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柳长歌身份起疑
郝斌把柳长歌当成是白日魔这一边的人,心里还很可惜,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怎么就跟白日魔和黑大圣混在一起去了,在心里面,郝斌是很不愿意和白日魔与黑大圣打交道,但是这一次护送礼物进京,实在是没有办法,又因为白日魔和黑大圣在童忠的手底下,颇为受到器重,郝斌都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僵硬了,这样一来对谁都没有好处,郝斌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柳长歌竟然是镇国将军柳星元的儿子。
柳星元这个人,早在郝斌年轻的人就听说了,在心里十分的敬佩,后来听说柳星元被人所害,整个柳家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为此郝斌好兀自伤心了一阵子,进的宫来,成为小皇帝身边的一个卫士,郝斌总是告诫自己,一定要成为柳星元一样的人!
柳长歌面对郝斌和罗博的时候,态度明显好于黑大圣,虽然柳长歌并不知道郝斌与罗博与黑大圣不同,他们不是童忠的手下,当郝斌问道柳长歌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柳长歌笑道:“我是给他们抓来的,根本不是朋友,至于我的朋友们,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郝斌诧异道:“你是被抓来的?”他明显不相信,笑道:“朋友,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柳长歌道:“我骗你做什么,你为何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黑大圣,我是不是给他抓来的?”
郝斌惊讶道:“黑兄,当真如此么?”
黑大圣不想说出柳长歌的名字来,更不想让郝斌知道柳长歌的身份,所以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对柳长歌说道:“滚回去!”
柳长歌怎会怕黑大圣,说道:“看吧,人家对我的态度有多差,我们可是你死我亡的仇人呢!”
这一次郝斌可算是信了,不过他搞不清楚,白日魔和黑大圣抓柳长歌做什么,抓了人,为什么不关起来,带上枷锁,如此放任自由,岂不是要跑掉么,郝斌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他看得出来,黑大圣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也就不方便问黑大圣了,万一问得急了,黑大圣发起火来,倒也不好办了。
郝斌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原来如此,朋友,你怎么惹上黑兄弟了,这件事情咱们可没法管了,也不问了。”
柳长歌道:“朋友,何必在我面前假惺惺的呢,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么?”
郝斌道:“我找你做什么,我可不认得你。”
黑大圣哼道:“郝军官,我大哥去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要不咱们上前迎迎去吧。”
郝斌知道黑大圣有意岔开话题,心里更加纳闷了,寻思着:“为什么黑大圣如此在意我问这个人,莫非这个人,有什么神秘的身份,是摄政王要的人么?”郝斌表面上答应着,说道:“是呀,伯兄弟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千万不要出事才好,我便与你去看看吧,罗博,这里的事情交给你负责了,若是不见我回来,切不可妄动,你带着队伍回到石门城去吧,将此事上报给皇上,这一次,我看江湖上的人出动了不少,还真是有点危险呢。”
郝斌在说话的时候给罗博递了一个眼色,他们二人,在一起当差,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用特别的叮嘱,彼此都能猜到对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罗博明白了郝斌的意思,是让他打探柳长歌的来历。
罗博道:“早上的时候,皇上不是送来的情报,说已经派高手过来接应咱们了吗,依我看,不必紧张,江湖中人,都是一些滥竽充数的角色,一盘散沙,怎能与我们对抗。”
郝斌道:“兄弟呀,你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过于盲目的自信,轻敌可是要吃大亏的,皇上虽然送来的消息,但是消息中,却没有说出谁来迎接咱们,什么时候到,现在可是援兵不知道下落,敌人近在眼前了。”
罗博笑了笑说道:“你还是快点带着剩下的禁卫军去接应白兄吧。”
郝斌点点头,向黑大圣说道:“咱们走吧。”
黑大圣却不想走,因为白日魔交代他一定要看住了柳长歌,他怕自己走了,柳长歌从而也逃走了,除了他自己和白日魔,他不相信身边这些酒囊饭袋能够困得住柳长歌。
黑大圣说道:“我大哥临走的时候,让我看住这个小子,我看不如,郝将军带人去吧,我就不去了。”
岂料罗博是有心要打探个明白,说道:“这怕什么,这个小子有我看守着,他一定跑不了,他若是跑了,你拿我试问,情况紧急,武林中人,一定聚集了不少的高手,希望白兄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好。”这几句话把黑大圣说的一个哑口无言,黑大圣心道:“罗博都这么说了,一定不能让柳长歌跑了,我大哥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该不是上当了,被人困住了吧,无论如何,还是我大哥更加重要一些,一个柳长歌,即便跑了,总还是能够抓回来的,何况他的师姐还在京城呢,他怎么会跑?”
黑大圣道:“好,罗将军,我就把这个小子交给你了,实不相瞒,他是王爷要的人,若是逃走了,我不好交代,一切就全仰仗罗将军了。”
罗博大笑道:“好说好说。”
黑大圣和郝斌带着剩下的六十余名禁卫军前往树林中接应白日魔去了。
罗博见黑大圣走远了,便想对柳长歌搭讪,可惜他发现,这时候,童忠的两个手下,和尚高雄与王奎还在场呢,还是不好问,罗博心念一动,说道:“二位,跟着摄政王很长时间了吧?”
王奎不像是黑大圣和白日魔那样,地位高崇,武功高强,可以不把罗博放在眼里,并且知道罗博是小皇帝身边的熟人,说起来,王奎不敢得罪皇上,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奎说道:“已经有五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