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嚼舌根的娘们
白嫂子在今天放开了自己心里的束缚。
她觉得自己以前的坚持是错的,是对不起自己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大?打破了自己以前的认知。
也就,白嫂子的心,贴近了陈勇的心。
白嫂子现在就想把自己嫁给陈勇。
此刻,世间一切跟她俩无关,只有她俩。
…………
第二天清晨,陈勇早早的摇响了白嫂子家的三轮车。
三轮车突突突的冒着黑烟,陈勇坐上,开出白嫂子家门。
白嫂子锁了家门,满面春风,与陈勇坐在三轮车的并排座上。一起,向着地里出发。
清晨的玉米苗上沾着露水,陈勇与白嫂子一路与遇见的乡亲们打着招呼。
到了地里,三轮车停下,陈勇与白嫂子把浇地的家什拿下,安上了井。
白嫂子美丽的娇躯与绿色掺和在一起,白露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襟。
浑圆的臀上有了洇湿的斑斑点点。长腿的裤子上湿了片片,粘贴在她的腿上。
陈勇与白嫂子来到田中,汩汩的清水流进地中。
四野无人。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白嫂子望望陈勇,心中真的是感慨万千。
白嫂子道:“其实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好。”
陈勇道:“如果玉米秸长得再高点就好了。”
白嫂子笑了起来,娇躯颤动。
红日升起,金色的阳光照在了绿叶上,照在了二人的身上。
金色光华。
陈勇走到地间,把水带子挪了挪。
随着井水流进地里,一畦一畦的地渐渐的向地头浇。
陈勇一截一截的拔着水带子,白嫂子在一旁帮着忙。围绕在陈勇身边。卷着水带子。
渐渐地,骄阳高起,十分炙热。
陈勇与白嫂子蹲下,蹲在玉米棵下,用玉米的宽叶抵挡着烈日的照射。
叶下无风,有些闷热。
白嫂子的衣服已经湿透,散发着她特有的香。
陈勇望着白嫂子,心潮有些澎湃。望着她的润唇,望着她的美目。
一阵凉风透过玉米叶吹下,凉飕飕的。
白嫂子坐在了地上,岔开着双腿。拢了拢她的秀发,姿态万千。
陈勇动了动,玉米叶有些扎人,很是刺挠。
又是一阵闷热。风不会时刻的吹到叶下。
在玉米叶下坐久了,就会十分的闷热。
二人站起来,立时有一股风吹过,身上的汗被吹得凉飕飕。
烈日已经当头,陈勇道:“嫂子,我去小铺里买点饭吧。你别回家做了,怪累的。”
白嫂子道:“你以后别叫我白嫂子了。”
陈勇一愣,“那我叫?”
白嫂子道:“我叫白琼,你直接喊我白琼就行。”
“白琼……好听,”陈勇一乐,“知道了白琼。”
说完,转身向着地头走去,嘴里不住的念叨着:“白琼……白琼……”
念着念着,竟然失笑:“这个名字好听。”
“笑什么呢?”
一句声音传来,把陈勇吓一跳。
一抬头,原来来到了地头,一个女人正站在地头的路上,看着自己。
原来是昨晚遇见的,那个自己胡同北头的女人。
陈勇喊了一声:“婶子。”
这个女人三十多岁,虽然年龄不大,但人家在村里的辈分比陈勇大。
这个女人叫春香,陈勇曾听别人喊过她的名字。
春香笑着:“跟白嫂子一块浇地呢?”
陈勇道:“啊。”
春香道:“这玉米秸长这么高,俩人在地里,你还笑着,有什么好事呀?”
陈勇脸上一冷,觉得这娘们说话有些不地道。
但又随即挤出一丝笑容:“婶子你难道整天哭吗?”
“哟!”
春香叫了起来,叫的那个好听,简直要让人的骨头酥麻。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那你说我笑婶子,难道你不笑吗?”
春香这娘们没想到陈勇说话这么难听,也便白了陈勇一眼,扭着屁股推着电动车走了。
陈勇看她走动的小屁股,嘴角一丝冷冷的笑:“吃饱了撑的你说废话。”
春香骑着电动车向村里走,陈勇在后面骑上来。
也不知这娘们为啥骑得这么慢。
待到陈勇来到近前,这娘们又问了一声:“你不浇地了?回家?”
陈勇也便礼貌的回道:“我回去买饭。”
春香这娘们笑起来:“你白嫂子没给你回家做呀?”
陈勇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又是贱话,心说这娘们真他妈的骚。
骚娘们一个。
也就随即不客气的道:“要不我去婶子家吃饭吧。”
“哎哟,我可招待不起你。”
“怎么婶子?你受不了吗?”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春香这娘们的一声哎哟,又差点把陈勇的身子叫酥。
陈勇心想,这娘们在炕上,不知叫的怎样?那声音估计得叫人立即缴械投降。
太她娘的够浪了。
陈勇电门一加,喊了一声;“婶子,我先走了,古德拜~”
对这破娘们,没必要客气,在陈勇的心里,这种人,就是让自己随意调侃的人。
就这种人,她有自尊吗?
我呸!贱娘们!
陈勇骑着电动车,急急的向前走去。
他没有回头。他不知道,后面的春香也加了电门,但她就是没追上陈勇。
这娘们,腿夹得车座子特别的紧。
陈勇来到小卖部,买了些酒食——啤酒与熟肉。
带着,再次来到地里。
在地头,给白嫂子发了个信息:来吃饭。
不一会儿,白嫂子划着玉米叶,丰腴的身子来到了地头。
陈勇已经把肉食铺放在了三轮车上。拿来的冰镇啤酒放在三轮车下的阴影里。
见白嫂子出来,拿出两瓶,递给白嫂子一瓶。
“嫂子……啊不,白琼……”陈勇一笑:“喝一瓶吧。”
陈勇觉得白琼这个名字真好叫。好听。
一叫名字,二人之间的距离似是又拉近了不少。心,贴的更近。
白琼站在三轮车边,接过陈勇递过来的啤酒。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丰腴美体。
胸前耸着,湿了的前襟贴在上面。
陈勇看了一眼,白琼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笑:“又不是没见过。”
陈勇也一笑:“朦胧更美。”
“那你以后拿个纱布把我蒙起来。”白嫂子也笑了。
凉丝丝的啤酒入喉,顿时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
二人正吃着,喝着,忽一抬头,只见从大公路上又下来一个人。
渐渐近了,也便看清,又是那春香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