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贾张氏进医院，一大爷被打脸
贾张氏本来还想要嘲讽秦淮茹天天就知道哭，一点用都没有，但是受到傻柱拳脚威胁，她也就不敢再说了。一大爷肯定要站傻柱这边，不然将来还怎么指望他给自己养老呢？经过棒梗这么一闹，他也开始怀疑傻柱还会不会接盘贾家了。他必须让傻柱找一个不会和他一起生孩子还会孝顺他一大爷的女人，不然万一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不愿意给他养老了怎么办。
只是事实证明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愿意给一大爷养老，而且还给他不喜欢的二大爷、三大爷养老了，自己的亲生孩子有好事没想到，跟他要钱倒是挺勤快，就为了他的继子继女和四合院的众邻居过上更好的生活。傻柱真是个大好人啊！就和他爹一样。最后院子里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棒梗你怎么和你柱子叔说话的，你柱子叔天天给你带好吃的，还给零花钱给你用，你就这么称呼他？快跟他道歉！”一大爷训了一句棒梗，又安慰了一下傻柱让他不要往心里去，跟他说棒梗只是童言无忌，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过棒梗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也不愿意给傻柱道歉：“我凭什么给他道歉啊，我就要叫他傻柱，你们不都这样叫吗，我现在也是半个大人了，我也要这么叫他。再说了，他不就是个傻柱吗？我奶奶经常这么叫他，还说他就是傻，他送我们家东西我们可不会感谢他，天天就想着和我妈搞破鞋，这么大年纪了还讨不到老婆，将来肯定和一大爷一样是个绝户！”
傻柱听了棒梗的话是控制不住情绪了，他傻柱是傻没错，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发脾气了。傻柱的怒火烧向了贾张氏，他冲上去着着贾张氏一顿痛打。一大爷本来想去拉一下傻柱，但他一想到贾张氏几次三番地骂自己是绝户，也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给贾张氏来了几拳就闪开。秦淮茹站一边没有拦住他们，只能叫人来帮忙。棒梗就在一旁看着好戏，他还在心里给他们加油打气呢。
等大家过来拉开傻柱时，才发现贾张氏被揍成了猪头，牙齿都掉了好几根，看她那样子似乎都快不行了。不过傻柱打人还是有分寸的，没有把她往死里打，这让许大茂有些感到可惜，不过看到傻柱要倒霉他还是很高兴的。徐阳站在人群后，有些佩服这霉运符的效果，不过这可都是贾张氏自己活该的，他可不会对这种人有一点同情。
没有时间问发生了什么，众邻居找人借来一辆很大的推车，贾张氏被傻柱和几个力气大的一起抬到了上去。傻柱出力是因为人是他打的，其他人可都对贾张氏很是厌恶，为什么会愿意抬她呢？有一部分原因是一大爷出的每人2毛钱。
反正只有傻柱和秦淮茹看见他也打了人，他是在傻柱把贾张氏打晕后动手的，他们俩也不会说出来。邻居们看到一大爷为贾张氏出钱，都还觉得一大爷为院子里的每一个人着想呢！二大爷在心里面痛骂一大爷不讲武德，拿钱贿赂大家。三大爷倒是很高兴，他的大儿子阎解成也拿到了那2毛钱，得想办法让他“交上来”，这钱不就是自己的了？
院子里众人想法暂且不提，贾张氏在送医院去的路上突然醒来。结果由于她一醒来就在那哭骂，惹得傻柱他们心情烦躁，不小心就有人被绊倒。贾张氏又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腿都骨折了，总算老实多了。
医生看着凄凄惨惨的贾张氏，都忍不住想问这人到底干了什么被人打成这样，而且还这么倒霉在来医院途中把腿都摔断了。
医院里，几位大爷还有院子里的其他一些人来了，不过徐阳没有过来、许大茂也没来，聋老太太也没来。这时他们看着账单，都吸了一口气，医药费居然要花40块多，而且之后肯定住院还要花不少。秦淮茹肯定是出不起这笔钱的，贾张氏的私房钱里有这么多，可她找不到也不敢拿，于是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大爷和傻柱他们。
叹了口气，一大爷让傻柱回去拿出25块钱，他自己垫了10块钱，然后就希望二大爷、三大爷他们也拿钱出来。二大爷怎么可能愿意，不过还是拿出了1块钱，三大爷从来只有占别人便宜的时候，要他出哪怕一毛钱他都肉痛，于是他捐了1毛钱。大家零零散散捐的钱还差了9块钱，没办法，一大爷又拿出了4块钱，剩下的钱还是得傻柱出。
回到院子里的众人身心俱疲，不过还是要求开全院大会批评傻柱，他把贾张氏打成那个鬼样子，结果最后他们这些不相关的人居然也出了钱，他们怎么会愿意，贾张氏住院还有一些其它费用他们可不愿意在出了。
四合院各家的人都到齐了，全院大会就要开始了。二大爷念开场白：“今天傻柱不知道为什么把贾张氏打成这个鬼样子，而且医药费也没有全部由他负责，这事咱们必须好好给他说道说道，大家说是不是啊？”今天的开场白有点不一样。
“对啊，人是他傻柱打的，为什么还要我们帮他出钱？”
“傻柱把人家打成这个样，严重破坏了院子里的和谐。”
“贾家自己一分钱也没出是什么意思？一大爷让我们出钱不公平。”有人觉得一大爷也有问题，没错，这个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秦姐都这么苦了，你还好意思让她出钱吗？”傻柱一脚踹中许大茂的小腹，疼得他用手捂住。
许大茂被傻柱打了，就向二大爷、三大爷求助：“二大爷、三大爷，你们看他说不过我就动手打人，你们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
二大爷、三大爷刚要替许大茂教训傻柱，一大爷就站了出来：“行了，柱子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还有你许大茂，不要故意去惹柱子。”
许大茂听了心里是真憋屈啊，我被傻柱打了他还有理了？
“哟，一大爷，你这偏袒可有点明显了，许大茂说实话还得被人打，傻柱乱打人还有道理了。”徐阳开口了，一大爷每次看似处事公正，实则偏袒傻柱，要不就和稀泥，让他感觉恶心。
“就是就是，凭什么傻柱就可以乱打人了。”娄晓娥附和道，虽然许大茂因为她生不出孩子打她，而且还在外面鬼混，不过她对许大茂还是很好，说不清她是善良还是有点傻，或者是两者兼有。
一大爷看徐阳说话就想起几天前被街道办王主任批评的事情，就有些不满地说：“徐阳你又出来瞎掺和什么，上次不仅不肯同情棒梗，还报警让人把贾张氏抓走，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徐阳不屑地说：“一大爷，我有错的话警察怎么不来抓我，你这是怀疑警察同志办案不公吗？”
一大爷当然不敢这么说，便转移话题：“上次贾张氏在你家拿了馒头吃了，结果还在那拉了几天肚子，这和今天发生的事儿也有关系。所以为了院子里的和谐，你必须得捐点钱帮助贾张氏一家。”
“一大爷，你学过法律知识吗？宪法可是规定了公民合法的房屋、生活资料的所有权应该得到保护，贾张氏从我家拿馒头这种行为可以算偷盗，没把她法办就不错了。至于她吃的馒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家的，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儿？”徐阳给一大爷他们普普法，让他们多学点知识。
一大爷气急败坏：“徐阳，我和你讲邻里关系，你和我扯什么法律，胡搅蛮缠！”
“呦，一大爷，宪法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啊，你不把法律放眼里吗？”徐阳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再说之前傻柱打贾张氏的时候你作为一大爷怎么站一边袖手旁观，怎么不上去拉一把呢？”
二大爷听了徐阳的话，马上表示赞同：“徐阳说得没错，易中海平时天天偏袒傻柱，还在傻柱打人的时候袖手旁观，根本就不适合当这个一大爷了。”二大爷认为这是个上位的好机会，对三大爷使了个眼色。
三大爷心领神会，他马上补刀：“老易工资这么多，他之前捐个10块钱后，还想让我们把那剩下的补上，可贾家不是还有一个缝纫机吗？为什么还要我们捐钱？”
“对啊，凭什么？”大家都忍不住问道。一大爷这下可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他还有聋老太太帮忙背书。
这时一大妈背着聋老太太过来了，聋老太太一来大家都不做声了。
聋老太太从一大妈背上下来，用拐杖敲了几下地面，然后才缓缓说道：“今天这件事我在后院也听得清楚，张大红今天被我孙子从地上扶起，没想到她不仅不感谢反而还挑拨棒梗骂他将来没有孩子，我孙子也是一时气急把人打了。至于小易，他只是刚好比你们先到，并没有袖手旁观的意思。”
大家在下面默不作声，聋老太太这话属实是当他们眼瞎，难道他们没看到易中海在干什么？不过他们也不愿与聋老太太争这些，害怕她出事后自己名声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