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错位人生(21)
“阿秀,做得不错,不愧是爹的好女儿。”上官阳走进来看见了昏迷过去的白玉锦。
“来啊,给我绑起来。”上官阳吩咐家丁们给白玉锦拷上了镣铐。
他并不想白玉锦这么简单的就死了,他在白玉锦那里受的都要加倍还给他。
白玉锦醒来之时,就已经在地牢了,他不明白阿秀为什么会这般对他,明明都同意与他去远方了,却为何要害他。
“白玉锦,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呢,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掉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上官阳拿鞭子抽打着白玉锦。
白玉锦冷眼看着他,身上虽痛,却远不及心上之痛。
上官阳废了白玉锦的武功,把鞭子扔给了一旁的家丁。
他说他不想脏了他的手,让家丁动手,而这个家丁早就看白玉锦不顺眼了,有此机会定然不会错过。
上官阳走后,家丁在鞭子上沾满了辣椒水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白玉锦。
“白玉锦,你不是很傲吗,想不到居然沦落到被我一个小家丁惩罚的地步了。”
白玉锦不理解为何这位家丁这般恨自己,他从未招惹过此人,他竟恨自己至此。白玉锦啊白玉锦,你的人生不是一场笑话罢了。
“你怎么不叫啊?”家丁见自己抽打了半天,白玉锦没有任何反应顿觉没劲。
白玉锦知晓这位家丁只是享受着让自己痛苦的快感,就像他对上官阳那般。他从未想过自己最终的归宿竟是上官家的地牢里。
一月过去了,白玉锦的身上条条鞭痕无有一丝完皮,上官阳来此见他如此狼狈,嘲讽了他几句又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郝一家茶馆中。
“郝姑娘,这都过去一月了,白大哥还没来此,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谢雨蝶最近眼皮子跳的厉害,心绪总是不宁的。
“谢姑娘,我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姑娘有话只管讲来。”
“当初他离去之时,我隐约瞧见了他眼中的恨意,莫非他是去寻仇家报仇去了?”
“仇家?”谢雨蝶沉思了一会,莫非他又回到上官家了吗?
“郝姑娘,我知道他在哪里了,我要尽快归去,不然我真的怕他会出事。”
“谢姑娘,他武功高强,应当不会轻易出事吧。”
“武功再强也有软肋,我必须赶快去寻他。”
“好吧,那我也就不远送了,一路多加小心。”
“郝姑娘谢谢你一月以来的照料,这是我寄居于此的费用。”谢雨蝶拿了一个钱袋丢给郝多余就走了。
“你我是朋友,你何必如此客气?”
谢雨蝶停住了脚步说道:“亲兄弟都需明算账呢,何况是朋友,里面还有一部分是替我夫君给的,多谢你愿意收留他。”
说完,谢雨蝶就运起轻功走了,她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天来到了上官家。
谢雨蝶去找了上官秀,问她是否知晓白玉锦在何处。
上官秀的回答却是支支吾吾的,谢雨蝶不由得起了疑心,她为何劝自己不要迷恋白大哥,还说什么白大哥给不了她幸福这样的话。
她认为只要能够同白大哥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天,她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谢雨蝶见问上官秀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打道回府了。
她刚回到家里,谢子于就迎了上来,“儿啊,一月以前为父去那上官家将你与白玉锦的婚事退了,你日后还可以找一个如意郎君的,不用再死守着那白玉锦了。”
爹爹退了她与白大哥的亲事,为什么都不过问她一下呢。
谢雨蝶生气的说道:“爹爹,女儿不同意退亲。”
“不退亲你这辈子可就毁了,那白玉锦人都没了,你还痴痴念着他做什么?”
“不,白大哥还活着,他还活的好好的呢,女儿除了白大哥谁也不嫁,若是爹爹你逼迫女儿嫁人的话,女儿唯有悬梁自尽了。”
“好好,你要念着他就念着吧!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为父可就你一个孩子啊!”谢子于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
“也不知那白玉锦是修了几世的福分,竟值得女儿你如此。”
“若是能与白大哥结鸾俦,女儿死也满足了。”
谢子于不再相劝,他不明白他好生教养的女儿为何如此痴情。他告诉过女儿,痴情女总逢负心汉,女儿也曾说过一辈子不嫁人的这番话,可如今为了那死去的白玉锦,她连命竟也舍得,女儿她这般模样真令他心痛。
又过去了两月,白玉锦的衣服早已破败不堪,只是堪堪可以避体。
二十五年前在上官家做过事的一位老伯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上官家。
上官阳见了这位老伯,顿觉热泪盈眶,这是他二十五年前同生共死的兄弟啊,却不想再次相见之时二人皆已老了。
“上官大哥好久不见了,而今你却更显年轻,小弟我却是这般沧桑,不知晓的还当我是你父亲呢。”
“哈哈哈,刘兄弟还是这般爱说笑,你这些年可还好?”
“好也不算好,坏也不算坏,就是有两个糟心的儿子啊,而今他们都成家立业了,我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刘兄弟,说到儿子,我那儿子也是糟心的很呐,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哪里潇洒,真正是气死人呢。”
“上官大哥,你我二十五年未见,今日何不续下兄弟之情。”
“好,正有此意,来,刘兄弟,请移入内堂。”
“请!”
上官阳和刘正畅谈了许久,刘正忽然想到了一桩二十五年前的事,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的上官大哥,可是上官大哥若是知晓他替别人养了二十五年儿子,还不得气死啊!
“刘兄弟,你方才可是想说些什么,你我兄弟,不必拘谨,但讲无妨。”
“上官大哥啊,小弟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这事只恐伤了你们父子间的情分啊!”
“不用管那逆子,兄弟明言便是。”
“既如此,那小弟便直言相告了。”刘正向他拱手敬道。
上官阳也有些好奇,二十五年不曾见过的兄弟,匆忙来府是何意。
“令府公子非是你亲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