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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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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思妤蓦地睁大眼, 有些惊艳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禁不住升起阵阵疑惑,原来曲神楼这场礼宴并非只在室内, 室外竟然还有这么绚丽的一场。

    白日里对付权若凝积起的些许怒气瞬间一扫而空, 穿越这么久,她还是第一回瞧见如此盛大的场合,这怎能叫她不惊喜?

    但旋即她余光瞥了面前的太子殿下一眼, 心道难不成今日太子并非只是叫她过来下棋的, 实则是叫她过来观演的?

    她这几日窝在府中, 压根没有听说今日曲神楼会有这么一出。且既然是叫她过来观赏这场盛宴,又为何要拐弯抹角的?又是下棋又是摆谱, 若不是她还算有那么几分耐心, 早就调头走了。

    权思妤这一瞬间突然便看不懂太子的用意了,或者说她压根从未看懂过。

    偏巧便在这时, 萧砚突然回过头来, 冷目瞧了她一眼,轻轻冲她招了招手,淡声道:“过来。”

    “”

    权思妤有些害怕和萧砚传出什么绯闻,但又不能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 因此只能极其收敛地往太子那边踱了两步, 指尖捏着衣角,心里说不上来的有那么一丝丝紧张。

    萧砚:“?”

    这一瞬间, 权思妤明显瞧见太子殿下极其轻微地皱了皱眉, 心中虽然有些不解, 但终究不敢过份顶撞他,于是迈着步子又往他那边挪了两小步,但下一瞬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险些朝萧砚身上撞去。

    “”萧砚及时伸手隔着袖子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稳稳扶住,感受着袖子下的那只手腕纤瘦至极仿佛一掐便会断掉,他手上的力道便不自觉收了收,接着缓缓放开了她,喉咙轻轻一滚,强自镇定道:“当心。”

    他向来沉稳的嗓音在这一瞬不知为何突然听起来有那么零星的飘乱,语气沉得仿佛在责备权思妤想方设法碰瓷他一样,引得权思妤不禁一阵好笑。

    可就这么短的一个瞬间,他们二人间的动作已经被不少人看见,当即人群里便炸开了锅。

    萧砚样貌出众至极,不论走哪也觉得没必要遮掩,因此无论他出现在哪里,都会在第一时间成为焦点。这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权思妤的身份,但由于画舫离岸边有那么一段距离,因此众人并没有第一眼便认出她的身份。

    但此刻已经有不少身份上得了台面的吃瓜群众想方设法往这边走来妄图一探究竟了。

    太子深夜同一女子共赴曲神楼礼宴,甚至还一同泛舟,在画舫之上拉拉扯扯,这得是多惊人的消息?不多时,整个岐湖岸边的议论声便险些盖过了礼宴演奏的声音。

    也不怪他们没见识,这场景哪怕是传入宫里,都会瞬间引得所有人瞠目结舌,又更何况是在外面?太子殿下有多冷淡整个京中无人不知晓,谁能想到他身边会突然出现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女子?

    不少人都在想方设法辨认权思妤的身份,但由于距离过远,所以一时半会还无人瞧得出来。

    但太子是什么人?想来他早已料到这一幕,那些人但凡意图凑近,瞬时便被侍卫刀剑威胁拦在外面。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些原本还没注意到权思妤的人,此时也尽数注意到了她。

    清嘉郡主原本正全神贯注地在看表演,今日这场礼宴哪怕是她都从未见过的,具体为何而举办也无人敢透露出来,只听说是哪个位高权重的世家子弟包的场子。

    清嘉郡主原本并未上心,类似的戏码在京中不时便会上演一出,许多权贵会为自己心仪的姑娘一掷千金包下这么一场盛宴,只为讨姑娘欢心一笑。

    虽说今日的场子盛大得有那么点离谱,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清嘉郡主一开始原本以为是哪位皇兄出手这么大的手笔,稍微打听了一下,曲神楼一方却连她都瞒得死死的,着实令她心中有些不爽。

    可当她瞧见太子殿下身旁那个戴面纱的女人后,瞬间便仿佛被雷击中了般不敢置信地睁大眼,谁能想到只不过是观看一场礼宴,都能吃到这么大一个瓜?

    若说太子身边会有什么女子,她自然是百般不信。

    以往多数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都是对他刻意接近想着攀高枝的臭女人,太子殿下从来连个眼神都不会给她们,更何况是同女子一起赴宴观演?可清嘉郡主等了一会儿,却见那女子竟还没被太子殿下给轰下船,登时便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再眯起眼凝神定睛一看,那身段,整个京城中她也就见过那么两个人。一个便是前段时日太子生辰宴上一舞名动京城的舞姬司蓉,而另一人,自然便是她近日的眼中钉肉中刺权思妤。

    身边不少人都在猜测船上那女人的身份,能和太子殿下站在一起,那来头定然不小。不少人当即便觉得那是近日在京中风头极盛的舞姬思蓉姑娘。

    与清嘉郡主一同赴宴的小姐妹当场便酸言酸语道:“以前就觉得那司蓉模样长得妖娆,不是个什么安分守己的东西,现如今果然见她将主意打到太子殿下身上去了,也不想想就她这样的身份,也配同殿下共同观演?曲神楼这群人究竟怎么想的,将她安排过去,难不成是想靠着这个风尘女子攀附太子殿下?真是可笑。”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司蓉身段同权思妤差不离多少,都是那种一眼便能令人记住的长相,司蓉虽说比不上权思妤那张脸精致,但若以妖艳论,权思妤在整个京中能排第一,那这个司蓉就能排第二。

    她俩不愧走得极近,若二人共同戴着面纱站在一处,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而权思妤前不久才出了事,身子不适众所周知,虽说方才在曲神楼中也有人瞧见了她出现在观众席上,但不知为何,所有人一时之间便以为站在太子殿下身边的是司蓉。

    毕竟近段时日司蓉身边总是出没各种权贵,若说她处心积虑妄图勾引太子,那在场也没有一个人会不相信。

    但清嘉郡主方才还特意去警告过权思妤,权思妤今日穿的什么衣服她心中是再清楚不过,那船上的哪是什么司蓉,分明就是权思妤那个臭女人!

    清嘉郡主想起方才自己去找她时,还特意告诉她不要痴想太子殿下,当时权思妤一笑置之不当回事,清嘉还觉得她是有自知之明,可眼下人家就站在太子殿下身边享受万众瞩目,这如何不是在变相打她的脸?

    清嘉郡主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位太子哥哥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他当真是瞧上了权思妤这个女人?

    瞧上她什么?权思妤身子弱还蛮横无理,仗着自己是陈国公府的嫡女四处树敌,甚至还老跟她过不去,清嘉看她不顺眼已久,实在不理解权思妤除了皮囊生得极其好看还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权若凝生得也并不差,同样出自陈国公府,虽说是个庶女,可除了样貌差了权思妤一些,论脾性品行哪一样不是完胜权思妤?

    萧砚可是太子,他怎么能如此肤浅?

    可清嘉郡主念头想到这里,突然怔住了。她冷静下来,抬眼扫了一圈,瞧见整片岐湖之上尽数都是曲神楼的人,除了太子之外并没有其它的外人。

    太子殿下身份尊贵,理应站在最好的位置观看礼宴,但这场宴会若是旁的什么人所举办的,那岐湖之上必然也会有那人的一席之地。可场中除了太子殿下却没有别的面熟面孔。这意味着什么?

    清嘉郡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蓦地抬眸望向权思妤所在的那艘画舫,目光落到笔直立于二层雅亭之下神情冷淡的太子殿下,这一瞬间突然觉得整个头皮都炸开了,清亮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

    难道,今夜这个场子,原本就是太子殿下掷金包下的?

    为谁?难不成是为了权思妤?!

    清嘉心里纵然是一万个不相信,可这念头一旦升起,便难以消退下去。

    身旁的小姐妹还在小声嘀嘀咕咕地说酸话:“今夜这场礼宴也不知是谁包下的,瞧着好财大气粗的模样,这是曲神楼最上台面的那支“水漫星辰”吧?这么多年来纵然有所耳闻,本小姐可都还从没亲眼见过呢,也不知道是哪位财主舍得一掷千金,该不会是哪位皇子吧?”

    她和身旁的另一位女子酸了半晌,却一直没听见清嘉郡主发声一起吐槽,心中疑惑便转头瞧了她一眼,便见清嘉满脸严肃的模样死死盯着画舫上的太子殿下,准确的说她目光是落到了太子身旁那名女子身上。

    眸中神色一半不敢置信,一半如临大敌般警惕。

    身旁两位小姐妹都不知道她为何会露出这般神色,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无意一席话在清嘉心里究竟掀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只见她脸色瞬间便垮了下来,嘴唇甚至都隐隐有些发白。

    太子殿下从小到大,哪怕是跟她的关系也是极为生疏,更不用说旁的女子,有的甚至连他的身都近不了,更何况是被他特殊对待?

    可今日这是怎么了?太子不仅同权思妤分外和谐地站在一处,甚至还为她订下曲神楼如此盛大的一场礼宴?

    “”清嘉当即倒吸了口凉气。

    原先她还觉得权思妤这种满肚子坏水的女人是太子哥哥最讨厌的,太子就算看上一条狗都不可能看得上她,可现实就是这么的令人难以接受,清嘉禁不住在心中想,该不会是权思妤这个恶毒女人使了什么阴毒手段逼迫太子殿下吧?

    可这念头一出现便被否决了,她从小和太子一起长大,从未见过太子被谁逼过。太子的狗脾气人尽皆知,哪怕是陛下都逼不了他半分,又何况是一个女子?

    这一刻,清嘉发现自己当真看不透这位太子殿下了。

    但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应当警惕一些,如若太子真对权思妤有什么想法,自己再送上去得罪权思妤,那不得不说就有些蠢了。

    这些日子以来权若凝都已经对太子表现出了足够多的好感,可萧砚对她却没有丝毫理睬,如若他真对权思妤有几分意思,那等权思妤成了太子妃,岂不是第一个就要砍自己的脑袋?

    这一刻,这么多年来嚣张跋扈的清嘉郡主突然觉得脖子凉津津的,意识到小姐妹们疑惑的目光,她咽了咽口水缓缓抬手,道:“本郡主突然觉得,这破礼宴似乎也没什么好看的,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就此打道回府吧”

    小姐妹们:“”

    台上辣么大一个瓜竟然都勾不起你的兴趣了?!

    权思妤也不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人,但一时之间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甚至比上次在曲神楼上还要受欢迎,饶是她脸皮再厚,此时也禁不住变了脸色。

    太子殿下还站着,权思妤自然不敢坐下来将头埋在桌上,只能硬着头皮站得离他远了些,尽量低着头,目光警惕。虽说她和太子是表兄妹,但毕竟她此前骚扰太子良久,整个京城的人都差不多知道她对太子有意思了。

    这若是被人给认出来,她陈国公府恐怕又得上京城热搜榜了。

    这一瞬间,权思妤突然极其感激萧谨言这位最佳男演员方才给她的那一方面纱,不然她明日恐怕又要出名了。

    太子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淡声道:“权四小姐紧张什么?曲神楼中不还有一位司蓉姑娘给你顶着么。”

    他说话的语气虽说平淡,可这话落在权思妤耳朵里,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上回众目睽睽之下落荒而逃而后又找替身顶锅的事。

    可仔细想想,自己那回虽然也有捣乱男女主发展感情的私心在,可不也好好地送了他一份生辰礼嘛?他在这嘲讽个什么劲?

    今日若不是他将自己叫过来,她哪会落得站在这儿被人观猴一样观赏的地步?权思妤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脾气一上来索性也不怕招惹他了,也不管他是不是还站着,便直接坐了下来,将脸埋了一半在臂弯里,躲避了众人的视线,心里可算不煎熬了。

    萧砚默不作声地望着她的小动作,权思妤坐下后,不知是不是错觉,仿佛还抬眼瞪了他一下,生气的小模样瞧着娇俏极了。

    萧砚一瞬间便想起来他同权思妤在长公主府初次见面,权思妤险些被宣谢踹进水里时,仰起头极其大胆地瞪了他一眼。

    也正是那一眼,令他对这个女子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萧砚忽地沉默良久,幽深的眸子里倒映着跟前的星海汪洋,怔了怔神,也不知究竟在想什么。

    权思妤本以为他会生气,却没想到他根本连个反应都没有,心中不禁迷茫不已。

    想起之前他生辰那日在曲神楼亲口威胁权若凝不准叫他太子哥哥,而自己方才叫了他他也不生气。在原著中,别人就算在他面前表露出一丝不耐烦,他都能即刻下令将那人拖出去砍了,而自己方才瞪他他也不生气。

    “”

    权思妤眸子动了动,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该不会是自己抱大腿成功了吧?

    岂料这念头刚刚浮上心头,太子殿下了然通透的目光便落到了她身上,冷沉的嗓音淡淡飘来:“萧璿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即可,孤的好表妹。”

    权思妤:“”

    权思妤闻声其实有些不懂他口中的“管好你自己”指的是什么意思,但没料到下一瞬居然听见了萧砚那声带着几分轻蔑几分嘲讽的“好表妹”,没忍住抬起眼,立时便对上了狗男主那双黑沉沉的眸子。

    继后毕竟是继后,虽说按礼数来,萧砚得唤继后一声母后,但以他的性子,这么多年来想必都没有用正眼瞧过继后。是以更不用说他会承认权思妤这个作天作地的表妹。

    不过仅是片刻,权思妤便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

    这意思就是他不想让萧璿留下来?

    权思妤刚升起的抱大腿成功的念头顿时又熄灭了。

    但不论怎样,眼下萧砚对自己终究与以前不同,按他的性子,若不想看见她,能有数不清的办法屏蔽掉她,既然他肯将自己认作表妹,尽管这声表妹还略带歧义,但终归是一个好的开始。

    权思妤原本对他没什么念想了,现如今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权若凝毕竟还没嫁出去,有女主光环在那儿,谁也说不清剧情会变成什么样,一旦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上了狗太子的大腿,那么总归不会死得太惨。

    但她没想到事实总是那么的令人感到意外,就在这些念头在脑中飞快掠过的时候,雪刃的曲声已然近了尾声。

    这曲子并非众神乐,而是一首完全陌生的曲子,由曲神楼不少知名的乐人共同演奏,场面恢弘盛大。今夜曲神楼的礼宴虽说并不知为何而举办,但却处处透着不容置疑的隆重气息。

    权思妤不知道的是,“水漫星辰”这支舞上一回出现,还是在先皇后的生辰宴上,彼时的先皇后还未登上后位,陛下便宠她到了骨子里,最后果真将后位也给了她,一时间羡煞了不少人。

    而今夜水漫星辰再次出现,懂的人自然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气息。可偏偏太子殿下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对女人不起兴趣的模样,所以众人纷纷没敢往那方面想。

    只是所有人这会儿都对立于太子殿下身侧的“司蓉”有些刮目相看。这女子果真有几分手段,今后在京中怕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若有机会确然得好好结交一番。

    权思妤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又给司蓉树立了新的形象,此时的她正望着场中姿态绝美的舞姬,禁不住微微有些怔神。

    她们在这一刻突然呈现如花瓣盛开的姿态,而处于花芯位置的那名女子在其余舞姬的陪衬之下缓缓站起身,她戴着面纱,雪白裙摆在岐湖水面上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宛如高岭之上微微曳动的花束。

    四周突然浮起一阵沁人心脾的暗香,将人心底浮躁的情绪微微压下去一些,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不约而同安静下来,甚至连雪刃的琴声都压低得几不可闻,唯有那名瞧着甚至有些瘦弱的女子手捧着白木盒浮空向她走来,她轻功必然了得,赤足踏于近乎隐形的线上也能极好的平衡自身。

    光线突然暗下去一些,那女子白色的裙摆在漆黑湖水之上异常扎眼,仿若行走于深渊之上的神女,在一阵微弱得恰到好处的铜铃声中缓缓向她走来,最后停在了她身前。

    权思妤微微被这场景所打动,尘世喧闹和白日时的所有不痛快似乎都在一瞬间消散而去,唯一停留在心尖的便是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和伴随她而来的铜铃音。

    女子立于她身前,面纱下的恬静笑容若隐若现,她的眼中没有旁人,四周万千灯火在她眼中仿佛都化作星辰,而权思妤便是那弯被星辰环绕着的盛月。

    女子缓缓低下头,姿态极为谦卑,只是缓缓将手中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的华贵锦盒递于她跟前,雪白的手腕漂亮得令人有些心惊。

    权思妤还在愣神,却冷不丁听见身旁太子殿下清冷的嗓音,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收下。”

    闻声,权思妤骤然回神,不由得有些小心翼翼地接过身前女子递来的东西,那一瞬间,她余光瞥见岸边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手中那个盒子上,神情各不相同,有凝重,有紧张,有眼红,但最终都不约而同地变为了一种期待。

    权思妤:“……”

    权思妤这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她手中似乎捧了个烫手山芋,意识过来的刹那,她便下意识想将这盒子丢出去,但也是同时,她余光瞥见身旁太子的神情微微一冷。

    “……”权思妤只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强自镇定,满肚子的嘈也不知从何吐起,一时间十分尴尬。还好她脸上戴着面纱,四周这些人估计都将她认作成了司蓉,权思妤这么一想,心中的负担一时之间便减轻了不少。

    不由得心想,还好总有司蓉给她收拾烂摊子,否则她就是脸皮再厚,终归心里也会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

    演出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结束,众人望眼欲穿也没瞧见权思妤打开那个一看就很贵的盒子,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那位身着白衣的舞姬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权思妤的一瞬间,所有人登时便知道,这场盛宴是为谁而举办的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对司蓉这个女子有了一些别的不同观点。不得不说,一个舞姬能混到收到太子殿下送的东西,也算是人生巅峰了。

    今夜过后,恐怕不少人都会去巴结司蓉,毕竟太子殿下从未给过别的女人什么好脸色,司蓉这个舞姬虽说出身地,但凭她的样貌,若太子殿下愿意让她入东宫,又有谁能拦得住?

    而当事人司蓉此时正伏在曲神楼七层之上,面迎着湖上凉风,静静地望着这一幕,唇角浮现出几分笑意。

    她抱的这根大腿果然相当粗,当时还是曲神楼一个小侍女的她,又如何能想到,她竟然能凭着运气走到这个地步?

    司蓉想到这里,禁不住又笑了一下,感受着身旁之人淡淡温雅的目光,轻声道:“我答应大人,今夜便赴东宫一趟。”

    身旁之人眉梢轻轻挑起,望了一会儿映着岸边灯火波光粼粼的湖面,语调悠长:“大人说了,若司蓉姑娘不愿,不可勉强。”

    司蓉脑海中不由想到那人唇角的温柔笑意,禁不住心中一暖,毫不犹豫道:“不,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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