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她的小腰受不住啊
大概出于内疚。
翌日一早,姬芜就醒过来了。
然后,守在床边,守着白衣。
常武德说过,这副迷药,里面配有珍贵的安眠药材,混着迷药的成分,后来却是有极大的安眠作用。
昨晚,白衣在晕迷过去之后,之后夜里,也算是安眠的作用,让他一整夜都沉睡着。
给他下药,目的有两个。
姬芜要给他喂药。
另外,她想再歇歇……
这一个个的,都是“折磨她”的男妖精!
她的小腰受不住啊!
“爱妃?”
姬芜看着他睁开眼睛,笑着坐得更近,“醒了?”
曲元元轻蹙眉头,“头好晕。”
姬芜伸出手,轻轻地给他揉了揉脑袋,“这就是醉酒的后遗症。等一会儿起来活动活动就好?”
“是吗?”他抬眸。
颇有些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
“当然。来,起来洗漱去,我们一起用早膳。”她伸出手去扶他。
刚将他扶起来,他就趴到她的怀里。
这高大的身子,差点儿直接给她压倒……
“怎么了?”她问道。
“爱妃,头晕,让我靠一会儿。”他伸出手搂住她,俊脸就贴在她的肩头。
姬芜:“……”少年,你真的很重啊!
“觉得头晕的话,要不你就……再躺会儿?”她说着,就要扶着他躺下。
“不要。”曲元元紧紧地拽住她的衣裳,丝毫不松手,硬赖着她,“靠着爱妃,头感觉不是那么晕了。”
“可是……”
“我喝醉了,爱妃给我的酒,爱妃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他用俊脸轻轻蹭了蹭她细嫩的侧颈。
姬芜觉得有些酥痒,忍不住笑了几下,“别、别蹭!”
“好,不蹭。”他两手都伸出,环抱住她,微微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抱过来。
后来,都分不清是她抱他,还是他抱她。
“元元,你好些了吗?”她小声地问道。
“怎么了?爱妃厌烦我了吗?”
姬芜:“……”这帽子扣的!
“没啊。”她摇头。
曲元元:“那就再多抱会儿……头还晕。”
姬芜:我真是信你个鬼的!
她可以打包票,如果她不催,这个混蛋能抱着她一天不松手!
“可是……元元,我肚子饿了。”她柔声地说道。
她笃定他会心疼她。
所以,他肯定舍不得她挨饿着。
果然,他立马松开手。
就在姬芜觉得要解脱了的时候,他雾蒙蒙的睡眼,盯着她,“那用完早膳,还可以抱抱吗?”
姬芜:“当然……可以啊!”我其实是想拒绝的!
但是,话到嘴边,想到自己昨晚对他下药,瞧着他可怜兮兮的,原本要拒绝的话就莫名的变了。
曲元元彻底地收回手坐好,“那我们先用早膳吧。”
“我让宫人去羲和殿取你的衣裳过来。”姬芜起身出去。
她一离开,坐在床上的曲元元嘴角轻勾,眯了眯眼睛,“争宠?谁不会啊!”
他可是打探过消息的。
紫衣最会装柔弱。
那、那他毒医也可以很柔弱啊!
他刚才已经柔弱得坐都坐不住,需要媳妇儿抱抱呢!
白衣在水月宫沐浴洗漱。
期间,常武德就亲自送着他更换的衣物过来了。
“多搬一些过来,我以后就住在水月宫了。”曲元元说道。
常武德一听这话,连忙就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如何不可?”
“陛下……”
曲元元俊脸一沉,语含戾气:“整个皇宫都是我的,我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
“陛下息怒!老奴不是想要阻止陛下住在水月宫,而是……”常武德凑上前,附耳说道:“您忘记金衣不招娘娘喜欢了吗?您要是住过来,万一您沉睡过去时,金衣苏醒,他也不搬走,日日都见着娘娘,岂不是给他争取机会了?你希望娘娘喜欢金衣吗?”
“这……”
一想到还多“一个人”来争宠,曲元元的心里是挺不愿意的!
“那、那罢了!”
常武德闻言,心里松一口气。
主要是贵妃娘娘不愿意。
早膳之后。
曲元元原本是要腻在姬芜身边的,可是,宫人来报,大臣求见。
最近几日,皇帝都称病没有上朝。
除了金衣和青衣出来,处理了堆积的朝政之后,又连续几日对朝政不闻不问了。
幸好还有内阁大臣持理。
“陛下,定是有要急之事。”常武德说道。
所以,白衣也没有犹豫,立马就回羲和殿。
当朝内阁首辅之位,曾经一度又被丞相取代。
可是,几月前,皇帝以朱丞相之罪,废其丞相一职。
如今,内阁真正的领头大臣,首辅一职空缺。
但是,内有另三位大臣,分别持理六部。
内阁大臣王立:“清河上游襄城、流城、江城一带,大水决堤,蔓延成洪,据已经到报的数据,冲毁村庄十余,死伤无数……洪荒之后,四处又是洪灾。”
内阁大臣蒋重:“到时候赈灾又是兵力,又是财力无数,每逢倾盆大雨之年,必然反复。”
内阁大臣苏伟:“陛下,依臣之间,这个问题始终要做一个……可以长久杜绝之法啊!”
王立:“臣,附议。”
蒋重:“臣附议。”
曲元元闻言,沉默着。
好一会儿,他问道:“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每年都难免治理洪灾的。
但是,这些金衣和青衣都没有办法,他一个搞毒药,不是毒死人,就是凭鬼神般的医术救人的人,又怎会懂?
“这……”王立一脸为难,“臣暂时没有良谏。”
其他的二人面面相觑,随即也纷纷摇头。
最后,曲元元说道:“明日,早朝议事。”
“是,陛下!”
“是,陛下。”
大臣离开之后,曲元元起身也就离开了羲和殿。
常武德同去。
他突然说道:“那些迷药是你给她的吧?”
常武德闻言,迅速地抬眸看他一眼,然后就跪下,“老奴有罪!”
曲元元垂眸,淡淡地瞥他一眼,“我没有打算治你的罪。”
“陛下……”
“起来。”
“是,陛下。”常武德起来,还是乖乖地全招了,“……陛下,老奴是觉得那药您说过,不是很伤身,老奴又觉得您自己制的药,您应该可以察觉出来的。”
哪怕对于其他人来说,那是无色无味的。
刚说完,常武德立马就反应过来,抬眸诧异地看向白衣:“陛下,那迷药……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