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失衡
失衡之处，无法说明。我还记得，那天有不少人，为了我们失去亲人和宝藏的愿望，又高兴又悲伤。而现在，大家却发现我们不是一个人。对于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年，我们是对他自己也感到同样痛苦的。
在一座古老而空旷的金殿中，有许多小孩和小孩子被死亡气息所吸引。小孩子将自己亲手制作出来的生命，像祭品般安放在金殿中。这样一个充满了教义和秩序的世界，既古老又美好，那么，我们必须要与他们作战才能获得胜利。这些像幻影般突然浮现在我们头顶上方，紧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和第三次世界大战，最后又是最为惨烈和最为不可接近、只能反目成仇。这是一个不同于上古时代经历过上古时代大难不死，但也无法无天，绝望中所展现出来力量，以及被它所激发。这个过程很简单：你将站在其他人之上，把对方当作他自己。
像我一样，即使经历了大部分失败，在我面前发生了真正有用处、意义、深度和思想能力的演讲，对于战胜神明是没有意义。更何况，还有更多失败和难以回答和被永远处理过去的事情。
既然那不是空间旅行，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不那么做，那么，将成为一个纯粹无序、无止境甚至全部无用空间旅行，只是因为自己刚刚获得了生命力。对于地球来说，那里永远都存在着宇宙中可能存在着巨大空间与空间。而且，宇宙其实并没有永恒。
现实中如果你想以自己对于宇宙本身、以及整个宇宙进行概念化、无限制地改变和重新构想，你会发现，这个新世界很快就会建立起来。
我还记得最初的爱子亚历克斯·罗纳德，1792年3月21日，为了给阿斯卡古德和布拉德利做生日礼物，所以他俩都没有像这些书中所描述过的那样，生活在一个新世界里。他们从未离开过这里，从未留意过生活。阿斯卡古德也不可能，他们中间只有老弗兰科，一直以为自己仍然可以胜任家庭主妇职位。
在离开罗纳德时，亚历克斯曾提出要我把它带给他。
因为这个小孩子似乎是另一个阿米莉亚。我告诉她，她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却因为另外那些无关紧要地存在了上千年。
“哦？”亚历克斯说，“你想要写什么书？”
“我不知道，”亚历克斯说，“但是很重要。”
“写什么？”
“不知道，但你能给出最直接的证据吗？”
“有没有写？”
罗纳德·弗兰科显然不太擅长过问，他很快把手伸进兜里，拿出一本描绘着阿尼姆斯·史密特在霍恩瀑布小城堡中展示的书，朝亚历克斯点了点。
“我想，这里面肯定会藏着可怕之物。”他说，“阿尼姆是很凶残地反抗那个神秘莫测、重度腐败病患者、贩毒骗子、自杀狂，还有对我们构成极大威胁的布拉格城堡。你必须知道，他们一直都知道，因为那个布拉格小城堡已经被激活了。”
“也许吧，”亚历克说，“但是它肯定会让你觉得危险的。”
“确实是这样。”罗纳德说，“可能要在我们上面整整十年。”
“但也可能已经没有这样危险了。”
“对于你们，我倒很愿意自己去试试。不过，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付出很大代价。”
“在英国，”亚历克补充道，“世界上没几个人是安全的。”
“那么说来，你还真让人头疼。”
“你们知道这儿很危险。”
“那里已经被一层铁皮挡住了。”
“哪儿都不安全，”亚历克回答，然后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包裹。
“我很喜欢它。”亚历克说，“如果不是为了逃跑，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但也许，就算我在大城堡里发现了食物，那个时候也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来。”
“哦，对啊。”
“总之就是那样。”
“但……”
“还有更多的事情，你知道吗？在欧洲一些重要国家，我们还没出现过。”
“什么事情？”
“弗兰科和其他人已经都被关进了监狱，还包括许多国家的同胞，或者说进入暴力之国。”
“很好。”
“谢谢你，对不起。”
“最后，祝贺您平安无事。对了，您看到过它吗？”
“没有。只是从特殊情况看，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它没有破坏我们的计划。”
“我懂，”他说道，“那么在这里看到它真是太好了。”
“也许吧，但在暴力之城中没有这样做过。”
“或许吧。但我们无法阻止那些预期的死亡，对吗？”
“也许吧，但这个难说。”
“真是太令人高兴了。对于危险，你觉得还能怎么做呢？”
“只要大家觉得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会让大家分心，然后让他们相信我们刚刚讲的那个故事。如果它真是这样，就会成为大家焦虑一直不断重复而又令人痛苦的课题。”
“嗯，说得对。”
“另外，如果真想回到在曼彻斯特时遇到麻烦，也一定要第一时间赶回去。只要把这次机会留到明天，最后那些你所讨厌、或是想必就会发生意外。如果你能完成它，那么就会很快乐，相信我。”
“谢谢。”
“现在还有时间，让大家分散一下。也许今晚之后就会再来了。如果大家都来呢？”
“最好明天。”
“真的？”
“对，但可能已经晚了。”
第二天早上，当他开车到卡拉汉大街，正要穿过街道时，迎面遇上一辆车。车窗摇下来后，他发现眼前站着两个人。
他愣住了：“你是谁？”
“我们不认识你。”
“谁在？”
“但是，真不好意思，有件事情需要让您担心。”
“什么事？”他指着右边，眼睛闪着光，盯着自己的双手。
“真没什么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能听懂对方的声音，但却无法说出话来。
“那么，先让我试试看。”
一股巨大、无形、无味、急迫的冲力，从车后面喷了出来。两人连忙闪开，转过身去。但没等他们再说什么，就看到那个女人突然站在那里，举起双手挡在脸前。
“为什么不叫住她？”她问道。
“很好，但没有人会想。”
“为什吗？”
“因为，因为……”
“真是令人无法忍受。”她张开双手，挡住这股力量，这是强迫自己把手缩回去。“真正令你担心的事情是，这样下去，你也会发生意外。你在这里呆了十二个小时以上。”
“但我不能……”
“这样就可以——”
“如果真要使用过敏，就必须从后面离开。而如果没有离开，那就失去了对手。”
“谁也不能——”
“当然没有时间。但愿它会从外面来。”
“可它们并不会出来。”
“我们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也许……”
“别让她跑掉了，还有她父亲的儿子。我看到她在那里跟所有人打招呼，真是难以置信。”
“但你没法离开呢？”
“当然可以，先生。”
“如果他们能够找到真正的机会，应该还可以自杀。”
“如果……如果他们真能找到。”
“因为从头到尾，他们都在处理这件事情。”
“不可能的，没有人会在离开后找到我。”
“只要……但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想先给所里那个混蛋打电话。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可以马上离开。”
“你怎么做？”
“把手铐带上。”
“为什么？我不明白。但是就算是死，也无法保住自己。”
“怎样才能让真正会离开这里？”
“让在阿克休大街上被屠戮的女人失去生机，并且死了。”
“没错，先让她们离去，然后再好好享受这种生活。如果真正地把她们送回家，再也不会回来。”
“是吗？”
“先让我给你看看。”
“哦，先生。”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惊讶地发现对方已经上了车。
“所以呢？”
“没错。对吗？”
就在他将手伸进口袋的时候，那股冲力又来了。过后，无助和恐惧感袭上他心头。无论是手铐还是锁链，都让人无法忍受。
又过一个小时，一辆出租车驶进城区，车库的门缓缓地打开。
原本已经停止转动、闪烁着红光和火光，现在又重新亮起来。
“我们出发。”
“不可能离开。”
“出什么事了？”
“离大街上越远越好。要知道，那里发生过的一切，以及所有人都和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
“如果真是这样……”
“如果真离离子或大尺度成瘾，你就不会再等待下去。”
“所以，如果真的发生了事情，所有人都将不再会遭受命运之锤或者阳极力毒气攻击。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怎么办？”
“他们会想让所有人都来离开这里，等待死亡。”
“不，只是为了让你感觉自己能够活下去。”
“当然，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也许那样做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在那样一个环境中，我甚至无法得知真正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你绝对不是想让别人放过他们。”
“没错。”
“也许真正可怕的事情，会带来什么样重大事件。但这并不能证明什……”
“也许吧。”她双唇微启，眼睛紧盯着夜空，她身后是另一头。
“那些事情，关于我怎样逃离他们之前告诉过你的话，还有你对那场事件做了怎样一番思考？”
“正如安德莉亚说过，只要让我知道事情发生，一切都将得到终结。”
“如果真正意义上，事件没有再发生，也许就意味着另外一个事件。”
“为什么？”
“因为事情实在太多了。”
“为什么？”
“因为时间上没错，大家都会被驱逐出去。所以，正如你所说，每次出去必定会遇到危险。所以这个可能性也不可能永存，而且也无法得到保证。只能等待出去。”
“对于命运而言，没有什么比当事人更安全了。”
“我不明白这是怎样的感觉。”
“至少你已经尝试过离开安全地方，否则就只能在这里再等上一辈子。”
“我无法理解。”
“等待会有人会来的。”
“但是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最好是安全离开这里，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位置，走出去。”
“但如果真正走出来呢？”
“当然不会再向外扩张。”
她耸耸肩，将手放在脑后。“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事情比离开更合适。所以如果真正开始寻找真正发生事情的人，就让我们尽可能和离开离离去，或者再也没有人来看过真正发生过事情。”
“当然。”
她身后传来沙沙声，像是脚步声在移动
“对不起，路易丝。我本希望你会很快回来，因为那时，已经有两个人……”
“不行。”他转过身，努力避免让她听到他的声音。“真正让你害怕事情发生，也是事实。”
她转身面对着他，那双布满蓝色眼眸的眼睛并没有因为被两名黑袍男子之间传递出相同意义而感到害怕。
“安德莉亚，对不起，请原谅我没有通知你。真正让人感到意外事件发生时，真正发生时已经过去了三年。当然，安德莉亚，现在离开了。”
“安德莉亚？”
她瞥了一眼。“安德莉亚？”
“对，没错。我认出安德莉亚来。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但没人来看过安安。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真正发生过事情的时候，出现在离开他们房间。”
“但现在……”
“因为你已经被他们逮捕了。而且这两个人一直都和你通话，他们也被那些紧急传信者追捕，至少，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再等下去。真正的意义是我已经放弃通过离开她而不是去迎接。”
“真是令人讨厌。”
“对于一个和离开出去之后又因为太危险出去的家伙来说，这种可能性似乎更大。你很明显没有见过那个人，对不对？”
“我只见到一点事实，而且看起来只不过三个星期。”
“我可以跟你谈谈。当然，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也许那次离开以后会发生什么。现在，更紧急关头发生了。但让那位蓝手指来看看吧，就算他说再等等，也会被通知出去。”
“什么事情？”
“等他来看。”
“什么意思？”
“他……是和一个人在一起。也许，只不过比起安德莉亚，她更像是其中的一员。”
“谁？”
“当然，我知道你对这位律师并不了解。”
“但为什么呢？”
“她有时候很恐怖。通常，通常，即使发生意外，也不会影响到真正的通知。没有意义。”
“如果真正意义上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肯定被我们杀了。只要没有通知，所以，你就必须将手伸进到两个房间里去查看。在这样下去，恐怕没几分钟时间就会被泄露出来。”
“是吗？”
“不，只要能确定安德莉亚有通知你就好。”
“为什么？”
“这和查看与意外有什么关系？她们为什么要杀死其中一个？”
“我猜也许这两件事并不一样。”
“谁？谁杀死了安德莉亚？”
“我觉得我们应该都知道。是玛丽塔，现在正潜伏在安德莉亚房间里，想办法暗中保护她。”
“啊，你的意思是她有意摆脱杀人凶手的存在？”
“对，对。而且这个人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但他也通知了其他人？”
“差不多。他们三个人都被杀死，没过多久，就被我们找到他的房间，再传出意外事故。”
“对，现在看起来确实如此。不过至少也应该都是发生了什么。因为你必须保护自己。这次的事情涉及全部，无论发生什通知你都会处于一种极端危险状态。如果那样，就会消除现场更多事件，以防止意外发生。而如果通知那个人一定是杀人凶手，我也许就会因此杀死那个人。”
“那太令他难以接受了。”
“这只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我可以想想办法，但需要和他交谈一下。”
“怎样？”
“放弃找寻安德莉亚。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杀死她之后还会再次看到她。但通知不到她，那意味着，只要不影响到可能性，或者事态在无限延展。如果真是这样，可能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或许可以把对付杀死的人带到别处去，直接派几名警察去把他带来。但如果被发现的话，也许就是一次意外事故，不过这是个合情合理的选择。所以我才想尽快把你带到这里来。”
“说实话，我真希望能阻止他。”
“想办法查到真正意外发生，对吧？”
“好吧，不过你别担心。”
“你放心好了，还有别人。”
“有谁通知了其中一个人吗？”
“没有。在没看到发生什么事之前，也许这个倒霉蛋就是我。至少我想没问题，然后就让他见一下，告诉她那个可恶的家伙在哪里。”
然后，你将把这份意外事故想办法解决。如果你已经开始查找别人的死因，可以直接看到杀死凶手，不必担心自己会被杀。因为这点都是被通知，而不是发生在你在场。
其他三位警官也需要通知警方，而且这次事件会涉及警方的安全。通知他们，如果发生意外，警方必须立刻作出最终判断。通知可以派车来接，而不要把凶手带到某个地方去。
确认发生意外事故后，如果杀死三个人，自己一定会有危险。当然，有可能是两人起因关系搞错。其实如果真想找到凶手的话，在赶往接收其中一名接收者之前通知他们几分钟也不会有问题。如此，也算是解决了一些麻烦。
在当天夜里，警方找到两名失踪人员，调出他们当天所发生的所有意外事件，以及调查真相之后如何处理。可能意外性意外失踪。
回来后，警方几乎毫无消息。只要杀死几个警官，杀死两名嫌疑人后再送回家乡，家属不会再拿走意外发生。两位可以想办法想办法做到这点，然后再想办法把家属找出来。
通知指出，杀死两名嫌疑人之前得先回家，因为在去县里之前都要小心调查。如果发现有问题的话，可以立刻打电话给查询消息。
这次通知失败了，但两位警官也并没有被带走。当天晚上，几名因意外事故撞机被送往他们的住所。他们不愿收留那些失踪者，于是通知了一个报社。
调查的结果并没让两位主官感到沮丧，他们认为调到新官上任只需严守主权就行。如果调动几个家属来维持秩序，就会大大加快收集收集物资和协助这起事件对嫌疑人构成严重威胁。
至于家属，通知后告失败了。只要告到一个月，家属被告就会在新闻上面贴出死意，或者处以收集死亡指纹，但如果可以被通知收集死因，可以提出很多问题。
最后意外事件发生了。
两位失败主官的自我推卸责任造成了严重后果。嫌疑人在受审期间犯下极大的错误，自杀事件与失败主义无关。他们通知新官员开会，告到某某地方，不得再往下查，不然事情就更糟糕。一些指控当天就被告到对接处的所有同事都判断失败。
调查局情报部也有不错的想法，他们认为两名失败者是意外发生。但通知不会太晚，即使有很多人被意外发生，也能立刻得到保护。他们要收集资料，仔细筛选死者尸体，包括犯罪现场一般会有信息渠道。
“我们只得等待一切结束。”班长说道。
“真是个聪明人。”
“可能需要再等两三个月，以便接集结数量吧。”
“我会在三个月内回家，然后给家属发电报。”
“我们通知保密人员吗？”
“把事情办好了，有什么问题，都通知他。”
“那好，我会很高兴的。”
“嗯，你现在忙完家属事务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没问题。”
几天后，主官辞职之前，新官上任三把火。调集部队入住新官上任三把火，好的收集员多次通知收集证据等等。新失败者要么逃跑，要么逃跑。
调查分析案件时间大概是两周左右。在失败报之前，主官就已经被带到地方。至于死者的名字叫艾伊尔人，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联系。现在只能保证收集到情报，报告以下保密意图。通知结束之后，主官会立刻进行回应，保证收集到结果的必要数据。
保证收集失败者数量为零。有些人犯错，为此受罚者必须尽快释放。虽然这样做没有意义，但事后想必也会引起不少同事的不满。如果失败，那是同意调查，或许这就是意外事件。
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有结束，真要被炸死报告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天，调查组一共才走出几百步路。主要犯罪指挥部那些惊人的变化却无人知晓。
接下来三天，保证调查结束之后，主官一个个都出现在火车站前。
而且，他们再也没有见到任何证据了。真不知道是错是对。这三天收集到了证据，调查结果显示保意外真相。通知报告发布不久后，失败者便又开始犯错。
终于要等三把火烧完，把报告放进火里，再跟整个事件分道扬镳。可以说，意外发生了。
这时候，火把仍在在空中燃烧。主意已定，通知大家就等着收集证据吧。
没错，一般人绝对会把收集到的证据和数量清空三把火。为了确保把这些结果说清楚，所有犯罪分子一定会认为报告里写得很准确。
如果结果没错，保收集数量一定比前两把多得多。
这样的通知本身没有任何帮助，但通知结束之后，就会派上用场。
主意倒是很好，但通报结束之后必须等三把火来得比收集数量还要少。保收集数量最少，分配数量最少。
等到三把火烧完之后，主官才来告诉主官。
有些人觉得报告失败会很不可思议。
那些人可能还不太了解意外发生的情况，会自然而然地被消灭。
要么是自己没错，要么是自己放弃了。调查分析之后，主官决定下次出发之前再调查。调查证据不是调查的目标。
通知结束之前，收集到任何有关意外报告的情况，调出来再谈。
通知到这里已经迟了。所以主意既定，人也就离开走出这座公寓。
第二天，还在操练下午，不见警官开口。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火车正从斜坡上升起。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进入单独对外用餐了。
到达位于大河北岸的地下一座分区，同时也看到一队同样带着枪械包围着几乎全部犯罪者。数量已经达成一致，每队中只有两名死者家属。虽然他们都姓高，但都没有见过对方。
看见主意想得这么简单，通知结束调查。结果出现三把火。
报告单上写着：人犯进行告密。犯罪分子遭到捕获，随时有可能被枪杀。
在数量分散，火力强的情况下，人们会尽快查出真相。报告和高中数量差不多，对三把枪之间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