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生理期

    幸福本想第二天大展厨艺，可是生理期的到来让她浑身发酸。上班时幸福能坐着绝对不站着，小脸苍白，突如其来的反常让关涛注意到，准备去茶水间倒红糖水。

    关涛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律所里的红糖，王律拿着杯子走过来，就看见关涛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开。

    “干嘛呢，”王律把茶包放进杯子里，端起小电壶倒热水，“咖啡都在桌面上呢。”

    “我不找咖啡，”关涛本想说找红糖，但为了避免麻烦，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你看见那个没有”

    “哪个？”王律倒完热水把盖子拧好。

    “就是那个。”关涛含糊，他现在纯粹是要把王律支走。

    “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王律不像关涛好脾气，也不像张律圆滑，又直又急，发起脾气来像个炮仗。

    “就是那个，”关涛语气加重，果然，王律气的翻白眼。

    “那个是哪个，”王律把桌子上的奶茶包扔过去，“还律师呢，话都说不明白，自己找去吧你。”

    关涛躲开，笑的像朵花，幸福站在茶水间门口，表情生无可恋，她太虚了。

    “幸福，你脸色这么不好，”王律拿着杯子从幸福身边路过，“没事吧？”

    “没事儿，”幸福来茶水间接热水，关涛没找到红糖，开始翻看桌子上的咖啡豆。

    “别老是喝咖啡，”幸福倚在吧台边等小电壶热水烧开，“这玩意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好，”关涛抽回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十厘米，此时茶水间只有电壶起电的声音，“生理期”

    这三个字让幸福脸颊发烫，这种事儿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幸福没有说话，红晕慢慢爬上耳朵。

    “晚饭想吃什么？”幸福转移话题，“炒土豆丝，烙饼，粉条蒸肉”

    “好，”关涛慢慢往幸福的方向移了一步，两人之间只剩下十厘米，幸福感觉关涛的影子挡住光亮，随意瞥了一眼，就看到关涛的下颚线。

    幸福把脸转回去，心想热水怎么还没开。

    关涛看着幸福的侧脸，或许，他可不可以就这么多看一会儿，这样子心里就不会难受了。

    “我当然爱你！”小刘拿着电话走进茶水间，刚说完就尴尬住了，平常这个点儿哪有人啊，看着关主任和幸福姐挨得极近的样子，不会在说什么悄悄话吧，小刘赶紧捂住电话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也不等关涛喊话就小跑出去了，幸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想，“水开了，我倒下水。”

    关涛侧身让开。

    两人现在虽然是邻居，但仍然遵循个人生活规律，律所出差的事情一般都是王律张律互相替换，所以关涛在律所起到指挥稳定作用，除了一些酒会，到点准时回家喂猫。

    幸福是等律所人都下班以后，和勤杂一个点下班，所以要晚一会儿，这个点儿去菜市场买菜正好是打折的好时候，但是搬家以后，最近的菜市场也很远，只能去超市买菜。

    今天关涛没有准点下班，小刘小文他们在椅子上不敢动，主任没走谁敢走，律所一加班，勤杂就要加班，小王擦拭玻璃，心里祈求这帮人赶紧下班，他不想明天早起。

    幸福已经忙完所有事情，看众人不注意，悄悄趴在桌子上小憩，这时关涛从办公室走出来，“忙完了就下班吧？想加班？”

    刚说完小刘猛地站起来，“主任，您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男朋友还在楼下等她呢。

    有小刘带头，所有人陆陆续续下班，幸福直起身来收拾，她也得走了，去超市买菜。

    关涛拎着包大步走到幸福身边，“走，我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