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她想抢走司景忱
谭乾逸走到秦以辰身后,抱起他。
“走,舅舅带你出去吃东西。”
秦以辰却沮丧地摇摇头,小手绞在一起,很难过。
“爸爸,爸爸不会死的。”
谭乾逸笑了,摸摸他脑袋:“傻孩子,爸爸不会死。没事的,你乖乖的听话。走,跟舅舅去吃东西,等你吃完东西,爸爸就醒过来了。”
秦以辰点点头。
封晚晴也顾不得脸上的伤见不见得光,来医院里看司景忱。
“没事吧?”
秦诺见她脸上还贴着纱布,还过来看司景忱,对她印象又好了一点。
“麻药下去就能醒。”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吓死我了!”封晚晴坐下来,握着司景忱的手,说:“你不知道,他小时候跟着我,可皮了,上蹿下跳,我担心他受伤就把他关在屋里,他就很生气。后来我为了找血石,被埋进山洞后,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他一直都觉得是我抛弃了他。”
“其实不是,是这些年我一直都不清醒,也是后来才清醒过来。”
秦诺听封晚晴的言语,知道她对儿子是愧疚的。
“阿姨,景忱不会怪您的。”
“可是我自己怪自己啊!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是一个习惯伏低做小的人,为此我和他爸在一起几乎每天都是冷战。他爸那个人是个好人,可就是对我没有一丝感情。可能是我脾气不好吧!我看不惯男人软弱的样子!”
封晚晴的性格太要强,太刚硬。
“阿姨,我理解您,但是男人嘛,都喜欢小鸟依人的。”
封晚晴笑笑:“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做不来那些。现在也好,他身边有人照顾,景忱也回了司家,也算完美的结局。”
秦诺反而有些同情封晚晴,疯了那么多年,醒过来后一无所有。
儿子儿子回了司家,丈夫也已经另结新欢。
“阿姨,您也可以有自己的新生活。”
封晚晴苦笑起来:“看缘分吧。”
她坐了一会儿,起身。
“我先回去了,景忱醒了你就给我回个电话。”
封晚晴和秦诺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离开。
人走后,司景忱才慢慢睁开眼睛。
他刚才就醒了,只是在听封晚晴说那些过往。
“你醒了?”
“嗯。”
“司景忱,你不是说你妈抛弃你的吗?好像不是吧!”
他讲的故事有出入。
司景忱想了想说:“小时候的事情,真的记得不太多,不过我知道他们都没有错。”
“所以你不恨她吧?”
“恨什么?我谁都不恨。以辰呢?”司景忱想坐起来。
秦诺慌忙拦住他。
“躺好,以辰跟三哥走了。”
“看起来咱们真的得尽快把那个东西送走。”
秦以辰的情绪波动太大了,越来越极端,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可你身体现在这样,而且孩子们还要上课。再等等吧。”
司景忱抬起手拉着秦诺,脸贴到她手背上,又慢慢睡着了。
司景忱睡着后,秦诺出了病房。
楼道里,竟然碰到了莫星眠。
“秦小姐,听说司景忱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他。”莫星眠微微笑着,一脸的人畜无害。
“他睡着了,莫小姐下一次再来吧。”
秦诺对她没有好感。
莫星眠却追着秦诺出了楼道,来到楼下。
“秦小姐,我能肯定地告诉你,我喜欢司景忱,我回来也是为了能够和司景忱在一起。”
秦诺回身站定,她当初对苏琳说过的词,这会儿又被她拿去用了。
她说了她说的词!
“你知道苏琳吧?为了得到封佑安,不惜偷生孩子给封佑安戴帽子,逼得封佑安跟我离婚,又娶了她。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想给我一个全新的身份。所以你觉得你有多大把握可以让他爱上你?”
秦诺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
“不瞒你说,当初他手术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亲眼看着他手术的。也是我照顾他度过的那些日子,每天晚上他熟睡的时候,我都会睡在他旁边。”莫星眠很陶醉享受那样的生活。
秦诺不怒反笑。
“原来你们喜欢这样的路数啊!你该不会是苏琳重生吧?”
莫星眠哼了一声:“我才不是那个愚蠢的女人,她已经死了,是被司景忱逼死的。其实司景忱这个人真的很渣,尤其对苏琳,娶了她又不碰,你说这是什么?”
“你是跑来为苏琳喊冤叫屈的?还是跑来跟我抢司景忱的?如果两者都是,那我真的要奉劝你一句,没戏!”秦诺转身。
“我在司景忱吃的那些药里放了一种药物,到了一定的时候,那种药物可以让他癫狂,只有我有解药。”莫星眠说道。
秦诺愣了一下,回身看着她。
“我以为你能放多大的招,原来就是这个?就是说你能控制司景忱?那行,只要你能控制他,我送你!”
说完再也不跟她多说一句话,大步走人。
莫星眠眸色阴冷。
她就不信自己玩不转司景忱!
夜沉了,医院的走道里空无一人。
一个护士推着推车进了司景忱的病房。
关上门,她看了一眼旁边沙发上的许多。
悄悄靠近床上的司景忱。
“干什么呢?”许多猛然惊醒,追问。
“给他打针,防止感染。”
许多站起来,揉揉眼睛,没有异议。
护士开始充药。
许多注意到她衣服的领口没有工作牌,便问:“你工作证呢?”
护士闻言一愣。
许多上去扯掉了她的口罩。
“你不是白天那个护士!”许多觉察不对劲,逼问。
女孩慌忙说:“我是夜班护士。”
说着就要给司景忱扎针。
“等一下!”
许多摁住她手腕,一把将她的衣服袖子撸起来,胳膊上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护士还能纹身?!
假的!
“你不是护士!”
女孩慌了,推开许多夺门而出。
许多追出来,她不知道钻进了那个病房。
许多回来。
司景忱慢慢坐起来,捂住伤口。
“我知道是谁。你过来,我跟你说。”
许多附耳,听司景忱安排计划。
“你这样……”
“好!”
许多出了病房,关上门,急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