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小珩坦白:我是穿越来的
南殊问,“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苏彦君让人匿名把何璧侵犯我的视频送到了警察局,还有我被扔进大江里的时候何璧在场的视频,何璧,几乎已经被定罪了。”
南殊咂舌,“不愧是能做娱乐圈无冕之王的女总裁,下手太利索了。”
沈轻静皱眉,“我们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只要他何璧能判死刑,我就知足了,至于那苏彦君我相信总有人收拾她。”
南殊想,这么厉害的人物,恐怕也只有女主南妙言能收拾她了。
刘蕊朝南殊鞠躬,“谢谢你。”
“不用,”
南殊抬手要扶她的时候,突然看到她身上又泛起了白光,然后这白光,进入了顾阙寒的眉心。
顾阙寒这次,不单单是睫毛动了,连眼皮也动了下。
南殊眼眸微亮。
所以只要她受到鬼的感谢,有助于顾阙寒的醒来?
还是说只有受到刘蕊的感谢是这样?
南殊想到沈爷爷鬼也给她道过谢,只是她当时没注意,沈爷爷给她道谢,对顾阙寒到底有没有用。
想要验证这个,得再找一个鬼试试。
南殊抓住刘蕊,“或许你还认识别的鬼吗?”
刘蕊:“”
她有点窘迫的说:“在跟着何璧这一年里,有见过,但是没有深入的交流过,所以也不能算认识,最近我也没见过鬼。”
“行吧。”
南殊突然想到小珩那个鬼。
但是那个鬼处处透着奇怪,要是恐怕不能作为参考依据。
虽是这样想,但南殊还是想试一下。
可她找了小珩一天,也没找到。
晚上的时候,沈轻静和刘蕊都不在。
南殊要去摆摊之前,试着对着桃树喊了声,“小珩,在吗?”
小珩没搭话。
南殊又说:“你不在的话,我就自己去摆摊喽?昨天赚了十万块,今天可以多买几个烤串了。”
小珩出现在了树杈上。
但他的表情很不对劲,看着南殊,眼睛有点亮,又有点飘。
南殊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没”
南殊想到早上他的异常,问他,“你被顾阙寒刺激的太狠了?你们之前的关系很好?”
小珩点头。
“人有旦夕祸福嘛,”南殊安慰他,“想开点少年,你不是年纪轻轻就死了吗?”
小珩:“”
他犹豫了下,准备告诉她,他其实没死。
但南殊已经接着往下说了,“说起这个,你诚心的给我道个谢试试。”
小珩:“?”
话题怎么转这么快?
南殊跳起来拍了下他蹲在树上的膝盖。
“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哦,我管你吃,管你喝的,你诚心给我道个谢都不行?你怎么那么没礼貌啊你。”
小珩想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他,心道南殊说的也不错。
但是他又莫名想到南殊现在天天跟顾阙寒睡一起,耳朵又有点发红。
他有点扭捏的说:“谢谢你。”
南殊仔细的盯着他看,没看到他身上冒白光。
她说:“你诚心点道谢。”
小珩有点羞恼,“要不我给你鞠个躬?”
南殊想到刘蕊似乎也鞠躬了。
她就说:“也不是不行。”
小珩:“”
他从树上跳下来,跟南殊鞠了个躬说:“谢谢你。”
南殊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他的认真,但是他身上依旧是没有白光。
南殊叹息,“拉倒吧,你也不是那做鬼的料。”
她转身去背木箱子。
小珩快她一步背上,不服气的说:“我本来就不是鬼。”
南殊眼睛亮了下,“那你是桃花妖吧?”
小珩:“”
她怎么那么喜欢桃花妖?
他说:“也不是,我是十年前的人,穿越到现在的。”
这下轮到南殊满头的问号。
她问,“你十年前穿过来的?然后就只能待在这?”
小珩不情不愿的哼了声,然后说:“也不是只能待在这,我还能回到过去,我通过一个特殊的媒介,每天都能来到现在,也每天都能回到过去。”
南殊惊呼,“好酷。”
她问,“这里是媒介是这棵桃树吗?”
“是的。”
“那你在过去的媒介是什么?”
“我现在还没搞清楚,”小珩说:“之前我每天都只能待在这真的好烦啊,也没人能看得到我,可是现在”
南殊静静的等着他的后文。
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
她转头问他,“但是什么?”
小珩看了她一眼,目光又飘走。
南殊脑瓜微转,“我明白了!但是我现在可以看到你,你现在也可以跟着我出去,就觉得有意思多了是不是?”
小珩含糊的说:“是这么个意思。”
南殊有点奇怪,“别人都看不到你,为什么我能看到你?因为我有阴阳眼?可看一个穿越的人,也不需要阴阳眼吧?”
小珩脑子里莫名闪现出一个想法,难不成是因为我是你未来老公?
想到这个可能,他耳朵又红的厉害。
少年心思敏感,又不愿承认,只是加粗了声音,“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能看得到我?”
“嗯?”南殊快走两步跟上他,“你今天有点奇怪。”
“开玩笑,我什么有点奇怪?我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明明是你好不好?莫名其妙。”
南殊:“”
行叭,这家伙青春期,心情反复多变,也能理解。
她又开始琢磨他穿越的事。
想着想着,她眼睛就亮了,“你呀,也不能只想着吃,只想着玩,你应该看看现在市面上都流行什么,然后回去开始规划做什么,抢占先机去赚钱啊。”
小珩:“”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小珩想到躺着的那个面目全非的自己,他的结局已经注定,搞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南殊想到,“哦,你是上流圈的人,不缺钱,打扰了。”
“倒也不是”
小珩有心想把真相说出来,但是他觉得现在是他一个人觉得别扭,如果说出来,那南殊可能会跟他一起别扭。
所以他说了一半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