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俞严的回忆
俞严慢慢回忆道。
我在清醒的时候,我就站在派出所门口。如果,我没有穿越回来,这个时代的,我应该在家睡觉。
没意外话,1号的凌晨,5天后,我妹妹会给我打电话,她那会在机场做海关。但是,之前我没听到,手机关机了。醒了之后,微信上很多留言。她说机场这边出了大事,叫我赶紧走,赶紧离开花城,回到老家去。因为事情说得没头没尾的,就想打电话问她出了什么事,但打不出去,我连着wifi,想从网上得到一点信息,从那个时候开始手机已经开始没信号了。
自从那次微信后,再也没听到过她的任何消息。就连手机,也在某次逃命中给掉了,连带着最后一丝念想也没了!想到这,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离机场不远,开车就半小时左右,直线距离,也就十多公里。从我妹给我信息,到我醒,但也晚了,已经完全蔓延了,寸步难行。”
说到这,俞严歪看着徐队的眼睛说道“你有没有好奇,出现在是啥灾难?”
徐队看出俞严眼里的类似熟人间的打趣,但是她的话,让人放不下半点戒备,一脸正肃道:“不好奇,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你只能做好准备去迎接,当然前提,你说得是真话。”
俞严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继续说道:“从机场跑出来的东西,反应灵敏,力量强悍,数量庞大。而且,人类被啃咬后,很大可能变成其他的东西。变成的东西也是形态各异。我亲眼见着,被同一个东西弄伤后,一个变成了像是那种山蚂蝗,山蚂蝗,你知道吗?充满弹力,皮肤超有韧性,拿着大刀,一刀下去,毫发无伤,你逃,它还能弓起身子,一个弹跳,没人能逃得出。还有一个却成了青面獠牙的羊”。说到这,顿了顿:“你们可以验一下,说不定那血迹有会有羊的dna。”
徐队认真打量着俞严,想从她的微表情看不一样的东西。
如果俞严说得是真的,那她来自未来,那么,很有可能带回那个时代东西,像她说得,变异,这东西,更有可能像是某种病毒。
俞严 看看徐队,再看看笔录小哥。提醒到“你们别紧张呀,那玩意空气不传染,一般没伤心沾点血也没事。你没看,我的衣服上一身的血吗。我都被血泡过好几次了。”
徐队看着她,她现在说得事,越来越细致,但事件越来越荒唐,刚刚还收同事的到信息,她本人的公寓,现在空着,水槽那放着没洗的锅碗,锅上面粘的青菜还绿,显然她离开没多开时间。她那早上6点,被吵醒的上司,还说,她昨天加班,加到9点才回家,监控也可以查到。但是从监控看到的人,跟现在可谓是判若两人,很瘦,颧骨高起,但是肌肉却很紧实,像是常年在运动。如果不是看骨骼,单看现在的外表,还有气质,你都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徐队做了个手势。在外面看着监控的副队,默契地给化验室那边的人打一电话, 让注意。同时把接触过血衣的,都暂时留在局里,隔离开来。昨晚作为第一个跟俞严接触的小张心大得很,反正在哪睡都是睡,跟家里发个信息,就回到局时休息室,终于熬不住去睡觉了。
徐队暗自算了一下时间,三点取的血迹,连夜叫人,也要十点左右才能出结果。如果要跟她说得那个中学生的做对比,要到下午三点左右。毕竟人家小朋友,要上学,你最早也就8点能去打扰一下。不然,像现在这个社会,你让人投诉一下,可是分分钟吃不消。
“那你能说一下,那血怎么会沾到你身上的吗?”徐队继续问道。
“嗯嗯,他被咬了,为了救别人。被咬了之后,很快变异,可能跟他性格有关,变的东西也特别可爱,哈!但是还是没有理智,开始无差别地攻击,撕咬。最后,我拿着刀,冲着它的脖子砍过去,但冲颈过猛,从9楼楼顶摔了下去。那血,应该就是他脖子上爆出来的,但不止一种血,有些洗过了,打斗中,应该有不少沾上的。而我,就那次跳楼后,摔昏迷了,醒了就在这。”
俞严被徐队按着头,事无巨细,把所有能记得的都跟倒豆子一样重复说了一遍,冷不丁会被徐队打断对话,重复之前说过的问题,重复次数多了,俞严感觉脑细胞都要炸了,回答问题都不再过脑,直接脱口而出。心情也是越来越烦躁,就想翻脸。如果不是在末世得到过徐队的帮助,也是为了能多争取时间,找个有点份量的人,能递得上话。俞严可能早就准备带着妹妹一起跑路了。在徐队这老狐狸狂轰乱炸下,就连打游戏,开麦,连骗比她小的野五哥哥跟她组cp,这事都一一坦诚。
直到早上七点,审讯终于告一段落。
而俞严终于吃到,在卫生所旁边的那家包子铺的肉包。在末世那段时间,包子可以说得上是奢侈品,特别是这家包子铺的包子,现在也是每天十一点就卖光光,作为末世的人,还能吃到。俞严饱含热泪,真的是感谢我祖宗十八代。
吃完,躺床上,俞严想了下,虽然不知道,徐队他们会怎么做,但是能努力的都努力了。如果到时候再不行,那就只能逃吧,带着俞清那薄情女逃逃看,上辈子,到死也没能都没见上。这辈子,起码,让她死,也死在我眼前。想到这,身体放松,深呼一口气,身子一歪,睡着了。
徐队的忙碌才刚刚开始,联系俞严父母那边的派出所,让那的同志帮忙,查一下,他们家在当地的风评。到她工作的公司,跟她的同事去了解一下,看她的精神状况。还有她邻居,房东看她是不是一个人生活,有没有陌生的人进出。最重要的是她的妹妹,俞清。现在不确定,她说得话里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没办法去分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从她那衣服血迹的分布看来,显然是割到颈部大动脉,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是必死无疑,这也是为什么那么重视的原因。
开了个小会,就开始出动,对俞严的所有经历开始细查。
俞清刚准备出门上班,就被请到局里。一脸精致的妆容,头发也是盘得一丝不苟,衣服已然是换了便装。在车上刚开始,听说是跟俞严有关,心里紧张地要死,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只是手里的包包抓得更紧。后来知道,俞严没伤,就放松往车背靠了靠。至于后面,他们说有可能涉及命案,她是一点都没上心。相处二十多年的亲姐妹,如果真的要动刀,算起来那么多年的恩怨,第一个砍我,都不可能是别人。
下午几个小队回来后,开始整合资料。徐队看着就除了欠着信用卡,花销过头。但是综合下来上看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大龄女青年。没学历(中专),没志向(一直收入不超五千),没外交(还是单身)。就这么一个背景简单的人,能镇定自如地杀了人,还淡定地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