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小人得志便猖狂
如今的她,凭着泰偌斯代言人的身份,跻身娱乐圈,去了几个综艺当飞行嘉宾。
凭着当网红时候的人气,又有梁胜思护航,在娱乐圈是混得如鱼得水,听说已经接洽了几部电视剧,准备拍戏了。
韩家也拿钱投资了验癌试纸,赚了好几千万,一扫之前网暴事件的颓丧之气,全家人都抬头挺胸,志得意满起来。
根据气得快撞破天花板的娇姐说,刘秋芬得意忘形,还跑到她家,暗讽洪妈咪没眼光,不懂投资,笑洪妈咪不带财。
韩莎莎这些日子,挎着一个十来万的名牌包包,总是有意无意出现在洪娇或者云珈蓝面前。
洪娇气得直拍桌子,说:“我去她奶奶个腿!小人得志便猖狂,这才赚几个钱啊,就狂成这样!我爸赚几个亿的时候,还在家里吃我妈做的咸菜就大米饭呢!”
“没几两重的轻骨头!狂到我家来了!要不是当时我没在家,我指定把她骂得硅胶鼻都歪掉!”
“还有那个韩招娣,十来万的包也敢在我面前炫耀!老娘家旺财装玩具的蛇皮袋都比她那包贵,老娘炫耀了吗?!”
“气死我了!”
徐慧给她拍背顺气,说带她去吃麻辣烫,让她别为那些人生气,不值得。
云珈蓝收拾东西,准备跟席斐然一起回家。
云珈蓝对她说:“明天就期末考了,考完放假,你就不用看到她了。”
洪娇说:“怎么可能?我跟她家是亲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不去,她们会来啊!”
“烦死了!也就我妈,还能笑眯眯地听她们瞎显摆!”
云珈蓝瞧着她气急败坏的,说:“那你应该学学你妈妈,她不生气,说明这种事,根本不值得生气。”
洪娇怒哼一声,说:“我妈咪就是个软包子,才会被那个刘秋芬欺负上门,我不护着点哪儿行啊?”
云珈蓝:“……”
你可能对软包子有什么误解,你妈咪要是在古代,能登基,你信吗?
云珈蓝与席斐然两人走出教室,席斐然想上个洗手间,把书包扔给卓飞,叫云珈蓝等一等他。
云珈蓝说好,席斐然瞧着她,害羞地捂着脸,说:“其实,我不介意两个人一起去的。”
云珈蓝说:“我介意。”
席斐然去了洗手间,卓飞说他得看着点,怕小少爷掉茅坑里,就跟着去了。
云珈蓝一个人站在走廊上等他们。
这时,白望舒走了过来,叫她:“云珈蓝。”
云珈蓝转头看了他一眼,平静地移开目光,没什么情绪。
白望舒对她这种冷淡的样子,已经很习惯了,再不会像从前那样,觉得她是对他有不满。
白望舒站在她面前,先问她:“明天考试,你有把握吗?”
云珈蓝说:“管好你自己。”
白望舒笑了笑,说:“我准备的很充足了,打算拿全年级第一。你这次,可别忘了填答题卡。”
云珈蓝没说话。
白望舒顿了顿,又说:“听说你准备搬家了,是暑假搬吗?”
云珈蓝看着他,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望舒紧了紧书包带子,说:“那个验癌试纸的项目非常不错,我家里已经赚了好几个亿了。如果你想……”
“我不想。”云珈蓝断然拒绝,“那个项目,梁胜思早就找过我妈妈了,被我妈妈拒绝了,所以,不用跟我说这个。”
白望舒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在他看来,余青璇母女很穷,即便有当初他家给的五千万,想要投资这个项目,也是不够资格的。
他并不知道,云珈蓝通过卖股份,已经身家几十亿,更不可能知道这些钱,经过余青璇的各种投资和操作,财富更是成倍上涨。
在白望舒的眼里,这对母女,依旧是清高自傲,同时是一贫如洗。
他原本存着好心,从父亲那儿,看到了验癌试纸投资项目的可观前景,便想拉云珈蓝一把。
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云珈蓝不仅拒绝了他,还告诉他,梁胜思早就找过她们了。
这说明什么?
白望舒不笨,窥一斑而知全豹,余青璇母女,可能非常有钱。
他猛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云珈蓝,他所认为的云珈蓝,可能跟真实的云珈蓝,是两回事。
白望舒有些挫败,他低下头,说:“那好吧,祝你明天考试顺利。”
白望舒转身便走。
这时,云珈蓝开口叫住了他:“白望舒……”
白望舒回头看她。
云珈蓝淡淡地说:“离验癌试纸远一点,劝你爸现在就收手,如果你不想白家血本无归的话。”
白望舒一怔,不知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云珈蓝眼神一挪,看到已经回来了的席斐然。
她不再理会白望舒,抬脚往席斐然的方向走去。
晚上,白望舒回到家,一直在想云珈蓝的话。
他内心隐隐不安,总觉得云珈蓝的话不是乱说,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尤其是她总和席斐然在一起。
席家的消息,是任何家族都无法比拟的,难道是席斐然告诉了什么消息给她?
这个验癌试纸的项目,席家有没有参与?
白望舒无法得知,惴惴不安的他,还跑去父亲的书房,寻找关于验癌试纸的投资资料。
他翻看了很久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项目,投资前景极其乐观,回报率高。
而且,眼下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个结论的正确,不论是他家,还是徐家,还是倾全部家产投资进去的云家,全都赚得盆满钵满。
“……劝你爸现在就收手,如果你不想白家血本无归的话。”
云珈蓝的声音,再度在他脑海中响起。
白望舒抿了抿唇,他决定相信云珈蓝,反正现在已经赚了好几个亿了,现在收手,抛掉手中所有的股票,他们白家稳赚不赔。
于是,他找出手机,拨通了出外应酬的父亲的手机号码。
手机响了好久,白守业才接通电话。
“喂,望舒,有什么事?”白守业的声音有些喘,不知道在干嘛。
“父亲,您现在方便吗?我想跟您说点事。”白望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