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美女11
明日还要做一些小隰喜欢吃的小包子才行,还是要早些睡觉才好。
傅裕觉得自己刚刚睡着,忽然苏隰伸过来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瞬间,傅裕就清醒了过来。僵硬着身体,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天花板上挂着的那盏灯。
等了半天,苏隰才没有下一刻的动作,傅裕才敢闭上眼睛。
傅裕的眼睛才闭上,苏隰在外面设下的结界就有轻微的波动。本来睡的正香的苏隰立刻睁开了眼睛,鞋都没穿的就拽着傅裕就出了房门,慌忙地跑到了院子里。
苏隰带着傅裕出现在院子里,围在傅家的结界就被冲开了。一团黑色的鬼炁直奔着傅裕而去,苏隰推开站在身侧的傅裕,迎了上去。那团鬼炁漂浮在空中,对于苏隰的攻击,也大多都是躲闪,并不主动攻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很明显的,它地攻击目标是傅裕。若是她后退了一步,那么她身后的傅裕很有可能会暴露,到时候想要保住傅裕就更加的困难了。苏星的心思转了转,手腕上的手镯立刻幻化了一柄剑,直直的朝着它劈了过去。
那团鬼炁像是有人操控一般,在苏隰的剑还未到自己跟前儿,就已经避开了。趁着苏隰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朝着站在一旁地傅裕扑了过去。吓得苏隰脸都白了,高声喊道:“傅裕,你小心!”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左手立刻捏了个诀,引开了傅裕身上的辟邪咒。
“嘭”的一声,化成了一团青色的火焰,将那团黑气烧的灰飞烟灭。
“你怎么样?”
苏隰快速地跑到了傅裕的面前,将他扶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将傅裕检查了一遍,确定了他没什么事儿,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
傅裕顾不上自己,茶色的眼中满是担忧。
紧张地捏了捏苏隰的胳膊腿,确定她没什么事儿了,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都没事儿,都没事儿啊!”傅裕有着劫后余生的欣喜。
“傅裕,你最近是惹上了什么人么?”苏隰拧眉,墨色的眼中凝聚起了一抹冷芒。
先是出了车祸,如今又被这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攻击,傅裕到底惹到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碰上了鬼炁,或者是更高阶的邪炁么?
苏隰暗中催动自己的五识,把傅家的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最近都很听话的,”傅裕怕苏隰生气,他最近的生活规律都是按照苏隰的吩咐做的,“只有傅宅和无为馆,其他的地方我都不去的。”
因为他的先源之炁,所以能去的地方很少。大多都是待在傅宅,傅宅也只有苏隰养着的几个小鬼伺候她。
苏隰又怕有心人用邪魔外道的手段,对付傅裕,又赶紧的将给了他几道符篆,辟邪保平安。
“反正也只是个低阶的鬼炁,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你先回去睡觉,有什么事儿我们晚点再说。”
傅家的结界是苏家的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设下的,时间久远,再加上她从来没有好好地修缮过,被人冲开是早晚的事儿。苏隰看着西北方被冲开的结界,俊秀的眉在一次的皱了起来。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个结界最薄弱的地方下手的?
傅家能进来的人不多,能看到这个结界的更是寥寥无几。能这么轻易破开结界的,就是那么一个低阶的鬼炁?
苏隰不信。
“我还不困呢,”傅裕道:“小隰,你看出什么来了么?”
“没有。”
苏隰把心底的疑惑压了下去,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傅裕说话。
“小隰,刚刚出现的是什么?”
“是一个低阶的鬼炁,”苏隰的手指翻飞,很快就将漏了很大的一个窟窿的结界给补上了,“我放在你身上的东西,你要随身带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
“我都随身带着呢。”傅裕摸了摸脖子上带着的玉佩,沉声道。
“嗯,那就好。”
一炷香后。
苏隰和傅裕一前一后的出了傅宅,去了小梅花巷子旁边的那条街。
与旁边热闹的巷子相比,这里显得十分的热闹。
人流涌动,店铺林立。
烛火摇曳,一派生机蓬勃的样子。
“傅九,我饿了,”两边摊位上传来的气味,钻入了她的鼻子,惹得她使劲儿的咽了咽口水,“好想吃啊!”
“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傅裕宠溺一笑。
“傅九,你真好!”
苏隰不客气的走过一个小摊买一个小摊吃的。
她的嘴里、手里都是吃的,她身后的傅裕的手里也全是她吃的。
“小隰,你把这些吃完在买,我……”
傅裕的话还没说完,前面人群就传来了女人和小孩的惊声尖叫,惊恐地四外朝四外跑着。
“杀人了!杀人了!”
一边跑一边大喊着。
苏隰的脸色一沉,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傅裕,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想也没想的就逆着人群,跑到了旁人口中说的杀人的现场。
两个人跪在十字形状的祭台上。
头皮被剥落,眼皮翻过来,眼白向下。嘴唇呈九十度向两边翘起,双手合十,像是在做什么仪式一样。
“献祭。”
苏隰冷着脸看着,眼中的怒意更甚。
这是在战乱的年代才会发生的事儿,如今在这么国泰民安的时候还有人用献祭这样的方式,搞得京都的百姓惶惶不安的,这是和居心?!
苏隰觉得自己的心理憋着一股气,气得她胸口都疼了。
“这不关我们的事儿,”看着衙门的人由远及近,傅裕赶紧把人拉走了,“这些事儿都是衙门应该做的。”
那两个人是秋家的人。
死的这么惨,秋家的人难保不会寻仇。
傅家到是不会怕秋家会怎么样,就怕秋家动什么歪脑筋,到时候阴一把傅家,顺带着收拾了苏家。
“我知道。”
苏隰的眉始终都没有舒展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