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镇北王兵败
“京城有何消息?”
“回主子,江白县水患、暴乱、瘟疫通通被瑞王解决,县令吕晓被抓,陛下下令秋后问斩,其他并无异样!”
上座的男人,眯着眼睛,不明意味的说了句,“他病好了?皇帝舍得他置身危险的境地?”
“据探子回报,两个月前瑞王突然病重,无论是御医还是游医,都束手无策。至此之后瑞王消失近一月,最后出现在江白县,在江白县立了大功,已经返回京城了。”
“从探子得到的消息来看,瑞王目前的身体情况,确实与常人无异!”
“病了十几年突然好了?谁给他治的?”男人喃喃自语。
“该不会是装病吧?”
这个问题无人知道,也无人回答他。
“大人那边怎么说?”
“回主子!大人那边来信说,瑞王有些本事,好几次都险些查到他身上。吕晓虽已被定罪,但还需暂避锋芒,以免坏了大计!”
男人思索半天,然后说道,“回信给大人,就说此事不宜拖太久,恐生变故,利用灾民暴乱的余热,一举搞定才是。”
下属有些迟疑,“可大人……”
男人一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本将知道你要说什么,无非就是稳妥些之类的。但是大人此举筹谋多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机会摆在眼前,还要等什么?等一切再次尘埃落定,归于平静吗?”
“照本将说的做!让大人做好准备,本将不日便会带大军救援!”
“属下,遵命!”
京城,皇宫太晨殿。
“他这是什么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陆元启再一次被气的不轻。
将手中的密函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
“谭尽忠!宣太子和瑞王!”
“奴才遵旨!”
不多时,殿下传来脚步声。
“太子殿下!瑞王殿下到~”
“儿臣参见父皇!”
“平身吧,看看这个!”
谭尽忠将御案上的密函转给两位皇子。
二人看完以后,陆北凌问道,“他这是想反?还迫不及待了?”
“他们一直听从储时的命令,就如这密函里所说,筹谋多年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只不过这个机会已经被我们扼杀了。”
“表面上他们还在与储时来信,实际上早都换人了。”
“儿臣觉得,镇北王实在是糊涂!本朝的异姓王爷,是先皇的左膀右臂,不仅是世袭还有兵马实权,如此地位,却做出谋反之事,也不知道老镇北王九泉之下安不安宁!”
“他安不安宁,本王不知道,镇北王刘家怕是日后永无无宁日!”陆北霄话完,撩袍而跪。
“启禀父皇,儿臣愿意带人铲除逆贼!为父皇分忧!”
“你先起来。身子不好老是跪来跪去的,你母后知道了又要怪朕了!”
“多谢父皇!”
“其实此事霄儿你早有应对办法是不是?”
“启禀父皇,儿臣确实已有应对之法。日前让人秘密抓捕储时,就是为了惊动镇北王。儿臣想看看,镇北王到底是形势所迫,还是早有异心。”
“皇弟聪明!依皇弟之言,这镇北王并不是形势所迫,而真的是起了谋反之心。不然跟储时密谋这么久,会不听储时的话,毅然要率兵进京?”
陆元启一拍御案,“行!他安生日子不想过。既然想反,那朕就给他这个机会成全他!早日平了这档子事情,朕也能睡个好觉!”
“传朕旨意,江白县暴民余孽未消,特调集镇北王及其二十万兵马赶赴淮安府,协同淮安府知府一同平定暴乱!”
“另外,秘密传令辅国大将军父子,协助太子和瑞王,抓捕镇北王及叛贼余孽,收回镇北王手中兵权,将逆贼给朕诛灭殆尽!”
“儿臣领旨!”
天盛二十四年夏末秋初。
镇北王刘耀与其族人、部下图谋不轨,以带兵镇压江白县暴民为由,调遣二十万兵马欲意攻打京城。
被太子及瑞王合力捉拿,后经审问,镇北王伙同淮安府知府储时,秘密筹谋十几年,其目的就是为了推翻陆家统治的天盛王朝。
此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淮安府的百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知府就早已换人了,这一点还是让一些百姓不满意。
他们觉得你们朝廷之间的恩怨,落不到我们平民百姓头上。
储大人爱民如子,廉政奉公,是个极好极好的官,如此好官为何要抓他?
陆元启不做解释,直接把储时与吕晓、与刘耀暗中通信的信件内容往出一扔,瞬间就灭了大部分人不满的焰火。
从多年前储时暗地里阻碍淮安府学子的科举考试,朝廷没有新材可以启用。到前段时间淮安府城里的一处学堂关闭,院中夫子大部分是走投无路的学子,然后签了卖身契变成奴隶,而始作俑者就是储时。
从多年前储时不时给刘耀进献美貌女子,到现如今江白县水患,他命令县令独自跑路。这件事不是刚刚想到的,而是自从盯上白江的地理位置,便开始筹谋了。
再加上此行的暴乱,投毒等,均是储时一手谋划。百姓再有问题,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以身试险。
对江白县尚且如此,那日后轮到自己了呢?
自己还会不会有江白县百姓此次的好运气?
还有没有拖着病体的瑞王殿下,为他们涉险?
很快,一场像是抗议却又没能成型的抗议,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
抓获逆贼镇北王后,将其与逆贼储时经过层层审问,最终一同定罪。
与吕晓一样,秋后问斩。
此时已经距离陆元启下令抓捕镇北王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再有三天就是秋后问斩了。
合凤宫中,已经嫁为人妻的陆北笙,今日抽空回宫,正在陪华启娴亲手做吃的。
这是陆北笙没事的时候,跟柳氏学的,学了一些简单易上手的做法。
之前一直很忙,抓捕逆贼,长公主大婚,这两件事,对于前朝后宫来说,无论哪件事都是大事儿。
陆北疏则是更喜欢各种各样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