齿，但是和林子的美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想清楚之后，他自己便也安心入睡了，等陈楠第二天醒来，赶紧趴下去看林子的牙还在不在的时候，发现牙齿已经没了，估计像林子说的，老鼠吃了牙齿，换牙的人就能长出好看的牙。

    等过了一段时间，林子的新牙长出来之后，发现牙齿长得很漂亮，陈楠更加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了，以后林子的牙都是陈楠换的，并且长得一口好牙，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陈楠都按照林子说的，把上排牙扔到床底，下排牙扔到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