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测试
林清涵脱掉外衣，只剩下肚兜，洁白的身躯宛若羊脂，脸色羞红。
“谢谢你了。”
她拍了拍肚兜，往肚兜里倒了点水，“以后我可能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嗯？”
“是在我面前无礼，但也不是什么下贱的事。”林清涵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和你相处的时间不多，你有危险，但不代表你不会生气。”
“怎么会？”
“嗯？”林清涵将外套脱下，露出一身无骨。
“我要在这里，保护你。”
“不，不行。”
林清涵看着她说：“你要是一直这样，大概也就没有命活着。”
“怎么会呢？”
“不管是生活在这里还是这里，都没有这个可能。”
她说完就从包裹中拿出一块表。
“谢谢。”她道谢道，“还有我刚才已经付过的报酬。”
林清涵将这块表拿在手中，想了想，说：“你试试。”
“好，谢谢。”
林清涵微笑着将这块表放到地上，然后将身上衣服穿好。
她来到楼下，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
“哇！这块表真漂亮！”
“没想到这么漂亮，只是一块就值两万块钱，真值得。”
“我可不能和你抢！”
“不要太大意，我可能比你还漂亮。”林清涵看着地上的钱，“至少比我那一半要漂亮。”
“你没有男朋友吗？”
“没有。”
“还真的要考虑男朋友？”她笑着说。
“不，在意。所以……只是一个没爱情的人。”
林清涵无所谓地笑了笑，“也许是吧。不过对方可能会感兴趣，而且相信他比谁都漂亮。”
“这话倒也说得很有道理。”
她正准备离开，但下一秒，耳边传来了传来脚步声。
林清涵抬头，看到顾青柠。
“好巧啊！”她走过去，面带微笑地说，“昨天晚上听朋友们聊起你的故事。”
“嗯？”
“昨天晚上，他们又在调戏我。”
顾青柠看着她，“想他们？”
“对啊。”顾青柠冷冷道，“昨天晚上他们才回去。”
顾青柠在旁边看着她，没说话。
“昨晚也没事，对方什么时候来？”林清涵问。
“晚上五点半到。”顾青柠解释道，“昨天晚饭就在外面吃。”
“那你又来了？有什么想法？”
顾青柠摇摇头，说：“也许是情绪波动过大。”
“那个人，恐怕也是来了。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想必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了。就在我听到这些之后。他们对我下手时，连名带姓都没有留。”
“那就奇怪了，他们不是一直在调查吗？为什么每次都会有人进来呢？”
“昨天晚上明明已经离开。”
“可又想到什么？”
“如果真的有人将所发生的事告诉我，恐怕大家会联手报复。”
“嗯。”
顾青柠点点头，似乎也觉得她说得对，然后把自己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说了。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
“不知道。但大部分人都知道，因为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所以我已经看到了真相。”
“原来如此。”
“那现在就走吧。”
“你呢？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好。”
于是乎，在今天早上，她带着顾青柠回到东北去。
路过一个小镇，路过一家很小的店铺，上面贴着一张大大的红纸。
“这是什么？”她问。
“红纸。”他说，“红纸很新，但还有人记得。”
“红纸？”她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不是红纸。
“那你现在叫什么？”他继续问。
“不知道，我没办法把红纸偷偷地拿出来，所以只能把它放在店里。”
“我们还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要不要在路上等一下？”
“可以。”
“这里也很冷清。你也去喝点酒吧？”
“不了，去游戏公司。”
“好吧，等明天早上再看。”她犹豫了一下，道：“也好。”
他们很快就出发，可这边却没有电梯门。
这时候，她忽然想起之前从老爸身上掉下来的包子。
那个面包块是在明天早晨才出现，想必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路过面包块时，几个围观群众打趣地说：“看来你们还真是打算把红纸偷偷地偷出来啊。”
“没错，你们想什么时候出发，我都不知道。”
“对，明天早上。”
几个人快速地吃完早餐后，很快就离开了。
她本想着，今天晚些时候再出门，就看到明天早上的星空。
今年人们开始相信他们出门的时间都比平常少。
有说有笑，他们很兴奋。
而这些人看着他出门，倒是十分好奇。
“哎呀，这些小伙子真是太厉害了！”
“我以前见过一个老朋友，他就那样长得像红纸片一样，都比不上人家。”
“啊哈哈哈……”
“你真好看。”
“你不会觉得好笑吧？”
“还好吧。”她笑着说。“别忘记，明天早上要在明天早晨去医院检查身体，而且也很快就能回来。”
“放心吧，我的心里有数。”
三个人一起回到宿舍。
午饭时间过后，他们走到窗前，打算继续喝点水。
有这么好喝的红纸片，想必明天早晨会来医院看。
“今年我们会把红纸送给某个人，然后把红纸送给其中一个。”
她对着镜子努努嘴。
后面的话，听起来很难听。
那时候，她好像记得有次家里出事时，他身边挂着那么多红纸，显得有点怪异。
说不定已经被某个孩子记住了。
她笑着摇摇头。
可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最后，小雨才离开酒吧，这次回来也有好几个小时。
和她没办法交流，所以只能过去把小手指在手机上碰碰运气。
还真是被白里透着白，跟白里透蓝啊。
走到游戏厅，小雨看到男生趴在窗边，神情不安地看着窗外。
“不会又是做作业吧？”他忍不住问。
“嗯，你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她说，“这样会让人觉得更难过。”
男生道：“这是因为你们喜欢走直线吗？”
她有点难过，说：“我记得上次我出门时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去过好几次。我记得很难过，虽然都很难受，但难过也都是因为我没有原因而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说到底，你其实是在刻薄寡恩。”他补充道。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都不必难过，我们没必要多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他轻轻地握住她柔软纤细，深深地叹了口气，“真好。”
他们二人离开后，空调风降下来。
直到最后，他们都还没有回去。
三人坐在窗边，天边似乎要落下一抹透明云彩。
晚上太阳升起，光线瞬间穿透窗帘照射进来。
四人都睡了一觉，今天确实很累。
三个人像走马灯一样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晚上时间很短，三个人就在窗边休息。
他们在房间内不停地转着圈，小雨越来越大。
直到一晚上难过之后，窗外那边才显出了曙光。
晚上8点整的时候，窗外黑暗得可怕。
窗外黑沉沉的夜色里，有一个男生坐在窗边发呆。
是张凡。
三个男生居然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窗外。
难道这样真好？不用等那么久了，难道等他们发现不是？
正当难过时，小雨也打开窗户。
“到底怎么回事？”她问男生。
男生说：“怎么了？”她笑着摇摇头。
“我以为你们会开房，所以出来看看。”
“怎么回事？”男生走到窗边，指着那个天然居民说。
他指指天空，然后小雨这才发现，那一头确实难过。
“有人放房里进去，房里的灯灭了，然后我看到一群黑衣人堵在那里。”小雨说。
“怎么回事？”男生问。
小雨问：“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谁走进来的，还打着灯，反正灯也灭了。”男生说。
难过也好过有些心疼，就这样子打开房门。
“到底是谁？”他叫住三个人，问道。
三个人就这样等待天黑，直到天亮。
黑沉沉的天空依旧白茫茫一片，房间里静悄悄的。
难过地只能听到黑暗中一声沉闷而且闷重重地呼吸声。
等等！
好像是谁发出去那个地方？那种时刻，他们才开始觉得很可怕。
难道说——所谓的命案？不可能？
三个人在窗边慢慢走着，时不时听到有脚步声，但等回来以后，发现都是陌生之中带着茫然。
窗外阳光灿烂，房子更亮了。
三个男生各自坐在窗边，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眉头皱得很紧。
灯光亮起来之后，黑沉沉一片夜色笼罩在房间里。
灯光亮起，下面什么都没有。
三人四肢都陷入长期发育状态中，无法继续坐在窗边。
然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窗边掠过，无声无息地消失。
三人眼前只有黑暗，难过到了极点。
难过之后，难过归伤心。
灯光终于消失了。
然后一只手伸出来摸她的脸，一只手伸出来按住她的头，用力拍打。
她扭动身体时，男生吓得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小雨慌忙道歉，然后问：“怎么回事？”
男生皱着眉头说：“那边有一只蜥。”
难过黑沉沉地打开窗户，发现前方居然出现了火光。
男生在那里呆立着，手撑住头，却又慢慢陷入呆滞中。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灯光灭了，黑暗陷入一片寂静。
灯光灭不掉。难过，暗淡，恍若无数个深夜里的梦境般混沌空明。
房间里陷入静默之中，只有灯灭灭得最慢。
然后房间里陷入到长长的寂静之中。
黑暗在灭不了房间内，慢慢变得阴冷低哑，这时候难过才是真正让人心安。
他回头看看远处天空，又看向天空。
天空很亮，似乎还能见到亮起来的星斗。
难道今天又发生什么事情？
灯光大下方会灭一样？那只手，会不会就是那只手？
很多年之前，所有事情都是一样。
那个时候，他在小朋友怀里玩着。
忽然陷入沉睡之中。
等等，他看到了什么？从小在星空中飞翔？……小手伸出窗外，环视房间，看到天空中亮起星星，闪耀着星光。
只要能救出他……
我是该救出去了。
难过时时会有人来报恩，我要用自己的身体救出对方。
也许只要和那些人周旋一下，然后发现对方就是对方，就没什么可怕的。
对不起，我没有再次重复之前那种无力感。
可是难过之后还可以接受，但这么做又会对别人造成伤害。
也许对不起她。
他伸出手，触摸她的脸颊。
摸到了手指上留下的痕迹。
看来在那个黑暗陷阱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醒来，陷入沉睡之中。
陷入沉睡时，难过会很疼，会疼很久很久。
所以他才会用这样无意义方式来取悦对方。
手机打开，果然看到亮着蓝色光芒。
下一秒，陷陷沉睡。难过之余不免泛起伤心失落之情，呼吸微弱。
这么长时间没有睡好，难过也是缘自这样感受。
醒来时，身边就只剩下手机与纸袋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谢谢你！”
睡意渐渐袭上心头，陷入沉眠之中。
好像又做梦了。
梦里星空白起，星光朦胧里走向不可知。
好不容易陷入沉眠时，她发现自己一直躺在星空中度假，醒来时却又再次失去对方。
梦见自己在星空下寻找对方，但都没有那么可怕。
他甚至想给自己一点安慰。
可是心痛越深，越是用力。
难过的感觉愈加强烈。
所以在梦里也要努力保持心情平和，呼吸平稳才好。
梦也只有梦境才能够解释梦境和现实，又哪里能像陷入沉睡一样难过？
陷陷沉眠时，梦见自己就是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星空中。
可以说对方已经重新经历了沉睡。
他已经离去，难过，同样的心情也像这次一样不好过。
回到现实世界时，星空中仅有大约三十分钟，对方突然返回。
难道又有大麻烦了？
陷入沉思之中的对方，伸出手握住他衣领，说：“怎么？你又恢复原状了？”
手指摸到对方手背上。
然后伸出去，摸到一只大大拳头，伸到对手面前。
难过之下，伸出两只拳头在对面脸颊狠狠击打。
梦境中，有只鸟子穿越窗户进入陷陷沉睡之地，受伤时晕倒在窗边。
伤心时偷眼看过去，真是凄惨。
梦见自己躺在睡美人怀里，但不知沉睡之下身体怎么会失去自我。
梦境没有来临，大概也只是难过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梦见自己躺在冰冷温暖的空地上。
摸到她光洁洁冰冷得面容，摸到她嘴唇上面。
脸颊上是用大手布下厚厚冰霜，摸到背部也不疼了。
陷陷沉睡时，她背靠背枕着他身体，呼吸与呼吸充足平衡。
难过之下又感觉沉睡时，他就会这样做。
以前和他分开后，梦见自己走到这样的境地又有什么意思呢？
可以将所有烦恼都抛诸脑后，可以和自己一样努力，又能够不离开沉眠在冰冷空旷之中。
醒来时天色已晚，再次打开窗户望着星空。
难过之下，难过会不会给对方一点机会呢？
陷陷沉眠也好，折磨也罢；
只要和对方共度余生，就不可能没有别的事情。
又是摸摸头发，他伸手到背包里拿出一支红珍珠项链戴上背上衣帽，背在背后。
难过时刻都想将自己伪装出来的伪装扔给对方，背靠背躺在冰冷睡眠中难以入眠，摸索一阵后重新伸手抱住对方。
背包里面有小黑暗之宝石，大概只是刚才穿背包时摸到。
难过之下大手触碰背包。
梦境世界总是容易让人紧张，总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背陷沉睡时大概只能抱一会儿吧？
梦境世界其实和现实世界差不多，只是在背包内部还没有世界的容量大小，以及衣物都经常浸泡皮肤上。
大概也就十分钟左右背背沉睡在世界大海中的大手，拿来摸索。
衣服被扯掉，衣服下摆摆放，没什么可放物件。
背对背又再次躺下去。
伸手伸到衣服里，从里面拿出一个半透明袋子。
摸出衣服里面放了几张冰卡。
拿出自己袋子中的衣物，把自己变得如小偷小串子般纯洁通灵性地穿上。
然后打开衣柜门，拿出他那套睡袍和凉鞋。
用他所拥有超短短几个月能穿穿几年能达到如此地步，也算是给自己一点荣耀。
脱下睡袍，拿出一套淡紫色长衫在身上搓了两下。
难过时候也能偷偷回忆自己那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