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看热闹
“凌空月,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了我子瑜哥哥,居然还有脸来赴宴。”
“是啊,凌空月,上次梅园你早早就走了,很不给我面子,你去干嘛了,说。”
“我勾引他?我是欣赏陈子瑜的才学和相貌,可那又如何?别一天没事,胡乱臆想别人,我还有事,先走了。”
“走?你以为我们在这儿只是为了质问你两句?”
……
“谭子辛,你干嘛?我们不是去赴宴吗?怎么把车停这里了?”
“圣子,前面有好戏,要不要去看?”他把探出窗的头转了过来,一脸趣意未央。
路过的车马很多,前面围着一群人那里刚好是通往它处的巷道口,把通往青菁宫的路让了出来。
“不去,我就想早些吃完饭回去休息。”
“走嘛,你看红妹子都无聊成啥样了?”他把拉着我走了出去。
“哥,去看看嘛,这一路上多无聊啊!”红姬也跟着谭子辛一起劝道。
其实我也想去看看热闹,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机会看热闹,都是别人看我的热闹,如今出山,又何必拘泥于以前,“好吧,我们去看看。”
我们走了过去,为首穿着华丽服饰的女人身前站着一个服饰较为朴素的女子。
看她们的站位,很明显那两个贵女是一头的,穿着朴素的女子被她俩针对了。
“你俩不要欺人太甚,小心今日之事我告诉皇上去。”
“去告啊,我是何家的掌上明珠,旁边站的是东朔国的五公主,你倒是把跟五公主抢男人的事情说出去,看谁会帮你。”
谭子辛偏着头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小声说道:“看到了没?这就是贵女之间的纷争,那个穿着红衣服刚刚说话的那个,是何壑何将军的女儿,何依依,她旁边那个是东兰帝的五女儿,东方雪。”
“听闻这五公主跟凌小姐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日所见,可证实了。”
“凌小姐就是那个穿着青衣的女孩?”我指着她道。
“是啊!”谭子辛回道。
我点了点头,总觉得自己在哪二见过那凌空月,可一时有想不起来。
“那男的很优秀?让两大贵女挣成这样?对了,那凌空月是什么身份?”
“凌空月是凌家唯一的血脉,她家啊,哎,一家都死在了北尧战场上,家里就剩她和她奶奶,而且她奶奶平陵郡主听闻此噩耗,无法接受事实,一夜之间白了头,疯了。”
“疯了?”我有些同情她家。
“是啊,陈家当年也是被凌家所救,才保留下了本家,而且陈子瑜跟凌空月从小是有婚约的,可谓是青梅竹马的关系,不过凌家人脉凋零,就剩一个凌空月这个遗孤,估计是陈家觉得凌家落寞,在前两年就把他俩的婚事退了。”
“退婚后,陈家和凌家就再也没来往过,直到前两个月,两人同时定亲,陈子瑜跟眼前这位公主定了亲,凌空月跟柳家那小子定了亲。”
说到柳家,我就想起了上官清沐的外甥,柳怀崇。
“你不是说的柳怀崇吧?”上次匆匆见面,又匆匆一别,三年前他好像跟另外一个女的在一起,那时我在病中,也没注意看他在跟谁吵架。
“对啊,就是他,可他对凌空月没什么感情,凌空月对他好像也不怎么喜欢。”
“那他俩怎么定亲了?”
“呵呵,世家大族,婚姻之事,岂能自己说了算?”他凄凉一笑,仿佛想到了自己。
“算了,不说这事儿,说说他们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吧?”见他神情沉闷,我岔开了他的思绪。
“上次泠山梅园还记得吗?他俩单独见面,被人撞见了。”
“那何依依跟五公主什么关系?怎么跟她站在一起?”
“何依依是五公主的表姐,何贵妃姐姐的女儿。”
何贵妃?我倒是听说过她,她人极美,心眼却很多,是靠手段上位的,东兰帝娶了三个女人,一个是青梅竹马的皇后,一个是西图国送来和亲的西图国公主,还有一个就是何贵妃,十八年前她还只是一个县官的女儿,华春宴时,百官觐见,他父亲送她来献舞。
当晚醉酒,误入长生宫,与东兰帝一夜缠绵,生下了这位公主。
生下公主后,她又极力扶持何家,才有何家今日辉煌。
不过这些年何家也出了些人才,不然东兰帝也不会重用何家。
“我看谁敢欺负我阿姊。”此时人群中突然闯进一姑娘。
“慕缨?”
“平安郡主?”
我和谭子辛两人叫出了声。
“她来了,这事估计就闹不下去了,走吧!”谭子辛一脸失望。
“为什么?”
“她是凌空月的闺中好友,以她的身份,谁敢欺负她?她是来护凌空月的,五公主和何家人肯定会给她面子。”我们回到了车上。
“子辛哥,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小狐狸听得入神,此时没有热闹可看便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呵呵,因为你子辛哥神通广大。”他呵呵一笑,勾了下小狐狸的鼻梁。
“喂,谭子辛,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啊!”
“切,就你护她,又不是亲生的。”
“你这人,要是随便一个人,你也这样?”
“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他们。”他坦然道。
我以为他说的喜欢,只是表面的一种喜欢,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她。
“以后别拿我妹子开刷,对她放尊重点。”我警告着他。
没过多久,我们到了青菁宫,玉梨把我们引到了座位上,在一旁伺候着。
桌上摆了些水果和糕点,我抓了一块糕点递给红姬:“妹子,尝尝。”
“哥,我们要来这里多久?”她像是很不习惯这种场面,眼里露出生切。
“估计明后天就能回去了。”
“我想回去,这里还不如紫阳山自在。”
“坚持两天,我们就回去。”她跟我一样,不喜欢被规矩束缚着。
宁愿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呆在山上,也不愿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