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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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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韩子期冷言冷语。

    回去后, 韩子期还在回忆和对方的交涉过程,是否只要他没回避眼神,就能证明心虚的人并非自己。

    对于这类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比任何一道竞赛题都要难。

    烦人至极。

    今天要给方文宇补课,手机天气预报提示他, 本周会有大雪。但整个清晨,室外依旧朗朗晴日。

    为了以防万一, 韩子期没骑车子,如果天气不好, 他还可以打车回去。

    早饭过后, 韩子期正准备出门。

    “你今天还要去补课?”寒亭松正帮他哥修补摔坏的玩具模型。

    “嗯。”

    “今天有大雪,别去了。”

    “没事,今天应该不会下。”

    “行,你要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上次去三亚旅行,韩子期推掉了方文宇的几节课, 这次要在他家补一天。

    方文宇家白天只有他和一名保姆阿姨在。

    阴晴不定的天气, 上午还风和丽日,午后就开始飘雪。不到一个小时, 门前的万年青已经被覆满厚厚的积雪。

    下午方文宇做题的间隙,韩子期来到窗台,此时窗外已是白雪皑皑。

    “子期, 我做完这道题了, 你要来看一下吗?”方文宇对窗外的风雪毫无兴趣。

    韩子期转过身,回到桌旁。

    方文宇这才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外面的雪可真大啊,今晚要不让我家司机送你回去吧。”

    方文宇拿起手机,“我给司机打个电话。”

    韩子期还未拒绝, 对方的电话都已经拨了过去。

    “诶?怎么没信号了?”方文宇站起身,在房间内转了一圈,“稍等我重启一下。”

    韩子期也看了眼,发现他手机也处于没信号的状态。

    “你等我问下是什么情况。”方文宇去外面喊了阿姨。

    十几分钟后,方文宇忧心忡忡回来,“子期不好了,刚才张姨说,因为雪太大,压断了信号塔,这便暂时没办法正常通讯。刚才我特意看了本地新闻,说是大雪封路,现在机动车都开不出来。”

    “你看今天让你给我补课,还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方文宇咬着嘴唇,愧疚道:“你今天回去怕也叫不到车,路上这么危险,要不今晚就在我家住一晚吧。”

    “不用,我……”

    方文宇打断他,“你也不用担心你哥哥,刚才餐厅那边来了消息。说是因为天气不好,他们已经提前下班了。也有人转告你哥哥,说如果天气不好,你就在我家留宿。”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你家附近就有他一起工作的同事,你知道的,你哥哥的同是跟他关系都很好的,所以今晚也可以帮着照看他。”

    眼前这个人似乎很早就知道,今天会下暴雪,会封路,会破坏通信系统。而他目前所做的一切,明明藏满居心叵测,却让人揪不出破绽。

    “或者,要不咱们先把这道题讲完再说?总要有始有终嘛。”方文宇笑着眨了眨眼,无公无害的样子。

    “要是过会儿道路解封了,我再让司机送你回去”

    可。直到最后一道题讲完,天气都没有转好的迹象,雪势反而越来越大,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头。

    已经到了下课的时间,韩子期站在窗口,手机依旧没信号,他今天连车子都没骑,这种天气,如果走回去,可能要到凌晨。

    方文宇站在他身边,攥着手心欲言又止,“子期,你对我是不是还有芥蒂。但扪心自问,补课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很努力学习,做一个好学生。”

    “你瞧,今天这么大的雪,我请你留宿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我也会这么做的。但凡车能出发,我都想把你送回去,但现在的情况并不如人意。”

    对方的话让人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张姨去准备晚餐了,很快就能吃饭了,所以,要先去看看你今晚的房间吗?”方文宇锲而不舍,“我知道你有洁癖,所以你先看一下,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再叫张姨重新忙你准备。”

    “不用,我睡哪儿都行。”

    “那就当是参观一下嘛。反正还没到饭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总不能还让我做题吧,我都做了一天的题了。”方文宇撅着嘴,佯装可怜的样子。

    “走啦,我不拉你,你自己来嘛。”

    无法,韩子期跟在方文宇身后上了三楼,沿着楼梯向上,这里只有两个房间,方文宇推开其中一扇门,“请进。”

    房屋装修得干净整洁,都是简单的原木色的装潢配套,屋内有一张双人床,上面铺着一尘不染的格子床单,还带着精心晾晒后的阳光味道。

    一面墙上摆满科普书籍,有些是韩子期看过的,还有一些是他感兴趣但却一直没买来看,甚至是买不到的。

    另一面墙上是各种各样的高达模型,有一半已经拼凑完成,还有一半还没拆封。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高达是市面上很难买到的限量版。

    韩子期从小就对这个感兴趣,视线不自觉移向高达的方位。

    方文宇走到他身边,“我也很喜欢拼凑这个,所以能买到的我都买了回来。但一个人拼还挺无聊的,很显然两个人一起会更有意思。”

    “而且,不仅是喜欢高达。咱俩其他方面也超有缘分。例如,我们读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现在还读一所高中。只可惜的是,我低你一个年级,否则,我们也许从小到大都能成为同班同学。”方文宇的口气中装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我时常觉得,我们性格和爱好这么相配,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见韩子期没回话,却也没有反感的样子,方文宇继续道:“或许,如果我再换个性别,也许还可以成为你的女朋”

    “方文宇……”

    “好了好了。”慌乱间,方文宇打断他后面的话,“我刚才开玩笑的,做个朋友不为过吧,朋友之间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韩子期走到窗台,今晚还是要想办法回去。

    哪怕有个车子骑回去也行,但这么大的雪,即使骑车子,估计也要接连摔倒。

    韩子期把窗帘拉得更开些,因为天气原因,小区里空无一人,窗外死气沉沉的,冰凉无比。

    从三楼可以看到较远的方位,一个摇摇晃晃的点状黑色身影,在纯色的冰雪下格外扎眼。

    因为雪天路滑,那人车子骑得歪歪扭扭,但仍锲而不舍的努力往前行。甚至好几次,都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韩子期看了一会儿,不禁想笑。原来还真的有傻子在这种天气里骑自行车,他的视线全部放在那人的行动轨迹中,

    车子在大雪铺平的路上,留下一段崎岖的车轮痕迹,随着时间的延伸,不断拉长的线条朝着他的方向缓慢前进。

    他偏过头,指尖不自觉握上柔软的布艺窗帘。直到车子在落地窗前停下,男人扬颌对他招手。

    “小孩,回家了!”

    真实而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他此前所有的不可思议,韩子期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韩子期情不自禁扬起的嘴角,转过身和方文宇说:“谢谢款待,我回去了。”

    “这么大的雪,你怎么回去。”方文宇仍不愿罢休,急切道:“子期你别逞强了。”

    韩子期突然理解“归心似箭”的含义,如果你知道有个人在等你,不论走多远,都不会觉得累。

    “有人接我回家了。”

    韩子期下楼推开大门,寒亭松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发梢、眉梢,眼睫上还带着朗朗冬日的雪。

    在韩子期眼里,是好看的。

    是看一辈子都不会腻的赏心悦目。

    “子期,虽然说了你可能会不高兴。”方文宇的口气没了往日的温和,“但把这种不知道底细的人留在家里,真得很危险,你要不要……”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韩子期打断他,心甘情愿跟着“危险”的男人离开。

    “谁想到今天是这种鬼天气,打不上车,又联系不到你。还好你今天没骑车子,我只能骑着你的小交通工具过来了。”

    寒亭松转头笑着看他,纤长睫毛上的雪已经融化成水滴,“我来晚了,你不怪我吧。”

    韩子期努力遮掩悸动,却嘴硬道:“我又没让你来,是你自己要来的。”

    “行,是我心甘情愿的。”寒亭松看他,“所以,韩同学能赏个脸,让我送你回家吗?”

    韩子期绷住扬起的嘴角,“嗯。”

    “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上课。”

    寒亭松凑近他,“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点小事儿有什么难的。”

    “哦,看把你厉害的。”韩子期终于憋不住了。

    寒亭松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皱起眉头,“你不知道今天下雪吗?还穿这么少,耍什么帅呢。”

    此时的韩子期只穿着一件加棉外套,围巾帽子手套一律没带。

    韩子期白了他一眼,“明明你比我穿得还少。”

    “咱俩能一样嘛,你还长身体呢。”寒亭松不以为然,“我多壮啊。”

    “哦,有些人真壮,壮到被冻发烧,壮到胃出血。”韩子期毫不留情,“还有,别总把我当小孩,再有几个月我就成年了。”

    “是是,你是大人了。”寒亭松说着坐上车,拍了拍车后座,“所以还有几个月成年的韩同学,上车吗?”

    “当然。”韩子期毫不犹豫坐到后面。

    “坐好了,寒司机要开车了。”

    即使寒亭松骑得再稳,在这种滑腻的路面也稳不了多少,更何况,这人的车技,奇差无比。

    “你以后不要再给那小子补课了。”寒亭松边骑车子边说:“他明显目的不纯。”

    对方的话倒是让韩子期一诧,今天的方文宇,仍旧穿了一件冬日款的洛丽塔长裙,妆容画得精致。外加他本身就白,人也瘦,说话细声细调的,一般很难能分出性别。

    “你看出他是男的了?”

    “当然。”韩亭松自信满满,“我看人一向很准,他对你就没安好心,离他远点。”

    “我哥现在工作的饭店是他家开的,如果我不帮他补习,可能……”

    韩亭松猛捏一把车闸,因为惯性作用,韩子期的头撞在他的后背上。

    身前的人转头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年级第一的脑子都用来干嘛了?就为了那么点借口,在明知道他你别有用心的情况下,还要帮他补课?”

    “韩子期,你是傻子吗?”韩亭松越说火越大。

    “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今晚没过来,会发生什么?”韩亭松质问,“你不后怕吗?”

    “我是想拒绝,但我给他补课这段时间,他除了喜欢穿女装,没有任何越界行为。喜欢穿什么是他的自由,我没理由干涉。”

    “他为什么穿女装你难道不明白吗?”寒亭松气深吸一口气,“因为那个蠢货以为你喜欢的女的!”

    “我甚至怀疑,你会不会为了你哥,昧着良心做出更多匪夷所思的事!”寒亭松态度强硬,“小孩,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韩子期哑口无言。

    寒亭松意识到话说重了,深吸一口气,把情绪放缓下来,“行了,我只是担心你。但这次你听我的,不要再给他补课了,即使不在这里工作,你哥也能找到更好的。”

    “嗯。”虽然对方态度不好,可韩子期知道他没错。

    寒亭松顺势摸过他抓着车座金属框的手,“这么凉。别抓这儿了,塞我兜里。”

    寒亭松握着他的手,塞进衣兜。

    “抓好了,我可要飞驰了。”

    寒亭松的衣兜里带着男人的体温,即便前方仍旧大雪纷飞,但有他的后背,所有的风雨都能遮挡在外,什么都不用害怕。

    寒亭松适应了一会儿,车子车技越来越稳,速度也加快不少。

    但穿着轻薄外套的韩子期,还是被这风雪吹得发凉。

    他额头轻轻顶在对方后背上,不敢用力,生怕会被寒亭松察觉。

    见前面的人没什么异常,韩子期胆子大了起来,他把两只塞在衣兜的手掌,握上又轻轻张开,随后再次握上。

    来回循环几次之后,韩子期长出一口气,隔着衣兜,紧紧搂住男人腰。

    “哎!”车把突然不受控制,两人在摇摇晃晃的车子上摔了下来。

    二人一起磕在路边台阶上,寒亭松赶忙起身,帮他拍净身上的雪,担心道:“怎么样,摔疼没有?”

    韩子期的手掌和膝盖跪地,疼是真疼,但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没事。”

    “你怎么老搞突然袭击,让我措手不及。”

    韩子期缓慢站起来,“是你刚才和我说要抓紧的,现在又怪我。”

    “行行,是我的错行了吧。”寒亭松把车子扶起来,“走,上车。”

    韩子期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处,“你这儿流血了。”

    “哪儿?”说着,寒亭松上手就要去摸。

    “别碰。”韩子期拦住他的手,“你手不干净,别感染了。”

    寒亭松依言没摸,掏出手机照了照,“没事,就一点点小伤,先回家再说吧,实在太冷了。”

    寒亭松坐上车子,徒手把后座的雪水帮他擦干,“走吧。”

    等他坐上以后,寒亭松也没着急走,用余光瞟向他,“怎么不抱了?等着你抱呢。”

    韩子期指尖弯了弯,又把两只手伸进他衣兜里。刚才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勇气早就消耗光,这次就只敢轻轻搂了上去。

    “好,坐好了,我要开车了。”寒亭松蹬上车子,速度飞快。

    身后韩子期为了不被大雪封住,闭着眼把额头顶在他的后背上。

    车子兜兜转转终于到家。

    家中到处都是香喷喷的饭菜香气,韩司君把热腾腾的红糖水递给他们俩。

    韩子期没来得及喝,赶忙回房间翻出药箱,坐在寒亭松身边。

    对方把喝了一半的红糖水放在桌上,“正好,我先帮你处理一下手。”

    韩子期没理他,自顾打开药箱,拿出一只棉棒,“我没事,先帮你消毒,眼角还在流血。”

    寒亭松坐在凳子上,等着他处理伤口。

    韩子期在药箱里翻照半天,“碘伏怎么没了?”

    “噢,前两天楼下有个小狗狗受伤了,我给小狗狗用了。”韩司君在一旁说道。

    “没事,我那儿有。”寒亭松正准备起身,“我去给你拿。”

    “不用,你坐着,我去。”韩子期把他按在原地,“在哪?”

    “我床头柜第一层抽屉里。”

    韩子期起身来到他床头前,拉开了第一层抽屉翻找,指尖顿在了原地。

    他瞳孔微缩,指尖轻点在那个不起眼的东西上。那是一枚用过的创可贴,上面还画着一朵小红花。

    自己亲手画上去的东西,韩子期不可能认错。

    韩子期转头看着男人,抿着嘴角。

    见他半天不动,寒亭松玩笑道:“怎么,你是发现什么宝藏了?”

    “没有,你放得比较靠里,不好拿。”韩子期拿上碘伏,用之前就盖在上面的纸把创可贴盖好,回到寒亭松的身边。

    韩子期用医用棉棒沾了些碘伏,轻轻贴在创面,磕伤的地方距离眼睛只有半厘米,这部分的皮肤极为脆弱,伤口很深,“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放心,就算留疤我也是帅的。”寒亭松调侃。

    那我也不想让你留疤。

    韩子期消了几遍毒后,又拿出药水涂抹在上面。

    寒亭松比他高,即便是坐在凳子上,也有一定距离差。韩子期两只手臂支在凳子上边缘,挺直腰板凑近他。

    在嘴唇里离他眼角还剩几厘米时停了下来,“闭眼。”

    韩子期的口气很轻,生怕会因风的流速而弄疼他。每吹一下,韩子期的嘴唇都会再靠近他半个厘米。

    因为距离过近,韩子期甚至能闻到寒亭松口腔中传来的红糖水气息,还有浓浓中草药味道和他身上独有的清凉薄荷香,每一种气味都能刺激他的神经,叠加在一起,几乎令他疯狂。

    嘴唇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到寒亭松额角皮肤的柔软绒毛。

    韩子期像是受到蛊惑一般,还没停止下来,甚至还要再进一步。

    “好了。”仍闭着眼的男人,隔空握住他紧张到绷直的手臂,“不用吹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被点燃,炽热的空气在身边往复周旋。韩子期不清楚自己的耳朵红没红,但他确定。

    寒亭松的耳朵,红了。

    韩子期咽了咽干涩的嗓子,起身错开他,没再坚持。

    随后,寒亭松才缓缓睁开眼,视线下移,“你的手怎么样?”

    “哦没事,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韩子期摊开手掌,确实不严重,只是轻微擦破皮罢了。

    “腿呢?”寒亭松的视线移到他膝盖处,“我看看。”

    膝盖这个地方,本并不是什么私密的部位,但如果在冬天要看,可能会麻烦一些。

    站在一旁的韩子期两只手下意识放在裤腰处,“那……我、我回屋换一下。”

    “嗯。”寒亭松点头。

    当韩子期穿着短裤,回到客厅的时候,寒亭松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

    不知是心虚还是紧张,韩子期选择了离对方稍远的位置坐下。

    寒亭松已经从刚才的窘迫中恢复了过来,哭笑不得,“小孩,你坐那么远,我怎么看。”

    说着,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坐这儿。”

    韩子期老实坐了过去。

    寒亭松弯下身子,视线停在他发紫的膝盖上,指尖捏了捏一侧关节处,认真又温柔,“这儿疼吗?”

    “不疼。”韩子期照实回答。

    寒亭松又换了一个位置,“那这儿呢?”

    韩子期摇了摇头。

    “嗯,没事,就是磕伤,没伤到骨头。”

    可韩子期还没反应过来,寒亭松再次弯下身,抬起他的脚后跟,直接放在腿上。

    “喂你干嘛!”

    寒亭松脱他袜子的速度比他挣扎的速度还快。

    “我看一下之前脱臼的脚踝。”寒亭松口气认真。

    韩子期光着的脚面,直接贴在男人的大腿上。

    寒亭松一只手按在他脚踝,另一只手撑着脚后跟轻轻旋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问,“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写手都会有不同的风格,而我自认为是那种没脑洞,矫揉造作,还喜欢在各种不起眼小细节下勾子的人。

    每个角色的性格、行为方式都与他的经历和生活环境有关。

    关于文中的主要人物,在我的电脑里都有详细的人物小传,也有完善的故事大纲,所有暂时性的不和常理,都不是凭空而来。

    至于寒总现在的处事方式,他的过往经历,他有没有失忆,甚至他为什么爱吃草莓糖,为什么喜欢喷香水,为什么对哥哥那么有耐心,为什么频频撩小韩同学,等等都会在后面得到解答。

    至于小韩同学,他为什么有洁癖,为什么对人冷淡,他家到底发生过什么,等等也都是有原因的。

    但不能提前剧透啦,只能承诺大家,1保证日更,2绝不坑文,3故事最后,所有值得被祝福的人,都会有幸福圆满的结局。

    最后,谢谢你这么可爱还喜欢我的文。【鞠躬

    么么啾~

    感谢在2021-07-16 08:54:20~2021-07-17 08:59: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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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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