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师兄前来
天色蒙蒙亮起,山洞之中的篝火才刚刚燃起,
一只老虎趴伏在山洞外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动着眼皮,
这两个人类,太吵了啊!
阎罗的身体有些虚弱的,无力的靠在了岩壁上,眼圈微微有些发黑,
一夜啊!整整一夜!
这个女人就没停止过折腾自己,老黄牛也没这么能干的吧!
阎罗觉得自己这块地算是真的废了,刚刚消停下来的老黄牛倒是半点事都没有。
烈安南眼中似乎有着水波在流转,身上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看着阎罗的眼神却是有些嫌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什么,
其实对于这事儿吧,阎罗的心里倒也没什么负担,
不过整整一晚上,阎罗都是被死死的压在下面,整整当了一晚上的农奴!
这谁受得了啊!
感受着自己腰间的酸痛,阎罗的眼神有些哀怨,心中却是暗暗发誓,下次自己一定要在上面!
烈安南丝毫不介意阎罗的野心,并且自信的告诉他可以来试试。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烈安南大大咧咧的拍了拍阎罗的肩膀,胸前的两对丰满随之颤动了几下,晃的阎罗有些眼晕!
迷迷糊糊的就点了点头。
“给,把这些吃下去。”
烈安南丝毫没有穿衣服的意思,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小果子,通红通红的,跟昨天狗肉火锅里放进去的一模一样!
“补了这么多天,还是不中用。”
阎罗心中大怒啊,再怎么补也不可能让你折腾一整个晚上啊!
不过看着烈安南意犹未尽的眼神,阎罗还是硬生生的把这句话憋回了肚子里,
任由烈安南投喂自己,虽然动作有些粗暴。
直到很久以后阎罗才知道了这种果实还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做枸杞…
“内个…其实我有些事情应该提前告诉你的。”
烈安南正梳理着头发,闻言轻哼了一声,
“如果是说想要在我上面的话,等你什么时候打的过我再说吧。”
“不是这个,我是说…”
阎罗正在酝酿着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告诉烈安南,自己是人造人这件事,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是传入了阎罗的耳朵里。
“修养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吧。”
一个陌生的男声传入阎罗的耳朵里,但是看了看一旁的烈安南,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没听见吗?
“别看了,她听不见,找个机会溜出来,老师的刀还得你去取回来。”
阎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意,
师兄?!
“你刚想说什么来着,怎么不说?”
烈安南整理着衣服,瞥了一眼愣神的阎罗,
脸上有些疑惑。
“啊?啊!没什么,就是昨天那种狗肉真香啊咱们再去抓吧!”
阎罗一脸嘿嘿嘿的浪笑,看的烈安南脸上突然一红,
虽然说对于这方面她比较开放,但是男方的身体也是需要注意啊。
昨天他们去抓的那种变异犬,在组内被叫做黄狗,耳朵灵敏,嗅觉超长,而且耐力十足,适合长跑,
得亏是昨天他们赶上黄狗打盹,不然还真不一定抓得住!
但不得不说,这玩意对于男人来说是大补!
烈安南觉得对于阎罗的这点要求还是有必要满足的。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山洞之外,
烈安南走在路上不停的介绍着黄狗得习性。
“这种狗有占据领地的习惯,而且还习惯群居,但是发情期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那股子味道隔着半里地都能闻到。”
阎罗附和着点了点头,只是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诶?”
刚走出山洞不过几百米,烈安南就突然抽了抽鼻子,
自言自语到。
“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里就闻到了那股味道?”
烈安南眉头微皱,
虽然这股味道她绝对不会忘记,但明显并没有那么腥臊,这是怎么回事?
烈安南比了个收拾,示意阎罗安静,自己慢慢的向前靠近。
只见一条黄狗趴在地上吐着舌头,身下一摊黄色的不明液体,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角还挂着白沫。
“这不会是条疯狗吧。”
烈安南心中有些诧异,但还是准备抓住再说。
阎罗的眼神却是一亮,四下打量了一周,怪石嶙峋,草木颇多,
要是他现在逃的话,恐怕还真的不会被烈安南追上!
这条快要疯了的黄狗想必也是自己那个便宜师兄的手笔吧?
烈安南摸索着向着黄狗靠近,但是这次,她的运气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脚下的石头被重量压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眼前的黄狗立马警觉了起来,通红的双目环顾四周。
烈安南先是一愣,随即身子猛然射出,直接消失在了阎罗的视野之中。
但这次的黄狗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玩命的狂奔着,辗转腾挪,烈安南一时之间都有些追赶不上!
好机会!
阎罗向后挪了几步,看着烈安南追出了百米的距离,立马转身就跑,烈安南都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突然跑路!
“阎罗!”
这下烈安南也是知道自己被阎罗给哄了,
心里那个气啊,不就是自己要的多了点吗?至于直接跑路吗!
“过段时间我会去找你的!”
阎罗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脚下的速度更快!
烈安南狠狠一跺脚,拎着斧子就追了上去,
心下已经准备好了这次抓住阎罗,肯定要把这货弄得连床都下不来。
阎罗额头之上冷汗直冒啊,这女人不至于吧,都说了会回来会回来,怎么搞的自己是偷了腥就跑的那个呢?
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逝,瞬间便从阎罗的身旁闪过,按住了烈安南的肩膀。
“丫头,别追了,这小子得跟我走上两天,你总不希望孩子刚出生自己的父亲就死了吧?”
烈安南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冰冷了起来,眼前这个黑袍男人的实力远超自己数倍,
仅仅是一只手按着,她便已经觉得半边身子发麻了!
“你是谁?”
“我吗?勉强来说算是他的师兄吧,不过很可惜这小子的师傅一直不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