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9章 判官
判官这一次居然这么早就出现了?
听到蜘蛛精所言,邵扬还有江小白都有点意外。
虽说判官出现的时间也是随机,但一般都是在探险闯关任务过一半以后了,而他们现在这才把第一层转了大半,距离一半所在的地下二层还差不少,怎么判官这就出现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虽有疑惑,但还是跟着蜘蛛精往这个“土洞”里走。
难怪这里的壁纸是土色的花纹,原来是做了个土洞出来。
蜘蛛精在前带路,两人跟在后面,不过走着走着,邵扬就忍不住开口了——
“兄弟,你的腿断了。”
走在前方的蜘蛛精闻言就扭过了头,皱眉看他,“你说谁腿断了?”
自己的腿好好的,他还在走路呢!
“不是说你的真腿,是你的假腿,喏,你走路不太小心,都把它蹭断了。”
邵扬抬抬下巴,朝着这人身后的腿处示意。
那人一扭头,往下一看,就黑了脸。
还真是断了,不过没有掉,而是有些扭曲的在风中翻折着。
这个道具穿着有些麻烦,自己走路时想往哪走就往哪走,可是戴上它之后就不一样了,不管是转身走路还是做动作都会有些障碍,哪怕这个小哥已经尽力去适应了,但还是不小心把它给弄折了。
“它没断,我的腿有它自己的想法。”
小哥淡淡说道。
邵扬干干一笑,不再说话。
而江小白却是朝着邵扬看了一眼,目光中有着笑意——
大哥,你人设崩了啊!
说好的高冷话少呢,你这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段子手啊!
这下好了,随着节目的播出,你原本的高冷形象怕是也要维持不住了。
不过这不见得就是坏事,反而这种反转才更是话题的中心,说不定因为这样,邵扬还会更受网友欢迎呢。
朝着土洞里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前方有个“宝座”,而那里正坐着一个人。
一个长的很敦实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人高马大的宛如一座小山,他穿着黑色的古装衣服,腰有腰带,后有披风,面色肃然,不怒自威,很有威严。
这正是以往节目中都有短暂露脸的地府判官。
判官的意义就是宛如游戏中的boss,他会阻碍嘉宾们前行的步伐,不过他充当的并不是恶人的角色,而是一个考验者,只有历经困难后才成功闯到终点的人才是大智大勇者,他起到的就是看似阻碍,但却是推动着的作用。
一般判官是会设些难题,或者是发布一些任务来给嘉宾们,由嘉宾们完成,所以对他不需要躲避,只要去完成就好了。
“判官好。”
“判官你好。”
江小白和邵扬走到他下方,跟他打了招呼。
“嗯,两位冒险者,欢迎你们来到这里,但是地府不是普通凡人能随便停留的,这里的阴气太重,如果停留时间太久会对你们的身体造成损伤。”判官捋着胡子开口了。
这个人浓眉大眼,贴着假胡子,看着颇有一种侠人义士的感觉。
“这个我们知道,不过应该怎么办呢?”邵扬问。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每次判官出面都是会说上这么一番话,因为这样一来就好方便接下来发布任务和考验了。
关于鬼屋,有一个设定就是这里阴气重,如果非鬼魂的凡人在这里停留太久是会损伤身体的,所以要尽快出去,还得服用由判官送出去的除阴水才可以使身体恢复正常。
不过这水却不是白给的,这是你顺利闯完的奖励。
果然,这次判官也是这么说的,说完后,就把任务给说了出来——
“有一位邪恶的药师制造出了一种药剂,药剂服用后可以用意念来控制着仿制成他人,不管是气质还是外形都不会有任何区别,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分辨出来,这种邪物被蚀血魔得知了,他已经闯入了地府打算把它给偷走,而糟糕的是药剂被药师给弄丢了,也不知道遗落在了何处,冒险者,你们既然来了,不如就把药剂给找出来吧,作为奖励,我就把去阴水送给你们。”
“蚀血魔要这药剂有什么作用?”邵扬问。
“他是食阴物得活的,但是他外形太过招摇,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血煞气味,人还没到,气息就会暴露,所以他想要用这种药剂来伪装自身,这样才方便他继续去食阴吸血。”判官叹气说道,看似非常头痛。
“你们地府这么多鬼,还找不到一个药剂?”邵扬疑惑的问。
“当了鬼魂后我们的五官就有些迟钝了,而那个药剂必须得要活着的人类才能准确找到,所以这件事就只能拜托给你们的,你们只要找到了药剂,那就是粉碎了蚀血魔的阴谋,地府里的万千亡魂都会感激你们的。”判官看他们的眼神有着期待。
邵扬听了这话,就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
瞬间有了一种武侠小说里身负重任,将要拯救黎民众生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此时就是个大英雄!
“药剂有何特点,如何识别?”江小白问。
“药剂是翠绿色,闻着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等你们见到了,闻一闻它就会知道了。”判官说。
“那我们拿到它了要怎么做?会不会中途那个蚀血魔冲出来把东西抢走?”邵扬问。
“他确实就在地府里,正在努力的寻找药剂的踪迹,如果被他抢走,那后果不堪设想……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哨子,你只要把这个特制的哨子吹响,我就会第一时间知道,到时自会前去接应你们的。”
判官想了想,就把一物掷给了邵扬。
邵扬把哨子接了过来。
把任务交待完后,判官就离开了。
而蜘蛛精给他们指完路后就也离开了。
“你说,一闻就知道它很特别的味道,是什么味道?”邵扬问江小白。
“大概是,无法形容的味道,无可比拟。”江小白玩笑着说。
东西没有见到,哪里能知道它是什么味道?
“行吧,我也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