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的房子闹鬼了?
我们说完就打算回去了,走了不太远突然又想去那个老房子看看。
我们几个又转身去了我们那几处破房子看了看,这房子是真破啊!
看着和危房没什么区别的老破房子,我心里直摇头,这要是不重新盖都不能住人。
我们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正研究要不要花点钱修修,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你们在这院子干嘛呢?”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看院子里。
“这院子几个月之前我们买了,这不听说要拆迁了,过来看看。”
“你你们买了?哦,那那不打搅你们了。”说完转身就想走,边走边又回头看看我们,好奇怪。
就在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我一个没留神被地上的一个砖头绊倒了,脚一个钻心的疼,崴脚了。
李白宁离我最近马上扶了我一把,可是也没拉住我,哎呦,这个疼啊!
“怎么样?走路看着点啊!”
“不行,脚崴了,疼。”
李白宁弯下腰看了看我的脚说:“肿了,问问哪有诊所去看看吧!”
季启看看也说:“肿的挺大啊!能不能走几步?我们去诊所看看。”
“不行,不敢用力,太疼了,要不你先去问问哪有,我们慢慢走吧,我的先缓缓再走。”
“那行,我去隔壁问问去。”
季启去敲了隔壁院子的门,一个中年大叔开了门,季启说明的情况,问:“叔,这附近哪有诊所啊?”
“不就是崴脚了吗,你把人带过来吧,我家就能治,这附近我家跌打可是出名的。”
“哦,这样啊,那我去把人带过来,谢谢大叔了。”
季启回到院子看我可以勉强的走几步了,过来说:“隔壁就是专门治跌打的,咱们先去他家看看,只要不是骨折应该都没事,先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季启和李白宁一人一边的扶着我往隔壁走。
走了差不多10分钟我才跟蜗牛一样的走到,就这短短100多米,有的我满头大汗的。
那个中年大叔就在门口等着我,看我这几步走的说:“哎呀,有这么疼吗?看你走路应该是没骨折,这城里孩子就是娇,跟我进来吧!”
我们和他进了院子,被带到了正屋,屋里盘腿坐着一个老太太,看见我们几个进来,老太太看看我的脚说:“把他扶过来,把鞋和袜子脱了,老三你去外屋柜子里拿瓶药酒来。”老太太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中年男人出了屋子去拿药酒了,李白宁和季启把我扶到床上坐下,又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老太太按了按我肿起来的地方说:“肿的挺厉害,一会儿我给你推点酒,你忍着点疼。”
我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这样奶奶了。”
老太太说:“你们也是,这农村路不好,走路也不看着点!”
中年男人拿药酒回来了,这药酒一打开,一股呛鼻子的中药味带着烈酒的味扑鼻而来,呛得我们几个直咳嗽。
老太太看我们这样有点鄙夷的说:“就这么点味至于吗!”说完就把药酒倒在手上双手搓了搓,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脚腕上,用力的开始搓按。
哎呀我去,太疼了,我疼的感觉五官都扭曲了,抓着自己的腿直哼哼。
季启在边上看着说:“奶奶要不轻点吧,我同学疼的不行了。”
“不能轻,他这得把筋揉开,忍忍就过去了,一个大小伙子怕什么啊!”
我们正治疗呐,外面回来个人,进院就喊:“老头啊,你在哪呢?刚才隔壁院子里进人了。”说着就进屋来了。
是刚才那个小心翼翼的女人,我们全屋的人都看向了她。
女人进屋看见我们几个一愣,又看见老太太在给我揉脚,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呀,有客人啊,妈你们先忙,我我出去了。”
“咋咋呼呼的,一天天家里什么活都不干就知道瞎溜达。”
“妈,我刚才是去村委会看跳大神了,王老帽这回可摊上大事了,那个马算盘都吓跑了。”
“马算盘都不好使了?作损的玩意啊!哎,我那老姐姐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啊!”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手上也没闲着,按了半天又给我活动了几下关节,又继续揉,不过明显感觉比刚才好点了。
“那个王老帽缺德一辈子了,活该,你说我大春娘那么好的人,她儿子咋这么缺德啊!就是他那个姐夫也不是什么好鸟,前几年搂多少啊!”
“对了,你刚才说隔壁来人了?什么人啊?去那闹鬼的院子干啥?”老太太话音刚落,那女的和中年男人就看向了我们,而我们几个都看向了老太太。
闹鬼的院子?我那破房子闹鬼?
老太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我们就是去那院子的人继续在那说:“那破院子都空多少年,打从那老头死了就没人敢接,去那干啥,晦气!”
“那个那个院子有什么说头啊?”
“那院子以前是特别好的,可是吧,那院子老太太因为和儿媳妇吵架,一时想不开就吊死在院子里了,原来院子里有个挺好的梨树,因为老太太吊死了给砍了。
这怪事也是从老太太死后开始的,每天快天亮的时候总有个敲锅的声音,还就我们这一左一右三两家能听见声,也是够闹心的了。
那儿媳妇被吓够呛,后来时间久了就做病了,没两年就没了,说来也怪,那儿媳妇没了,那敲锅的声就没了,一直到他家那老头也没了都没事,可是在老头死后第三年又出怪事了,每到个月缝七晚上就能看见火光,你进去看吧又啥也没有,大家怕那火光再引起大火,所有看见的人都进去看了,可是进去就没有火了,出来那火光就出现,而且只缝七的日子有。
再有就是每个月初四初五初六那三天,晚上12点左右总有隐隐约约唱戏的声音,可是就是听不清唱的是啥,而且这唱戏的声我们全村人都能听见,可是谁也听不清唱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