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次学艺

    第二天一大早，陌然就开始做菜。为了学到最好的武艺。必须拿出最好的本事给酒老看看。让他吃的好的把他馋虫勾出来然后让他把最绝的绝招教给我。

    今天就给他做一道叫花鸡。将大公鸡的肚子剖开。掏出内脏洗净。再在肚子放入秘制香料封好口然后再将表皮用荷叶包紧。再用黄泥包裹严实在果木炭火中烧至到表皮干裂。

    他没有将做好的叫花鸡打开。而是将事先准备好的美酒打开。这个办法果然好用。在酒香味刚刚开始散开的时候酒老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酒老的身子没出来前他红红的酒糟鼻就已经探出门来。开始疯狂的吸取空气之中弥漫的酒香。鼻孔随着酒老暴风般的吸入疯狂张开。就算是使用这样暴风般的吸入酒老也整整的吸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

    才慢慢的探出头来。并呵斥道：臭小子就知道糟践好东西。这酒啊就是头道口才入味呢。必须是刚打开就入口。这样才行。也不看陌然是什么表情口中不断的讲述酒的好处。

    等他真正的看到陌然因他刚才表现而满脸惊讶的表情时。他就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白说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劲。

    算了，算我刚才白说了。你小子还小说了你也不懂。我也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他一面说着一面把陌然手中的酒拿过来直直的将酒壶里的酒往嘴里灌去。在畅饮一番后他又轻轻的打了个酒嗝。然后迅速咽下生怕酒香跑掉。

    陌然之前被酒老的动作深深震惊了。因为家里有一个小酒馆他也看过不少酒鬼。可他从未见过酒老这样的所以刚才愣愣的驻足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酒老从他手中拿走酒壶他才惊醒。

    然后还是愣愣的呆了几秒。才开口到：酒老您醒了。我不仅准备了酒还有好吃的。说着把叫花鸡的土疙瘩拿了过来。

    酒老看向了土疙瘩。问这是什么。陌然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将土疙瘩敲碎取出里面用荷叶包裹住的鸡。慢慢的呈放在酒老面前。让酒老自己打开即食。

    酒老没有打开先问了问陌然道：你既然知道要保持食物的新鲜口感怕影响食物味道知道我没来之前不能打开。那你也应该知道酒也应该如此。为何要提前打开散掉酒香。

    陌然说道：这我也知道。可是我又不知道您是否醒了。又不敢打扰您休息。我又着急学武。所以用了这个办法。因为我知道这个办法一定好用。希望您别怪我。说完还用手慢慢的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满是憨笑。

    酒老用手点指说道：你这猴精的小子。我宁愿你去扰了我的好梦。也不愿你这样糟蹋了好酒。还轻轻的晃了晃酒壶并说道：美酒啊美酒是我害了你。

    陌然以为自己耍了个小聪明把酒老吸引出来了。正得意那。没想到酒老的反应这么大。还给酒道歉。

    明白是自己做错了。连连道歉并承诺说：酒老不要伤心了。我再给您酿更好的。一天让您喝五壶。可是酒老还是面无表情的和酒壶道歉。陌然更害怕了，他怕酒老一生气不教他武功。十壶，十五壶，您说个数。我绝不还嘴，只要您高兴。

    酒老说到那就一天我这个一壶，说着用手托了托自己背上一人来高已经拖地的大酒壶。

    行只要您开心。陌然立刻回道。酒老立刻变了笑脸。开心的说道：第一课我已经上完了。什么！酒老你在说什么。你教我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您骗我对不对。

    酒老如实回答道：确实上完了。而且你学习的结果很不理想。什么为什么。您也没教我武功啊。我还没学这么就不理想了。

    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阴谋算计，察言观色，这一切都很重要。甚至比武功的高低更重要。不要以为武功盖世就能天下无敌。所以我刚刚教你的就是察言观色。

    在你说每天五壶时我的表情没变。十壶也没变。但是到了十五壶我已经有点心动的感觉了所以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这是你没有发现的。你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把决定权转接到我的手里。不要跟我说什么害怕我不教你武功所以没有观察。那就是借口。我现在是和你一伙的所以没事。如果对方是你的敌人呢。如果他掌握你的重要把柄呢。那时候你也会像现在一样无法集中注意力观察这一切。到时候主动权可就到对方手上了。也不要给我说什么他是敌人我不会将决定权交到对方手上的。这d都是你的假设。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你不能通过仔细的观察了解敌人的底线然后一步步施压。决定权迟早会被拿走的。能在江湖上混的没有人是傻瓜。傻瓜早死了。

    所以你的第一课严重失误。接受我的惩罚吧。每天一壶酒换你以后的小命不保。对了再加一只鸡。酒是你答应我的鸡才是惩罚。而且今天这鸡可是冷透了。不好吃了。

    陌然在酒老的一再提点下明白了。大声回答：是我接受惩罚。保证每天给您准备好。也不会再耍小聪明浪费美酒了。

    小聪明要有大智慧更要有。古往今来为什么清官比贪官少因为清官难做。贪官聪明清官就要比贪官更聪明。比贪官自己都了解贪官所想。比贪官更会说会做。才能更好的做清官。

    其实江湖和官场是一个道理。你想要好好活着就会比坏人更了解坏人。这不是为了让你做坏事，而是自保。只有先一步知道坏人所想才能好好活着。知道吗。教你察言观色不是让你做坏事的。所以不用做最纯粹的好人。而要做就做最聪明的好人。命是自己的其他什么的都在命后头。

    但是我可不是让你去做坏蛋啊。如果你敢去做坏蛋。不用别人我自己就去清理门户知道吗。

    好了今天就教这么多。察言观色的本事自己练。酒老您告诉我练再走啊。这个我自己也练不了啊。

    真笨上菜市口找卖菜的通过察言观色用最低价给我买回来一堆菜。这都不懂。真是后悔说教你啊。这些市井小贩隐藏表情和察言观色的本事才是最强的不用反被套路了。小笨蛋。中午之前会来教你点别的。

    知道了陌然向外走去。酒老默默自问：我决定教他到底做没做错呢。算了管他呢反正现在挺好有肥鸡吃还有美酒其他的再说吧。酒老无所谓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