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避子汤
“郭公公这是行的哪门子礼啊,虽说郭公公是爷身边的大红人,可是也的有阶级之分,懂规矩不是,”
舒舒觉罗侧福晋说完,鼻孔朝天。
“还请侧福晋见谅,恕罪,老奴受了伤,实在是起不来。”
郭全德先前因为长时间侧着一边,所以被压着的那边麻的不行,
本想翻个身,谁知道一下碰着屁股,疼的他是哇哇大叫,所以现在他是真的不敢再乱动了。
“受伤,啊哟,前几日在佛堂不还蹦哒的挺厉害的嘛,”舒舒觉罗侧福晋给了玉香一眼色,
玉香便转到了郭全德的后侧爬上了大通铺,朝着郭全德的屁股大力的那么一下。
随即传来的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把不远处正在打扫的花婆婆的扫把都给吓掉了。
玉香也被惊的一屁股坐下了,这来前舒舒觉罗侧福晋跟她说的是,得屁股一下,膝盖一下,
可他现在跟杀猪似的叫的这么凄惨,她还哪敢再继续啊。
郭全德疼的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屁股都被分成了两瓣,钻心的疼,疼的他是大哭着叫娘,
“这,”
舒舒觉罗侧福晋平时看到的郭全德,都是一副笑面虎,贪钱,狗仗人势的模样,
这还真是第一次见他哭的这么惨兮兮,也着实让她很惊讶,
“你,你活该你,让你那次在佛堂那么狂,让你平时不懂规矩,让你敢讹我的银子,我的猫眼石项链,”
说到猫眼石项链,舒舒觉罗侧福晋又四处瞟了瞟,
“对了,我的猫眼石项链呢,玉香,你给我四处翻翻,看这狗奴才把我的猫眼石项链藏哪了。”
“是,”
玉香立刻从大通铺上下来,把桌子,柜子,床铺都翻了个遍,可是都没有,
便猜到他肯定也跟自己一样,怕被其他丫鬟太监给偷了,于是便戴在身上。
玉香走过去,把手伸到了郭全德衣服领子里,果然就让她给摸着了,
郭全德伸出手去挡,但是玉香一把手移到他的膝盖处,作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又立马吓的将挡着的手给拿开了。
玉香便一把给扯了下来,
“侧福晋你看,你的猫眼石项链。”
“拿开,拿开,”
舒舒觉罗侧福晋满脸嫌弃,这老太监居然还给挂他狗脖子上了,想想就晦气。
舒舒觉罗侧福晋又对着郭全德翻了个白眼,
“以后做事给我机灵点,给我把马桶刷的干净点,倒马桶的时候给我小心点,否则,怎么洒的本侧福晋怎么让你灌进去,哪里刷的不干净,就要你给我舔干净,玉香我们走。”
玉香啪的一下把他的门给重重的关上了。
郭全德那叫一个悔呀,早知道当时一拿到手就去给当了,
他是气的捶床,好不容易讹来的,就这么给飞了,
“真是蠢死了,蠢死了。”
因为太过激动一下竟忘了自己身上有多处伤,而且还是伤上加伤,
“哎呀,我的屁股,我的膝盖,我的娘啊,我怎么这么惨啊我。”
出去后玉香问道,“侧福晋,那这项链?”
“给你了。”
舒舒觉罗侧福晋骂骂咧咧,
“一个老太监竟然戴女人的项链,而且还是戴我戴过的,”
舒舒觉罗侧福晋想到这不自觉抖了一下,
“真是太恶心了。”
玉香拿着也感觉有些嫌弃,想着,等会就立刻让采办房的人帮她拿出去给卖了。
林千语和雪桃出了铺子,但她不急着回府,而是要去药铺买一样东西。
上次出来,回去时,她就支开雪桃自己去买的,可这次她不准备避着她了,经过种种事情,特别是昨晚,她已经很信任她了。
而且这个避子汤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她煎的时候是真想吐,
这喝的时候吧,还可以捏着鼻子,灌下之后,再立马吃糖,
可是煎就比较麻烦了,得六碗水煮成一碗,
特别的要时间,可味实在太重,她也不可能一直憋着气,那非得憋死不可。
“格格,你病了嘛,咱们府上有府医,医术可比这的好。”
“其实,”林千语说道,
“其实我是要去买避子汤。”
“避子汤,”雪桃震惊激动加不理解,
“这是为什么啊,爷不是挺爱格格你的嘛,昨天格格把爷踢下床,
爷丝毫没有对格格生气,而是处罚了对格格不敬的郭公公,还有之前也为了格格你处罚了福晋,侧福晋。”
雪桃摇摇头,
“奴婢,真的不理解,各位福晋,格格都在想方设法的让自己怀孕,希望能多生子,可为何格格却要反其道而行之呢?”
“我只问你,你愿意帮我煎药,并且帮我瞒着所有人嘛,”
林千语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问道
雪桃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虽然不理解格格这么做的目的,可是既然格格要做,那她肯定是会百分百支持她,帮助她的。
“愿意,只要是格格想做的,奴婢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帮助格格。”
林千语抱了抱她,“谢谢你。”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想到胤禵后面的遭遇,她就不忍心再生个孩子出来,让她跟着遭罪。
而且她现在也有弘琪,虽说弘琪不是她亲生的,
但是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亲生,有没有血缘关系并不太重要,
重要的是感情好就行了,她也会拿弘琪当亲生的一样,让他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长大。
林千语在外面等着,雪桃就跟做贼似的,东看看,西瞧瞧的,确保没有熟人之后,这才进了药铺,
而且出来时她是把药揣在怀里,揣回府的。
回去后,跟上次一样,林千语让小石子小瓜子夏枝,在手工房里做袋子,不准到厨房来。
然后为了怕味道太大会传出去,还特意在厨房里外都点上了许多檀香,
虽说对煎药的人没有多大用处,药味还是一样的浓烈难闻,但是至少在外面就还好,闻不到太重的药味了。
煎好之后,林千语跟受刑似的,捏着自己鼻子,灌的自己直干呕,苦唧唧的想着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女人呢。】
“你在喝什么,这味道怎么这么怪,你是病了嘛?”
林千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碗都掉了,一个劲的狂咳。
雪桃也是慌慌张张,
“爷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