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怪事发生
“你别担心,有我呢,怕什么?咱们刚结婚就离开,爸爸肯定会很担心,还是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司景忱听她这样说,觉得应该好好了解一下司家。
所以要等一段时间再走。
毕竟他是司家的后人,司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也是他儿子的,他要弄清楚一切才能安心。
有他这话,秦诺就放心了。
深夜,司景忱喊来属下。
“庄园外面的疯女人怎么回事?”
属下低声回答:“那个疯女人在庄园外面好几年了,找她失散的女儿。庄园里并没有叫囡囡的女孩子。因为她也不伤人,所以就没有驱赶。”
“明天把她弄走。”
“是!”
“二叔最近有什么活动?”
“二先生跟一个三线小演员私混在一起,这几日都没有回来。”
司景忱微微蹙眉。
“下去吧。”
司景忱望着头顶上的月光,眸色幽深。
司景忱回到卧室,秦诺睡着了。
他躺下来,从身后慢慢抱着秦诺,亲吻一下她额头。
他一定让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早起,司景忱特意到庄园后院,那个疯女人还坐在大树下,抱着一床破烂的被子,正在睡觉。
司景忱慢慢走过来,靠近大树。
女人被惊醒,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里透着惊恐。后退了几步,又往前爬了爬,盯着司景忱一直看,而后眼里闪过失望,嘴里又开始喊:“我的囡囡啊!我的囡囡啊!”
司景忱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离开。
秦诺留在家里陪孩子,实在太无聊了,她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
“妈妈,咱们去看看那个老太太吧!”秦以欣提议。
秦诺也就带着孩子来到庄园后面,打开后门。
却看到有警车在这里。
女仆慌慌张张跑来。
“少奶奶,咱们回去吧。”
“冬秋,怎么了?”
“那个疯女人掉河里死了。”冬秋说。
掉河里?!
“是啊,她在这里好几年了,都没有出事,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就掉河里淹死了。”
冬秋也觉得不可思议。
昨天她刚刚跟司景忱说了疯女人的事情,今天女人就出事了,难道是司景忱?
不可能,司景忱为什么要害死疯女人?
秦诺突然觉得可笑,她怎么能够怀疑司景忱?
人刚回到前院。
胖婶就过来对秦诺说:“少奶奶,前厅来了长官询问情况,让您过去一下。”
秦诺有些疑惑,但还是把孩子交给胖婶,迈步进了客厅。
客厅里,司淳面无表情地坐着,叶何坐在一旁,握着司淳的手。
对面坐着一位穿制服的男人,他见秦诺进来,便站起来。
墨绿色的制服穿在身上,挺拔高大。
五官端正,俊朗无比。
“诺诺。”
秦诺虽然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但是他喊了自己的名字,那就没错了。
二哥谭乾宇。
听说调去了军区,负责整个冰城的安危。
“二哥。”
谭乾宇俊朗的脸上微微一笑,招手示意她坐下。
秦诺坐下来。
“你见过庄园外面那个疯女人?”谭乾宇公事公办地询问。
秦诺摇摇头:“我只是前天找孩子们的时候,瞥了一眼。”
“嗯,知道了。”谭乾宇起身,对司淳说,“司先生,打扰了!”
叶何很不爽地说道:“谭长官在这里询问了半天,怎么到了秦诺这里就问一句?我们都没有见过那个疯女人,而秦诺昨天刚刚见了一下,那个女人就死在了庄园外面的湖里,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谭长官不该好好问一问?”
意思就是说谭乾宇包庇秦诺。
“小妈你这是什么意思?”秦诺很不客气地反问,“照小妈这意思,是不是觉得那个疯女人是我推下河里的?”
叶何冷然一笑:“这事儿谁知道呢?听说那个疯女人一直在找女儿,你又不是谭家的孩子,说不定……”
“好了!”司淳冷声打断叶何,对谭乾宇说:“需要司家配合调查的司家一定会竭尽全力。秦诺,你送送谭长官。”
秦诺点头,随谭乾宇离开。
出了庄园,走在林荫路上。
“二哥,那个女人是淹死的?”秦诺问。
“准确地说是被人推下河里淹死的。”谭乾宇不想隐瞒秦诺。
“我刚来司家几天,也就前天孩子们跑出去玩,碰到那个疯女人,听说她一直在找自己的女儿,没有想到就……”
“诺诺,司家并不和谐,”谭乾宇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秦诺的肩膀,“过了蜜月就回去上班吧,带着孩子回去。”
这话就是告诉秦诺,别待在司家了,这里太危险。
但是谭乾宇不好明说,手势告诉秦诺,四周有人监视,他又说了一句:“好了,二哥回去了,改天有时间,请你吃饭。”
说完大步离开。
秦诺目送二哥离开,回身的时候,一个身影很快隐身在一棵树后。
秦诺快走几步来到树后,什么都没有。
秦诺心里再也不安定了,司家真的太复杂了。
晚上,司景忱回来,她拉着司景忱说:“我想离开这里回去上班。”
“回去上班可以,为什么离开这里?”司景忱问。
秦诺沉默了一下说:“我觉得这里不安全,那个疯女人死了。”
司景忱已经接到属下的禀报了,这件事的确很意外,他刚让属下驱赶老太太,老太太就死了,谭乾宇的人一定会追查下去,很可能就会查到司景忱的身上。
就算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也很难自圆其说。
“诺诺,这里你绝对是最安全的。”
“安全?我感觉到处都是眼睛,每走一步都被人盯着,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她倒无所谓,可是孩子们呢?
她最怕的是孩子们受到无辜的伤害。
司景忱将她拉进怀里,亲吻她额头。
“诺诺,你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秦诺有些赌气,“那个女人在庄园外面很多年了,偏偏在我们回来后淹死了,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
当然可疑,就是因为可疑,司景忱才更不能离开,如果他不把事情弄清楚,那这盆脏水就泼在他身上了。
“诺诺,你怎么突然变胆小了?”司景忱笑话她。
秦诺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气恼:“我不是胆小,我只是不想孩子们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