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毁于一旦
刘灿不着痕迹地避开这些人,他将视线投到前方,不远处,曾经辉煌灿烂的旭日药业,如今已经彻底毁于一旦。
“灿哥!”
光头虎看到这些人,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他们一窝蜂地跑到刘灿跟前,一脸的委屈。
刘灿又将视线从远处投入到了这些人身上。他的这些兄弟,一个个狼狈不堪,明显就是刚刚被欺负过。
他攥紧拳头,极力保持平静:“谁干的?”
“灿哥,是旁边的那些赵家和钱家的大,他们两家联手不做人,硬要把咱们旭日药业毁于一旦!”
刘灿扫了一眼旁边的人,仅仅一眼,就吓到了钱清。
钱清怎么都想不到,刘灿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回来。把他的地盘搞成这样,不是妥妥的没事找事,自寻死路吗?
他犹豫了下,挣扎着说:“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赵无极!都是赵家人逼着我来的!本来我一点都不想来,可我钱家损耗太重,没办法不依靠赵家活着……刘灿,你也是知道的,我——”
“你在说什么屁话?”
赵无极满脸震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明明是他主动找到他爹,和他爹说好来踏平旭日药业的,他从始至终可从来都没有过这些念头,他才是被胁迫着过来的那一个!
钱清不管不顾,继续说:“刘灿,你听我说……”
“啪!”
刘灿一巴掌扇过去, 一个火红的巴掌印结结实实地烙印在了钱清脸上。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呆了。
刘灿撇了撇手指头,十分淡定地说:“钱清,之前你三番五次挑衅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按理来说,你早就应该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吧?”
“可为什么,每次我旭日药业有事,熊是少不了你?你还冲在最前面?你的脸呢?你竟然还好意思见我吗?”
钱清听了这话 ,瞳孔骤缩,不敢再说一句话。
旁边的人大概听明白了,刘灿的意思是,之前拿他当过朋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的所作所为,可是后来,钱清却像个白眼狼一样,无时无地不在背刺他。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就太可恶了。
“这意思是不是说,钱家的人,未必是刘灿灭的口?而是钱清干的?我去?!想不到啊,平时看起来那么不问世事的一个人,竟然会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一瞬间,钱清觉得有根刺扎在了心上,他攥着拳头,紧紧咬着牙关。生平最讨厌的话,再一次出现了。
钱清恨声说道:“你们这些人,都懂什么?什么都不懂!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本以为这一声呵斥会让其他人对他有所忌惮,可万万没想到,这句话说出来,非但没有换来他人的忌惮,反而还有人更犀利地说:“看来我们的猜测全部都是真的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我杀了你们!”
钱清怒不可遏,就要对那些对他的行为逼逼赖赖的人下死手。
可下一刻,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
刘灿一把扼住钱清的喉咙,将他从地面上举起来,捏死蚂蚁一样扼住了他的喉咙。
“咔擦”
钱清头一歪,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直到死的那一刻,钱清都睁着眼睛,可谓是死不瞑目。
“我的天……这是……杀…杀人了?”
刚要把刘灿邪神煞星的名号摘下来,刘灿就亲自操刀,把他的名号给安了回去。这谁能想得到啊?
大家直接都懵逼了。
刘灿淡定地转身,对身后一干人说:“以后凡是和我作对的,不出意外的话,基本都是这个后果。”
他扭头扫向赵无极:“旭日药业被废了,我无话可说,但是,我要你们赵家和钱家拿出双倍的钱赔偿我,旭日药业也要原封不动地给我盖好,否则,钱家就是赵家最后的下场!”
赵无极脸色难看,想死的心都有了。此时此刻,他心里不是一般的讨厌起了钱清,自己送死也就算了,还非要拉个垫背的。
他尴尬地和刘灿说:“灿哥,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其实是想……其实是想……”
刘灿:“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擦,灿哥?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光头虎十分的不甘心,他们这些兄弟,为了保护厂子,可全都挨打了!
刘灿苦笑了声,不是他不想对这些人动手。实在是,局促的时间根本轮不到他处理这些事。茜茜的毒还没有解开——
“灿哥!我来支援了!”
孙大少爷带了一群人,姗姗来迟。
他有些尴尬,很显然,看这架势,应该是来迟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装作无事发生。
刚笑了一下,孙大少爷看着轰然倒塌、几乎变成废墟的旭日药业,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捂着下巴:“谁干的?竟然敢和我灿哥作对?”
他一扭头,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钱清 孙大少爷两眼一黑,连忙退开。又被猪头三扶住了。
他脸色惨白:“灿哥,还有什么需要我干的事吗?”
这特么未免也太可怕了,他就说吧,和刘灿作对,不是妥妥的自寻死路吗?看,他多明智,还知道明哲保身。
刘灿摇了摇头:“暂时不需要。”
他得赶紧回家一趟。
“等等,别走!”
赵无极喊住刘灿:“这么多钱……我们赵家,实在拿不起……”
刘灿罢了罢手,不以为意地说:“那都是你们赵家的事了,跟我有屁的关系?”
他回头一看,赵无极似乎还有不少话要说,刘灿烦不胜烦,连忙吩咐孙大少爷:“突然觉得有事找你帮忙了,给我盯着旭日药业的复建进度,以及,这几天旭日药业不能营业的损失,也都给我算到他们头上去吧。”
“好嘞!”
两个小时后,刘灿握着茜茜的手,五六天没有见,茜茜浑身黑紫色,都被毒气腌入味了。
陆倩雪在一边忧心忡忡地说:“灿哥,这可怎么办?到底还有没有办法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