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两人的过往
“这奇怪的触感,类似于防御类的能力吗?”
眼前依旧毫发无损的蒙蒂斯让铁牛感到有些束手无策,如果不快点找到对方防守的弱点,等下可就麻烦了。
“羽生!”
“我知道!”藏身在周围的李承宇作答后突然从另一侧露头,挥手间两张符纸便浮现在蒙蒂斯面前:“咒法——烈火缠身!”
近乎同时,两道狰狞的火蛇从蒙蒂斯脚下浮现,牢牢缠绕着对方的躯体。
看到敌人被烈焰吞噬,一旁的铁牛好像发现了什么,转瞬来到对方身旁。他抬起右拳高高跃起,体内为数不多的咒力在此刻快速凝聚,“刺拳。”
嘭——!
这突如其来的暴击,令蒙蒂斯大惊失色。
他不敢相信,这个曾被他视为绝对防御的天赋居然会被一个人类小鬼轻易看破。
还未等他从惊恐中回神,铁牛的重拳已经突破防御出现在他面前。
“不过如此嘛。”
在蒙蒂斯屈辱的眼神中,铁牛的拳头逐渐放大、结结实实的砸在面门。伴随着一声巨响,他的身躯在地面翻滚数周后直愣愣的倒在地上。
弱点被看穿的蒙蒂斯再也没有半点嚣张的样子,对方的实力若是再强上一分,恐怕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就在他打算起身逃跑时,铁牛和李承宇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出现在他身旁。
“能够全方位保护身体的能力是强,但若是不能将能力凝聚在一个点上,又有什么意义呢?”铁牛说话的同时,体内的咒力再度凝聚,“快说,像你这样的家伙还有几个?说出来的话,我以天神之名起誓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听到对方以天神之名起誓的蒙蒂斯瞳孔一亮,连忙将他所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随后小心的问道:“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发誓我会立马离开这里的!”
“没问题。”可谁曾想表面答应的好好的铁牛竟再次举起了右拳重重砸下。
“不守信的家伙,你一定会饱受天神的诅咒然后痛苦的死去!”在蒙蒂斯充满怨毒的眼神中,那蕴含千斤的拳头居然在打破防御后硬生生停在他的面前。
还未等他搞明白这样做的意义时,一张熟悉的符纸从铁牛的衣缝中滑落。
“咒法——极火柱!”
“不!”
亲眼目睹对方在火柱中挣扎的李承宇可谓是大仇得报,然而他却丝毫不知自己此刻狰狞的面容已经引起了铁牛的怀疑。
“这次又要躺几天。”村内的土路上,李承宇正背着脱力的铁牛朝祠堂方向前进。
“大概需要七八天左右。”铁牛说着突然伸出手指向另一边:“你这是忘了多少东西,咋连路都记不清了。”
“这哪里说的上来,我现在的状态没把你忘了就不错了好吧。”李承宇没好气的回复道。
“说的也对,你等会想想看,有啥记不清的可以问我。”铁牛仔说完后沉默了片刻,随后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想说些什么,不过一直没说出口。
“咋的啦牛哥,有啥想说的啊。”
“你是不是也觉察到了,所以才会跟他顶撞,在偷学了极火柱后一个人住在外面。”
说完这句话后,李承宇停在了原地,脑子里疯狂思索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试探,还是说有别的意图。
两人都沉默了一段时间后,铁牛又接着说道:
“羽生,其实我很早就感觉到了异常,只是一直没敢相信,也没敢告诉你。毕竟在我们爹娘死后,可是他一个人亲手拉扯咱俩长大的,难道说平日里那些柔情都是刻意装给我们看的吗?
要不是你今天说修炼出了岔子,导致消失了很多记忆,我恐怕还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他居然想要取代咱俩中任意一个,他他的心是铁做的吗!我们可是从小就陪在他身边啊,我们可是把他当成爹来孝顺的啊!!”
感受着背上铁牛身躯的微微颤抖,李承宇内心的所有疑惑也都统统消散了,他平静的回答道:“别难受了牛哥,现在情况还不算最坏,最起码咱俩都还活着呢。等村子度过这劫,咱俩就偷偷溜出去,再也不回来了。而且凭借我们的实力和天赋,肯定会过得更好!”
“你说的对。”铁牛擦过眼角的眼泪,指了指接下来该怎么走后继续说道:“到时候咱们都换个功法,实力肯定比现在增进的快。”
“等会,我们到祠堂了,可一定”
铁牛的话还未说完,一道人影便挡在了两人面前。
“我的好徒儿们,可让为师好找啊”
眼前熟悉的身影惊得铁牛瞳孔微缩,正当他准备蒙混过关时,李承宇已然控制着符纸飘在双方之间:“咒法——极火柱!”
被操控的廖师傅见状眉头一挑,一张符纸迅速从兜内飘出,庇护之障发动。
待极火柱的最低持续时间过去后,廖师傅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冷笑道:“这老家伙还真不中用,居然被俩个毛头小子看穿了计划。”
“不过,在我面前选择逃跑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羽生,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冲动啊。刚刚不管怎么想也是蒙混过去才对啊,能拖一天是一天。”
面对铁牛的不解,李承宇回答道:“不是我冲动,而是他根本就不是廖师傅。”
“什么意思?”铁牛一时间懵了,那人不就是廖师傅本人吗,再说了,这个村子里除了羽生也就他会咒法了啊。
“你真是慌了神了。”李承宇接着说道:“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我们刚刚已经被符纸包围了吗,这明摆着就是要下死手,而且那个人没有任何心跳”
说到这,李承宇也有些迷惑,他清楚记得上一次的时候,对方应该是胸前被洞穿了才对,怎么这一次出现了这么大的改变。
难不成上次我们敲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对方行凶,迫不得已才洞穿了胸口?
想不出答案的李承宇很快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随意找了间屋子躲了进去。
只是他根本想不到,他的一切行动全都在对方的注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