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差点儿失控,坦白,决定(修改)
晚饭的时候,贺承衍亲自端了饭去喂陈泽轩,陈泽轩今天是第一次和妹夫接触,虽觉不好意思,可他的两只手都被粗布包裹着,没法自己端着吃,也知道表妹喂他更不妥,便带着一丝尴尬的吃了晚饭。
饭后,姜穗岁又给他送了碗灵水,看到水,陈泽轩眼神有些慌。
“娇娇,我还不渴,这水你先放这里,等我渴了再喝。”陈泽轩说道。
“咋不渴,今晚吃的咸菜,肯定渴了。”姜穗岁说着,就要喂他喝。
“娇娇,我真不渴……”陈泽轩有些慌乱的说道。
姜穗岁看看神色慌张的陈泽轩,再看看碗中的水,突然就明白了。
“那我放这里,你若是渴了就喊一声,我们听到就过来。”姜穗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把水放下出去了,等回到房间后,就拉着贺承衍,红着脸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贺承衍:“……”
他黑着脸,无语又无奈的看着姜穗岁。
“拜托你啦……”姜穗岁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贺承衍。
哎,是她大意了,竟然同意舅舅回去了!
贺承衍看着她故作可怜的样子,可爱的让他心软了。
“你啊!”贺承衍无奈又宠溺的点了下姜穗岁的额头。
“谢谢相公,相公最好啦。”姜穗岁知道贺承衍这是同意她说的了,当即就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吧唧一声,在他嘴边儿亲了口,就在她准备撤离的时候,贺承衍却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吮着她的红唇,不让她撤离。
姜穗岁没想到贺承衍竟然反客为主,她不甘示弱,两人就你追我赶,似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一切。
过了好久,直到姜穗岁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身体软的不行,她才推了推贺承衍,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看着姜穗岁那娇羞的模样,贺承衍的身体瞬间变得火辣辣的,心脏狂烈跳动着。
贺承衍伸手抚摸着姜穗岁的脸庞,看着姜穗岁那迷离的双眸,眼中充满着渴望,贺承衍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几口唾沫。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眼底的**也越来越强烈,姜穗岁被他的眼神盯着,脸色愈发红润,呼吸渐重,她轻启樱桃小嘴,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相……相公……”
这样的姜穗岁让贺承衍更加控制不住,只见他抱着姜穗岁的头,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双唇。
“唔!”姜穗岁感觉到唇瓣上传来的刺痛感,不禁发出一阵声音。
姜穗岁的声音,让贺承衍瞬间清醒,他轻轻的放开她,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睛和那红润的双唇,他强按下身体的躁动。
他看着姜穗岁,哑着声音,“你休息吧,我出去一趟。”
他怕再待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提前和她圆房了。
“相……相公……”
贺承衍深邃的眸光望着她,沙哑道:“怎么?”
“你……没事儿,你去吧……”
贺承衍嗯了一声,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姜穗在贺承衍出去后,用手捂着脸,刚刚她差点儿就想告诉贺承衍……
而贺承衍从房间出来后,深吸口气,拿着背篓就去外面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背篓里多了个夜壶。
把背篓放好后,就拿着夜壶进了隔壁陈泽轩的房间里。
其实两人都不熟,贺承衍还要帮忙他小解,实属尴尬。
可这个家也就只有他的身份适合做这件事儿。
“妹夫,我,我不小解……你,你睡去吧……”看着贺承衍拿着夜壶进来,陈泽轩红着脸说道。
知道陈泽轩害羞尴尬,贺承衍沉声道:“大舅这两天不一定过来,你能忍三天?”
说罢把被子掀开,又把他衣裳给弄了下,夜壶给他放好:“我出去一下,你好了叫我。”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陈泽轩之前还能忍着,可真当夜壶放到那儿的时候,他就没法忍了,解决后红着脸的喊了声贺承衍。
贺承衍进来把夜壶拿起来,又给他衣裳整了下,被子盖上,这才看着他:“表哥若是有事儿叫我一声就成。”
陈泽轩点点头,他可真是个废人,连小解这种事儿还要别人的帮助,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想着眼眶就红了。
贺承衍出去后,就把夜壶给倒了,用水清洗几下就放在了茅厕里,然后又用皂角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虽然他没有触碰到那个位置,可总觉得别扭。
洗了十几遍手之后,这才回到房间里, 此时姜穗岁已经睡着了,他脱了衣服鞋子,躺上去把姜穗岁往怀里揽了揽。
次日,刚打开门就准备卖卤味,就看到陈才良一脸憨厚的站在门口。
“大舅,你咋来了?啥时候来的?” 姜穗岁看到陈才良,有些惊讶,毕竟他昨晚才回去。
“你表哥他不方便,我和你姥姥还有舅母商量了下,还是把你表哥带回去吧。”
昨晚他小解时候,忽然就想起了自家儿子,从茅房出来后就赶紧的把老娘和媳妇给叫起来,当晚就决定把陈泽轩给带回来,这不,天还没亮就拉着板车出发了,赶着天亮就到地方了。
“大舅,要不你住下照顾表哥吧,表哥的腿伤严重,万一有啥事儿,咱也好去医馆,你若是带着表哥回去,万一有啥事儿,大老远的再送来县城岂不是耽搁了。”姜穗岁说道。
昨天是她没有考虑那么多,就让大舅回去了,既然大舅来了,就让他也住下,照顾表哥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到底是父子,照顾起来也没那么尴尬。
陈才良听到让他也住这里,顿时着急的摆了摆手,这怎么可以。
提着卤味过来的贺承衍,恰好听到姜穗岁的话,便朝陈才良说道:“大舅,你就听娇娇的,你在这里,还能照顾表哥,不用觉得麻烦了我们,一点儿都不麻烦。”
在贺承衍和姜穗岁的再三劝说下,陈才良这才答应和儿子一起住在这里。
房间里的陈泽轩,在看到他爹来了之后,顿时松了口气,住在娇娇这里哪里都挺好,就是他不能总指着妹夫来帮他,昨晚的情况实属无奈,就是今天他爹不来,他也要想办法让娇娇把他给送回去了。
“儿子,你这妹夫一家都是好人,不管你的腿能不能治好,咱都要感激人家一辈子。”陈才良看着自家儿子说道。
陈泽轩点点头。
陈才良要留在这里照顾陈泽轩,这事儿还没和家里说,想找个熟人给家里捎个口信啥的,出去一趟也没碰见个熟人,陈才良安顿好陈泽轩后,就决定回去和家里人交代一声再来,和姜穗岁说了后,姜穗岁捞了五斤的卤味,一分为二,一份留着给姥姥他们吃,一份让陈才良送到她娘那边。
自打她做卤味,还没给她娘送点儿去吃,现在天热了,这卤味也不能久放,只带回去够一天吃的就行了。
陈才良回去后没多久,送鸡鸭的就过来了,姜穗岁想起了柠檬鸡爪,就让贺承川去把鸡脚给剁了。
“大嫂,你把鸡脚砍下来干啥?”贺承川拿着刀,虽然不懂姜穗岁要干嘛,却老老实实的干起了活。
姜穗岁笑道:“做一个让你吃了停不下来的美食。”
贺承川不解,鸡脚上面都没肉,有啥可好吃的?可他不敢说,万一大嫂真的做出来好吃的怎么办?他可不要像二哥似的,啥都没见着呢,就直接否定了。
“那我就等着了。”说罢,咚咚咚的把五十只鸡的鸡爪子都给剁下来了。
别看贺承川才12岁,可力气却不小,不用姜穗岁叮嘱就直接抱着一木盆的鸡爪进了灶屋。
“三弟,你把水给烧开,我出去买点儿东西就回来。”
“好嘞!”贺承川应了声,就赶紧的往灶里加柴。
姜穗岁特意背了个背篓出去,临出门的时候,王氏顺嘴问了声她要买啥去,还说要让贺承衍跟着去,姜穗岁赶紧摆摆手拒绝,她就是去找个由头把柠檬和辣椒从农场里拿出来而已,贺承衍若是跟着去,那不就没法拿了嘛。
从店铺出来后,她找了个没人的巷子里,打开农场,把柠檬和辣椒装了一背篓。
暗处,看着这一幕的贺承衍深邃的眼底闪着抹异色,更多的却是震惊,怪不得她不让自己陪同,只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事儿,万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了。
姜穗岁把农场关闭后就蹲下身子准备把这背篓给背起来了,结果太重了,她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气鼓鼓的站起来,看着地上的背篓,欲哭无泪,难道要再装进农场里面吗?
可如果装到农场里,再往外拿还是一样麻烦,毕竟背回去的东西是有数的,这万一多了,岂不是被人发现了?
算了,她还是再试试吧,想着,她又蹲下身子,各种尝试把背篓给背起来,好不容易背起来了,结果没站稳,一下子就往后边倒去。
“小心!”原本不打算露面的贺承衍,眼看姜穗岁要摔倒,着急的立马从暗处飞奔而来,接住了她。
姜穗岁惊魂未定的靠在贺承衍的怀里,她没想到贺承衍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他恰好救了她。
“贺承衍,你怎么来了?”姜穗岁从他怀里站好,惊讶的问了句,问完不待他回答,突然就想到肯定是不放心她跟着她一起来的。
那么……
她从农场拿东西出来的事情也被他看到了?
她睨了眼贺承衍,想着两人的关系也算是定下来了,如无意外,两人会相携一生,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趁此机会和他坦白,省的她每次想从农场里拿点儿东西出来还要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
她当着贺承衍的面,把农场给打开,然后用意念拿出来一个西瓜,两个哈密瓜,还有之前没卖完的西红柿和黄瓜。
看着地上莫名的出现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贺承衍知道姜穗岁的意思了,他上前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暗沉:“这事儿,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能莫名其妙的拿出来这么多东西,肯定是姜穗岁身上有不为人知的宝物,绝不能被别人知道了。
“你不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吗?”姜穗岁眨巴着眼睛看着贺承衍好奇的问道。
一般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忍不住心底的好奇,直接问个清楚了,可贺承衍,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淡定,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不是不想,而是不想给你带来麻烦。”贺承衍目光落在姜穗岁那双漂亮的眼眸上,语调低沉的解释着,在他心目中,什么都没有姜穗岁的安全来的重要。
“嗯!”姜穗岁闻言,点了点头,不过,告诉贺承衍并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她看着贺承衍,嘴角微扬:“被你一杯水给噎死又活了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农场,还有一口井,农场里面有特别大的空间,里面种的东西咱贺家村整个村子十年都吃不完,还能养很多小动物,那口井的水可以强身健体,不管是农场还是那口井,升级后还会有各种功能。”
姜穗岁半真半假的说道。
她总不能告诉贺承衍,真正的姜穗岁已经死了,而她是从未来的三十三世纪穿越而来的,这感觉比她有个农场还匪夷所思。
贺承衍再是淡定,听到姜穗岁这番话,也震惊的不行。
“娘子,这事儿,千万不要再告诉别人知道了,这事儿就你知我知就行。”贺承衍认真严肃的看着姜穗岁说道。
这宝物太厉害了,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他媳妇肯定会有危险,毕竟世界上有贪欲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绝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原本还未肯定走仕途的贺承衍,在得知自家媳妇身上有这么个宝物后,决定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走上科举这条路,他想要权,若姜穗岁的宝物被人知道,而他们却还只是一个小老百姓,那别人踩他们犹如踩一只蚂蚁一样,唯有权利,才可以让他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