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证在手
我揣着仅剩的350块,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想到以往月月光的生活,恨不得扇自己一大嘴巴子。
开祥路268号,我打开手机导航念叨着,左右观察周边环境,此时天已经黑透了,月亮不知怎么,被乌云挡住一大片,街角的路灯,灯泡钨丝一闪一闪的,在坏与不坏之间强制工作。
路程不远,15分钟,就是平生娇生惯养的我,没习惯走这么费力的上坡路,一座依斜坡地形建造的石头房就在眼前,墙边攀爬的植物诉说着建筑的老旧,踩着老式楼梯吱嘎吱嘎响,眼前是90年代的铁门。
“,”,独特的老铁门发出清脆的声音,被时间腐蚀的锈迹不难看出它的使用年限,门把还是老式的圆头,门一敲,锈斑味就扑面而来。
“进来,没锁,我说你一个上单也抢我打野的红,说你呢,嘿”
转了圈门把手推门一瞧,一张破烂的桌子,左手边好几个塞满烟头的瓶罐,显示器是新款式的曲面大屏,突然钻出一蓬头垢面的脑袋,“电脑维修还是办证?”
“办身份证,两张,有优惠吗?”我一瞧这位的面貌,不像正经办证,倒也对,打着法律的擦边球这不是?
“下午打电话那姑娘是吧,价格我说过了,名字出生年月报我,二天拿证,可别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买卖,我这都是联网,能查到的,说你呢,集合打团打团,有点眼力见没有?”瞅这兴奋劲挺忙的样子,电脑开着一款最新上的moba游戏。
“哪能啊,我逃婚和家里闹掰了,这不弟弟非要出来跟我一起等家里气消,我家有点关系,能抓我们回去,这才想办个证躲一段时间,你看500行吗,我先付200的定金。”我说着路上编好的说辞,把200块拍在了桌上。
胡子拉碴的脑袋又探出半个看我拍在桌上的钱,“诶诶诶,哪能讨价还价,我这还担着风险呢?”
“那我再看看别家?”说着我慢悠悠把拍出的钱一张两张的拿进手里,还甩了甩,能听见纸钞独有的声响。
“行行行,500就500吧,喏,这个地背熟了,盘起来也好说,留个电话,填的信息发我,办完联系,我叫王富贵,你记一下,忙着就不送了。”小王奋奋的回道,手上的动作可一点没慢,左手按键输出,右手把钱揣进了兜里,又递给我一张纸。
我接过纸粗略一瞧,上写着身份信息相关的资料,对折了一下放进贴身的口袋。
这就是一个心理学的小技巧,当把钱或东西摆在台面上或递到别人手里,就会心里默认是自己的利益,当你收回,下意识就会觉得有损失。
多亏了我除了不爱学习其他都爱瞎琢磨的脑子。
“拜拜,富贵,过几天联系”说完我就带上了铁门,松了一大口气,颤悠悠的下了楼梯,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已经11点多,租的房子位置在镇边的郊区,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就几只野猫在垃圾桶里翻找着食物。
钥匙刚插进门,还未打开,就听到嘻嘻嗦嗦的脚步,先我一步拧开了房门。
就半扇门高的小脑瓜探了出来:“姐,你回来啦,你走了睡不太着。”
我走进反手锁了家门,甩着鞋瘫坐在床头,“好,那我们就简单的开个会,说一下情况。”
拿出包里的笔记本,随手翻出一页,在最上行写到8月16日,又从兜里掏出富贵给的纸和身上最后的现金。
“我说你仔细听,有补充的地方你立马说,爹妈要我们小心姓屈的人,盒子我打开了,有特别的东西钻进我脑子了,这应该就是要追杀我们的原因。现在要把过去全忘掉,用新的身份,这是我们最后剩下的钱,等我赚到钱再送你上学。还有你研究的武器,要有杀伤力,钱的事我来想办法,这些信息记得背熟!其他”我一脸凝重的说了现阶段的情况,把纸递给可乔。
“好,我不想拖姐姐的后腿,会一起努力,找出真凶,爸妈给的学习奖励我都带着,还剩1500”少见弟弟认真沉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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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xx市xx镇大牛村265组
亲戚: 父,赵来财1955年3月25日
母,孙招娣(已亡)1960年8月30日
电话:137xxxxx(非紧急情况勿拨)
家庭情况:三代单传,条件艰苦,母生小孩难产身亡,父拿着村里低保,无工作,社会闲散人员,爱好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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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先剧孟,排难鄙侯嬴。
思索了一下,取名赵孟,年纪20岁,弟弟取名赵嬴,年纪12岁,出生年月就随便挑了个日子。
“这以后就是我们的新名字,要死死的记住,在外面有需要也要用这个名字,这几天我就去找工作。”说完就立马把身份信息发给王富贵,在2分钟后看着收到两字,安心的关掉了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