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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被暴君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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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冲。”

    男人忽然唤了一声, 后头远远跟随的几个侍从便快步过来。

    黑暗中,男人放在她背上的手,缓缓来到她脖子上, 发凉的指腹顺着她的下颚线, 抚上她的嘴唇,喃喃说了声:“轿子。”

    “真德。”

    正在自己屋内的真德,蓦然听见女帝问觞的声音。

    真德应道:“陛下, 有何吩咐。”

    “有妖物在皇宫内。”

    真德一惊:“可是上次那颗紫星?”

    “不是。”问觞道:“紫星是吉星,你忘了?”

    真德连忙低头:“……末将糊涂了。”脸上闪过一丝不忿。

    “紫星也有出没, 并会帮东方持化解一部分劫数, 只可惜紫星漂浮不定, 不能过于依仗, 此时妖物还不会太猖狂,慢慢会变本加厉,你要及早找到那只妖。”

    真德:“是。”

    “还有一点就是……咳咳, 东方持最近将会荒唐昏庸, 你从旁提醒干涉一下。”

    “末将会尽全力协助东方持!”

    临了,女帝又想起一件事。

    “北帝可是回去将离焦养回来了?”

    真德暗暗一诧,语气懵懂:“离焦?发生何事?”

    “蓬莱岛百兽大乱,它们感应到离焦的气,岛主跑来问是不是北帝归位了,让北帝帮忙安抚百兽,呵,真是笑死本君!”

    真德低垂的脸怔忪不安,干干地跟着笑了一下:“这岛主在从前就非常依赖离焦,会这么做不稀奇。”

    “当年本君明明在北帝飞身之时,将他剥离出来毁灭了, 怎么天地间还能有他的气?你一直跟着北帝,可看见他将离焦养回来了?”

    真德眼看纸包不住火,凝重道:“是的,北帝将其冰封了。”

    显然这让女帝始料不及:“这混小子!他居然这般不舍得!定是因为那个凡人……”

    “不,北帝留下的只是一具空壳。”

    真德解释道:“他当时已经算到万年后有大劫,可以拿来挡劫。”

    听她这么一说,问觞幡然领悟:“……这倒是好主意,待他归位,本君要好好问问他。”

    没一会儿,真德就接到荣霖的传信。

    真德火速赶到慕颜阁,一入门就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气味是从躺椅附近的地上传来。

    她沾起草叶上的褐色汁液仔细闻了闻,脸色赫然大变,问一旁的荣霖:“这是白术带来的?”

    “是的!”荣霖道:“他自己带着醒酒汤过来,不知怎么,皇上竟让他近了身。”

    要知道,皇上曾交代过,饮酒的时候不见白术。

    他顿了顿,担忧地看住脸上交错着复杂的魏国师:“……是不是那只藤妖在作怪?”

    真德凝眉道:“她是来了。”

    荣霖倒抽口气,慌得跳了起来,正要跑去救皇帝,真德又道。

    “她救了皇上一命。”

    荣霖以为自己听错了:“救了皇上?!”

    真德起身,将还残余着一点汤汁的空碗递给荣霖。

    “白术带来的醒酒汤掺了毒药,他想谋害皇上,是那只妖在汤里加了其他丹药,把里面的毒化解了,这个保留好,足以让白术诛九族。”

    荣霖脸都吓白了,小心翼翼接过碗:“这白术这般胆大包天!那,那皇上现在不是很危险?!”

    真德:“藤妖不离白术的身,皇上就没危险,若是离了……”

    荣霖可做不到她那般镇定:“那还等什么!国师快去救皇上啊!”火急火燎地招呼人跟上自己离开了。

    真德抬头望着那满院的柳树藤枝,嘴角勾了个冷笑:“脱离出来更好,她知棉就再也不能害人了。”

    听见那声轿子,被东方持强横抱住的棉棉,脚趾头顿时兴奋一卷。

    原来他忍不住了!

    棉棉按捺着窃喜,在男人狭窄的怀中挣了挣:“皇上……”他却再度收紧手臂,身体都是僵硬的,刚刚平复一点的呼吸又紧张起来,她几乎能透过胸壁感受到他激烈的心跳,在重重地捶打着她。

    她终于感觉到他一丝不寻常。

    他的动作有点像是在控制一个犯人。

    “乖,别动……”可他的声音却是温柔:“再等会儿……

    “好,可是……”他的手劲真狠得让她说话都是艰难:“我有点呼吸不了。”

    “抱歉……”

    男人与她耳鬓厮磨,一只手在她身上似安抚,又似在感受什么地,缓慢而有力地抚弄着她的身躯,低头往她项窝里深深一嗅。

    “轿子来了一切就好了……我们坐轿子你就不累了……”

    棉棉越听,越觉得不安:“可以告诉臣,去的是哪儿吗?”

    外面忽然传来几串疾步声,以及轿子落地的声音。

    “皇上。”是那位叫桂冲的侍从:“轿子来了。”

    男人果然就松开了她,动作似有些迫不及待,五指扣入她的指缝,拉着她大步走向几步之外停放的轿子。

    轿子并排坐两人绰绰有余,可东方持一屁股就坐到了中间,一双长腿几乎把里面所有站脚的地方霸占,显然没有打算给她留位置,她的选择只有那双长腿。

    男人的长手拉着她轻拽了拽,缓声道:“进来……”

    轿厢内暗黑如洞,看不到男人的脸,那声进来,怎么听怎么邪恶。

    棉棉当然知道男人这么迫不及待是要干什么。

    可白术毕竟是男人,他们的相爱姿势,棉棉并不想体会。

    上次就在轿子里差点就成了,这次她再也不会错失机会,一定要在轿子里攻略成功,完了立刻闪人。

    棉棉暗吸口气,就着他的手走入了轿厢,走入了他双膝之间,而本来牵着她的手,也顺势来到了她腰上。

    她轻轻扶着他的宽肩,感觉到男人的双腿在合拢将她锁在其中,腰上的大手也开始以充满掌控欲的手势将她拉近。

    “……过来。”

    棉棉顺从了他。

    而他显然不满意,将她往自己方向带,双臂施施然圈上她,好似绳索,将其缠紧,牢牢囚禁。

    这太犯规了。

    她咽了咽喉咙,心跳愈发不秩,泛起迷离薄雾的眼眸一阵闪晃,朝那张与她的脸持平的面容看去。

    轿子里光线微弱,但还是能依稀看到他脸上无可挑剔的五官,一双长眸在静静注视着她。

    他为何那么平静,倒显得她生涩了,都不知如何下嘴了。

    帘子放下再开始吧。

    搭在他肩上的手轻轻推了推:“皇上,可以走了。”

    这时,他脸上起了变化,嘴角往上弯起,两只俏皮的虎牙在唇间闪现,在黑暗中和他微弯的眸子一同闪动着迷人的光泽。

    棉棉愣愣看着他这略显傻气的笑容,丈二摸不着头脑:“皇上?”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笑。

    他捧住她的头,抵住她的额头,墨黑如深渊的眸子深深看进她的眼中:“我太高兴了……”

    那尖尖的俏皮虎牙,以这角度看下去,森白而锋利。

    那喃喃低语的声音,也不再温柔,而变得危险,阴鸷。

    “……我终于抓住你了……”

    棉棉嘴上的笑意蓦然一失。

    紧接,帘子被人一放,黑暗将他们彻底吞没。

    下一瞬,轿厢内骤然大亮。

    棉棉抽气抬头,刚瞥见四面轿壁一大片一大片的锁妖镇灵的符纹,身上便是一松,白术自她身上脱出往后倒了下去。

    棉棉大惊失色,迅速要逃,却已来不及,壁上每一道符纹都在绽射着大罗金光,在亮起的那一瞬间,就将她所有灵力抽去,她一动灵力,浑身便如被烈焰焚烧般,剧痛无比。

    棉棉几乎没受过这样的痛苦,挣扎尖叫不休。

    而没有了任何灵力的她,就和普通弱女子没有两样,对做好了万全准备的东方持来说,实在无法形成任何威胁。

    “乖……很快就好了……”

    他伸舌舔去她因疼痛而溢出眼角的泪水,将她挣扎抽搐的身躯按在自己怀里,手一遍遍抚摸着她,动作从容地就像在制服一只不乖的小野猫,声音轻柔地像在哄一个哭闹的宝宝。

    “忍一会儿……我保证很快就好……”

    只有他那抖颤的长睫,眼底那圈烁动的泪泽可以透露出一点点,他内心的激荡。

    到了这个时候棉棉才知,东方持早就知道白术是被灵物附身,他等着这一日很久了。

    他根本没有失忆,更没有喝刚才的药,这是他设的一个局。

    可她知道的太晚了,一切已来不及,当轿子落地的时候,她已经气若游丝,似瘫痪了般找不到半点力气。

    符纹的威力极为强大,不似凡间普通的金符,更像是天界的东西。

    有上仙甚至可能是上神助他。

    他究竟是什么人物,竟有天族助他。

    既然有天族助她,那她可能要惨了,定要被罚的很重了。

    棉棉模模糊糊感觉到他解下了披风,将她裹了起来,抱着软趴趴的她弯腰走出了轿子。

    “东方持……”她气息奄奄的地求饶:“求求你放了我……”

    说着,她便挤出了一滴泪,滑落在他的衣襟上:“我没有害你……求你放了我好吗?”

    他朝她弯唇一笑,温良道:“你觉得没害我,我却认为,你把我害惨了……”

    棉棉继续可怜兮兮着一张脸道:“你忘了我把你腿治好了吗,你以为凭白术的手能给你三两下搞好吗?里面加了我半生修为外加全部灵宝家当啊……”

    他嘴角一阵忍俊不禁,弯下的眉眼里,凝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竟是如此难为你……”

    “没错……你不能这样对我……”她面容苍白,娇美眉眼挂着未干的泪泽,哑着嗓子娇滴滴说话,不管是谁都想将所有温柔都给她。

    东方持抱着她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两分,将她的脸往上搂高,低唇贴在她鬓边问她:“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把你关起来,还是把我和你一起关起来……”

    棉棉长睫一动,娇羞地扭了扭身子:“人家也想和你一起关起来,可是……可是现在还不能……”

    “为何不能?”他低低笑着,脚下不停,抱着她走上台阶。

    陈旧的木阶,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巨大的似随时要断裂的声响。

    听着这熟悉的木阶声,棉棉微讶。

    度华宫阁楼。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看见了她的反应,嘴一咧,笑得好似一个孩子:“我挑的这地方可好?”蓦地,他又换成气音对她道:“我每次来这里,都会想你想得发疯……”

    与他灼亮的眸子相触,棉棉胸口一烫,暗暗让自己恢复理智:“……可我身上有个封印,不解开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什么封印?”

    “我是白术的前世,我必须借助白术的身体与你在一起……不然,我会灰飞烟灭……”说到这里,她眉头一皱,难过道:“这样就永远不能看见你了……”

    听到这里,他顿住脚,对下方扬声道:“魏国师,可有办法?”

    棉棉暗抽口气,这魏国师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冷傲的男声应道:“陛下,她骗您的。”

    东方持缓缓回头,看到了一个恼火地板着脸的女人:“我没骗人!你相信我!”

    东方持无可奈何一叹,低沉的成熟嗓音,充满了溺爱:“你真太坏了……”张牙就照着她的嘴一咬,疼的棉棉缩身低呼。

    甜香的热息蓦然灌在口鼻,东方持不禁心醉一喘,扣着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舌头不客气地直往里钻。

    那滋味太美妙了,他脚下竟虚浮走不动,不过是最后的三个台阶,抱着她挨着楼道墙面走都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棉棉本就气短无力,被他这么焦渴的汲取,喉咙里发出了溺水的人频临窒息的声音,倒是东方持的声音尤为粗重,为避嫌而隔了一丈远的荣霖魏国师等人,听着他那声音,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

    “魏国师。”

    忽然有个侍卫匆匆过来。

    “白太医饮了您的药后恢复意识了,他称那毒药不是他放的,是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教他。”

    真德立即跟着侍卫去看白术。

    还没走近那门,真德就远远发现窗口有一道异样的影子,真德立即掐诀要把那影子封印,那影子反应慢了一拍,被她的法印蹭到了手臂,尖叫着飞窜而去,眨眼消失在黑夜。

    真德感觉到了那影子的气,正想追过去,屋里头传来惊恐的声音。

    “白太医?!白太医?!”

    真德暗道不好,立即冲了过去。

    等进了屋子,棉棉的身子早已不是被打横抱着,而变成了面向着他斜斜挂着,披风也被男人的手揉地遮不住春光,一片雪白凝脂,露在了空气中。

    “好疼……”棉棉忽然难受地挣扎。这屋里也画了符纹,将棉棉体内刚恢复零星一点的灵力毫不客气地全部吸去:“求求你放了我……”

    他抱着她坐到了一张扶手上布满了斑斑痕迹的椅子上。

    他曾经被困在这张椅子上,受尽最亲的人的虐待,是她把他从这里救了出来。

    那一夜,是他的重生,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可后来,她竟轻飘飘地把他抛弃了。

    男人将软软垂下去的女人抱了起来,低垂注视她的眸子凝着苦涩的光。

    他如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将口鼻埋入她的脖项之中,发出贪婪的吸气声:“我不会放的……”

    只有她的甜,才能化去他生命里的苦,若没了她,他如何活。

    说着,手开始扯她身上的披风,被她揪住。

    “我是女人,”棉棉实在无法理解他对自己为何这般执着:“你不是最讨厌女人吗?”她恳求地看着他:“而且,我不是人类。你若想和我一起,就对白术好。你把他当成我,就和从前那样,好吗?”

    男人手一顿,放开了披风。

    “我讨厌女人,是因为……”

    改为从披风下缘处伸进去。

    “她们都不是你……包括白术。”

    棉棉仍旧不明白:“不可能的,你喜欢的是白术……!”

    膝盖上触来了一只手……

    他眯了眯眼:“你真以为,我没有试过勉强自己把他当成你吗……”

    “等等……”棉棉伸手去制止已经开始放肆的他,浑身不由一阵颤抖:“不要……”

    男人继续施施然说着:“当我想起湖边的记忆,我便知自己要的不是白术,而是你…是在这个屋子里给我换衣服的你…你的呼吸,你的手,你的眼睛……我全都刻在脑海里……”

    棉棉早已无法说话,溃在了他手上……

    他欣赏着她难耐的媚态,柔柔吮着她半张着发出一阵阵娇哼的朱唇,痴迷地喃喃。

    “你要我的样子真美……”

    棉棉被他无耻的话刺激地脸一炸,明明是他在那个她好吗。

    “我便是被你这妖媚的模样勾了魂……”

    “我什么时候勾你了?”棉棉羞愤问道。

    披风内的手徒然放开,往上过去……她还没来得及低呼,嘴便被他的热息灌满:“自然是我们在这个房子里初见那一夜……”

    “不可能!我没有!”棉棉不能置信地涨红了脸:“你忘了你当时几岁了吗?”

    他低低哼笑:“那又如何……”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就在告诉我,你有多想星号我……然后,你就把你的手伸向我这儿……”

    说着,拉起她的手……

    棉棉想要抽开:“我是不小心的……”他却紧紧压着不让她逃。

    “当时我几乎晕过去,就和现在一样……”他声音蓦然嘶哑。

    你别再说了……”棉棉扭开脸,控制自己发软的声音。

    “为何不能说……”他蓦然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迎视自己:“我一直想问你……当时,我是不是社了?而且弄脏了你的手……”

    棉棉脸再次一炸,双眸顿时凝起不明水光,想躲开脸,男人却紧紧嵌着不许她闪避:“没有……没这回事……”可是抖颤发软的声音已完全出卖了她。

    男人沙声低哼,忽然将披风用力扯去扔到一边,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起面向着他……

    棉棉抱住他,被他有力的唇舌吮地尖叫几乎晕厥过去。

    就是在上辈子,都没有男人这般舔吻她。

    男人眼眸迸射着野兽般贪婪的光芒,嘴角扬起了窃喜而略显得意的笑:“你骗不了我……你爱我的一切,你想尝我的每一个地方,想对我做尽所有的荒唐事……”

    “我现在就满足你……”

    她被他的不管不顾逼地差点就疯了,撑着他想要逃走,可她在他掌中就是个玩偶,不管怎么挣扎,他都可以让她溃败地只能尖叫。

    棉棉几乎缺氧晕厥过去。

    他将她抱起,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娇颜,两片花瓣似的嘴唇湿哒哒的,潋滟双眸已失焦迷醉。

    他真的爱极了她,眸子抵在她眼上,与她的视线紧紧搅缠,好似要告诉她,他此时有多欢喜。

    “你的名字……告诉我……”

    棉棉虚虚耷拉着,他的恣意令她声音溃散不稳:“……我叫……江…江棉……”

    “江棉……”

    男人喃喃唤着她。

    “棉棉……”

    他愈发无法自持,长睫抖颤,一道湿润蓦然滑下了男人的脸颊,屋内回荡着两人混乱而火热的呼吸声。

    ……

    东方持抱起她,站起走出门。

    一阵凉风吹来,她打了个颤栗,臀上的大手,以及紧紧环抱着她的长臂便一阵收紧:“棉棉,抱紧我……”

    不知是不是这一声棉棉,棉棉突然想将一切置之度外。

    这次定是攻略失败,可是她竟无怨无悔,任他抱着自己走出去。

    他带着她来到围栏边:“快天亮了……”

    棉棉缓缓从男人胸膛上抬起头,看到了天边山头的一线霞光。

    刚刚好横穿过那座光秃秃的山头上,那棵孤零零的大树。

    男人的轻轻舔上她耳垂上的一粒胭脂痣,低低道:“棉棉……你可知,今日是冬至。”

    棉棉愣愣看着那棵树:“是吗?”

    他探唇够到她嘴边,视线找她的眼睛:“待会儿,我们就去那儿,好吗……”

    就在这时,“叮咚——”系统的提示音徒然响起。

    棉棉心下一跳。

    来了。

    男人敏感地觉察她的变化:“怎么了?”

    “通知宿主,白术已死,在此宣布攻略失败,下一个攻略任务将会难度加大一倍。”

    棉棉虽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心里仍是一阵难受,脸色苍白。

    男人见她这模样,心蓦然一慌,捏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却只是看到一双淡漠而略显寥落的眼睛。

    系统继续道:“因你暴露了自己现实世界的名字,穿书系统还要对您进行额外的惩罚。”

    “我艹!”

    棉棉骂了句脏话。

    东方持看着她凶巴巴的脸,更是怔忪不明了。

    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的系统继续说着:“请立即将东方持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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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您了高审爸爸!还有半小时换榜了呜呜呜呜!!

    求花花啊!!!!!你们最近都不爱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为什么因为名字惩罚她,是个重要剧情,后面会有说哒!

    下章开新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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