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自身实力
勉强布下幻阵,而后直接躺在飞舟里面,身体虽然虚弱无比,但脑海却是无比清醒!
他想到第一次施展血脉之法的时候,那时候不是自己操控身体,而是一道残存的意念。
那时候自己实力极为低微,但那位一出手,宛如天崩地裂一般!
残念消失之前还告诉自己那门血脉之法叫真龙之怒。
可自己一直做不到那种恐怖至极的力量,刚刚生死关头,血脉传承里面又是出现了一门血脉之法。
也就是刚刚用的炎黄九转,可以短暂大幅度提升血气力量,纯粹的血气力量,不掺杂一丝杂质。
但解除炎黄九转后,就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这个根据自身恢复时间有长有短。
神魂之力一动,飞舟内出现大量道玉,直接将自己掩埋起来,而后疯狂吸收道玉蕴含的灵力和道力弥补自身。
“我猜的果然没错,我是龙的传人,炎黄子孙,炎黄道体就是最强道体,之前开发的就只是一部分,不面临生死危机,根本不能激发潜力!”
“现在四纹道体还不能施展真龙之怒,也不知道到什么境界才能出现第五道金纹。
现在炎黄四转可以将我的实力短暂提升到一步道境小成阶段,但有一个虚弱期,要当成杀手锏用。
要么不被人知道,要么知道的人都得死!
力之意境还是要重点感悟,我的道体就是提升力量,力之本源应该是最契合的!
另外生之意境也要重点感悟,有生之本源,虚弱期应该会缩短不少。”
心中不断思索,吸收完一飞舟道玉后,运转生之本源开始恢复自身血气与灵力。
现在的自己,战斗力可以说是最低的时候,这种感觉很不好。
不过刚刚面对生死危机,那种下一秒就会死亡的感觉,确实有些上头!
“死之念在我快死的时候异常活跃,那短短一会,竟然提升了四分之一,难道死之念是要我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才会提升?”
叶尘脸色明暗不定,老婆说死之念若能晋升到生死念层次,会引动太初之力,到时候会是一门极为恐怖的太初道法。
从拥有死之念到现在,一直找不到如何提升死之念的方式,这次也是偶然。
之前在天元大陆的时候,死之念作用非凡,可自从来到沧澜道域,面对的都是不可言,没有晋升到生死念的死之念,所能造成的伤害并不大。
“看来以后要疯狂作死了,死之念若能提升上来,又会是一个强力杀手锏!”
“垂钓诸天这门道法虽然威力也很强,但也是根据我感悟的本源来的,整体本源越强,垂钓诸天才会越强!
之前几次只能召唤出天元天道的一个尾巴,但这一尾巴都能将一位同境界的不可言打成重伤,若能将天元天道完全体召唤出来,岂不是可以秒杀同境界的人?”
叶尘还在思索,这次的生死危机,让他彻底审视了一下自身所能运用的实力。
虽然底牌不少,但缺乏真正的生死磨练。
之前在老婆身边,一直都没有太大危机,现在到了沧澜道域,处境顿时变了,老婆也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安全。
就像刚刚,若不是在最后关头激发了道体潜力,可能真就凉在那里了。
飞出雾林山脉,一路上遇到人,叶尘都是掩饰气息远远避过去,中间虽然有人似乎想要出手截杀,但看到飞舟上一身血袍的男人,还是压住了心思。
一天之后,叶尘远远的看到鸿云城,摸了摸面具,感慨秦轩的脸配上一身血袍威慑性真的挺强。
有生之本源在身,虚弱期仅仅用了一天时间便是恢复,此时在幻阵掩饰下,重新换回水墨长袍,脸也变成平平无奇的模样。
“等哪天实力足够自保,我再戴着面具我就是狗。”心中说着,落下飞舟走进鸿云城,而后飞向之前住的酒楼。
金翅大鹏算是得到了,现在就差龙心弦这个材料了!
至于龙族精血,自己是龙的传人,先用自己的试试,如果不行,那就去找阿正这小子。
好歹也是个神兽,没事放放血,有益健康增进修炼,嗯,没错!
城池中一般人不能随意放出神魂之力搜查他人,于是叶尘走进酒楼,敲了敲门:“老婆,我回来了。”
等了两秒,发现没人开门。
拿出钥匙推门进去,看到桌上的画,墨迹还没干,应该是刚刚出去。
走到许木他们门前敲了敲,也没人。
“应该是去洗灵大殿了。”嘴里说着,回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躺,舒服的哼了一声。
果然还是这种朴实无华的生活适合自己啊。
舒服了几秒,睁开眼睛,现在情况不允许他舒服下去,神魂之力笼罩空间戒指,看着戒指内漂浮的金翅大鹏。
发现尸体和收进来时差不多,放心的退了出去,自己没有空间之力,不能在空间戒指中直接炼化,需要先取出来。
不过不急,后面哪天有空,倒是可以将其精血炼化出来。
想着想着,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渐渐竟然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然是深夜,眼神聚焦,发现自己竟然盖上了被子,老婆跟个猫咪一样窝在自己怀里,胳膊被枕的微微有些麻。
血气运转一下,顿时不适感消失,黑暗中,看着老婆睡颜,嘴角微翘,抬手将自己脸上面具揭下,而后小心翼翼的去揭老婆脸上的面具。
刚接触到老婆的侧脸,突然看到老婆睫毛微微一动,嘴角笑意更甚。
动作更轻,慢慢将老婆脸上面具揭下,顿时倾城的容颜显现而出。
没有说话,被子里的腿动了动,小心的将老婆的腿给放下去,而后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
过了一会,千羽静睫毛猛地颤抖了一下,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盖着被子太热,微微有些红。
又过了一会,千羽静红唇微抿,秀眉微微颤动,可能是做梦了吧。
夜深人静,几件裘衣从被子中滑了出来,过了一会,一声娇呼声响起:“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