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以才气开化百姓
老农说着，给秦九牧舀了一瓢水：“喝吧，这是仙人给我们打的深井，还有一个叫秦九牧的圣人给我们发明的抽水泵，从深井里抽出来水，这水甜着哩。以前呐，我们这里打的井，拿水又苦又咸，不能喝，也不能浇地！”
秦九牧拿着那个瓢喝了一口：“清凉解渴，深井山泉有点甜。”
老伯也笑了。
秦九牧问道：“老伯，你刚才说我是第二个到这里的读书人，那第一个是谁呢？”
“是莫先生，前几日，莫先生骑着天马而来，我们还以为是仙人呢，莫先生说，跪天跪地跪君王跪先人，其他人都不值得跪。”
“莫先生来了之后，我们才知道女帝发出的诏令竟然是真的，我们老百姓种地也能得爵。我家种了朝廷发的红薯，已经是公士爵位哩。”
“我们家八代务农啊，向来都是最底层，现在竟然得爵了，光宗耀祖啊。”
“我想着，好好努努力，争取垦荒百亩，得个十九级上造爵，也给子孙们做个榜样。”
“我可听说了，这些都是秦圣人给大秦定的国策，给老百姓谋得福利啊。”
“就连莫先生都是秦圣人的弟子，来给我们穷苦百姓传授技艺，他还个我们这里的孩子教书识字，好人，好人呐！”
“我们村已经开始给秦圣人立生祠里，莫先生就陪护在身边，还有那个给我们造化肥和打井的仙人……”
这老农还是挺健谈的，也许是太高兴了，以前艰苦难过的日子，如今有了盼头，他们的日子也有了奔头。
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努力的人，而很多人都是拼尽了全力都过不好这一生，为什么？
因为阶级固化，拼尽全力跟咸鱼躺平的结局是一样的悲惨。
秦九牧听着老农滔滔不绝的讲述，时不时插几句话，怡然自得。
百姓有衣穿，有粮吃，有盼头，有乐趣，这就是秦九牧想要的吧。
正说着话，“哗啦啦……”天空竟然下起了小雨。
“老伯，下雨了，回去吧。”秦九牧帮他拎起农具。
“吉兆啊，吉兆啊，我们穷白县七八年没有下过雨了，每一年都是旱灾，今年仙人给我们打井，我们有水喝了，现在就连老天爷都帮我们呢，走走走，回家去！”
老农高兴，他要那东西，秦九牧执意帮他拿着，一路上，秦九牧还问：“那位莫先生在哪里呢？我去看看他。”
“正好，正好，离我家不远，给孩子教书呢，眼看到了饭点了，今天我家给莫先生做饭呢。”
说起做饭，好像是莫大的荣耀一般，老农说的又骄傲又激动。
回到家：“老婆子，饭好了没有，我去给莫先生送饭，咱们村又来了读书人呢！”
从房里出来一个老太婆，提着一个花布包的陶碗：“早就准备好了，这可是咱家最好的豆饭呢。”
秦九牧问道：“老伯，朝廷不是颁发了诏令，协助朝廷种植红薯，每亩每月得钱十贯，得米三斗吗？”
“嗨，是有这诏令，可惜啊，我们这郡县都穷，哪有米呢。就这豆饭，还是莫先生从太守那里讨要的，他要不是秦圣人的弟子，那郡守还不愿意给呢。”
“豆饭都已经比以前强太多了，我们很知足。莫先生说了，再熬两个月，红薯就能成熟了，亩产能三五千斤呢，我们就有粮食吃了。”
“走走走，给莫先生送饭去了。”
小雨淅沥，给燥热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意。
两人来到一条陋巷，就听到了孩子们的读书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远远看去，一个建议的棚子，几十个张用木板搭建的课桌，大大小小几十个孩子。
莫知非背着双手，徜徉在孩子们中间，听他们念诵《陋室铭》。
“贤哉，莫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莫也不改其乐。贤哉，莫也。”
秦九牧忍不住夸赞，天空腾起才气之云，直落莫知非体内，他一步迈出，竟然从入品镜，跨入秀才境！
学生们愣住，莫知非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他一转身，看到了秦九牧。
“恩师，您怎么来了？”
莫知非说着，拱手叩拜，一个尊师礼。
“起，莫要跪，你说的，跪天地，跪君王，跪先人！”
秦九牧将他扶起来，莫知非道：“师道之恩，如同再造，您应当受这一跪。”
那老农震惊了：“您，您就是秦圣人吗？”
“孩儿们，他就是秦圣人，拜啊，你们这群熊孩子。”
老农带头跪了下去，那些学子们也跪拜道：“师爷再上，学生给您行礼了。”
“都起来吧！”
秦九牧言道：“知非，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做的这么好，为师很欣慰。”
莫知非谦逊道：“还是师父政策好，老百姓们也认可，我什么都没做，翻到了占了最大的便宜。”
秦九牧笑道：“有功而不居，有德行而不傲，不错不错。”
“恩师，您这是来检查作业的吧？您夸我两句，我能不能提两个要求？”莫知非知道秦九牧非凡人之资，他是真想帮助这里富起来。
可他自己能力有限，想要秦九牧帮他一下。
“刚夸完你，你就给我来这套，”秦九牧笑道：“你提，看我能不能做到。”
“肯定能。”
莫知非道：“第一，你看看我着学堂还不错吧？只可惜，这穷白县几十年不曾有过读书人，才气稀缺，孩子们想要启蒙开智太难了。希望恩师能撷取天地才气，给这里种下才气灵根。”
秦九牧想了想一下说：“这有何难？”
他祭出春秋笔，挥毫写下：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楹联写成，天空中凝聚无数才气之云，楹联化作金字，落到了这个简易学堂的两根柱子上，天空中大多数才气落下，印入这幅楹联当中。
也将所有学生笼罩其中。
之前，还懵懵懂懂、灵智未开的孩子，突然开了窍了。
还有部分才气将整个穷白县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