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失忆小侯爷(10)
镇南侯听着自己儿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好笑的问道。
“你个臭小子只知道关心你母亲,怎么不关心关心你父亲呀?”
苏浅浅理所当然的说道:“父亲,您的身体健康着呢,又没有其他的毛病,就是喜欢偷偷喝酒,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告诉母亲,你昨天又偷喝酒的事……”
苏浅浅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不远处淡蓝色的裙角,顺着裙角往上看去,就看到了嘴角露出温柔笑容的苏母。
她顿时就松开了镇南侯的袖子,默默的躲到了镇南侯的身后。
“母亲,我什么都没有说,您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了,我刚想起来,我有一张大字没有写呢,就先去写大字了。”
苏浅浅说完,就丢下可怜巴巴的镇南侯,飞速的跑了。
她再不跑,倒霉的就不只是镇南侯了,她也是要倒霉的。
镇南侯看着满脸温柔的苏母,心里打了个鼓,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那个……夫人,你听我说,别听那个臭小子胡说,我听你的话没有喝酒,真的……”
镇南侯也没啥其他的坏毛病,他不像其他的官员,一下朝就喜欢去逛个酒楼青楼啥的,他一下朝就回家了,除了必要的公务,连镇南侯府的大门都不出。
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喝点儿小酒,偏偏他的酒量还不咋地,稍微一上头,就开始唱小曲了。
别人唱小曲是要钱,镇南侯唱小曲是要命。
苏母只要一想到自家儿子,就是因为镇南侯喝多了就唱小曲给惊到,以至于提前半个月早产的,她就恨不能踹镇南侯两脚。
也正是因为镇南侯唱小曲,导致自家儿子早产的原因,苏母就一直限制着镇南侯喝酒,哪怕是让他喝酒,最多就给他三杯,多一口都不给。
还好,儿子生下来身体好好的,要是身体有什么毛病,苏母绝对会跟镇南侯拼命的。
“是是,夫君说的对,你没有喝酒,你只是喝完酒唱了个小曲,让我大半夜没有睡着而已。”
镇南侯喝醉了酒以后喜欢唱小曲,但他并不会将人给认错,更不会让不熟悉的人近他的身。
以前镇南侯父母还在的时候,他喝醉了就去祸害自己的父母。
而现在他喝醉了,就只会祸害自己的妻子,以至于苏母每次都要面对一个喝醉酒唱小曲的夫君,而且对方还粘人的紧,根本不让其他人近身伺候。
苏母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镇南侯喝醉了,一边唱着小曲,一边还非要她给他擦背,她就越发的面无表情了。
镇南侯一听自个夫人这话,就知道他昨天又祸害了自家夫人半个晚上。
他讨好的走了过去,拉过苏母的手。
“夫人,娘子,媳妇儿,我错了,我都好几个月没有沾过酒了,昨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再说,他要是不喝醉的话,怎么能借机欺负自家夫人呢,毕竟自家夫人的脸皮实在是薄的很呀。
镇南侯只是对自己醉酒唱小曲的事没有记忆而已,其他的事情他还是记着的。
苏母狠狠地瞪了一眼镇南侯,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进了屋子,熟练地从床底下拉出搓衣板。
镇南侯一看搓衣板,二话不说撩起袍子就跪在了上面。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就喝一两酒。”
“夫人,你倒是说说话理理我呀,我以后真的只喝一两酒,不骗你,而且我昨天就喝了一两酒呀。”
镇南侯人老老实实的跪在搓衣板上,嘴却一点都不闲着,好话是不要命的说,情话更是一句接一句。
苏母听了几句,嘴就控制不住的勾了起来。
“你呀,每回就哄我开心,认错认得利索,就没见你哪回改过。”
镇南侯最让苏母放心的一点,就是他喝醉了以后只黏着她,不会黏其他人,更不会搞出什么小妾来恶心她。
“你是我的媳妇儿,我不哄你哄谁呀?”
在镇南侯的甜言蜜语之下,苏母很快就被他哄好了,两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苏浅浅年纪小,同意她单独出门是不可能的,不只是镇南侯夫妻俩不放心,就连柳卿风也不放心。
而镇北将军呢,已经拜访过镇南侯了,不可能天天上门拜访,那也太不像话了。
所以在两位家长的默认之下,苏浅浅和柳卿风开始互相写信,一天能写7、8封信,把送信的小厮累的差点跑断腿。
柳卿风比较细心,很快就发现了,将这事写到信里,苏浅浅就让苏母给她多配了几个小厮,专门用来给她送信。
在苏浅浅送来的信件里,柳卿风也知道她要参加5天后的秋猎,心里非常的高兴。
他很快又能见到自家的小媳妇儿了。
不过因为苏浅浅识字不多的原因,她写的信除了几个字之外,很多时候都是画的画。
柳卿风太了解苏浅浅了,哪怕她画的是最简单的画,他也能很快理解其中的意思。
为了能让苏浅浅明白他表达的意思,干脆他也开始画图。
就这样,在秋猎开始的前5天时间里,两人就是这样互相通信。
等到了秋猎战士开始的这一天,苏浅浅早早的就起来了。
镇南侯正搂着自家夫人睡的喷香呢,结果就听到了震天的敲门声,还伴随着苏浅浅喊他起床的声音。
“父亲,母亲,起床啦……”
镇南侯听着门外苏浅浅接连不断的声音,用手捂了捂自个媳妇儿的耳朵,黑着脸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这个臭小子越长大越不可爱了,不知道打扰父母恩爱是会被驴踢的吗?
果然是这个小子太闲了,等秋猎回来了,他一定给这小子安排10个8个师傅,让她没有力气再来敲他的房门。
穿着一身中衣中裤的镇南侯,很快就打开了房门,伸手捂住了苏浅浅的嘴。
“你个臭小子,喊什么喊?是想再写10张大字吗?”
苏浅浅:………
不,我不想。
苏浅浅连连摇头。
“悄悄的,别再喊了,你母亲累了,她需要休息。”
镇南侯说着,就松开了苏浅浅的嘴,顺便扯过一边的外袍穿上。
苏浅浅探着脑袋,看了看被床幔遮的严严实实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