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9章 帝尊忍痛开战,围攻魔头
此刻,所有的主力都集了过来,大家都看向云朵深处。
随着一声“嗷嗷”叫声,一只饕餮徐徐飞了出来,上面还站着几个人!——夜临寒站在一旁,两个魔族手下各挟持着一个人徐徐靠近。
其中一个人是男子,凌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半张脸,脸上都是血迹,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能看到他那呆滞的目光。
而另外一个人是女子,这女子同样是头发凌乱,满脸血迹,看不太清脸庞。
白煦的心惊了一下,总觉得这两个人不寻常。对上夜临寒诡异地眼神,他大声喊道:“他们是谁?你为何绑了他们?”
“哈哈哈哈~~”夜临寒大笑一通,而后严肃道,“白煦,你当真认不出他们?你不会这么窝囊,连自己的至亲都认不出来了吧?”
大家的心猛地颤了一下,都转眸看向帝尊,只见帝尊瞬间睁大了眼睛,开着天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两个人,破解掉层层隐匿法后,一条熟悉的白龙瞬间显现在眼前,他的一双凤眸又睁大了些。
声音颤抖地指着女子,询问道:“她是谁?”
夜临寒一挥手,一道力量瞬间把女子弄醒了。
女子微微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视野渐渐变得清晰,看见白煦的样子后,她猛地怔了一下,立刻唤了一声:“煦儿——”
这一声叫唤,惊呆了所有人,而帝尊的心仿佛受到了重重的一击,急切地向前瞬移了一段距离,颤抖的问:“你唤我什么?”
“哈哈哈哈哈~~”夜临寒摇了摇头,“自己的亲娘都不认得,你说你有什么用?!”
凌雪立刻喊了一声:“住口!”
白煦是顾不上夜临寒挖苦了,他的娘亲早就在二十万年前去世了,又为何会出现在眼前呢?可转念一想,他夜临寒不也还活着吗?而且,这分明就是她娘亲的声音。
“你真的是我娘?”
女子落泪了:“煦儿,对不起,是娘无能,被人禁锢了二十多万年!”
白煦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白灼和惊鸿瞬间把他扶住,惊鸿真的很心疼,心疼眼前的人,心疼帝尊!
“娘娘”
白煦不自觉地喃喃自语,瞬间跪了下来,眼泪不停地滚落,他的目光在他娘那满是血迹的白衣上扫过,又看向旁边的男子,心又惊了一下,“他又是谁?”
夜临寒咬着牙,把男子的头发拨弄了一下,然后猛地把头发向后一扯:“看清楚了吗?啊?!”
“师父?!”
白煦心里一惊,本就破碎的心宛如被捅了几刀,他捂着胸口,“你你居然”
他忽然想起什么来,又问,“之前那个自称是我师父的人又是谁?!”
夜临寒一挥云袖,怒道:“别跟我提那个混账东西了!本座寻遍四海八荒,终于寻到了一个跟恒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培养了他将近二十万年!!殊不知,他竟然跟云楼一样,没屁用!”
离魂立刻怒斥了一声:“住口!”
云楼躺着中枪,他攥紧了拳头,怒道:“可恶,一会看本座怎么砍死你!”
听见云楼还自称为魔尊,夜临寒摇着头笑了,忽然,他又收了笑容,严肃道:“本座这盘棋下了二十万年,也等了二十万年,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你们若是逼急了,别怪本座”
“你就是禽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莫邪打断了,只见他飞落在白煦身旁,抬眸怒斥道,“不,你连禽兽都不如!”
看见莫邪只身一人,夜临寒猜测灵儿已经去了,他的心一阵刺痛,却又很快恢复过来,他没有回应莫邪,转而对白煦说:“这两个人换这世间,你干不干?”
白煦一直在看他的娘亲,听到这一句,他皱了眉头,却看见他娘摇着头说道:“煦儿,你千万不要答应他!娘宁愿死!”
她说完,想要咬舌自尽,却瞬间被夜临寒施法禁锢了。
“夜临寒,不许动我娘!!”
“条件我已经跟你谈了,只要你自曝,一切都会如你所愿,而本座,定会发誓,把这世间治理好!”
“放肆!”“做你的春秋大梦!”“闭上你的狗嘴!”
凌雪、云楼、莫邪三人同时发声了,这让夜临寒瞬间七窍生烟,他立刻把剑架在白煦娘亲的脖子上,威胁道:“还不自曝?!”
“轻尘”
惊鸿痛苦地唤了一声,两边都想护住,这可如何是好?
只见帝尊挥泪如雨,朝着他娘和恒空拜了三拜,心里唤了一声:“娘,师父,煦儿不孝,对不起你们!”
而后眸色一沉,命令道:“杀了他!”
帝尊一声令下,大家快速反应过来,纷纷飞身过去。
夜临寒咬着牙,扬起旷世魔刃瞬间从白煦娘亲的脖子上一直拉向恒空的脖子,那猩红的血液瞬间溅了出来!
他的动作极快,两人瞬间毙命!
“娘!师父!”
白煦大喊了一声,却没有飞过去接住他的娘亲和恒空,反而一脚踹向夜临寒的丹田!夜临寒受到重重一击,瞬间向前一倾,那魔丹到了口中,又被他瞬间吞了回去!
未等他攻击,脖子又受到白煦右脚重重的一击,他顺势向右翻滚了几下,落在一朵云里。
白灼开启了昊天塔,并把塔口对准了夜临寒,那浩大的吸力瞬间把夜临寒拉向塔口。
洛星、百里和苏待一起画出了一个大大的符阵,大大的三角形符阵把夜临寒瞬间框了起来,并向塔口拉近!
苏待化成毛笔急速画符!一个个泛着金光的符咒频频攻击夜临寒!
夜临寒挣扎着想要施法消失,却看见白煦瞬间使出一招“万物空遁”,在整个交战现场布置了一个泛着金光的结界。
看见莫邪扬起旷世魔刃砍了过来,夜临寒使出浑身解数,奋身一震,强大的魔识瞬间把符阵挣破,也让莫邪瞬间吐血并向后飞退,他手上的魔刃瞬间脱离了手,不经意,划伤了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