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上心了
睡惯了床,突然睡在沙发上,还是有些不习惯。
闹钟一响,田晗就猛地坐起来了。
往床上看去,哪还有易羡的身影!
看来他起得蛮早的嘛!
田晗心情不错,因为昨天晚上没盖被子,依旧没有感冒,看来自己身体棒棒哒!
正在洗漱时,易羡身穿一身运动衣走进来。
“想不到你还挺自律,竟然大早上去锻炼了。你几点起床的?”
因为田晗一点声响都没听见。
“五点半。”
易羡边回答边擦汗。
“运动了一个小时啊,时间挺长的,不累吗?”
易羡走到田晗身边,田晗丝毫防备都没有,毕竟大早上的,光天化日下,但就是这样的场景,易羡一把揽住了田晗的腰,然后往自己怀里带。
两人脸距离非常近,易羡暧昧地说,“我在那方面时间更长,要不要试一试?”
田晗到底是成年女性,愣了一秒后,便反应过来,脸瞬间红了,说了句,“真不要脸。”
然后逃生似的推开易羡,跑出卫生间。
她摸了摸发热的脸,努力平复自己。
不得不说,易羡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刚才环着她腰的手强劲有力,两人贴近时,很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了。
田晗属于“没吃过猪肉但看见过猪跑”的人,刚才第一次和男人贴得如此近,真是受不了。
为了甩掉脑袋里带有颜色的想法,她需要透透气。
结果一看,窗户竟然是关的,难怪不得这么闷和热,刚走两步,田晗就看到了空调。
她瞬间明白。
原来昨晚没盖被子也没感冒的真实原因是,开了空调。
易羡房间一般不会出现佣人,因为他不喜欢别人进他卧室,所以,空调是易羡开的。
“难道他良心发现了?还是怕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他?毕竟每晚都要共处一室。”
田晗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
直到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消失,田晗才回过神。
易羡已经洗完澡了,她要早点开溜,尤其是刚才的一幕,让她有些不自然。
田晗下楼后,没看见易父,于是趁着这个空挡,悄悄对管家说。
“管家,今天偷偷拿一床被子放在易羡房间的沙发上。记住,千万不要让爸发现。”
管家惊呆了!
原来太太还是没能轻易睡上先生的床,竟然被嫌弃到睡沙发。
管家作为老男人,也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可自家先生为啥不懂呢?
太太明明就是家中一朵娇花。
当然,作为小小的管家,自然没勇气为了太太向自家先生“鸣冤”,所有的同情,只能表现在心里。
“好的,太太。”
“记住,千万不能让爸爸发现。要不然就砸了!”
田晗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
不过,她为啥觉得管家看向自己的眼神,带有几分同情和怜悯呢?
难道是最近工作太累,已经出现幻觉了?
田晗决定,等放寒假了,一定要出国玩一把。
真正的自己,白白活到30岁,一次国门都没出。
但周缊清不一样,在国外留学多年,不仅没有语言障碍,还对国外生活方式很适应。
今天完成既定的教学任务后,还有几分钟才到下课时间,田晗就对底下的学生说,“你们自习,等到下课铃响后才能走。”
没想到有几个调皮的学生,在底下起哄道,“周老师,不如我们聊天吧!增进一下师生感情。”
起哄的学生刚说完,原本安安静静准备自习的其他学生,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周老师,我们聊天吧!”
田晗自然没有那么死板,便答应了。
“你们想聊些什么呢?”
一个很高的男生,平时在课堂上很活跃,“老师,你有没有男朋友呢?”
果然,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不管男生还是女生。
田晗如实回答,“老师没有男朋友。”
底下一片哄闹。
田晗继续说,“但我已经有老公了。”
底下顿时鸦雀无声。
而后,传来一个男生遗憾的声音,“男生们的梦,碎了!”
田晗有些没懂,问了句,“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班长站起来解释,“老师,因为你又年轻又漂亮,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所以是很多男同学心中的女神,甚至有些男生还想要追你呢!听到你已婚的消息,就说明他们没机会了,梦自然就碎了呗。”
听到班长的解释,田晗有些哭笑不得。
第一次觉得长得好看也是一种错。
因为祸害祖国未来的花朵了!
“男生们,听我说,你们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学习,别每天想些有的没的,我先说明啊,我这门课期末考试不会给任何重点,平时成绩也只占20,谁要是挂了的话,我可直接打电话给你们家长了哈。”
听到这话,女生们都捂嘴偷笑,男生们哀嚎连天。
“老师,你是魔鬼吗?”
田晗笑了,“相由心生,心灵美的人,看我像天使;心灵不美的人,看我自然像魔鬼了。那你们是哪种人了!”
刚说完,下课铃声就响了。
田晗说了声,“下课。”
然后就笑着走出了教室。
现在的大学生,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与此同时,易羡坐在办公室,听着助理谢瀚汇报工作。
“易总,我说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有件事需要你安排下。”
“您请说。”谢瀚恭恭敬敬。
“帮我联系世界上最著名、最德高望重的珠宝设计师,帮我设计出一套独一无二的女性珠宝。”
谢瀚问,“这是为太太设计的吗?”
之所以会问,是因为联系设计师时,总要给设计师一些信息,才能设计出符合礼物接收人的珠宝。
“嗯。”
就在谢瀚准备出去时,又被易羡叫住。
“还有个事,让他再帮我设计一对戒指。不用在乎价格,拿到图纸后,用最好的钻石,请最好的工艺师制作。”
“再找婚纱设计师,设计五套婚纱。”
“我明白了。”
谢瀚悟了,原来易总是要和夫人办婚礼。
“出去吧!”
“是。”
易羡今早洗完澡出来,发现整个房间充满了两人的气息,无论是衣柜,还是洗漱台,都摆满了两人各自的东西。
但他却发现,床头墙上空荡荡的,那个位置,一般都会挂上夫妻的婚纱照,所以,既然和周缊清结婚了,他就要对她负责。
其他女人有的,周缊清必须有,其他女人没有的,周缊清也要有。
只可惜,易羡一直将这种感情,归为作为丈夫的责任感,而不是爱。
注定了,他会走很多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