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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上官秋染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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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真的是她……”小星轻喃了一声,今日上官小姐和苏崔两位小姐都猜测是青罗,没想到真叫她们说中了。

    她只听到几句青罗是尚舍局的女官,时常背着她们勾引皇帝,她自己心中暗自思忖,这几位新来的瞧着比丽太嫔和贺太嫔还要厉害。

    二人到太医署领了几名女医,匆匆赶回了熏风殿,上官秋病的面无人色,脸上还起了好几个红疹子,几位女医轮流替她把了脉,又互相探讨了病情。

    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女医,慌张的说:“上官小姐这是得了天花!”

    屋内众人吓了一跳,上官秋怔愣道:“怎么会……”

    乐平大公主确实带了天花浓液给她,她听说皇后要看命妇申假的册子,就让人将浓液涂在了册子上,她根本就没接触到。

    接触到册子的就只有尚宫、司薄和皇后,为什么她们都没事,反而是她染了天花!

    “我得赶紧回去报告陛下,昨夜陛下从春光阁出去就吐了几回,今日就病的起不来床了,我得赶紧回去通知陛下,宣御医再给仔细瞧瞧!”

    汪海生说完,就飞奔出了熏风殿,没多久宫里就乱成了一团。

    二十年前,宫里因六皇子起了大规模的天花,景睿帝闻花色变,更何况还牵扯到了皇帝,立刻下令封锁熏风殿,闭了前朝和内廷的宫门,全宫熏艾草。

    又到丽太嫔宫里训斥了她一顿,罚其禁足三月,处理完尤觉得不解气,又将上官秋的父亲宣进宫狠狠的骂了一顿。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她明知道自己有病,还非要请皇帝去看她,不但隐瞒自己得了天花,天还不亮就来喊病中的皇帝去探望她,她当皇帝是神医,看她两眼就能治好她的天花吗?”

    上官大人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因着昨日命妇们的事还未解决,又在皇帝诞辰又闹了这么一出,他想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嗫嚅的解释道:“小女自幼良善,她应当也不知自己得了天花,若是知晓,肯定不会请陛下去探病。”

    景睿帝抄起玄武镇纸朝他扔了过去,“天花的疹子都长到脸上了,你还想替她开脱!皇帝要是有什么闪失,朕绝对不会放过她!”

    刚得上天花只是高热,两三天后才会出现红疹,红疹都从身上长到她脸上了,她还敢找皇帝去看她,就是故意害皇帝!

    宫里宫外都无爆发天花,并没有疫源,上官秋的天花发的蹊跷,暂时也只有她一人染病,上官家的若不是心虚,为何不为上官秋开脱,请他彻查是否有人恶意陷害。

    一想起他们的心还偏在兖王身上,景睿帝的脸色就变了又变,虽然不知她们的天花计划出了什么纰漏,但最终目标一定是剑指他的九郎君。

    景睿帝幽冷的眸光直将上官大人看的心发虚,手心也生出了一层薄汗。

    “陛下,乐平大公主来了……”内侍在外面禀报。

    “让她给我滚回公主府,若不是她非要皇帝留下那几个,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乐平大公主在门外抿了抿唇,她父皇心里果然还是过不了天花这个坎。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偏差,本该首先发在皇后身上的天花,竟然先染到了上官表妹的身上。

    现在整个后宫都被封了,她根本见不到母妃和上官表妹,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她正有些迷茫之际,司天监匆匆而来。

    “微臣有重要的事求见太上皇!”

    景睿帝饱含怒气的声音从殿内传出,“宣!”

    司天监阔步进殿,对景睿帝行了一礼。

    “微臣前夜观星象,紫微垣内阴德二星有动,衅起宫掖,贵嫔内妾恶之,又有数颗小星围转轩辕大星,致使凤星黯淡,昨夜有颗小星突起,冲撞了紫薇星,恐于君不利!”

    上官大人吓的面色惨白,这话指向太明显了,那颗突起的小星不就是他女儿吗?

    紫微星乃是帝星,以不明为宜,当初就是因为紫微星亮起,是新君践极之兆,景睿帝才坚决禅位于新君。

    紫微垣代表皇帝内院,是三垣的中垣代表中宫,紫微垣内有阴德二星,阴德星动就代表内宫有争斗,嫔御会对中宫不利。

    “听听!你听听!当初智善大师就说那几人与皇帝八字犯冲,是谁说她们出生时天降祥瑞,是无比尊贵的命格?”

    乐平大公主被景睿帝的咆哮吓的抖了抖,这话是她说的,祥瑞是他们几家一起编的。

    主要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也无从考证,谁知道会出这档子事,早知道就不听上官和她母妃的话,找什么天花浓液了。

    也不知道她父皇会不会察觉天花乃人为,她母妃那里又是否将马脚都藏好,祸水移出去了没有。

    “太上皇,微臣昨日便说帝后不能分开,若无轩辕大星阻挡化解,小星必冲帝星而去,还请您早些做决断啊!”

    景睿帝虎目扫过上官大人,甩袖去了延福宫。

    没有了景睿帝摄人的压迫,跪在地上的上官大人才敢稍稍松了半口气。

    这件事可大可小,在没有完美的对策之前,他不敢在太上皇面前多说半句,就怕给上官家招惹来祸端。

    乐平大公主在殿外轻轻唤了他一声,“大伯父……”

    上官大人回头,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宫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跨出殿门就往皇城的方向去了。

    延福殿内,陈琬琰懵逼的看着突然昏睡不醒的赵瑾瑜。

    “这什么情况?”

    她就去给汪海生传了句话,回来这人怎么就昏迷不醒了?

    贺兰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递给陈琬琰一套宫人的衣裳,催促道:“公主,快去换衣裳,我们即刻就要出宫。”

    陈琬琰哪里会在这个时候丢下赵瑾瑜不管,不知所措的问:“我夫君怎么回事?”

    贺兰媛撇撇嘴,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装的。”

    赵瑾瑜不悦的睁开眼,“不拆穿不行?”

    陈琬琰气的锤了他一下,“你什么毛病,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赵瑾瑜轻笑一声,捉住她的手,“快去换衣裳,夫君陪你一起出宫!”

    陈琬琰顿了一下,她要去岭南,查运往江东那批粮食的来源,还有孙涪的事,上次赵瑾瑜在岭南匆匆而过,她总感觉有些不正常。

    “你胡闹什么,哪有一国之君成日往外跑的!”

    赵瑾瑜顶嘴:“父皇又不是万事不理,你就当我还是太子好了。”

    反正他现在就跟监国的太子差不多,大方向还都在他父皇的掌控中。

    “难道这就是有爹任性?”陈琬琰呆愣愣的问贺兰媛。

    “公主还是快点换衣裳!”

    贺兰媛急吼吼的拉着陈琬琰换好衣服,刚画好妆,汪海生便带着张御医等人来了。

    诊治完没过多久,景睿帝就风风火火赶到了延福殿,一来就指挥陆机将昏迷的赵瑾瑜抬上玉辂车,送去安国寺。

    陈琬琰:“?????”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陈琬琰,就这么混在皇帝的声势浩荡的仪仗队里出了宫。

    “啥啊这是?????”她扭头看向走在自己身侧的贺兰媛,“你俩干啥了啊?”

    贺兰媛面无表情的跟着人群,这皇帝太狗了,知道她轻功不好,竟然让暗卫提着她飞来飞去,差点给她飞吐了,她没办法,只能用药催出了上官秋的天花症状。

    至于上官秋是怎么接触到的毒源,什么时候接触到的,她也不知。

    不过她根据用药量推测,应当是皇帝走了之后,她才接触的。

    李珩收到皇帝一大早去安国寺为皇后祈福的消息,也是一脸懵逼。

    “今日是千秋节,按理说陛下应当在宫里接受百官群贺,怎么会一大早就去了安国寺?”

    李佳柳忧心忡忡的说:“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们那会刚到安国寺的山脚下,就有清游队将我们请去小路,催我们下了山。”

    老夫人神色凝重的说道:“圣驾也去了安国寺,只怕是见不到娘娘了。”

    李佳桐道:“六郎方才去看过了,安国寺山脚都围了禁军,相熟的侍卫同他说,那边封山了。”

    “这……陛下是要在寺中常住?”宣平县公面色晦暗,小声说了句,“怕是宫中出大事了。”

    皇帝出宫不是儿戏,都是提前定章程确保万无一失,况且今日宫中还需皇帝主持大局,若非宫中出事,他不会今日出宫。

    “会不会是皇后娘娘出事了?”王大姑娘忽然说道。

    李珩揉了揉发胀的眉心,仔细回想了一下,陈琬琰给他条子上留的信息,忽然睁大了双目,霍的起身,“我出去一趟!”

    那个时间陈琬琰人在宫里,怎么让人给他递的条子,若是早就安排好了,为什么不直接递交到他的手上,非要等到混乱不堪的时候,通过洪波转交给他!

    那时候她分明就在宫外看热闹,那替她躺在凤仪宫的又是谁????

    “还有半个时辰就要进宫献贺礼,你这个时候要去哪里!”宣平县公急躁的问道。

    “不会耽误进宫的!”李珩丢下这么一句,就带着满心的疑问,快马加鞭的去了义县的东市找刘扉。

    刘扉正因为陈琬琰的事心焦呢,听说是荣国公来了,立马将人请进来,“不知荣国公是为何事而来?”

    李珩发髻微乱,官服也被风冲的半敞,顾不得整理仪容,就开门见山的问:“皇后娘娘去安国寺前,可曾留了话?”

    刘扉摇了摇头,说道:“十日前彤云姑娘来过一次,就再也联系不上了,小人一早就派了人去您府上,想是同您走岔了。”

    他昨日就去了李家,但因着是中秋,他们府上的主子一整日都不在,他就只能放下贺礼就走了。

    今日又是千秋节,他一早就让儿子去了李家,就怕再和他们错过,又要空等一日。

    “彤云姑娘那日来,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刘扉仔细想了想,说道:“她那日说,让我与底下的管事们遇事不要乱,还特意叮嘱小的注意观察,最近是否有人生了异心。”

    尤其是要守好爱心基金会,不能给觊觎它的人可乘之机。

    “彤云姑娘说有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就去找刘县令,刘县令解决不了,就去找您往宫里传话。”

    李珩环抱双臂,潜心琢磨着刘扉说的话,如果刚才还只是猜测,那么这会儿他已经可以确认,被送去安国寺的不是陈琬琰了。

    可问题来了,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提前知道命妇们会给她难堪,借力打力反手摆那些人一道?

    他就说依陈琬琰的性子不该这么安静,有人下毒嫁祸给她,她没把后宫搅翻天,才是真真的奇怪。

    “那边既然有交代,你照做就是,有消息我会让杨浦来通知你。”

    “是!”刘扉得了他的话,心里的大石头也缩小了不少。

    李珩还要赶回去给皇帝送寿礼,也没同刘扉多说,策马扬鞭就往内城赶,总算是没耽误进宫的时辰。

    “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莽撞!有什么事不能等回来再去办!”

    宣平县公快被他气死了,皇帝虽然出了宫,但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能慢怠他,该献的祝福和礼物一样都不能少。

    尤其是这种局势紧张的时刻,一点小差错都出不得。

    李珩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宣平县公的脸色微变,但也没多什么,神色如常的招呼一家人赶紧上马车。

    “夫君!”

    李珩正要上马车,就被冯静姝叫住,看到她大着肚子站在朱门边,快步走了过去。

    “你别多想,我……”

    冯静姝对他柔柔一笑,伸手替他正了正发冠和衣襟,“你的衣裳乱了。”

    她家夫君向来稳重,穿衣打扮总是一丝不苟,很少有这般衣冠不整的时候。

    李珩摸了摸她的头,柔声细语的叮嘱:“你身子重,让丫鬟扶你回去歇着,我回来就去陪你。”

    宫里有景睿帝坐镇,内廷的消息封的很紧,并没有将天花的事传出。

    众人只听说昨日皇帝从凤仪宫离开没多久,就出宫见了智善大师,大师说皇后需在安国寺住上百日方有转机,皇帝挂念病重的皇后,亲自去安国寺吃斋祈福。

    宫里取消了寿宴,众人与景睿帝一起祈完愿,又将准备好的贺礼献上,临近正午饿着肚子出了宫。

    陈琬琰跟着御驾徒步登上安国寺,后悔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她昨日就该直接跑路,不该去安国寺摸小和尚的光头。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坐在床边揉着胀痛的双腿,暗自庆幸她没穿成个丫鬟,日日甩着腿跑来跑去,她迟早要被累死!

    赵瑾瑜躺在竹床上,嘴角噙着笑,淡淡道:“你不是喜欢跑吗,为夫也是为了你好,多走走路,松松筋骨,下次可以跑的更远些。”

    陈琬琰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昨夜罚她走了长长的宫道还不够,今日又让她徒步走了几十里地!

    “今儿个是为夫生辰,你就没什么表示?”

    “帕子不是给你了吗?”那可是她耐着性子整整绣了两个月,才绣好的杰作。

    赵瑾瑜伸手戳了戳她的脊梁骨,“我饿了。”

    陈琬琰扭了几下,回头摸了摸他平坦的肚子,“饿了去吃斋饭。”

    “今儿个可是我生辰,怎么也得吃碗长寿面。”赵瑾瑜翻身侧躺,一把揽住陈琬琰的纤腰,软萌萌的对她撒娇,“午时都快过了,哪里还有斋饭吃。”

    “宫里的珍馐寿宴你不吃,非要跑到安国寺,活该你饿肚子!”

    “没有你,珍馐盛宴也无味,同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一碗素汤面,于我而言也是香甜美味。”

    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甜言攻击,但陈琬琰还是忍不住翘起了得意的嘴角,将他环在腰间的手拿开,起身就钻进了灶房。

    “啧啧,我家公主就这样被哄骗了!”路上吵吵着要跟他算账的陈琬琰,战斗力也太差了。

    赵瑾瑜看也没看窗外的贺兰媛,闭着眼问:“那本被人涂了天花浓液的册子,是你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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