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珈珈你骗人
席斐然说:“快的话,就今晚。”
云珈蓝说:“我也去。”
席斐然不同意,摇头:“不行,太危险了。”
卓飞在他们身后,翻白眼,无声吐槽:那是!把云小姐带去,那些变异人就危险了。
此时,三人刚走到楼梯中间,云珈蓝与席斐然是并排而行。
云珈蓝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中央。
席斐然和卓飞都吓了一跳,怕她生气,一抬手,那他俩就芭比q了!
云珈蓝转身,卓飞吓得往下退了几个台阶。
云小姐,你要打就打小少爷,跟我没关系哈!
云珈蓝真的抬手了,席斐然也吓得屏住了呼吸。
来真的?
云珈蓝动了,席斐然和卓飞都闭上了眼睛,十分紧张。
下一秒,云珈蓝手掌一拍,拍在墙壁上,将席斐然拦住。
壁咚20
云珈蓝慢慢曲肘,靠近席斐然,声音蛊惑:“斐然,带我去。”
席斐然猛地睁开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卓飞也呆愣住了,脑袋旁一个小卓飞拿着纸扇猛抽他脑袋:看屁啊,赶紧录,小钱钱来啦!
他立刻掏出手机,对准了上方的两人。
录!
给我往死里录!
席斐然靠在墙壁上,双手交叠捂住胸口,紧张地脚趾都缩了起来。
珈……珈珈这是在对他撒娇吗?
他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可……可是很危险诶……我怕你受伤。”
云珈蓝说:“不会的,我刚刚多厉害,你也看见了,是不是?”
云珈蓝越靠越近,呼吸都快喷洒在席斐然脸上了。
席斐然只觉得脸越来越热,他低下头,捏着自己的手指,声音越来越小:“可……可是……”
云珈蓝问:“可是什么?”
席斐然说:“可是……我让你去,我有什么好处?”
说完,他偷瞄了她一眼,又赶紧垂下眼睛。
云珈蓝笑了,像个纵容孩子的大人,问他:“你想要什么?”
席斐然嫩嫩的小脸蛋抬起来一点点,撅起嘴朝她:“啾啾啾……”
然后,他又像很害羞一样,低下头,捂住脸:“嘻嘻嘻……”
云珈蓝笑得依旧纵容:“明白!”
她的身子再往前倾了一点点,就在要靠近席斐然的时候,停了下来,扭头,平静地看向卓飞。
席斐然感觉到云珈蓝停止前进了,抬头看了她一眼,也跟着扭头看卓飞。
见卓飞正用手机拍他们,席斐然立刻垮下脸,说:“看什么看,转过去!这是你不充会员能看的吗?”
卓飞:“……”
他听话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席斐然笑眯眯将云珈蓝的脸扳回来,甜蜜蜜地说:“我们继续。”
他再次低下头,一副娇羞小媳妇的模样。
云珈蓝再度靠近席斐然,在他耳边吹气:“斐然……”
席斐然浑身战栗,双脚软得几乎要站不住了。
e on baby!
“……带不带我?”
席斐然受不了了,点头:“带!带!”
他撅起嘴,闭上眼,等待柔软降临。
云珈蓝捏了一下他的猪猪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乖。”
亲完,云珈蓝退开,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席斐然睁开眼睛,茫然,就这?
亲额头?
你又不是我妈!
你亲我额头干什么?
要亲嘴!
啾啾啾!
要这个!
席斐然愤怒、不满,感觉被欺骗,他眼眶发红,瞪着云珈蓝:“珈珈你骗人!”
云珈蓝不太敢看他,觉得自己像个调戏了姑娘,又不肯负责任的渣男。
她艰难地为自己辩护:“没……没有啊,我亲了的。”
席斐然撅起嘴,用手指着,愤怒地说:“亲这里!这里!啾啾啾!”
云珈蓝赧然,一把推开他,快速往楼梯上跑去。
席斐然追着云珈蓝跑上去,大喊:“珈珈你骗人!无良商家以次充好!”
“快点啾我!重新啾!”
云珈蓝使用瞬闪跑,席斐然使用瞬闪追。
卓飞将从腋下探出去的手机收回,保存、发送、叮叮叮,收钱。
卓飞转过身来,一边操作手机,一边上楼梯,得意地哼:“她跑,他追,她插翅难飞。”
“我拍,我录,我大福大禄。”
“咩哈哈哈哈!”
“还、有、谁!”
另一边,北都国际机场。
宁天朗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低调地走进了贵宾室等候区,等待上机。
他现在还浑身疼痛,但是,大哥让他立刻离开花国,这让他一下没了底。
是不是,他大哥都没法帮他兜底了?
宁天朗在贵宾室坐立不安,突然,有两个机场工作人员带着一名警察走了过来。
警察问他:“您好,请问您是宁天朗,宁先生吗?”
宁天朗一愣,站了起来,问:“我是,怎么了?”
警察跟他要身份证核对信息,宁天朗顿觉大事不好。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些人是来抓他的。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找身份证,一边伺机逃跑。
他跟警察说话,企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宁天朗问:“究竟怎么回事啊?我这马上就要登机了。”
警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让他把身份证拿出来,先核对信息。
宁天朗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就在警察伸手去接的一瞬间,他猛地将人一推,拔腿就跑。
两个机场工作人员想抓住他,被他抬脚用力一踹:“去你的!”
他本身就是个冰球运动员,力气大,动作迅速,两名工作人员愣是没抓到他,让他给跑了。
警察快速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追他。
宁天朗像个盲头苍蝇一样,疯狂地跑,在机场大厅到处乱窜,吓坏了不少来往的乘客。
警察一边追,一边用对讲机喊自己在附近的同事一起围捕。
宁天朗冲出了机场大厅,就想穿过公路,往对面跑。
但是,他冲得太快,来不及躲避前方疾驰而来的汽车,砰一声,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落在前方十几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了。
傍晚六点半,夕阳的最后一缕残光染红了天边,一片血红。
宁天风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抬头看天,只觉得那片夕阳,红得令人心悸,格外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