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未识诡计落敌手
黑大圣欲对郭媛媛施加野兽暴行,好逼迫柳长歌自投罗网。
郭媛媛穴道被制,动不能动,只能任由摆布?
危急之时,好个郭媛媛,不啻“隐居道人”女弟子,天山门徒,刚正不阿,凌然不惧。
把心一横,却是要以死明志
她由丹田内提起一口真气,想要冲破穴道,不让“老怪物”得逞,保全毁清白之身。
而这样做,违反人体经络准转规律。
轻则重伤,重则必死。
黑大圣怎知郭媛媛暗暗下了必死决心,他面目狰狞,嘴角带着邪笑,手便往郭媛媛的绿色裙子抓取,岂料刚挨上衣服料子,边上的白日魔看不下去,一声大喝,说道:“住手,昆弟,不可如此鲁莽行事。”
黑大圣愕然一愣,面色又是一沉,手在郭媛媛腿上乱摸一通,喃喃说道:“大哥,怎么到这个时候,你要当正人君子了?”
白日魔冷冷的睥睨郭媛媛一眼,只看小姑娘皓齿紧咬,柳眉倒竖,杏眼怒瞪,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眸子里散发着深恶痛绝的光芒,便知她是怒不可支了。他对黑大圣解释道:“我们虽非正人君子,亦不可做下这等猪狗不如、肮脏龌龊之事,毁一个妙龄少女的清白,那不是江湖中人的作风!”
黑大圣听了兄弟的训诫,满不在乎,反而是冷哼了一声,语气里似乎在嗔怪白日魔,言道:“彭大哥,你这么说可就真是太无趣了。这种事情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干。还记得去年腊月十八,在高家庄,咱们不是也把高虎那漂亮荡冶小媳妇剥光了,吊起来,才使得高虎那厮从狗洞里钻出来,献出他的狗头!大哥你若是现在幡然醒悟,觉得以前做的事有违天理,令人不齿,那可太迟了。咱们两个早就成了声名狼藉之徒,还在乎多一个人戳咱们的脊梁骨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咱们的作风,王爷那边可等着呢,这是没办法的事!”
白日魔听见黑大圣说话阴阳怪气的,尤其是那句“大哥你若是现在幡然醒悟,觉得以前做的事有违天理,令人不齿,那可太迟了。”脸色不由地一沉,微怒道:“坤弟,你性子太急,怎不好好想清楚,胡乱曲解我的意思?这次自与前面不同,高虎本就是误人子弟,道貌岸然的该死之徒。婆娘最毒妇人心,与他狼狈为奸,背后提了不少阴险的点子,而眼前这个姑娘,不过黄青浦的弟子,柳长歌的师姐,我们若把她坑害,岂非太无辜了么?何况掳她前来,无非为了抓住柳长歌,他不上当也罢,难道我们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那黄青浦剑法,你也见得,可是如何?倘然侮辱了他的女弟子,与天山门徒结下深仇,黄青浦势必会善罢甘休。”
白日魔说了许多话,黑大圣心里只是老大看不起,只想:“大哥胆子一向很大,怎么一遇到黄青浦反而小了,天山门徒又能怎样,自出道以来‘鬼哭神嚎’怕过谁呀?”黑大圣不想和大哥争了,不厌其烦地挥挥手,说道:“行啦,大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兄弟,虽然不是一个爹娘养的,那也比一个爹娘养的还要亲百倍,不能因为一个小贱货,坏咱们兄弟歃血盟誓的情谊,我都听你的就是。”
听到这里,郭媛媛松了一口气。
在两人谈话之际,她暗中调动了丹田真气。
只可惜,少时不努力,用时方恨少。
屡次冲击穴道,均不得奏效。
不知是白日魔的点穴法太辣,还是郭媛媛方法不对。
害得调动开来的真气,好似哭出来的眼泪再也无法回到眼睛里,真气无法送回田丹,发又发不出来,在身体内四处游走,久久无法平复,十分难受。导致郭媛媛被真气反噬,身体虚弱,脸上暴涨,皮肤从内而外的血红,好像火烧一般。
白日魔见黑大圣松了口,离开了郭媛媛,到一边规规矩矩的站着,心里甚是满意。
他们两兄弟,并非一向和睦,争吵说经常发生的事,毕竟树上的叶子没有一样的,每个人的性格,想法不同。
白日魔善思考,把持大局,黑大圣乐动手,好冲动,武艺却是真高。
“鬼哭神嚎”这个组合能在浮躁的江湖走到今天,着实不易。
一来是因为他们臭味相投,同为人间恶棍;
二来是他们都知道退让,懂得求同存异之法。
白日魔面向南方眺望,不觉残月隐退,东方亮出鱼的肚皮,他暗中盘桓,黄青浦剑法高超,此时不在徒弟身边,这些徒弟,虽有本事,却不是他和黑大圣的对手,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岂能错过?倘若等黄青浦回来,再想动手,难于登天了。
想了半晌,白日魔对黑大圣道:“坤弟,我只说不能伤害这个姑娘,但还是要利用他,我看黄青浦的几个徒弟,未尝能够真的平心静气,定时回到山洞谋求对付咱们的办法。让我再想一计,逼他们出来,趁机捉住柳长歌。”
黑大圣呵呵笑道:“大哥,可想出去了什么计策?”
白日魔招手,让黑大圣附耳过来,匆匆说了几句。
黑大圣哈哈大笑,说道:“妙计,妙计,我的好大哥,兄弟佩服你,连这等办法,也想得出来。”
白日魔面无表情,说道:“一切还要仰仗坤弟了!”
黑大圣点头,狡黠道:“大哥放心,这几个小兔崽子,毛还没有长全,还能斗得过咱们‘鬼哭神嚎’么?等咱抓了柳长歌回去,咱们两兄弟在王爷面前,那可了不得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再也不用跟江湖上这些个门派打打杀杀了。”
原来白日魔和黑大圣近些年中在江湖上无恶不作,杀的人不计其数,很快得到了一点小小的昭著臭名,引起了武林正道的仇视,那些被他们杀害之人的晚辈、朋友、妻子,乃至正派侠士,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他们报仇,恨不得将他们二人抽筋扒皮,凌迟处死。
时间愈久,两人感觉到了厌倦,便想找一处地方安身,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后来得到了恶人圈子里朋友的举荐,来到了京城,见到了只手摭天,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童忠。
童忠虽然是恶人魔人,天底下最大的坏人,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他如好马伯乐,善于发现良才,用材与能,因此手下聚集着一批很强的江湖力量。
原本那些放浪形骸的武林高手,叱咤风云的豪杰人物,全为他一人调遣。
童忠生性多疑,却出手阔绰,一字千金。
倘然能够成为他的亲信,高官福禄,香车美女,他都舍得。
‘鬼哭神嚎’初见童忠,便感觉此人,免冠堂皇的尊贵旗下之下,怎么如此猥琐矮小,獐头鼠目。
若说黑大圣和白日魔面容丑陋,则童忠更加不济。
丑的令人作呕。
童忠是矮小的身子,顶着一个大脑袋,一张马脸,软趴趴的鼻梁,方下巴,一双老鼠眼睛,放着两道贼光。
要知道,有一句话古话说得好。
面由心生。
心地不善,面容自然不会好看。
童忠待和两人如座上宾,命人好生招待。
当夜接风洗尘,大摆宴席,连番举杯,共话江湖,说了许多恭维的话。
宴席之后,童忠在王府内开辟一间单独的小院,就在他卧室的边上,让黑大圣、白日魔二人住下,配有数个仆人丫鬟。
那黑大圣不是白日魔,是近女色的。
于是终日和姿色尚可的丫鬟厮混,过着酒池肉林神仙般的时日。
两人在王府闲住一个月。
在一次宴会上,童忠大醉,说是要看比武,于是让在场的武林人士切磋,明着说是交流助兴,点到为止,其实则是想看看这些人的本事,托付强者办事。
童忠那时候已经得到了南泽城探子传回来的消息。
这么多年,童忠一刻从未停止过对于柳长歌的寻找。
当他得知当年携带柳星元幼子的长明道人就此在南泽城消失之后,便派了许多一流的探子在该地区寻找柳长歌的踪迹。
还真让让找到了。
比武时,近百位武林人士,各展其能,相互较技,可谓异彩纷呈,完全没有庸手,但也分成了胜败。
胜者自然高兴,败者也不气馁,均有赏赐。
轮到“鬼哭神嚎”登场,黑大圣凭借这一把奇怪的兵器-招魂幡,白日魔运用他的铜爪,一连打败了十余位高手,其中不乏名流人士,展露了高深的武功,得到了童忠的赞许,给予了海量的金银。
又一日,童忠遣人于夜深人静之时与两人商量,便把柳长歌的事情说了。
承诺两人,若把柳长歌活着带回来,则在京中为其谋求肥缺美差,赏金十万;若只能带柳长歌的人头回来,也有五万赏金,在册封官职。
黑大圣和白日魔都是贪婪的人。
他们本可以把柳长歌杀了。
譬如当夜对他们威胁最大的“隐居道人”黄青浦不在,石帆、周必达等人均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若强杀柳长歌,未尝不能成功。
可他们想要另外的五万赏金,要抓活的。
郭媛媛把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黑大圣和白日魔背地里商量的计划,她却一个字没有听到,大感可惜。
此刻郭媛媛峨眉紧蹙,杏眼圆瞪,百思不得其解,只想不知他们二人又想出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我小师弟,不禁为柳长歌担心。
黑大圣与白日魔说完了话,脸带邪笑,把招魂幡往地上一插,向郭媛媛走来。
郭媛媛心头一凛,便想“黑大圣不要脸的东西,难道又想····”于是,瞪着眼睛,作出视死如归的模样,表达自己的憎恨。
不能说话,让她太憋屈了,眼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不是害怕的眼泪,而是气的。
岂料黑大圣来到郭媛媛面前,嘿嘿笑道:“小姑娘,长得还真是清秀,惹人喜爱,可惜了不能好好招待你。”说罢,单指一点郭媛媛的脖颈上穴道,郭媛媛双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说柳长歌、石帆、周必达、戴伍林四个人商量了一阵,找出了一个法子,装出不管郭媛媛的假象,引起黑大圣与白日魔的猜忌,量他们二人不会伤害郭媛媛,然后在山洞内外设伏,等两人来探的时候,吸引他们进来,由周必达,戴伍林与他们拼斗一阵,石帆和柳长歌趁机救出郭媛媛。
计划就是如此。
柳长歌惴惴不安,他只怕猜错了,黑大圣和白日魔对郭媛媛下毒手!
刘新洲的伤势不轻不重,陷入昏迷,却不致命,白日魔那一掌打来之时,极具力量,刘新洲见非中不可,亏得他是黄青浦调教出来的弟子,天山门徒,临危不乱,从丹田提起真气,因此护住了自己的心脉,不至于破损,所以他受的伤,仅仅是五脏震荡,与性命无碍。
此时,刘新洲躺在山洞之中,光线不足,于是在他的头顶,点着一盏马灯。
石帆幸而带着药,乃是一般的疗伤药,专辅助治疗内伤,正适合刘新洲的病症,一般而言,与人比斗,外伤用金疮药即可,身受内伤,非普通的药石可以挽救,需要静养,自身调和,或者吃灵芝、雪莲、首乌、人参这等罕见补元生气的药草才行。
石帆手中的药,可帮助刘新洲,疏通经脉,稳定真气,让伤者减少疼苦,帮助睡眠。
黄青浦的手中有天山派的“天山转生丸”,可救一切病症,但黄青浦自打夤夜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无法为刘新洲疗伤,其他人,内里底子不行,不同如何运气疗伤,所以石帆只得尝试着,给刘新洲喂下一些药物。
刘新洲现在是睡着,脸上挂着痛苦,如月光一样惨白,两道妙眉聚在一起。
戴伍林在原地踱了几步,脸上没了笑意,急切的道:“大师兄和四师弟受伤,小师妹被人掳走,小师弟又不会武艺,外面两个老鬼不知何时来攻,只靠我和二师兄,我看是悬了。师傅去了那么久,干嘛还不回来,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在山洞中的,没有一个人不着急的,柳长歌面色凝重,一句话不想说,石帆还好,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因为他是大师兄,黄青浦不在,他就是师弟们的精神支柱,一言一行,皆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他不能沮丧,无法低落。
看洞口把守的周必达也听到了,便说:“师傅他老人家人,剑法超群,鲜有敌手,安全自不用我们操心,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迟迟不归。”
石帆接道:“二师弟,你看外面如何,可有动静么?”
周必达语气淡淡的道:“不见一人,看似对方还在琢磨。”
“那俩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滑头,我们要认清和他们的差距,不可妄自菲薄。”石帆说。
周必达道:“他们对小师弟势在必得,急切之下,难免出错,我们的计划仓促,若想成功,只能靠两个老鬼自己犯错了。”
柳长歌向山洞外走去,只想看看外面的情形,刘新洲面容憔悴的躺着,可以说,险些丧命,此事皆因他一人而起,原本和和美美的天山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感到深深的自责。
石帆叫道:“小师弟,你去哪里?”语气担心。
柳长歌笑道:“去陪二师兄。”
石帆不好说什么,把头扭向刘新洲,目光凄然。
周必达坐在洞口,眯着眼睛看向远处,满脸尘土,嘴唇发干,手里把玩着钢刀。
柳长歌亦浑身脏乱,蓬头垢面。
二人见面,相视一笑。
柳长歌坐在周必达旁边,揪起洞口的枯草,放入嘴中咀嚼,苦涩的滋味,便如柳长歌此刻的心境。
二人无话,木木然然。
晨曦刚过,天地大亮,山林一片秋风萧瑟之景,毫无生机,目之所及之处,遍地是枯黄,岗上有一颗大松树,此时还有一些绿色,形单凉凉。
诺达的地方,别说一个人影,就是一只鸟也看不见。
周必达把刀放在大腿上,用衣服擦着,刀光一闪,晃到了柳长歌的眼睛。
柳长歌眯着眼,伸出手格挡,便在这时,前方的岗子上,忽然出现一方淡绿色,在灿烂的阳光下,竟是那么的耀眼。
周必达先是放下了他的刀,从地上弹跳而起,右手放在齐眉处,向山岗眺望,眉头紧皱。
柳长歌惊喜的道:“那是师姐的长裙。”
周必达道:“有可能不是你的师姐。”
柳长歌站起来,看着那一抹闪亮的绿色正向山洞跑来,距离有一里远,所以看不真切,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郭媛媛,他想,除了师姐之外,还有谁会穿着绿色的裙子?
所以柳长歌向山岗跑去。
周必达叫道:“小师弟,冷静一下!”
“什么事?”石帆在洞内喊道。
柳长歌慢下来,回头一看,石帆和戴伍林也闻声钻出来了。
周必达指了指一抹绿,说道:“大师兄,你看。”
石帆看罢,犹豫了一下,说道:“很像是媛媛,她逃出来了吗?”
戴伍林呵呵笑道:“小师妹那么聪明,逃出来不难!”
周必达却摇头,说道:“小师妹能从黑大圣和白日魔的手里逃脱,这我不信。”
“也有道理,或许是他们把小师妹放回来了。”戴伍林笑道。
石帆盯着柳长歌,忧心忡忡的说:“或许那不是师妹,只是‘鬼哭神嚎’的阴谋诡计!”
“那有何难?你们在此,由我独自一个人去看看,不管是不是师妹,总得要一个人去迎一迎!”戴伍林拔出了短剑,脚步往前走去。
办法很好。
石帆一刻不敢掉以轻心,提示说:“三师弟,务必小心,尤其是白日魔的铜爪。”
戴伍林哈哈笑道:“大师兄,别把我想的太愚蠢了。”
还不等戴伍林走出十步,且看那绿色的之后,突然出现了一道白色。
戴伍林加快了脚步,说道:“不好,是白日魔!”
周必达一震手中钢刀亦追上前去,喊道:“媛媛快跑,二师兄来也!”
柳长歌更是向前一扑,且已超过了周必达,直追戴伍林。
戴伍林回头笑道:“小师弟,别跑那么快,你又打不过白日魔。”
柳长歌哼了一声,到了戴伍林并排的位置上,并不搭话,他觉得说话时会呛入风,从而减慢他的速度,这样就无法救出师姐了。
眼看师弟们全都直奔两个人而去,石帆也不能缩在后面,他叫道:“必达,伍林,你们去拦下白日魔,长歌,你与我去救你师姐,不可恋战,救了人便退回来。”
柳长歌发力的奔跑,如同一头受惊的黄牛,一往无前,路上的石头,树根,草丛,全然阻拦不住他,他的腿被荆棘划伤了,连疼痛也感觉不到。
还有不到两箭地,柳长歌能够模模糊糊的看见师姐的脸了,而在这时,师姐却扑倒了,仿佛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柳长歌大惊,喊道:“白日魔,休伤我师姐性命。”
这一冲,就是半箭之地。
待到近前,柳长歌觉得老大不对劲,那白日魔从郭媛媛摔倒的地方跃过去,似乎无心去伤害她,反而直奔柳长歌而来。
柳长歌暗叫一声不好,转身要走。
白日魔大笑一声:“小叛贼,落到老夫的计策之中,你还想跑吗?”陡然间加速,几个箭步便窜到了柳长歌的身边。
这时一个人影从柳长歌身边飞过,喝道:“白日魔,老匹夫,吃我一剑。”
戴伍林便去截击白日魔,一剑刺出,白日魔脚下一点,运用轻功提纵术,不与戴伍林交手,直接从戴伍林的头顶跃过去,戴伍林剑短,往上一撩,没有打到,还差了老远,他心头一凛,叫道:“师弟快走,当心老匹夫暗算!”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白日魔已欺近到柳长歌身边,单手向柳长歌抓来。
柳长歌慌而不乱,往左一闪,动作虽慢,却是快了一步,白日魔的手指摸着柳长歌的衣服抓了一个空,待他落地,叫了一声:“臭小子还有两下子,今日还能跑的了吗?”言讫,作出“饿虎扑食”,又想柳长歌抓来。
柳长歌只算是半个练武的,脚下怎如白日魔快,他用了一个铁板桥,想从白日魔臂下钻过,怎料白日魔一招“水中捞月”,一把提住了柳长歌的腰带,再用“燕子三点水”拔地而起,躲开石帆的剑,几个大跳,如踩着弹簧一般,向远处跑去。
柳长歌被白日魔提着,见他中门大开,腰间空白,便双指一骈,狠狠的向白日魔“肾俞穴”点去,想把白日魔制住,可惜白日魔这等高手,怎能不早有提防?当即手掌往下一格,正中柳长歌的手腕,柳长歌一击不中,便听白日魔笑道:“臭小子,你居然偷袭,还会点穴?只是手法太差了一点。”
柳长歌骂道:“老王八,只恨点不死你。”说完,便感道后脖颈上给人劈了一掌,眼前刷的一下黑下来,再无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