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韩春燕第一次来四合院找何雨柱
四合院。
韩春燕按照刘会宽给的地址来到了四合院附近，然后又问了好几回才找到。
“请问轧钢厂的何雨柱何副厂长是住这吗？”
韩春燕逮着一个老头问。
如果何雨柱在这儿，就会认出来，这个老头就是三大爷阎阜贵。
“哎，哎。你，你不是那个谁吗你？”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韩春燕又惊又喜？
“呃？大爷，你认识我吗？”
韩春燕看着三大爷阎阜贵露出似曾相识的眼神，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平时挺低调的呀？
怎么在这儿还有人是认识我？
“嘿！你看我这脑袋，看着你面熟，就是想不起来你叫什么了，嗯，叫那个。”
三大爷拍着大腿道：“找不到家了是吧？跟我来。”
“大爷，大爷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韩春燕赶紧道：“我还得找人有事就不跟你回去了。”
韩春燕还以为遇到了疯子，就准备要脱身走。
“哎，你，你别走呀！小娥。”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韩春燕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许大茂的前妻娄小娥吗？
韩春燕听到三大爷阎阜贵喊小娥，更觉得这丫头不正常。
在三大爷这个年纪的人都经历过战乱饥荒。
脑子不正常的人不要太多。
“丫头，别走啊，你别走，我认识何雨柱。”
三大爷阎阜贵越喊，韩春燕离开的越快。
三大爷阎阜贵见状无奈的离开去学校。
韩春燕在四合院附近又转了一圈，最后又绕回来。
这回她打听清楚了，何雨柱就住着。
马上都9点多了，各家各户的老娘们儿都已经做完家务，坐在四合院门口闲聊。
唯独缺少了贾张氏。
最近贾张氏家可不太平？
棒梗跟她接连出事，小当又离家出走。
她又嫁给了一大爷易中海，知道有人背后得戳她的脊梁骨，索性不出门。
门口的老娘们儿少了贾张氏一个，大家伙的谈论更热闹啊！
以前贾张氏在的时候，说话总有三分顾忌。
毕竟家长是那个老虔婆不是好东西，你要是一句话说不对，他就敢骂你祖宗十八代。
她不在，她们老贾家还竟出稀罕事。
“我听说棒梗虽然救回来了，可那方面不行啊。”
“呦！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你自己试过啦。”
“我呸！就他那个熊样的，我稀罕试他，他就是脱光了让我试，我都懒得试。”
“你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他太监了。”
“我是听我家男人说的，”
“呦！你没有试过，难不成你家男人试过了？”
“呸呸呸？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别说。我男人怎么试他？”
“男人怎么不能试？哎，我可听说前朝的时候，有贵族专养小白脸。”
“小白脸？他棒梗也配。”
“好了，这都不算什么新闻了？我听说小当在外面找到金主了。”
“是，那一天我也看到了小当提的大兜小兜的东西往家里拎，我就那么一看，至少得值几十块钱。”
“我也看到了，小当穿的衣服好像都是从供销社买来的，就她里面穿的那件毛衣也得小十块钱。”
“小当可算找着了。”
“谁说不是呢？”
“怎么你们大家伙好像都看到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哪天的事？”
“嘿！就是一大爷打贾张氏那天。”
“你要说那天啊，看着一大爷打贾张氏真过瘾，看得我都想上手了。”
“嘿！我也是。”
……
“几位同志，我想问一下何雨柱何副厂长是不是住在这个院里？”
韩春燕推着自行车过来问。
一个妇女道：“对，何副厂长是住这。不过你是谁呀？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哦！是这样，我是何副厂长一个远房亲戚，这不是快过年了吗？特意来看看何副厂长。”
韩春燕把在轧钢厂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何副厂长的远房亲戚？不对呀！我们何副厂长只有一个妹妹，就没有别的亲戚了，再说也没见你来过呀！”
韩春燕尴尬了。
她没想到何雨柱家这么受人关注。
“那个。那个……”
“哦。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是那个，你是那个，那个，许大茂的老婆，叫什么来着？”
忽然一个妇女站起来指着韩春燕满脸震惊的推了推身边的妇女。
那妇女想了想道：“好像是叫娄小娥，只不过她不是去港岛了吗？”
“对，对，就是娄小娥？”
韩春燕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微微蹙眉，难道她那么有名？
“小娥嫂子，你这路数不对呀！你就算是从港岛回来了，你也应该找许大茂，而不是应该找何副厂长。毕竟许大茂才是你前夫。”
“你不会也是听到何副厂长升官了，才想跟何副厂长好吧！”
“不过话说回来啊，小娥你这10年怎么没什么变化，还越来越年轻了。”
“就你这个模样配上何副厂长绝对可以。”
……
韩春燕有些烦躁，不过为了找她弟弟韩春明，只能忍下来道：“几位大姐，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小娥？我叫韩春燕。”
“明白，小娥，哦，不，春燕，当年你为什么去港岛，咱们大家伙都知道，隐姓埋名很正常。”
“对，对。”
“只不过何副厂长去上班了，你要不先去你家等。”
“那可不行，如今许大茂又娶了一个媳妇儿，一山不能容二虎。”
“那先领小娥嫂子去何副厂长家。”
“可何副厂长不在家？”
“何副厂长不在家，可是贾家老宅住着何副厂长带来的人，你还别说小伙子挺好看，眉清目秀的，”
“小娥嫂子，是不是十年不回来，有些不认识路了，随我来。”
一帮妇女有说有笑的带着韩春燕来到中院。
韩春燕原本是想解释的，可听她们说的那人很像自己弟弟，而且她也想去看看何雨柱家怎么样，就没在说话。
“小娥嫂子，这就是何副厂长的家，可是家没人，你要是不急，就在贾家等会儿。”
那人带着韩春燕来敲贾家的门。
“来了，来了，谁呀？”
屋内传来一道让韩春燕熟悉无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