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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古代剧本世界番外·重生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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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羽让柳菀儿在宫里陪了她两年, 这两年里,她们遇到了和上辈子一样的事,但都不一样了。

    科举考试中, 齐钧获得头名桂冠,失去了柳菀儿做内应的箫靖彦没有拿到殿试试题, 齐钧从翰林纂修做起, 一步步走入朝堂。

    因为上辈子齐钧对萧寒羽的打击,她虽然重用他,但心里也存了一丝防备。

    为君为臣也不必太交心,君心难测才是真。

    从吐蕃来的和亲公主艾伊娜,萧寒羽对于她暂时还没有如何安置的想法, 柳菀儿给她提了建议, 说让她将小公主册封为帝卿公主。

    “为何是帝卿?朕后宫凋零,何不纳入后宫为朕开枝散叶?”

    “就算是为了不让靖王对小公主徐徐图之, 朕也可叫公主嫁给旁氏宗族的子弟, 为皇家鞠躬尽瘁!”

    她这么慷慨激昂的说完, 眼看柳菀儿忽地“嗤笑”一声, 然后光脚下了榻走到她身边, 纤细的身姿只着轻纱一览无余,随着轻纱舞动。

    柳菀儿踩到了萧寒羽的大腿上, 脚后跟踩得她大腿一疼, 顿时怒着眼一把拉住她的脚腕。

    “你做什么?!”

    她们二人都坐在榻上,方才中间隔了一张小几, 柳菀儿这么一动作, 彻底往她身边来了。

    萧寒羽倏地起身,“哼!”地一声把她丢到榻上,转到另一边再双腿分立而坐。

    柳菀儿倒在软垫里, 撑起肩朝她看来,一头青丝越发散乱显得人慵懒。

    “你管我做什么,我难道不是你最爱的妃子?哼~”她给萧寒羽的提议,起因还是裴念安的决议。

    她不止一次试探萧寒羽,旁敲侧击她是否知道第二世的记忆,但见她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她决定将第二世的事也隐瞒下来,那两个叫“裴念安”与“许白萱”的人,知道她和萧寒羽的事情,应该不是此界中人,细思极恐,应不是她能涉及的。

    “臣妾只是这么提议,陛下要不要这么做还请陛下自行决断。”

    萧寒羽看着她懒

    洋洋的样子,上一世最注重妆容打扮的人,这辈子却除了睡觉就是窝在屋子里纠缠她。

    萧寒羽沉下了脸,她不止一次让柳菀儿回昭华殿去。

    “爱妃没有事要做吗?与其待在朕身边不如出去走走,和朕的其他妃子出去扑蝴蝶、逛园子。”

    柳菀儿听了立马就变了脸色,她一个机灵坐起来,难以置信地道:“你才答应我几个月,你怎么就纳了别的妃子了?君无戏言,你说话不算话?”

    她在认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后,就一直想着萧寒羽纳妃这个问题,她没有脸去阻止她,只能骗她作出承诺。

    萧寒羽听到她的质疑,脸顿时黑了,她把手上的奏章放回小几上。“秀女阁的秀女还在,朕迟早会纳妃,朕只与你说过现在不会。”

    虽然纳了妃子最后也可能是和现在一样当作摆设,但总比大臣们催她成亲要强。

    “朕走了。”萧寒羽套上靴子,往殿外走去。

    柳菀儿倒进被褥中,虚情假意的喊:“臣妾恭送陛下~”然后顾自又捏起了枕头,独自开心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

    两年后,靖王伙同云澜国的太傅起兵造反。

    皇帝萧寒羽早有准备,在皇城和宫中各处布下兵力,提前将驻北大军召回皇城救驾。

    一场宫乱在陈太傅被当场乱箭射死,靖王被生俘后结束。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1。转眼四季已过两转,萧寒羽和柳菀儿的约定已到期限。

    萧寒羽将靖王宣旨处斩立决的当日,她也要柳菀儿履行她所说的那件事。

    “皇上,您要臣妾做什么?臣妾定当全力以赴!”

    萧寒羽无视了柳菀儿眼中的期许,她冷漠的眼神将她一眼掠过,然后吩咐禄公公将她从暗道带走。

    她身上穿着那套明黄的铠甲,手中的红缨枪还在滴血,脸上的寒气和血色还未褪去,说的话却让柳菀儿不寒而栗。

    “禄公公,你带将菀贵妃从暗道送出宫。”

    萧寒羽看向外宫之中斩杀乱臣贼子的士兵,伸手拿过侍卫递

    上来的弓箭,一箭将被士兵摁在地上无法动弹仇恨地看着她的箫靖彦刺穿。

    “铮——”箭羽飞出,刺中了目标扎进了宫砖里,

    “锵!”箫靖彦死不瞑目。

    萧寒羽砍杀了冲上来的一名伪装的贼子,丝毫不在意喷洒在脸上和束发上的血浆。

    “萧寒羽!你让我走?!”柳菀儿挣扎着从宫人之中奔向她。

    她今日只穿了一身简洁的衣服,她从宫乱开始的早上就陪在金銮殿里,陪着萧寒羽直到靖王逼宫结束。

    她没有再丢下萧寒羽,可她们现在赢了又为什么让她离开?!

    萧寒羽凭着耳力听到她的跑动,脱手将红缨枪砸到身后的地面上。

    “咣当当——”玄铁枪恰好滚到柳菀儿脚尖前,让她停下了步子。

    萧寒羽冷静地道:“云澜国大昌四年,贵妃柳氏因宫变死于乱军之中。朕顾念贵妃在世时的旧情,特在皇城以南一百里处风水宝地,开辟陵寝葬之。”

    她要柳菀儿离开,甚至早就找好了死遁的借口,那什么陵寝都找好了地儿?

    “萧寒羽,我”

    “朕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来人,将这大胆的女子带下去!”萧寒羽打断了她的话,看向禄公公。

    禄公公得了旨意,跑上前来和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三人隔着衣服拽住了柳菀儿,将她径直往后宫的某处深宫拖去。

    柳菀儿眼睁睁看着自己离萧寒羽远去。临走前连话都没有说一句,她心中不甘挣扎着往回跑,在暗道中被打昏了。

    萧寒羽的背影始终没有动摇过,她铁了心就想和她分别,让她出宫!

    一路上,柳菀儿被喂食迷药。在一辆朴素的马车中睡醒又昏迷,连夜送离了皇城。

    -

    萧寒羽让柳菀儿离开,她不走,萧寒羽就对不起自己和自己的心!她必须割断这段情,这一世孽缘!

    “噗——”萧寒羽听着身后渐渐远去的声响,忽地吐出一口血,她的手垂了下来,以手按住胸口,那里疼得厉害。

    “皇上吐血了!快来人啊!”

    “皇上,您受了伤?末将这就去请太医!”御林卫围在她身边,一个接一个发问,焦急不已。

    “不必。”萧寒羽吐出嘴里残存的血块和黏糊的唾沫,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她站直了身子对他们道:“朕没事。一口瘀血罢了。”

    “今日宫变,你们都表现可嘉,朕定当重重有赏!”

    受了伤和没受伤的将士们纷纷单膝跪下,他们朝萧寒羽齐齐沉声喊道:“为陛下效忠,臣等死而后已!!”

    萧寒羽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她听着将士的话,心中豪气勃发,勾勒了一抹畅快的笑意出来。

    “哈哈哈哈哈朕有尔等忠臣,乃是朕之幸!云澜国之幸!”

    -

    宫变之后,百姓惊慌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平日里待人亲和的靖王成了百姓口中的饭后余谈。而存在感很低,只知是少年登基的皇帝逐渐走入了百姓心中。

    扩招科举,兴办农耕水利,减免赋税,增加商人通商融资的关口……这位年轻的帝王果敢决策的一面在百姓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太`祖曾多次御驾出征讨伐北戎,箫寒羽在民生稳定后,回想上一世她死前察觉到的北戎游牧民族多次试探云澜国的行为,她也有心讨伐。

    御驾亲征定在她登基上位的第七年的春日。如今她虚岁二十又五,柳菀儿小她两岁已离宫三载。

    不知不觉地,萧寒羽也不再让州府的探子汇报她的行踪,她将柳菀儿彻底逐出了视线。

    — — — — — —

    云澜国,荆州。

    此地民生彪悍,地广人多,多是商户们交易之地。秦楼楚馆,茶楼酒馆林立。

    柳菀儿出宫后被几个神秘人带到了荆州,她醒来时是在一家酒楼,身旁没有一人,只有一封休书与一袋银子。

    休书是以萧寒羽的手笔来写的,一板一眼的指出了她犯了哪些七出之条。尤其是‘无所出’最为扎眼。

    柳菀儿看着那休书所说,气笑了,她用银子买下了一整座酒楼,自己做起了老板娘。萧寒羽不是把她休了让她离

    宫过日子吗?

    那她就好生过日子。

    她绾起了发,不再像第一世那样半拢着长发,还以为自己是待嫁闺中的女子。她整日给自己戴起了白花,梳起了寡妇发髻。

    “好啊,你给我一纸休书,那我就给你守活寡,看谁熬得过谁!”

    荆州的酒楼不好做,刚开始柳菀儿天下第一美人的容颜又是一身白孝,不止地痞流氓经常上门骚扰,当地的地主富商也常常上门想要强娶她。

    柳菀儿落魄过,哭过,最后琢磨出了一条哭丧之道,让左邻右舍闻风丧胆。

    “朱老爷啊!妾身的夫君死的好惨啊!妾身本是江州人氏,与我家夫君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呜呜呜……妾身三岁学算盘,夫君五岁便能七步成诗精通地理天文……等妾身五岁时,我那夫君她就跟着父亲学起了武艺……

    十三岁时妾身许了人家,夫君丢下军中将士,愣是违抗军令也要赶赴江州将我提前定下!”她抹着泪,沾了辣椒水的帕子,激得她眼泪直流。

    “奈何夫君她家是军户。古言有云,这军户她就得在出军前结亲,以免新人不见白头见,生时不见,死后断魂桥上见呜呜呜……”

    柳菀儿哭得双肩颤抖,可见悲情,何止一个伤心欲绝。在酒楼中撒泼的酒鬼停住了敲击碗筷的手,迷迷糊糊地看向她与那气势汹汹的朱老板。

    “朱老爷啊,我那夫君与妾身成亲后,当日便被召回了军中。男子汉本就该征战沙场,为国效忠,哪能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

    “妾身苦啊……最终却只等来了一纸休书,以及一盒子染了血的衣冠残片,我那夫君,夫君她!”

    柳菀儿情绪激荡,众人只见这荆州有名的箫氏俏寡妇白眼一翻,倒在了一旁打杂丫头的怀里。

    她手中那盒据说是她从她那“英勇战死沙场”的夫君衣冠冢里刨出来的衣冠碎片,“哐啷”落在地上,掉落出来一些个战甲残片,染血的发丝,黑黄色的衣服碎片……

    朱老板看见地上的东西,登时变了脸色,招呼着

    仆从离开。

    临走时,他如吃了苍蝇满脸悻色,朝酒楼外的石坎吐了口水,“呸,军户寡妇,晦气!”

    这大婚之日就被拉上战场,这女子摆明了就是克夫啊。

    酒楼中的柳菀儿在他走后就清醒了过来,众人早习惯了她变脸的功夫,那一盒子东西也看过了许多遍,知道她手段的人纷纷哄堂大笑。

    柳菀儿挽起袖子,露出细嫩的手臂,她叉腰指着楼上的酒客骂道:“笑什么笑!都给老娘闭上你们的嘴,喝酒看热闹还不嫌事大!”

    “哈哈哈哈哈老板娘好福气啊,今个儿又有人上门提亲。”

    柳菀儿瞪向说话的人,摆了一碟花生米过去,“呸,这姓朱的不是什么好货,你也不是!嘴忒欠了。”

    她手握托盘,做了个造作的自我怜惜的姿势,摸着虬颈悠悠叹道:“可惜了,妾身那夫君,战死沙场尸骨未寒,妾身怎么好辜负他的一腔心意~”

    她胸口处别了一封休书,看那纸面已经被摸得泛黄了。众人也只听她说过她夫君死前写的休书就是想她改嫁个好人家,可她自认嫁给那人就一辈子是“箫氏”,不愿改嫁。

    “箫氏老板娘,你这信留了这儿久,你那死鬼夫君泉下有知,岂能不感动?没准他早就想你改嫁了呢?”

    “哈哈哈哈哈不如嫁给我吧,我给你幸福。”一个好事者喝高了,说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柳菀儿心中如何暂且不知,众人只见她急冲冲地用托盘砸中那好事者,然后浑身气势一变,神情狰狞道:“她才不会感动,她那人做什么决定就再也不会改变!改嫁什么的,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意!”

    “我生要缠着她,死了她也别想先我从奈何桥上过去!”

    她捡回托盘,扒拉了腰带里的一枚银子丢到好事者跟前,当作看伤的钱。

    然后很是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又道:“哼,我那夫君风神俊朗,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哼!”

    语罢,众人惊疑地互相看看,原来老板娘口中的“夫君”还真有其人,他们还以为是老板娘为

    了方便出阁来抛头露面做生意说出的谎话嘞。

    柳菀儿路过了一桌只有一人在的酒桌,那桌上趴着的酒鬼忽然腹中翻涌,歪了身子一通呕吐。可怜了柳菀儿从旁边过,正好撞上了腥臭之物。

    “喂,你这人怎么不长眼啊!”她生气的把酒鬼推到桌子上去,肩膀一拉就要要人好看!

    “唔抱歉,在、在下酒量不佳,还请姑娘、呕……姑娘体谅。”这人转过了脸,颠三倒四的起身向柳菀儿抱拳请罪。

    柳菀儿看见她的样貌,整个人完全怔在了原地。三年未见,本该在北狄御驾亲征的萧寒羽,怎么会在南边的荆州?

    萧寒羽穿着一身双开月白褂襟,连衫是她最喜欢的明黄色,也许是帝王本性,她从脚靴到头顶都是衣冠正经的模样,哪像自己一身白孝又手脚脏兮兮的。

    柳菀儿先是一惊,然后思索一瞬,下定决心她就拽住了“兔子入狼窝”的萧寒羽,扶着晕乎乎的她往厢房里走。

    “欸老板娘,你不上酒做生意,你拉着一个酒鬼做什么去?!”楼梯口的酒客看到她上楼,好奇地问她。

    萧寒羽比原先不知重了多少斤,柳菀儿被她压得喘不上气,闻言吼道:“老娘做什么也要你管?滚蛋!吃你的酒去!”

    酒客自讨没趣,顾自喝酒。

    酒楼中小厮酒保见老板娘拉了个陌生人上闺阁,纷纷交头接耳,暗猜她第二春要来了。

    柳菀儿把萧寒羽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绛紫色的屋内格局,一看就不像心中孤苦的人所住。

    她心心念念的萧寒羽就在她面前,柳菀儿如何能忍?

    她抖着手磕磕绊绊地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卷成一团丢到床下,然后整个人扑了上去。

    先是一亲芳泽,然后解了自己的小衣贴了上去。

    柳菀儿红着脸,在醉酒的萧寒羽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这混蛋三年了都不来找我!今天是你是自个儿往我窝里跑的,别怪我将你“拆吃入腹”“丁点不留”!”

    她对着萧寒羽又亲又摸,四处点火。

    等萧寒羽有了反应时,

    她又跟黄花大闺女,这辈子头一次上花轿一样,羞答答的牵了萧寒羽的手覆上自己的柔软。

    “你这混蛋,醒了的话就办事吧,瞧你乐的真是……啊哈~”

    -

    再说萧寒羽,十八岁登基,二十岁纳妃,二十二便亲自处置了犯上作乱的弟弟。

    二十四岁御驾亲征北戎,将抢掠云澜百姓农户的戎人逐出北地三百里之外。

    征战一年有余,班师回朝她听闻荆州有商户勾结官府作乱,携同其左右手齐钧,便装前往查案。同时也作战后游历山水,舒缓紧张的心情。

    几人喝酒喝到一半,齐钧收到探子信息有商人在荆州汝南城私下交易朝廷违禁的货物,便带着随从前去勘察。

    可怜酒量最浅的陛下已经喝得昏昏欲睡,几个大老粗也没想太多,赶着去抓人就走了,留下萧寒羽被柳菀儿捡了个正着。

    -

    二十五岁的萧寒羽头疼欲裂的在柳菀儿的床上醒来。

    她惊恐的看着身旁裹着半卷被褥,满身淤青和斑驳红痕的柳菀儿,心中惊雷不断。

    ‘她怎么会在这里?!’萧寒羽撑起双臂,下榻穿鞋,赶紧着要跑路。

    这才发现指尖芸芸干涸的滴血和痕迹,她这才发现双臂酸疼不已。

    两人的身上同是汗的臭味,满室的馨香旖旎。

    她穿好衣服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昨夜之事。她只记得……好似她听了一出戏,名字叫“俏寡妇哭她那战死沙场的夫君”。

    萧寒羽有心跑路,看也没看床上之人便下床准备离开。

    哪知柳菀儿早醒了,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突地扑上来从后面搂住了她背。

    柳菀儿柔情似水地道:“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你我如今鱼水之欢。贵妃娘娘离开了,你可要娶了我为皇后回去?”

    她说她知道萧寒羽是女子,所以和她一`夜`欢好,是她心甘情愿的。

    萧寒羽慢了半拍转头看向她,迟了一会儿才犹豫着轻微点头。

    柳菀儿身上疲软,得了她的点头又高兴起来,亲了她脸颊一口便躺了回去。

    萧寒羽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探出的手没等摸到她脸上便陡然缩回了。她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上辈子的称呼,“菀菀……”

    等柳菀儿睡去再醒来,却发现她不在了。萧寒羽偷跑回了皇宫。

    柳菀儿捏起的拳头,搭在软襦的被子上,倏然又松开了。

    她无奈笑道:“萧寒羽,你骗我。”

    柳菀儿拿现在的萧寒羽没有办法,她已经没有手段再能留住帝王柔情了。

    在萧寒羽走后,她只能在荆州继续酒楼的经营,做着她“曾经有个绝世好夫君”的美梦。

    ……

    一月后,荆州传来消息,说有家来自皇城的大户人家,要娶一名平民女子为妻,让人好生羡慕,纳采的礼金都挑到城门口了。

    江上画舫中的女子纷纷羡慕,秦楼楚馆的女子没见过这求亲的大阵仗,围在楼阁外头看热闹。

    人还没到城中,这横越大半个云澜国,从皇城到荆州娶亲纳采的消息就传到了城内。

    酒楼里,酒客们说着他们在一路上见到的那运送彩礼的隆重场面,柳菀儿听了一耳朵,翘首以盼。

    她拎着酒壶给客人倒酒,望了一眼外头的日头和行人,感概道:“真是羡慕。”

    “就是不知那被娶的荆州女子是谁?这荆州这么多楼啊阁啊家宅的,那人能找得着君妻吗?”

    有人笑她,“老板娘想那么多做什么。皇城过来的人,都这么大阵仗了,管保是娶妻,总是要将人娶回家做正牌娘子的!”

    柳菀儿收回眼,用布巾擦了桌子,然后袅娜着身姿又往离门口最近的酒桌坐下。

    这是她这个月才养成的习惯,白日里在门口坐一坐,有时也会去城门口。只见那行人路匆匆,其中有没有她的“箫君”。

    “老板娘,你又看什么呢?”行人见她忧愁的面色,好心与她搭话。

    柳菀儿笑着回答:“看热闹啊,这不是听说有人从京城就挑着纳采礼金过来,来娶妻来了。我看看人到哪了。”

    行人见她笑,也跟着笑,然后遥遥一指离酒楼不远处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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