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天才的孤独感
金世区，22城区废墟。
一处临时搭建的军事帐篷里，陆向阳坐在希娜身后，看她拿着不知名仪器在一块块黑石头上怼来怼去，冷汗直流。
‘陆晓阳，你说她不会发现了什么了吧？’
‘有可能啊，不然换平时，她不已经贴上来了，哪会把你晾在这。’，陆晓阳说。
今天是周日，从阿瑞和斯塔国外围第6号区域回来的第二天，希娜就把陆向阳叫到了金世区22城区。
陆向阳本以为她只是要和小鹿公平竞争，可结果却看到她在他面前怼石头，联系到他在这里变成过赤焰，瞬间不淡定了。
希娜学姐你这么认真的表情很吓人的喂，我明明都想好了如何委婉地拒绝你的爱意了，结果你却要查明我的身份！陆向阳想。
“向阳弟弟？”，前面的希娜突然转过头，打量着陆向阳冒汗的俊脸，有些疑惑，“你咋了？”
陆向阳可以注意到她眼底的青黑。
“没，就是有点热。”
“哦，可是这里有降温器啊。”，希娜指了指一旁小小的一个仪器。
“额，我是火系的嘛，觉得热很正常。”
“火系的人比其他灵系的人更耐热，更不容易出汗。”
‘那我能怎么跟你解释我为什么出汗，我总不能说我怀疑你查到我有外挂了有点紧张吗？’，陆向阳在心里大喊。
“你是在，紧张？”，希娜又问。
“额，应该是有点紧张。”
“为什么？”
“我以为希娜学姐你看到了雨川，心情不好了。”
“哦？”，希娜转过椅子朝向陆向阳，捂着嘴笑，“我可以理解为向阳弟弟你在和我解释你和她的关系吗？”
“额，其实我俩就是那样的关系，我和雨川”
“别说了，我今天并不想听到她的名字，也不是来问你这个东西的。”，希娜打断他，又转过身，继续刚刚的工作。
‘我的建议是，往死里提起雨川，气死她，让她分心，就没关系了。’，陆晓阳说。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吗？这个可比雨川要厉害多了，我还嫌我被揍的不够惨吗？’，陆向阳对着他咆哮。
‘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要玩完啊，说不定待会她就把火箭筒架你头上了，要不咱们跑路吧？’
‘跑路？什么理由？’
‘你倒是想理由啊，我的天才。’
“呼~”，陆向阳深呼吸，在心里默念“你看着”，走到希娜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希娜学姐，你都把我晾在一边两个小时了，你是生气了吗？”
希娜没有拿开她的手，轻轻地说：“如果我说我真的生气了，你会选择离开她吗？”
陆向阳不语。
他回答不了，但他肯定不会放开小鹿。
希娜自嘲地笑了一下，说：“你放心，我就算生气，也不会来烦你，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我也不好说什么。”，她拉开他的手，继续说：“我今天只是叫你来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陆向阳想说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但问题就在，我更不想让你继续工作啊，给你查出问题来我连和小鹿在一起的命都没了。
想着，陆向阳转过希娜的椅子，认真地看着她。
“你干嘛？”，希娜不解。
“希娜学姐，我想请你吃饭。”
“为什么？”
“看你太累了，带你放松一下，而且正好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你干脆点，直接卖身不好吗？这个蹩脚理由都敢说出来。’，陆晓阳吐槽道。
‘我要为了小鹿守身我也没办法啊，我也很无奈啊。’，陆向阳苦笑道。
陆向阳面前，希娜脸色微变，想了许久，还是说：“好吧，我去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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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区，第5城区。
这个城区是金世区有名的商业城，陆向阳自从拿到了猎灵遗孤和学院特招生的待遇，小金库日渐充实，所以现在有能力带着希娜来这里玩。
商业街上，希娜和陆向阳并肩走在路边，沉默不语。
希娜现在穿着白色荷叶边的丝质长裙，领口有蝴蝶结的细带，她低着头，茶色的眼眸低垂，富有光泽的长发遮住她一半的侧脸，让别人很难看清她的表情。
‘就算你和你出来了，还是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啊！快给你爷爷阻止她！’，陆晓阳大喊。
‘知道了，哎。’，陆向阳回应。
他也搞不清希娜现在什么心思，但是她现在的表现很反常，这和陆向阳心目中神经大头的希娜完全不一样。
“学姐，听说前面甜品店推出了叫“奶茶”的新品，我们要不去试试？”，陆向阳拉了拉希娜的手。
“嗯。”，希娜侧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
‘陆式撩妹手法，用甜品征服她的心，学着点，陆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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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店内。
陆向阳很满意这家店的装饰，整体使用淡黄加粉色的装饰，每张桌子都挂着两个气球，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相框，里面是来过这里的情侣们的亲密合照，说明这家店还配备的光灵。
应景，高端，大气，上档次。
难道这还不能让希娜分心？
陆向阳看着希娜吸着早已空空如也的奶茶杯子，看着她的手指在光灵上比比划划，陷入了沉思。
光灵上闪着赤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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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的打气球摊。
身穿白色长裙的“淑女”透着肃杀之气，手起球爆……
全中！
陆向阳抱着一大堆奖品，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被希娜拉着离开了摊位。
‘你是笨蛋么，你带个射击天才来打气球？’，陆晓阳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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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过山车上。
陆向阳惊叫着，耳边不断传来尖叫和风声，身体上上下下，左右癫癫。
……
“呕……”，陆向阳靠着墙壁在水槽上狂吐。
“向阳弟弟，你没事吧？”，外面传来希娜关怀的声音。
‘你是不知道灵猎者飞行训练强度比这个过山车高了去了吗？’，陆晓阳吐槽。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又没问！’
街边一家宠物咖店。
陆向阳挑选了一只最萌的猫咪，放到希娜怀里。
“希娜姐，我觉得这只小喵挺喜欢你的。”，陆向阳露出了生平最真诚的笑容。
‘萌宠还拿不下你？’
陆向阳看着在希娜怀里呼呼大睡的猫咪，嘴角抽搐。
‘这就是你的职业操守吗？’
女装专卖街区，陆向阳一眼就相中了一家叫做“维维雅”的女装专卖店。
这家店通体粉色装扮，店前还有一条暗黄的过道，给这家店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向阳弟弟，我们要去哪家店啊？”，被拉着手，不明所以的希娜发问。
“那家，维维雅。”，陆向阳对希娜说，“放心吧学姐，那家店我去过，品质绝对让你满意。”
“可那家是成人内衣专卖店啊。”希娜说着，突然坏笑道，“原来学弟你玩得这么花吗？”
“”，陆向阳。
折腾了一天。
某位陆姓男子有些颓然地坐在街边，看着天边快要烧起来的云朵发呆。
‘说实话，作为一个男生，你在泡妞方面真的很失败；但作为一个少年，你挺有耐心了真的。’，陆向阳评价道。
‘你说，为什么有女生，不喜欢甜品和萌宠的啊，学姐明明看上去挺活泼一个人，为啥子这么剽悍啊！’，陆向阳不解地问。
“呐，香草味的。”，希娜递来刚买的甜筒，甜甜地笑着。
“谢谢你，向阳弟弟，我今天很开心呢。”，希娜坐到陆向阳旁边，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最近真的很累，调查sa级的巨灵兽出现在城内的原因快要把我们烦死了。”
陆向阳已经懒得去避开希娜的亲近了，反倒听到希娜的第二句话，心头一紧。
“那学姐，你们已经查到什么地步了？”，他问。
“可以说毫无进展，灵山和赤焰就这么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了，什么都没给我们这些小呆子留下，却把我们搞得焦头烂额。”，希娜在陆向阳面前比划着，语气不满，“当时我就说了，会不会是人变的，那个大笨蛋队长直接给我否定掉了。”
“”，陆向阳，“根据双方实力差距对比来说，其实我也觉得不大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希娜反驳道，“我们这边有也有猎灵可以和巨灵兽打平手啊，怎么就不能是人变的！”
她推了推陆向阳：“再说了，谁规定实力差距不能太大了，要是人变成巨灵兽，实力没变化，那他变大干嘛，给我们来当活靶子吗？
我当初就说，向阳弟弟你可能就是赤焰变的，都是火系的有什么不能的嘛？”
‘我去，我听不下去了，你这马甲掉的太快了吧！’，陆晓阳已经急得快要跳出来了，“此女不能留，给你两个选择，你吃掉她，或者我吃掉她。”
‘你冷静一点！’，陆向阳也有点汗颜，他一句话就打开了希娜身上某个开关，让她现在还在孜孜不倦地和他解释。
‘冷静？你让我拿什么冷静？我无偿帮助你们，结果你们就是给我制造恐慌吗！
不带这样的，我还没亲够小鹿呢！我不管，你不做，我把你灵源力吃了！’
‘那你不是活不了吗？’
‘你就说我敢不敢吧！’
‘神经病。’
‘陆向阳！，你现在和我吵架，还不如想着怎么把这货的注意力转移！’
‘我在想啊，你别吵行不行？’
‘你在想个屁！你明明就是在摆烂！’
‘你给我闭嘴！’
‘闭你个香蕉棒棒锤！’
“学弟，你在听吗？”，陆向阳突然看到希娜被放大的俏脸，被吓了一跳。
“学弟，你不喜欢我讲这个吗？”，希娜突然有点失落。
陆向阳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说：“学姐，我带你去遗忘这些烦心事！”
街边某一家大排档内。
原本还在店里大声吆喝的大汉们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们竟然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和一个秀气的男生走了进来。
两个看起来像乖乖小孩竟然会来这种地方。
然而，当他们看到那个漂亮女孩豪气地一瓶吹的时候，又忍不住拍手叫好。
“向阳弟弟，你怎么不喝啊，快喝！”，希娜站在椅子上，又给陆向阳满上一杯。
陆向阳感觉自己对女生的认知已经被颠覆了。
世上怎么会有不爱甜品和萌宠，而且一定都不懂得矜持的女孩子啊。
还是属于这种甜美长相的类型。
酒桌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希娜终于有些力不从心，身体开始摇晃。
陆向阳赶忙接住她。
“向阳弟弟，亲亲我好不好~”，希娜窝在陆向阳怀里，撒娇道。
她醉了。以往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迷离缥缈，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清泉，清丽的面容被散落的发丝遮挡了部分，给染上红晕的双颊增添了一份色彩。
她双手抓着陆向阳的衣领，微微后仰，娇艳欲滴的红唇还沾着酒液。
酒和体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陆向阳不可避免地发愣了一下，还是把她推开了。
“为什么，会是楚雨川？”，希娜死死抓着他的领子，“明明是我先的。”
“希娜学姐，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啊，你们是不是做-过了，我也可以的，我们现在就宾馆。”，希娜转而抓起陆向阳的手，语气慌乱。
“学姐，你先冷静一下。”，陆向阳反握住她的手，“我们不可能了，我只会喜欢楚雨川的，你不要”
“我不会认输的。”，希娜低着头呢喃。
她又安静地回到陆向阳的怀里，蜷缩成一团。
陆向阳不久便听到了她规律的喘息。
“小兄弟，这么好的女孩子，不要让她这么伤心啊。”，身后有个大汉拍了陆向阳一下，“她是个痴情种，你要是不喜欢，就早点断了吧，不要耽误了她。”
陆向阳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并未转头。
“嗯，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
公园的一处长椅上，陆向阳抱着希娜，怔怔地看着远处的明月。
“希娜学姐，你要不先从起来，我手有点麻。”，陆向阳有些不好意思，他感觉到希娜其实早就醒了。
希娜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是从顺从的坐到一边。
她脸蛋上的红晕早已消失不见了。
灵力可以帮助人快速地解除醉酒状态。
“陆向阳，陪我散散步吧。”
“嗯。”，陆向阳没有拒绝。
“陆向阳，泡脚吗？”
希娜走到一处泉水边，刚刚脱掉了鞋子，看见陆向阳自觉地背过身去。
“陆向阳，你怎么了？”，她问。
“学姐你先把袜子脱了我再过来听你讲吧。”，陆向阳摸摸脑袋。
“挺绅士啊。”，希娜嗤笑道。
她对着陆向阳吐了吐舌头，才脱了袜子，露出赤裸的双足。
泉水很清澈，从水面可以看清底下的鹅卵石。
希娜的玉足在水里上下滑动，带起阵阵涟漪，像是扑腾的小鱼。
“今天晚上的水，有点凉呢。”，希娜说。
“嗯，确实。”，陆向阳回答。
“你都没伸进来。”希娜白了他一眼。
“今晚的风很凉。”，陆向阳面不改色。
希娜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佯装气愤，“实践出真知！”
“我这不是怕学姐你漂亮的小脚被我的玷污了嘛。”
“快点~”，希娜已经开始拧陆向阳腰间的软肉了。
“诶诶诶，疼疼疼，学姐，我泡还不行么。”，陆向阳举双手投降。
他坐到希娜旁边，脱掉了鞋袜，慢慢地把脚放进水里。
还真的有点凉。
希娜有些调皮地把小脚踩到他上面，陆向阳被冷得打了一个寒噤。
“冷吧，我就说。”
“学姐，求放过~”，陆向阳露出委屈的表情。
希娜被逗的花枝乱颤，陆向阳也笑了。
两人肆无忌惮地笑起来，仿佛在比谁的声音更大。
“学姐哈不行了，人要笑死了。”，陆向阳捂着酸痛的腹部，喘着粗气。
“笨哦，还和我比。”
“我哪敢和天才比啊。”，陆向阳回答道。
希娜突然不笑了，表情凝固。
陆向阳觉得好像戳中了她的心事。
“陆向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希娜语气淡漠。
她没等陆向阳回答，就接下去了。
“在孤儿院里面，曾经有一个小女孩，其他孩子们都不愿意和她玩，因为小女孩的眼睛天生就是紫色的，那群孩子们把她当做异类看待，说她是灵兽变的。
小女孩那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孤独。”
希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直到有一天，有个中年男人收养了她，成为了她的养父，男人很宠她，小女孩要的东西他全都会给，那时候，小女孩觉得，只要在养父身边，她就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可当养父发现小女孩天生的紫色眼睛其实是因为她拥有比当今雷猎灵还要强大的灵言时，他把她送到了慧希学院的那些教授那里。
小女孩不愿意，可养父威胁小女孩说，要是她不听话跟着教授们练习，就把她送回孤儿院去。
小女孩害怕，只好乖乖地完成那些讨厌的教授们的要求，训练很累，小女孩每晚都会疼得睡不着觉，也没有人可以说话，那些教授只会督促她认真一点。
自那以后，小女孩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了养父了，她好像被关在了一个只有训练的房间里。
可她从来没有放弃，她一直在努力，她相信只要跟那些教授们完成了任务，就可以见到养父。”
希娜说到这，突然没了下文。
“那，小女孩最后见到养父了吗？”，陆向阳问。
“没有。”，希娜摇摇头，“她努力成为了别人眼中所谓的天之骄子，却发现，她的养父，其实一直在忙于培养想她这样的猎灵继承人。”
希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可是她真的不在意这些，十多年未见，她只是希望她的养父可以抱抱她，夸夸她就行了。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说了一句，还不够，还要继续努力。”
希娜看向陆向阳，眼眶微红，“小女孩十多年的女孩，换来了养父一句“还不够”，只有这么一句。”
她抱着双膝，把头埋进里面。
“陆向阳，你所谓的天才，只不过是因为过去生活在机器式的训练里罢了。
她有什么天赋啊，只不过受了更多的苦，感受了比别人更多的孤独。”
她又看向陆向阳，泪眼婆娑，“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样的孤独，
在看见你失去刘阿姨后的样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是和我一样的人。”
“希娜学姐，你错了，我们不一样。”，陆向阳反驳道，认真地说：
“我听到刘姨的死讯当然会感觉孤独，因为我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啊。可我最后进慧希学院是无奈之举啊，我只有靠我猎灵遗孤的身份，拿到国家的补助才能活下去，而且我没有目标，亲人和仇人都没了，本来就是一条咸鱼。
而你不一样，你有目标，你凭着对养父的爱在那些讨人厌的训练里坚持了下来。即使你最后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现在，就你是学院的天才，别人眼中的神女，未来的雷猎灵，这些荣誉都是你应得的。
所以我们不一样，我是一条孤独的咸鱼没错，但你应该是那个孤傲的天才。
我认为，像希娜学姐这样的天才，应该是孤傲的。”
“噗哈哈哈~”，希娜突然捧着腹部大笑起来。
“向阳弟弟，你好好笑啊。”，她眼角带着泪花，学着陆向阳的样子，“我是孤傲的天才
哈哈哈哈哈~”
“我认真的！”，陆向阳据理力争。
“我知道，不过有一处错误我要纠正一下。”，她收起笑，郑重地看向他，“现在我不是未来的雷猎灵了，你同届的那个姜云霆才是。”
“重要吗？”，陆向阳歪着头，“这影响你继续做孤傲的天才吗，猎灵那个高危职业不要也罢！”
“有道理。”，希娜装模作样的点着头，突然把陆向阳的头转过来。
“你干嘛？唔·！”
陆向阳震惊地看着面前放大的绝美侧脸，有些愣神。
他想挣脱，但是发现全身上下好像被电了一样，动不了。
他只能感受嘴唇上传来的香甜气味。
良久，希娜放开他，眼神迷醉，语气娇软，“向阳弟弟，这样算是你心中孤傲的天才吗？”
她未等他回答，再一次吻了上去。
陆向阳快要被面前满溢的甜香味迷晕了。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希娜终于放开了他，转而把他压在身下。
“希娜学姐冷静啊。”，陆向阳还是动不了，只能用眼神传递他的慌乱。
“怎么，这不符合你心中孤傲的天才的形象吗？”，希娜舔了舔唇角，“难道你这个咸鱼还想忤逆孤傲的天才吗？”
“你就算把我办了，也得不到我的心！”，陆向阳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可他察觉到希娜把他放开了，而且他奇迹般地能动了。
“你就不怕，我把楚雨川怎么样吗？”，希娜跪坐在旁边，歪着头，笑容有点渗人。
“我不信你会这样做。”，陆向阳平静地说。
“为什么。”
“因为学姐你是善良的人。”
“我哪里善良了，我倒是真想一枪把楚雨川毙了。”，希娜突然觉得好笑。
“因为学姐你是为了得到养父的爱，甘愿受十多年的苦的女孩子啊，而且知道那些猎灵培训的同龄人分去你他的爱，你也只是一个人偷偷地伤心。
你怎么会舍得去伤害别人呢？”
希娜盯着陆向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不会认输的。”，她轻声呢喃。
“啥，学姐你在说啥？”，陆向阳没有听清。
“没什么，现在我这个孤傲的天才要赶你走了。”
“啊？不需要我陪你回去吗？”，陆向阳不解。
“哦？”，希娜手指点在樱唇上，“难道你想与我发生什么？”
“好地，学姐我走了。”，陆向阳鞋子都顾不得穿，撒丫子跑掉了。
希娜静静地立在原地，看着他慌乱逃窜的样子，笑出了声。
“谢谢你~，陆向阳。”
‘要我说，就应该和她发生什么。’，陆晓阳吐槽道。
‘你怕不是新世纪最不要脸的渣男哦，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陆向阳点评。
‘人家自愿，说明咱们人格魅力大啊！’
‘人格魅力大就是我们当渣男的理由吗？’
‘你这个就是执迷不悟啊，你吃了希娜，不用担心她发现你的身份会把你怎么样，而且我也就可以独享小鹿，两全其美的事。’
‘神经病，先不说希娜会不会赏我爱的子弹，我把希娜吃了，你还碰得到小鹿吗？’，陆向阳说着，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小鹿是我的。’
‘不，是我的。’，陆晓阳说。
‘不，是我的。’
‘是我的！’
‘是我的！’
‘我的！’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