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林羽姥爷的往昔故事（二）
噗、噗通。
噗通噗通……
这熟悉的感觉……
这久违的感觉……
我还活着！！！
我没有死！！！
此刻背靠石壁得九叔突然反应过来，他不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睁开眼便看到……
胡牙、吴巴、张启灵、薛丽杨四人…
各自联合在一起，挡在自己的跟前…
九叔望着那满脸狰狞，尚在催发自身法力，企图将修为进一步提升的叶赫那拉·献仪…
随即……
九叔他又看着此时，吴牙等众的脸上，那分别在嘴角处缓缓溢出来的血丝，显然抗的十分痛苦…
九叔不禁目光复杂的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吴巴说。
“只是嫌命太长了……”薛丽杨又说。
“活腻了……”张启灵接着说。
“拖后腿的老家伙，要是觉得愧疚，还不赶快脱身…”胡牙满脸涨红的丢下这话。
九叔知道他们四人，即便加在一起，也难以长时间拖住面前这实力惊人，深不可测的叶赫那拉·献仪。
所以，当九叔望了眼跟前，火拼双方所相互碰撞在一起的法力气场，正一点点朝自己等人逼近时……
他不禁猜测，这叶赫那拉·献仪的实力竟然强悍至此，怕是到了恐怖的程度。
可见这叶赫那拉·献仪想打败一休大师的决心程度。
九叔当下赶忙溜到了脸上早已有异色的林正身边…
感受到九叔的退去，当即这吴巴等人竟是也不和叶赫那拉·献仪纠缠……
只见，四人互相看了眼，竟是二话不说的赶忙在同一时刻，各自抬脚跺了下地面。
一时间……
那原本是想杀死九叔的攻势，转而因为胡牙一行人的阻挡，而堪堪转移了目标，再到这胡牙四人原地蹿起的瞬间，而彻底的扑了空，直朝那面大石壁彻底轰炸而去。
轰隆隆……
尘土飞扬…
虚空当中…
望着那……
吴巴、张启灵、胡牙、薛丽杨四人的飒然身影……
林正不禁露出一阵羡慕与敬仰，心有所感般不禁感慨了一声说：“青鸟……”
“青鸟？”面前的九叔，猛然一愣，他以为这是林正又开始说胡话了，不过也好在经过林正这么一提。
此刻，那吴巴四人在空中尚未落下地来的身影，倒真像是四只青鸟……
展翅高飞……
目标是那……
一片漆黑所…
挡在外头的…
希望的……
天空……
嘭嘭……
吴巴等人重新落在地上，稳住身形。
此刻，包括九叔在内的大家，似乎都忽略了实力最弱，聊胜于无的林正……
这时的林正，内心中十分痛苦。
那是一种……
不甘于人后的痛苦……
与其说痛苦…
倒不如说是一种斗志…
其实，林正他何尝不想出份力，恨不能在这穿越的青朝，有所作为……
奈何，他的师傅吴真人，只教他给人家捣乱，反倒正经法术没学多少…
所以他……
双拳早已握紧的行为……
落在这众人的眼神中……
更像是不值一提……
就像是明明也很重要的空气般……
因为林正即打不过精通玄门术法的九叔……
也打不过这在地底世界中倒斗多年的吴巴等，拥有强悍身体素质的摸金校尉……
更别谈……
那在此刻碾压众人的叶赫那拉·献仪了……
没有人想当个吊车尾……
自甘堕落……
虽然失败……
但是舒服……
虽然自由……
但是要活在冷眼与孤寂之中……
是啊……林正心中未免苦涩……
眼前……这九叔已然又加入了同吴巴等四人联手对抗叶赫那拉·献仪的战斗中……
他想……也许一直想要得到别人认同，因此经常在村内大搞恶作剧，吸引注意。调皮捣蛋给别人搞麻烦，这是……如此自私与卑微的愚蠢。
林正拳头握紧……
那是一种不甘……
这是对自己弱小而反省觉悟的开始……
男人最终要成为英雄，一代的领袖……
自己是否也能成为那样子的人？
九叔……匡扶道义的遇强越强的修士…
而不是整天游手好闲，最终活成像师父那般，住的地方简陋，生意又时常被人抢走的可怜虫。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
林正此刻不能加入战斗，他恨！
恨这老天的不公，没给穿越过来的他，一个强大的仰仗……
“戚！”林正银牙紧咬，那不是对于外人的恨，而是暗恨自己的弱小。
弱小，弱小到只能在旁观战……
这种愈演愈浓的强大感觉直让…
林正几度怀疑自己存在的理由？
就是像……
那……
配角的命…
林正，他自觉活的就同蝼蚁一般，没有怪物级的实力……实在是卑微与羞愧。
“戚……”林正银牙咬的越发紧了。
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力量……
那是种压抑又渴望得到爆发的……
憋屈又无能的冲动……
他的拳头握的又紧了几分……
这是不甘于对自己没有任何价值的清晰意识，而渴望变强的欲望，蔓延的开始……
为那觉悟，又添了分力量与色彩……
自己要靠努力奋斗，创造出不输于任何人的实力！
林正兀然抬头，他此刻的目光，十分可怕……
九叔等人尚且还同叶赫那拉·献仪打得水深火热。
丝毫没注意到那被晾在一边像是彻底被人给忽略的林正，其身上的不同寻常。
此刻，随时间的推移，林正也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黑痣，正一点一滴的在神奇吸收着四周围那些神像上的戾气。
林正浑然不觉……
他此刻只想变强……
他此刻只想在这世界当中有所作为……
可是自己与别人的呢差距实在太大了…
林正自知自己必须改变！
而这改变的唯一结果……
就是要让自己变强……
为了在这优胜劣汰的生存中，拥有自己所想要的……可以自由选择是否放弃极尽名利一般的强者生活！
而这改变的第一步……
嘭！
呼哧哧……
九叔等一干人，断然再次被这叶赫那拉·献仪分别打到在地。
林正终是迈出了……
这一步改变……
他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死……
可能会死的很惨，又看起来十分脑残……让九叔等人觉得疑惑，为什么不好好活着？
不！苟活的生活，在穿越前的那个世界，林正已然是过够了。
“你……”叶赫那拉·献仪嘴里一阵低沉。
林正彻底站出来挡在九叔等人跟前的时候，她就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面前这小子实力的弱小和不值一提，甚至是自己随随便便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叶赫那拉·献仪见这跟前的蚂蚁，也来挡自己，当下竟是狠辣抬起手来，怒喝道：“找死！”
林正下意识地想退，甚至险些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然后……
死……
但是他眼中的戾气，却是又瞬间让他不由自主般重新站稳了双脚。
死就死！
没有强大臂弯保护同伴的人；不懂得责任为何物，一直拖后腿的人，不当也罢！
林正脸上一阵狠意，目光终于坚毅且不惧的迎上了跟前的叶赫那拉·献仪。
煞有一副强者的身影，尽管外强中干……
那么这林正他……最终真的会死么？
也许会，死了关于他的故事就只能到此为止……
也许不会，就好像是心态的变化如此之无常……
嘭…
痛吗？
这击像是生活的重拳……
痛吧！
这击像是活着的重拳……
还没来得及压抑……
还没来得及痛苦……
还没来得及愤怒……
还没来得及绽放苦海中的爱意与恨意……
甚至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爱你……
迎来的便是大脑一片空白。
感觉身子变得十分轻盈般…
林正觉得自由却又不甘…
断翅的他也想要飞……
当时的他也想要飞……
不是靠别人……
也不是靠敌人击飞……
而是自己……
可他方才……
那堪比赌一把性质的行为……
如此纯粹……想要变强或被重视……
如此天真……想法和现实有差距……
没有他所想的奇迹出现……
就像蝼蚁真是他存在意义……
哼！如此狗屁倒灶的一切……
林正在自己意识溃散前……
大脑即将宕机死亡的尽头……
是他目光所及的那片黑暗……
黑暗……
看不到光……
林正心想……
能在活着吗？
又要以什么生活方式？…
在这个满是神仙妖魔……
九叔吴巴等能人辈出的世界……
凡人的生活太过无聊……
需要更大的刺激……
给个机会吧……
你这命运……
你这老天……
给我一个安静的地方……
林正感到自己的呼吸……
一阵越发的艰难……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原来这就是死亡么……
仓促又如此回不了头…
鲁莽过渡后的勇气……
真可笑……
死要快……
活要慢……
林正那飘荡在空中的似死狗一般的身躯……
终于……
嘭的一下。
砸在了地上……
砸在了九叔等…
众人的跟前……
有些人活着，轻如鸿毛……
有些人死了，重如泰山……
“小兄弟！”
“林正！”
九叔等一伙人瞬时反应了过来，也完全懵了神。
这一刻，他们有过短暂的想，当作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不知道，为什么……
好像有种东西，在他们每个人那颗尚未完全冷漠的心间蔓延……
人命，也许真的不是草芥。
因为，认真活着的人是光。
唯有光，才能逐渐照亮这片活在黑暗当中的草芥，使其开出花海…
绽放……
青鸟般…
姿态……
这时……
满脸缄默的张启灵，兀然恼羞成怒，因为这林正方才的一幕，竟然突破了他对雷法领悟的限制……
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墓中，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无数摸金校尉及发丘中郎将纵使因为各自所选择支持的阵营不同，也能在大粽子那四大僵尸王之一将臣怪物手下，对同胞们的生命舍生取义……
舍的是贪生怕死……
取的是义不容辞……
吭哧吭哧的……
是突破的雷法…
在张启灵的手中…
这一招……
张启灵把它名为……千鸟……
没错，命运总是如此的相似。
那怕，两个不同年代的人们…
却也有因为共同的情感共鸣…
而所发的这像是联系般同样的名字。
那已经不是名字了，那是……
一种至高无上的……
横渡信念的全新信仰。
张启灵抬脚，嗖的一下。
他一手黑金古刀，一手千鸟…
断然朝着面前的叶赫那拉·献仪飙袭而去！
叶赫那拉·献仪眯了下双眼，望着这眼前来人那手中的雷法招式……
何其相似……
她为了要打败一休大师，曾苦渡远洋，来到一处满是樱花的国度。
那个国度，没有修士，但却有一种名为忍者的存在。
而跟前这人，手中的雷法招式……
竟然同自己此前所遇到的那个异乡国度的忍者相似。
那一招的威力……
叶赫那拉·献仪不得不全神贯注了起来…
是不能够小藐的……
一声爆喝！
是这叶赫那拉·献仪丝毫不保留的闪电奔雷掌打出……
吭哧吭哧的……
噼里啪啦的……
此刻这场地宽阔的密室……
俨然成了这雷霆的主场……
一场雷电的狂欢与盛宴！
张启灵仍旧缄默着自己的一张脸，雷法上的光芒，将他同眼前这实力强大的敌人叶赫那拉·献仪映衬在一起。
正与邪……
邪与正……
不是看表面……
而是要靠心……
张启灵手中的黑金古刀，愤然朝着跟前的叶赫那拉·献仪彻底挥去。
嘭……
叶赫那拉·献仪在这场战斗当中，打的如此之久，还是头次被人逼出劣势。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张启灵此刻就拥有了战胜叶赫那拉·献仪的实力……
而是，这叶赫那拉·献仪之所以不小心露出劣势，是她彻底低估了这……
张启灵手中的黑金古刀岂是草雉剑能够比拟……
叶赫那拉·献仪被打出气来了，在雷法的对决上……
她自认为绝对不会输！
尤其是输给一个男人！
一声爆喝，伴随着是这叶赫那拉·献仪的双臂，竟然因为雷法的催发过盛，而隐隐变得红紫红紫。
嗖！咻的一声！
她的速度更快了。
堪比一道迅雷……
张启灵只来得及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便曳然被一击击飞。
方才，叶赫那拉·献仪的招式，像是又让他原本新命名的招式千鸟上，又有了一丝感悟。
仅凭一双绿色异瞳，尽管没能像那红色异瞳写轮眼所拥有彻底复制的能力，但这种自发式的以战斗经验，而触发累积的感悟，又何尝不是一种天赋。
来自青铜门的骄傲！
张启灵人在石壁上头…
他手中的原本名为…
千鸟的雷法，越发的有所变化……
像是也在改变着他的整只带有麒麟图案的手臂……
红到发紫……
雷光越盛……
但却又不像千鸟那一般的猖獗……
这一招……
张启灵缄默着望向那已然逼近的叶赫那拉·献仪手中像是柄只取自己性命而来的锐器般雷法……
就叫做……
“雷切”吧。
离开石壁……
重新飙出身形……
张启灵手中的黑金古刀，已然在方才被击飞的瞬间，便彻底从手中滑落，所以此刻的他腾出来双手，终于能够一手千鸟，一手这千鸟的改进版雷切之姿……
骤然再次同叶赫那拉·献仪刚上了一起！
但千鸟毕竟是千鸟，终不及雷切…
亦或者两手都是闪电崩雷掌的叶赫那拉·献仪……
这时，张启灵猛然想起《道藏》中的一句话……
一真一切真……
心灵福至下……原本该是雷法千鸟所在的那一只手，竟是也越发催发成了雷切的程度。
现在的张启灵……双手雷切……
而这一招……
可以看到雷电的痕迹……
可以看到叶赫那拉·献仪脸上的杀机越盛。
张启灵缄默……
心想就叫……
双雷震！
轰嚓……
叶赫那拉·献仪再次被击飞，但好在无伤大碍，仅是击飞而已。
有意思…
叶赫那拉·献仪重新落下了身形，望着这对面的敌人张启灵……
这小子…
拿我来当练习法术的对象？
哼！简直不知死活……
叶赫那拉·献仪心中已然煞气一阵爆表……
断然再次爆喝了下……
她双手的闪电崩雷掌，也彻底突破了！
此刻她的双手，黑压压一片一片……
简直让人直看了会起一阵触目惊心！
哦？还能这么用雷法？
张启灵一下子赶忙凝重起了脸色……
继续催发雷法……
双手的雷切，又有了变化……
于此带来的是……
张启灵那双手也是变得如同叶赫那拉·献仪一般的乌漆嘛黑，却有层层像是雷霆覆盖的难以靠近。
这一招……
张启灵隐约能够感受这来自于自己所灌入所有的招式力量，包括那为了此时此刻尚且还不知具体死活的林正……
干脆就叫做……
神威雷切……吧。
哼哧……
轰隆轰隆！
啪嚓吭哧……
此刻这地形庞大的露天密室当中……
那虚空里头，已然是有两道流光……
在交错着雷法上的造诣与巅峰对决…
兀自留下九叔等一群人，尚且还围在林正的身体旁抬头仰望。
嗯，若是张天师的雷法，也莫过如此……
九叔心中如此这般念想，但心里还是不忘正事，继续查看眼前这此时此刻林正的伤势要紧。
咦？九叔像是终于才发现了什么，面露出惊愕与狐疑来道：“这小子……”
“居然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犹存……”
按理说，连炼气都谈不上，没有罡气护体的凡人…林正，受了方才那叶赫那拉·献仪的一击之后，能够不血肉横飞就挺不错了，没曾想居然还有一条命在？
这到底是为什么？
九叔拿眼先是一阵在这林正身上端详，尔后却是又赶忙抬起脑袋来，分别张望着这四周围尚且还存在于这石室当中的那些佛像……
“戾气！我明白了，是这些戾气在刚才救了这小子……”九叔兀然说道。
胡牙不解：“戾气？”
“这东西也能救人？”吴巴在旁附和道。
不料，他这话却是惹来了薛丽杨的一声怼：“你都能救人，戾气为什么不可以？”
九叔径直无视了这明显就快要拌嘴吵起来的吴巴等一伙人。
“自古以来，神像就是一直被人当成是完成愿望，所必须供奉的存在之一……”
九叔俨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负手而立道。
“可却孰不知，一些愿望其实并非是愿望，而是些带着狠毒或阴暗的祷告……”
九叔说：“所谓万物有灵，你怎么对它，它就怎么对你，就像一面镜子，你对他笑，他就笑……神像也是同理，若拜的是一个心地善良，纯正无比的人，则这神像上自然满是神圣光辉的气息，可倘若是……”
“像叶赫那拉·献仪这般，早已入了邪魔歪道之人，那这神像上便只有戾气……”九叔说完。
一旁的薛丽杨有点不解了：“可既然如此，那戾气为什么非要选择救这小子，而不是杀了这小子？”
九叔摇了摇头，他暂且想不明白。
其实，叶赫那拉·献仪之所以会来此修炼，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打败一休大师，完成复仇的心愿。
所以，他拜这密室当中的这些石佛像……
日久，这些佛像上自然也沾染了复仇戾气……
只不过，对象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这叶赫那拉·献仪……
因此，方才那叶赫那拉·献仪对林正下死手的时候……
那戾气才会选择救助这林正。
而这些……
落在此时此刻尚且还在昏迷着的林正身上……
就像是……
如有去无回的萤火虫一般……
一言不发……
戾气……
留下一吻……
以生机逐渐迅速修复的方式……
抚摸……
林正这遭受重伤损害的身体……
让林正原本该悲伤的生命……
不在风中摇摆……燃起光芒……
林正重新睁开了眼来……
此刻那原本该是存在于这密室中的戾气，悉数被他吸收殆尽…
我没死？林正满脸狐疑地迎向了同样面带狐疑九叔等人。
对于林正的情况，九叔等人是知道并且早已有目共睹的。
做为一个炼气期，都没进入的人来说……
首先，他是怎么吸收戾气的？
在场的除了九叔之外，那一直用眼色交流的吴巴等，却像是已经找到了答案。
答案就是……
来自于林正脖颈处，那两颗天生下来的曼巴痣！
可是，还不等众人有所来得及继续多想。
兀只听……
嘭的一下！
竟是道人影猛然从空中落下。
“张启灵！”吴巴脸色一变，赶忙凑近到张启灵身边。
原来，方才那在雷法上的对决，已然是落下了结果。
以这张启灵一身遍体鳞伤的方式…
“张启灵！”吴巴望着这此刻一口老血呕出的自家兄弟，兀然一声大喝。
他断然扬起了头来，看向那此时此刻将自己同伙张启灵胖揍成半死不活般模样的叶赫那拉·献仪。
“在我们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眼中的世界里……”
只见，这此时此刻的吴巴头也没回，可却像是在对尚且还处在自己身后方的林正和九叔二人言说着。
“不遵守规则和破坏纪律的家伙……”
“被称为废物……”
“但是啊，不懂得珍惜伙伴的家伙……”
吴巴一边说着，身旁两侧兀然重新站定着原先还处于对张启灵伤势而面露复杂的胡牙与薛丽杨二人。
“是更差劲的废物……”吴巴说罢。
“……”薛丽杨缄默着像是无声的赞同他方才所说的这些。
唯有那胡牙接了一句：“别这样，算了吧，小巴……”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小巴……”吴巴面露一阵苦涩。
“要不，趁着这今晚，再好好打个痛快？”
“嗯，不过……”
吴巴颔首目光一阵凶意。
在他身旁两侧的故友胡牙与薛丽杨二人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三人像是在这一下子的瞬间兀然达成了默契一致，异口同声的道：“先干掉那个女人……”
进退有章，攻守有法，盗亦有道，鸡鸣灯灭不摸金，盗不离道，敬鬼神而远之……若有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
必、杀、之！
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