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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他的爱情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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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林暖暖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向衍的身影,餐桌上摆上了丰盛的早餐。用过早餐她带着不舍和决绝,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回海城的路。走出门的那一刻,一直克制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在墨镜的掩饰下倾涌而出,她不知道向衍在哪里,也不敢回头,就如她所想的那样,没有包裹行囊的她走出房间背影确实潇洒。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坐上酒店安排的车去机场的路上,后面一直有一辆车随行,两辆车一前一后,不同的人相同的方向,不约而同的在车里泪洒一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成年人的世界里眼泪是最没用的武器,可面对无可奈何他们只剩眼泪宣泄情绪。

    向衍跟着林暖暖检票登机,目视着飞机起飞,直到飞机冲上云霄,再无痕迹,他也执着的不愿离去,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在期盼着什么,只是不舍离开。飞机飞走了,带着他的爱和心走了,从此他的爱情消亡,心也丢失了一半,留下满城的悲伤和无尽的思念。从早到晚向衍一直站在那里,执着的等在那里,从白天到黑夜,不管周围人探究的目光,也无视前来搭讪的少女,他只是固执的站在那里,看着飞机消失的天际,一整天颗粒未进,滴水不沾,似乎以此来祭奠自己已经消亡的爱情。

    长达几十个小时的飞行足够让林暖暖平复情绪。她把眼泪留在了冰岛,带着破碎不堪的心回到了她一心想逃离的城市,旅途疲劳带来的憔悴正好掩盖了她丢失爱情后的悲痛。重情念旧的她就像一个拾荒者,表面上不动声色,却满心澎湃,割舍不下,即便如此,生活还得继续,即使逃避放纵,终归逃不出宿命,她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她的生活里。海城还是那个海城,一成不变匆忙的人流和拥挤的车流,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人还是那些人,城还是那座城,只是这座城里再也没有了光明正大的牵挂,就连思念都变得小心翼翼。

    “姐,这里。”夏林逸头戴鸭舌帽脸上的口罩遮去了大半张脸,只剩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出口处挥着手。

    林暖暖听到夏林逸的呼唤,朝着他走去。“小四,觉悟挺高的嘛,现在出门都知道伪装自己了,啧啧啧,你还别说,当了大明星是不一样,简直是屌丝到男神的进化。”

    夏林逸在原地转了一圈:“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你弟弟我很帅气,这颜值,这气质,有没有让你眼前一亮。”

    林暖暖嫌弃的看着自恋的夏林逸:“好了,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别臭美了,赶紧送我回公寓,我快累死了。”

    夏林逸追上已经离开的林暖暖:“姐,你不打算回家负荆请罪?你是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些天,家里的气压有多低,搞得我在家里大气都不敢出。你可倒好,自己跑去逍遥快活,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老爷子都快被你气到返老还童回到更年期了。我劝你还是主动回家接受审判吧。我刚出门看家里那些人的态度,估计要对你进行三堂会审了。”

    林暖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夏林逸:“你当我傻呀,现在跑回去往枪口上撞?得了吧,我还是能躲就躲吧,等实在无处可躲了的再说,人生苦短,不管明天将来,先享受一下眼前难得的轻松再说。”

    夏林逸不认同的摇了摇头:“你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早早回家主动接受审判吧。态度好一点,姿态放低一点,经量把自己弄得狼狈一点,说不定家里那几位大佬,心一软也就放过你了。哎,你还别说,就你现在这副憔悴的模样就很不错,妆都不用化,就这样你回家,老头肯定会心软,不会重罚,最多也就关个禁闭。体罚肯定能躲过。家法他估计更加舍不得用在你身上。”

    林暖暖停住脚在原地认真的思量起来,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哎,你是哪边的,不帮着出谋划策,还劝我缴枪投降,你觉得这次我私自出逃,他们为了抓我回来,浪费了那么多的财力物力会轻轻松松的放过我?不说家法伺候,跪祠堂关禁闭肯定是躲不过的,想想祠堂里的那些祖宗,我一旦进去了就只能没日没夜的和他们目光交流……”林暖暖说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你把我送到公寓后自己回吧,反正我没打算回,能躲多久就躲多久,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我需要养精蓄锐。”

    夏林逸小跑上前,张开双手堵住林暖暖的去路:“不是,大小姐,你真不打算回去主动认错?不是我说你,你这次玩的太大了,丢下这个烂摊子就跑,你是不知道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我奉劝你一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个家你早晚得回,处罚是跑不了了,早点回去主动认错,处罚还能轻一点,你别拖拖拉拉把爷爷的爆脾气逼出来,真要到那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林暖暖推开夏林逸向前走去:“好了别啰嗦了,赶紧走,送我回公寓,几十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我很累,需要休息。”

    夏林逸对着林暖暖的背影喊到:“姐,那个……”

    林暖暖回过头不耐烦的催促道:“闭嘴,赶紧走,吵的我脑仁疼。”

    夏林逸看了看已经面色不善的林暖暖,打消了告诉他金世煊在他车上的事,朝停车场走去。

    两人一路极速向停车场走去,当林暖暖看到夏林逸那台骚红色的跑车,想也没想的走过去,拉开后车车门,看到坐在车里悠闲自得的金世煊,行动快过大脑,她迅速关上车门,眨了眨眼睛,不确信般再次拉开后车门,金世煊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翘着二郎腿靠坐着。确认无疑后林暖暖回过头瞪着夏林逸。

    “我刚刚想告诉你的,是你叫我闭嘴的。”隔着镜片夏林逸都能感觉到来自林暖暖的了那股杀气。说完逃也似的,拉开驾驶室的门转进去。

    金世煊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暖暖:“怎么几天不见,你不认识我了,呆愣着干嘛,上车呀,还是你觉得三伏天外面待着凉快。”

    林暖暖转进后座,贴着车门坐下,无形间和金世煊拉开距离:“你怎么在这里?”

    金世煊并不在乎林暖暖的态度,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兵痞子模样 :“接我老婆回家呀,怎么你看不出来?”

    林暖暖瘪瘪嘴,一脸的抗拒:“谁是你老婆,别乱攀关系,最少现在还不是。”

    金世煊厚脸皮的笑笑:“呵,早晚都得是。先这么叫着,让你适应适应你的新身份,起到个约束感也好。”

    林暖暖嘴硬的说道:“别含沙射影的。你不就是对于我这次的出行耿耿于怀吗。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直说,改不改看我心情,我就这样,我行我素的,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金世煊放下二郎腿,往林暖暖身边挪了挪:“我要是说的太直接了怕你接受不了,你脸皮虽然厚,但还没厚到没脸没皮的地步,再说了你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你生下来我就认识你了,你什么样我比你还清楚,少为难你那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了,也别在动什么歪心思,你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做我老婆就可以了。”

    斗嘴林暖暖从来不是金世煊的对手,为了不给自己疲惫的身躯再增加心理上的负担,她明智的选择闭嘴,不在理会身边的金世煊:“小四,我睡一会,到了叫我,别想趁我不注意改道,你知道的,我要是真的发起火来,别说是你连我自己都怕。”

    夏林逸确实没胆子招惹刚刚失恋又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林暖暖,听话的往她住的公寓开去,中午的时间马路上也没有了拥挤的车流,车里坐的两位大神让他如坐针毡,一路飞驰电掣,原本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夏林逸四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目的地。:“姐,到了,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

    林暖暖听闻,拉开车门下车,金世煊也跟着林暖暖下车,夏林逸看了看低气压的两个人,不由得担心,有心想要留下来,看了看林暖暖旁边黑脸的金世煊,思量片刻,觉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狠踩油门,一阵风似的逃离危险地带。

    见夏林逸离开林暖暖回过头看着金世煊:“你跟着我干嘛?我这里不欢迎你。”

    金世煊眼神扫过林暖暖脖颈下面若隐若现的痕迹,母胎单体二十余年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愤怒塞满他的胸腔。有种情绪在身体里蔓延,他知道那是嫉妒,即使长年在部队磨炼出来的意志都不能压制那种嫉妒延伸的恨意,他在暴走的边缘徘徊,明明恨的要死,气的要死,面上却还是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暖暖:“消失二十余天的准新娘好不容易出现了,我可不得看紧点,免得回头人又没了,到时候我是不是要举着你的照片结婚,真要那样我岂不是成了海城近几年来最大的笑话。”

    林暖暖自知理亏,也不再辩解,只得默认金世煊的尾随向公寓走去。

    家是最好的避风港,也是最容易让人卸去伪装,感到放松的地方。林暖暖按下指纹打开门的瞬间,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环境,有种疲惫感和空虚感随之而来。因为有专人打扫,即使二十余天不住人,家里依旧干净整洁,林暖暖踢掉脚上的鞋,赤脚向屋里走去,舟车劳顿后的她,目标很明确,就是浴室的浴缸,可能是职业的关系,有点小洁癖的她再累再困也没法放纵自己直接入睡,此时她只想泡个澡补个觉,至于夏林逸说的那些和她身后的尾巴,她是真的没有精力去应付。

    金世煊站在玄关处看着林暖暖,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甚至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压制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倾泻而出。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林暖暖的手腕,用力一拉,毫无防备的林暖暖一个踉跄额头撞在金世煊结实的胸膛,额头上的痛感不禁让她怀疑,怀疑自己撞到的是不是人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自己确实是撞在金世煊胸口,她是万万不敢相信自己撞上的是人的躯体而不是墙壁。

    疼痛让林暖暖顿时拉下脸来,她细致的瓜子脸上扫出秀眉淡淡的蹙着,长途跋涉的疲劳让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布满血丝,额头上的痛感还未消失,被金世煊抓住的那只手手腕上的痛感接踵而至,她试图挣脱,只是换来金世煊更加用力的钳制,金世煊的反常让她生出几分怯意。她知道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更何况还是出身特种兵的男人,林暖暖忍着疼痛聪明的选择示弱:“金世煊,你弄疼我了。”

    金世煊看着林暖暖,看着她额头上的那一片红,既心疼又懊恼,感情的世界里先爱上的那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输家。林暖暖本就生的漂亮,加上她此时表现出来的委屈柔弱更是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呵护,怜惜。金世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手却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他强忍着心里的愤怒尽力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对于你这次的行为你就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吗?”

    林暖暖用另一只手扶了扶被撞得生痛的额头掩饰自己的心虚:“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累了,出去散散心。怎么我还没跟你结婚你就要开始限制我的自由了吗?你的大男子主义是不是太强了一点?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带的兵没必要时时跟你报备我的行踪。”

    金世煊一把扯开林暖暖胸前的领口,单薄的衣服应声而破,他看着林暖暖雪白肌肤上的青紫,冷笑道:“呵,散心,好一个散心。你踏马去散个心还带着这一身痕迹回来,林暖暖你踏马当我是死人呀。自己的未婚妻出门二十余天带着一身吻痕回家,一句解释都没有,”

    林暖暖来不及阻止,只觉得胸前微凉,已经露出大片春色,她恼羞成怒的推开金世煊,向卧室走去。金世煊并不给林暖暖逃走的机会,一把将人扛在肩上,踢开卧室的门,将林暖暖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一只手抓住林暖暖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一只手握住林暖暖纤细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林暖暖既气恼又害怕,常年在部队接受各种历练的金世煊,力量非常之强大,林暖暖三脚猫的功夫在金世煊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就这样简单的钳制已经让林暖暖上半生无法动弹,气愤之下的她使出浑身力气拿膝盖狠狠朝金世煊双胯间撞去,似有一种让对方从此断子绝孙的架势。

    面对林暖暖的反击金世煊双手未动分毫,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堪堪躲过了林暖暖对他双胯间的袭击,可右侧大腿根确结结实实接住了林暖暖的攻击。骨与肉相撞的声音和金世煊因为疼痛发出的闷哼声同时响起。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欲望,此时的金世煊面色赤红,额上青筋暴起,双目通红,周身滚烫的如一团燃烧的烈火。大腿的疼痛也拉回了他的几分理智,他看着身下涨红了脸的林暖暖,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这幅样子的林暖暖金世煊第一次见,既迷他眼,又醉他情,嫉妒和欲望的双重刺激下他的身体也发生了本能反应,他的吻张狂而霸道,尽数落在林暖暖裸露在外的肌肤原本的吻痕上。

    羞愤和疼痛让林暖暖红了眼也红了脸,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反击并没有让金世煊退缩,反而让自己的双腿也受到了限制。林暖暖没想到金世煊的身材这么好,全身没有一丝赘肉不说,就连大腿根部的肉都硬的像一块铁疙瘩。当她的膝盖撞上金世煊的大腿时她不知道金世煊有多痛,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膝盖传来骨头断裂般的疼痛,双手因为金世煊的钳制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能力,腿部因为疼痛也没有了再次攻击的力气,她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金世煊案板上的鱼肉只能认他宰割。他们本就是未婚夫妇这一步是早晚的事,只是她不甘也不愿在双方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和金世煊发生关系,没有感情,只有气愤和发泄,对她而言就是屈辱。奈何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反击的能力,气愤和屈辱感充斥着她的大脑,不加思考她用尽全力一口咬在金世煊肩头,嘴里的血腥味让她做呕,她不得不松开口,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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