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浆糊
我十分诧异,卓学名为何如此的激动,这不能用简单的失控来形容,直接就换了一个人。
公司的人几乎都在,卓学名一直以来风度翩翩,特别的绅士,哪里像现在这样破防过。
这样来说,旗袍是关键,是一个符号,代表着一种含义。
白杜若穿上旗袍,就有相同的认同感,这是卓学名所恐惧的。
我当初的一个小建议,白杜若听了进去,竟然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让我看到了背后的一点点东西。
但还不够呀!
旗袍代表着什么?会发生怎么样的事?
肯定是跟男女有关,又是变态的游戏。
我想知道更多的细节,卓学名到底针对的是什么人?他想达到什么目的?孩子在其中有什么作用?
在场的人都很诧异,不明白卓学名为什么要这个样子,白杜若穿得特别好看,十分的养眼,并且这套衣服并没有多露,虽然风情万种,可是没有达到过分的程度。
见识到不一样的卓学名,大家都有点傻眼。
如果不是顾忌卓学名的身份,他们就要交头接耳了。
白杜若轻哼一声,“你管我穿什么?”
卓学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小声的说道:“快点,我不跟你开玩笑,白杜若!”
我看到卓学名的身子跃跃欲试,他有动手的架势。
白杜若冷笑,“有人可以穿,我不能穿?再者说,卓学名,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管我?别逼我骂你,让你下不来台。”
最后一句话,白杜若压低了声音,我听到了。
卓学名目光转冷,他控制不住了,直接抓住了白杜若的手,“跟我走!”
白杜若生气了,“你给我松开,卓学名,我抽你啦!”
卓学名恼羞成怒,直接拽着白杜若往外走。
我不由自主往前走了一步,这一瞬间,我计较了得失。
为白杜若出头,不明智。
我还是在暗处比较好。
卓学名会怀疑我和白杜若的关系,同时他脸上挂不住,将我开除是他应该做的事。
但这样做也并非一无是处。
我试探卓学名的底线,会知道他的忍耐程度,看他到底会不会把我开除,他忍了,说明我和赵依依的婚姻是他必须维护的,这样间接证明不光他这个主人喜欢这种关系,还另有其人。
同时,我会获得白杜若更多的信任,我救了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白杜若是怕我陷入麻烦,所以当我是过客,不想投入太多的情感,可她的心已经被我撬动,量变引起质变,我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白杜若的重要程度很高,别看她和卓学名关系不好,白家和卓学却是世交,这是可以利用的。
当然,我出手并不仅仅是白杜若是有用的棋子,而是我在意,看到卓学名那么拽白杜若,我生气了,这大概就是占有欲吧。
不过,最重要的好处是乱象一片,我已经预料到我插手之后场面会多精彩,这样的话卓学名还如何带赵依依走,他没办法用常用的手段,给我安排一些事做,我冒犯了他,我们之间会变得很尴尬。
我感受到了赵依依的目光,投射在我的后背上。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意已决。
赵依依就算察觉到一些什么也跟我没有关系。
在我出手之前,林京墨抢先了。
“卓总,住手!”
林京墨拦下了卓学名。
“你这样对待人太不尊重了,有什么可以好好说。”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林京墨太敢了,竟然敢跟老板这样说话,不过在知道林京墨身份的我和蒋永眼中,林京墨这样说话很正常。
卓学名此刻一定很崩溃,白杜若不听他的话,这也就罢了,妹妹又跳出来指责他。
“为什么要怪我!”
“你们知道什么!”
我听到卓学名心里的咆哮,那是他的悲鸣。
家人的误会最为致命,尤其是林京墨的误会,卓学名无法接受,大概是因为林京墨的纯净,导致卓学名特别想从林京墨这里得到肯定。
这其实很可笑,卓学名如此变态,就算身不由己,也会被林京墨所唾弃。
卓学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他为鉴,提醒我任何事都有一个度,我注定会游离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我要保持清醒,固守自己的底线。
卓学名咬了咬牙,“走,去别的地方说。”
造成的影响很大,白杜若没有继续坚持,三人离开。
议论开始。
先讨论了一下卓学名的另一副面孔,随后,开始讨论的是关系。
“你们有没有发现林京墨与咱们卓总的关系不一般。”
“对对对,只有关系很近的人才能那么说话。”
“那林京墨岂不是”
“别乱说,心里知道就行了,你帮我想想我之前没有骚扰过林京墨吧。”
我坐下来默默的吃饭,刚才拿的食物都有些凉了,我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继续吃。
我有些失望,闹大还不够大,没有达到我的心理预期,缺少激化矛盾的手段,如果不是林京墨,大概不会这么轻易的平息。
白杜若会被卓学名说通吗?我不知道,不过有一说一,白杜若穿旗袍是真的好看。
赵依依和白杜若各有各的韵味,不相上下。
吃完了饭,大厅里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赵依依吃的很慢,我有理由怀疑她在拖延时间。
我想可能卓学名跟赵依依说了,由他来搞定我,把我支开,给赵依依自行活动的时间。
白杜若穿着旗袍出现直接打乱了部署。
赵依依是在等待卓学名回来控场?
“我吃完啦!老公!”赵依依甜甜的一笑。
我们往外走去。
“那个,老公,你等我一下,我去一下厕所。”
刚走出大厅,赵依依这样跟我说。
我点点头,直接坐在外边摆放的沙发上。
坐着坐着,我感觉一丝丝的不对,我的头怎么会这么沉,应该是有人做了什么,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别的,我想的是我要自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晕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刚刚出浴的婉约女人,缓缓走来,如水珠滴入水面,泛起了阵阵涟漪。
春梦了无痕。
我醒过来,赶紧查看一下自己,还好,腰子还在。
马上我就震惊了,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厕所外的沙发上,而是在白杜若房间的隔壁。
所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的脑袋如一团浆糊,乱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