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倒霉蛋子叶家
温凉坐在床边,主动拉起温御肉乎乎的小手,握在手心,柔声说道,“好,我不走。”妥妥一副贤妻良母的画面。
“爸,这是怎么回事?”客厅里,温国兴满脸焦急的询问道。
怎么说病就病了?
温肃冷哼一声,说话前还是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屋内躺着的小孩,压低声音说道,“自己儿子自己不了解?这小崽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谁的话都不听,不过现在瞧着这小家伙对温凉很不一样,说不定可以把他交给温凉带一段时间。
想到这他点点头,十分满意这个决定,等小家伙身体好了就问问温凉的意思。
温国兴被噎住,一言不发,这个儿子他也是知道的,肯定是自己不听话作的。
他叹口气,也是没办法,中年得子,夫妻两人对他那是无比宠溺,好在只是调皮了些,其他方面还是可以的。
安抚好温御,温凉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同时收到了吴言发来的信息,顾家和林家那边也都按照她的要求处理好了。
她垂眸,看着屏幕思索着最后一个会在哪。
满是霓虹灯的大街,温凉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恍惚,眼前的景物有那么一刻模糊不清,听不见任何声音,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隔离开来。
注意到温凉的不对,秦肆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谁知女孩似乎听不见,只是失神的往前走,突然一道刺眼的车灯打过来,她呆滞的举起手挡住眼前的光亮,应该是没反应过来。
等她再次感知周围环境时,发现车子已经冲过来了,脚如同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来不及闪躲。
此时秦肆的心瞬间提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拉开,抱进怀里。
温凉心下立即起念,看来是替顾芊芊应了命劫,这下她肯定不会有事了。
“我没事,刚刚在想事情,有些走神。”
对上秦肆担忧的神情,她淡淡一笑,示意秦肆放宽心,自己没事了。
秦肆皱眉,那么明显的不同他还是看的出来的,就是不对劲,不过她要不说,自己也不好追问,只能提醒她下次注意。
“下次小心点。”
“好。”
回到江苑别墅,温凉刚洗过澡,水滴顺着发尖滴落到地上。
她赤着脚,穿着一条简单不加修饰的睡裙,手里拿着白色的毛巾不断擦拭头发。
京城的天冷,但是多数房屋内都安装了暖气,温凉懒得穿鞋,就光着脚走到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风筒的声音不是很大,女孩纤细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发间不断穿梭。
对面,一盏灯亮的突然,明亮刺眼的光线打在她拉好的窗帘上,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开的灯。
近期沈南辰没少这样干,虽然总被人投诉,也没起到任何作用。不过这段时间一直不见傅清远,指不定是那人用了什么手段鸠占鹊巢。
沈南辰看着窗帘上印着的那抹影子,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这具身体,这个人,他不知道肖想了多长时间,就算是梦里也是她的身影。
为了能得到一个好的地理位置观察她,他特意把傅清远支出国。
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与他也是不对头,虽然表面上看着和睦,实则暗流涌动。
对于温凉,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就是她的错,要不是看在傅清远跟她都是傅家的人,指不定自己已经做了什么事情。
说来也是好笑,傅家家大业大,却出了他们两个不正常的人。
一个先天性反社会心理,另一个好巧不巧喜欢同性,整个傅家,说来或许也是自食恶果。
沈南辰原本炙热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阴沉。
其实那些自诩名门望族的家族,未必是干干净净,都是勾心斗角,没少做龌龊的事情来给自己铺路。
陈列是那样,也是死有余辜罢了。
沈南辰不觉得自己有错,脸上的阴郁让人退避三舍,他咧嘴嗤笑,杀人犯法?他只是在帮社会去掉毒瘤而已,更何况是做了不少坏事的那些人。
他是在救赎,救赎他们肮脏的灵魂。
温凉看了眼还亮着的灯,摇摇头,走到窗边拉下派人备好的遮光暗帘。
放下帘子,卧室里顿时光线就暗了下来,沈南辰也注意到了,他微微一笑,关上灯。
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就是聪明。
卧室里,温凉盘腿而坐,闭目聚气,内观识海,推演先天八卦。
东北方
她睁开双眼,没记错的话那边是军区大院,住的都是当官的人。虽然缩小了范围,可还是需要花些时间去排除。
要是能自己送上门就好了
她倒在床上,把自己埋进枕头里,沉沉睡去。
清晨,她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唤醒。
女孩揉了揉蓬松的头发,睡眼朦胧的坐起身,伸手拿过响了许久的手机接通。
“喂。”
许是刚醒的缘故,还带着淡淡的鼻音。
“姐,出事了!”
温寒声音通过听筒传出来,少年很着急,语速很快的描述完整件事。
原本还有些懵懂的温凉顿时清醒过来,她半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那个倒霉蛋是叶家,叶市长
肯定是祖师爷听见了她的祷告,这就让人自己跳出来了。
叶酩出事了,市长家正好是住在东北军区大院。
等温凉叫上吴言一起到博育时,叶酩正浑身发紫的躺在床上不停的抽搐,嘴里不断有东西流出。
在场的人无一不觉得诡异,正在焦急的时候温寒突然闯进王乾坤的视线,他猛拍脑袋,怎么把这茬忘了。
那丫头不就是研究这些吗!当场就让温寒给温凉打电话,让她赶紧过来一趟。
博育的条件很好,就连住宿条件也比她当年要好很多,两人一间卧室,家具样样齐全,应有尽有。
所以温寒起床上厕所刚好碰见了出事的叶酩,吓得他连忙通知老师和校长。
温凉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现场画起符来,一气呵成,又让吴言给他施针,逼出邪气。
她将符纸贴在少年脑门上,叶酩顿时停住了抽搐。
“接下来你给他用针,将这股气逼出来。”
吴言点头,从医包里掏出一排细长的银针,用火烤过后就要往下扎,怎得突然被人打断。
“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