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一起归京求宿醉
周民等人感觉到不莫名其妙,不可思议,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结拜了?
周民更是醋意大发,心道:“我与柳老弟出生入死,此去京城,更是九死一生,尚且不能结为兄弟,怎么这小子一来,就当了柳老弟的大哥,真是岂有此理。”
其实在柳长歌的心中,周民的分量还是要高于何所似的,虽然周民没有和柳长歌结为兄弟,但柳长歌却在心里,早已把周民,雷宇两个人,当做了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朋友,好朋友之间,又何必在于一个称号呢,这也是为什么,柳长歌不加思考,就草率的与何所似义结金兰的原因,柳长歌喜欢何所似的性格,有知道他不是一个坏人,成为朋友,自是当然。
迟了一点,众人纷纷送上了祝福,大家笑了一阵,三江流也跟何所似化干戈为玉帛,消除了之前的种种不愉快,虽然没有成为朋友,但也算是认识了。
柳长歌向何所似介绍了身边的朋友,何所似一个个问候过去,轮到周民的时候,何所似很不情愿的抱抱拳,说道:“周兄,你是我二弟最好的朋友,之前你得罪我,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全忘啦。”
周民哼道:“何兄,你的脾气也是真大,想必是官少爷的脾气,一时改不了了,现在我还能说什么,以后咱们还有交集,总不能像是个仇人似的,不过说起武功,我还真服你,咱们有时间还是要比比。”
何所似一听比武,便双眼放光,说道:“不知道周兄会什么武功?”
周民举起双手,说道:“我这鹰爪手上也锤炼了十来年。”
何所似赞叹道:“那时间可是够长的了,我只是学了五六年的枪法,若是论拳脚,只怕不如周兄。”
周民道:“你用什么拳脚,你只管用枪,咱们只是比划比划,不分输赢。”
何所似笑道:“那更好了,咱们约个时间吧,今天只怕不行了,我要请二弟,还有大家一起喝酒去,就到京城最好的馆子里,咱们喝它个不醉不归如何?”
雷宇道:“我们正好也要去京城,既然何公子如此盛情邀请,我们岂有不去之理?”
这时,何所似又看了玉公子一眼,问柳长歌,说道:“我见这位玉公子有些面熟,以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不知道玉公子在哪里高就。”
周民抢白道:“玉公子与你还算是一路人呢,他的父亲,也是京城里的大官。”但周民并不知道玉公子的父亲是谁,所以没法说。
何所似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难怪,既然如此,定是之前在什么宴会上见过的,玉公子,敢问家父尊姓,在京城任什么官职?”
玉公子眉头紧锁,似乎不想回答,却又不能不说,正在为难的时候,柳长歌忽然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到了京城,边喝边说。”
何所似在玉公子身上又打量了几眼,这才笑道:“这样也好。”
玉公子被看得有些不舒服,匆匆上马,一路上并没有多说话,何所似则是刚刚认识了柳长歌,心中欢喜,一路上都在跟柳长歌说说笑笑的,倾吐了他对柳长歌武功的敬佩之情,柳长歌则也问了许多北疆的事情,因为当时,北疆在京城的北方,直线距离不到五百余力,北疆是北方的门户,北方长城正在北疆的境内,归何所似的父亲,何国宝管辖,柳长歌的师叔长明道人正在北方长城,可以说是何所似父亲的手下,柳长歌在救出了师姐郭媛媛,参加了白眉大侠的宴会之后,也要按照师傅的要求,前往北方长城寻找自己的师叔,并在那里帮助师叔抵御北蛮军队。
柳长歌从何所似的口中探知了边境上的情况,远比柳长歌想象的好要糟糕,如今北蛮的军队正在秘密的集结,不断地进行着训练,大有屯兵作战的态势,现在整个北境的军队,都开到了长城内外,设下了三道防线,此次何所似跟着何保国进京,主要便是来说这个事情的,不久之前,何保国听说了,北蛮之王送了国礼给皇上,大有求和之意,何保国与北蛮打了多年的交道,知道这是北蛮安抚汉州的奸计,好让汉州的朝廷放松警惕,让他秘密的练兵,于是何保国上京来寻找皇上商量对策,正赶上天下会武,小皇帝早已看破了北蛮之王的狼子野心,打算将这次天下会武,选拔出来的战将,全部送与北疆去,积极备战。
一提到北蛮,何所似气不打一处来,说道:“现在长城之外,一片枕戈待旦的架势,边境上的百姓,全都撤到了内陆,北蛮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好像是一只乖巧的野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睁开眼睛,咬你一口,让你天天睡不好觉,烦得很,而你又不能去主动打他,照我的意思,祸消弭于无形,就好像比武一样,先下手为强,北蛮始终是汉州的强敌,不如一口气将他灭了,至少也让他元气大伤,一百年不敢窥测中原,否则,北疆就将成为一片荒芜之地,百姓不能安居乐业,怎么生产?”
众人都觉得此话大有道理,柳长歌也从中看出自己这个大哥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且说且走,柳长歌渐渐注意到了玉公子的闷声不响,于是找个理由,放马到了后面,找到了玉公子,说道:“玉兄,你们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京城在望,你很快就要回家啦。”
玉公子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有不高兴,你什么时候看出来我不高兴了,北疆王世子是个忠义之人,大可以结交,北疆王也是一个忠臣,就是因为这么多年,他镇守北疆,北蛮才不敢南下。”
柳长歌道“是呀,这样的臣子,还是越多越好,话说,玉兄的父亲,难道不是忠君之臣么?”
玉公子道:“怎么不是,我父亲自然也是个大大的忠臣了。”
柳长歌笑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说你的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