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教父摄政公的第三把火
在维京概念在瑞典开始传播的时候,奥拉夫又让人把、进行印刷出版,同时把冰岛的吟游诗人调到斯德哥尔摩,让他们在瑞典开始宣传这两本书中的故事,为维京人概念和哈达尔、奥拉夫、海格、乌拉夫等英雄辈出的家族造势。
随着史诗故事成为口口相传的趣闻故事,奥拉夫知道火候到了,又让诺伦成立了一家名为的报社。
维京报社一周刊发一次,内容是欧洲各国、瑞典各地的趣闻大事,还有大幅版面的报道奥拉夫,为他对瑞典的付出鸣与呼,不断地讴歌奥拉夫这位慈父为国为民的情怀和行为,同时还有部分内容是奥拉夫近些年在军校的讲课内容和开学毕业的诸多演讲稿,以显示慈父不仅是一位卓越的军事家、政治家,还是教育家和哲学家,更是仁慈的君主。
没错,奥拉夫现在做的就是大搞个人崇拜。
作为后世的来者,奥拉夫很清楚舆论的作用,如果不是舆论,印度的名声为什么会这么差?非洲和大洋洲、南美洲无论好与坏总会杀死没人关心,不也是舆论的导向吗?
美利坚的开国之君华盛顿明明是个喜欢印第安人人皮工艺品的刽子手,结果因为有心人的报道,愣是成了能做皇帝却不做的开国圣贤。
人们总是忽略掉美国作为英国的一部分凭什么要独立?争取权利必须要自成一国?
且不说砍樱桃树的虚假故事和他本人私德如何,但是奥拉夫一直觉得如果华盛顿是圣贤,那阿古柏和也是圣人了。
反正奥拉夫现在身为横跨欧美两洲的维京体系主要领导人之一,一想起文兰有可能被人带领着独立,就愤恨不已,只觉得谁要打内战搞独立那就是卖国贼,是冰奸,如果说感觉心里不平衡,对待遇有要求完全可以谈,为什么非得掀起内战寻求独立?
作为封建君主,奥拉夫已经完全摆正了态度,他对华盛顿之流恨之入骨,但是对远东的大一统王朝推崇备至,因为效仿远东的天朝,也是维护自己家族长治久安的一个重要手段。
所以神王教会在文兰和格陵兰、冰岛对哈达尔、奥拉夫的身份血脉的神话,那种效仿圣公会和神道教的产物效果很好,已经让哈达尔家族的群众基础牢不可破。
但是在欧洲,神王教会这一套显然是落后的,面对着路德宗的存在,神王教会短时间内很难为人所接受,奥拉夫就觉得通过各种宣传和洗脑来掀起对自己的个人崇拜,以此奠定自己的执政基础,树立自己的地位。
奥拉夫清清楚楚的记得远东有一句谚语叫“新官上任三把火”。
奥拉夫的第一把火是分土地拉拢农民,抓住正规军。
第二把火是通过维京商业体系帮助瑞典自由农和市民过上比以往富足一些的生活,这样能够稳定欧洲市场的文兰特产价格,更能拉拢住市民和小有资产的自由农。
瑞典人口比重最多的民众被拉拢,奥拉夫准备放的第三把火就是为自己造势的“个人崇拜”了。
通过有趣味性的萨迦诗歌软植入奥拉夫家族的英明神武,指点类似于,奥拉夫觉得既然同时期的远东大清能够通过树立武圣关羽,诸葛亮也能入文庙吃冷猪肉,那自己把以自家先祖和父辈为主角的萨迦传播出去,未来正在北欧乃至欧洲民间,自家的声望也能大大增加。
除了诗歌萨迦的出版和吟游诗人传唱,奥拉夫还通过报社在报道新闻的同时树立自己教父摄政公的伟大慈悲正面的形象,现在效果还不明显,但是等个一两年恐怕大多人都会对自己崇拜和支持了。
除了这两个手段,奥拉夫还安排自己身边的文员和军校的教师搜集自己的讲话和讲课内容,准备出一本。
这种文集算是奥拉夫治国思想和治军思想、治学思想等方便的具体体现,奥拉夫授意后,在6月3日就有李晟和几个军校老师把初版的文集送到了奥拉夫面前以供御览。
奥拉夫看着厚厚的书本,牛皮纸封面上是自己烫金的浮雕形象,书名为。
奥拉夫打开翻了翻,见内容分成了三个板块,一块是平日的讲话被收集记录挑选的部分,被称之为“教父箴言”。
第二部分内容最多,是自己在什切青军校的讲课内容,第一篇为,后面还有、、等几十篇。
这些演讲稿算是奥拉夫政治思想的精粹,是他通过前世的积淀和这一世的摸索形成的感悟和想法,所以内容很丰富,但是务虚较多,因为到他的身份,务实的东西已经不由他传播了。
第二部分被称为,算是文集中最为重要的部分。
最后一部分则是宫廷画家们为奥拉夫吕岑坡七进七出救先帝以及两征丹麦,三打立陶宛等重点战役做的简易画像,大幅的油画现在被请入了枢密院和三王冠宫堡悬挂。
在仔细的翻看了几遍后,奥拉夫感觉十分满意,于是就笑着说道:“文集做的很好,李先生和诸位先生辛苦了。”
众人笑着自谦,李晟道:“千岁爷,既然您满意了,我们要不要马上印发?交由冰岛公国和瑞典的各级学校作为教材使用?”
“其他地方都没问题,只是乌普萨拉大学和斯德哥尔摩的教会学校不想让文集作为文学艺术和哲学、军事基础的教材,说是太过高深。”
奥拉夫冷哼一声道:“我看不是高深,还是他们抵触。”
李晟皱眉不语,一个具有法国血统的瑞典文人上前一步,说道:“教父摄政公,他们不听话是因为没有专门管理学校的部门,不如您让枢密院成立一个巡回督学机构,道个体去巡查,不听话的学校总不能查不出问题吧?查出来小问题咱们放大化,合情合理的处理掉一批人,以后谁还敢不服从?”
奥拉夫微微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躬身道:“阿道夫瓦尔斯,您可以叫我瓦尔斯,我是卢森堡的宫廷画家,也精通音乐和诗歌,所以得到了李晟大人的重用。”
“瓦尔斯,你很不错。”
奥拉夫随口说一句,就说道:“瓦尔斯你回去把关于督学的想法完善了形成文书送呈枢密院,到时候我和诸位委员先看看。”
瓦尔斯脸色一喜,单膝跪地说道:“多谢教父摄政公殿下,属下一定用心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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