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真相
“张妈妈，张妈妈！”此时如霜看着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张妈妈忙喊道。
“霜儿，你现在不应该在舞房指导姑娘们练舞吗，你可不能给我偷懒，过几天你这舞可是要上台的。”张妈妈随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如霜上前亲切的揽住张妈妈胳膊：“张妈妈，我这不正要跟您说这事呢，走，咱们去我房间里慢慢说。”
说完也不顾张妈妈同不同意，直接跟芍药左右架住她的胳膊就往里走。
“唉，唉，我这还有事呢！”
来到房间，如霜将张妈妈放到了凳子上，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张妈妈，快尝尝我新寻的这茶叶，清香扑鼻，等下您走的时候可以带上一些。”
张妈妈端起茶杯放到鼻尖闻了闻，随后便又放下：“确实是好茶，不过你妈妈我这不缺好茶，你自己留着喝吧，说吧，把我拉来是有什么事吧。”
张妈妈人精一个，掌管万花楼几十年，怎么会看不出如霜此时的反常，她现在只盼这丫头不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如霜笑了笑，随后坐到了一旁，故作玄虚的说道：“张妈妈，我要说的当然就是怎么使万花楼更挣钱的办法。”
张妈妈一听立马两眼放光，只要提到“钱”这一字，她便会上钩：“霜儿，什么办法，你就别卖官司了，告诉妈妈。”
如霜抿了一口茶水，在张妈妈急切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就是让万花楼换个经营路子。”
“换个经营路子？”
“没错！”如霜继续说道：“之前咱们万花楼跟别的青楼没有什么两样，左不过就是通过女子的容貌来吸引宾客，可是妈妈可曾听过“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要万花楼与别家青楼不同，毕竟京城的青楼可太多了，若是我们做一间只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必定能够吸引那些更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像他们这种人最爱来这种文雅地方装模作样，到时候妈妈每天可就只用在房间里数钱了。”
张妈妈审视的看着如霜：“呵，霜儿这就是你的好办法，我看你是想让妈妈的万花楼倒闭不成，先不说开这种只卖艺不卖身的青楼能否可行，就说那些有才艺的姑娘，我从哪里找，我培养那样一个姑娘又要花费多少银钱呢。”
如霜就知道，张妈妈可不是那么好劝，不过自己对这件事是势在必行的。
“妈妈，这就是您眼光浅薄了，现在咱们这万花楼我看也不缺会歌舞之人，只需要找几个先生多加教导，再加上我的编舞，必然胜过其他青楼百倍。妈妈你想呀，为何会有人为我这个花魁一掷千金呢。”
“难道当真是因为我长相过于美了嘛，您应该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再美艳的女子都有看腻的时候，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想要得到。只要有了欲望，还愁他们不为我们万花楼花钱嘛。”
张妈妈此时陷入了沉思，如今京城又开了好几家青楼，那里面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嫩，一个比一个会哄男人开心，她万花楼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丫头的方法或许可以一试。
“你容我再想想吧，我这边还有事，得先走了。”
“张妈妈您可得好好想。”如霜扶着张妈妈往门口走去，刚出门口，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张妈妈，您新买来的那几个姑娘，我见姿色甚好，而且根骨奇佳，是练舞的好材料，可不要浪费了。”
张妈妈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
回到房间，如霜赶紧给自己倒了两杯茶水，跟这张妈妈说话，真是费口舌，可是渴死她了。
“姑娘，那几位新买的姑娘当真适合练舞？”芍药在一旁好奇的问着，毕竟她日日跟在姑娘身边，也没见姑娘去看过她们。
如霜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一口说道：“我骗她的，我这些天忙着给其他姐妹们练舞，哪里有时间去见那几个小姑娘。”
“那您”
“我要是不那么说，指不定还没等万花楼改革呢，那几个小姑娘就被张妈妈要求去待客了。”
芍药一听这话，笑着给如霜添了一杯水：“姑娘，您当真是心好。”
皇宫内——
苏邕有些疑惑的来到宫内，他不知为何今日皇上会召见他，难不成是最近与南宫冥所做之事被皇上知晓了。
来到大殿，苏邕看到南宫珩立马跪地行礼：“老臣苏邕参见圣上。”
“丞相大人，快快请起。”南宫珩抬眸示意一旁的太监将苏邕扶起。
“不知圣上找老臣，所谓何事？”
苏邕看着南宫珩此时的脸色很是为难，只听他说道：“前几日皇后在她的宫中抓到了一个欲行偷窃之人，后来那人为了免去死罪，道出了一件陈年旧事，谁成想那事竟然是丞相的家事。”
南宫珩说完大手一挥：“将那个犯人带上来！”
只见一个衣衫破旧不堪的老妇人被带了上来。
“皇上，这位是？”
“丞相不认识也是应当的。”皇帝指着下面的老妇人声严厉色道：“你还不将当年之事速速告于丞相。”
老妇人吓得浑身发抖，她颤颤巍巍的将当年一事全盘说出。
“你说什么？！”此时苏邕双目通红，眉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他疼了多年的女儿竟然会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老奴句句属实，丞相若是不信，可以叫那奶娘与我对峙。对了，老奴还记得当年接生时，小姐的腰侧有一块黑色胎记。”
丞相一时之间受到的打击太大，只觉得脚步虚浮，没忍住后退了几步。
“快，上前扶住丞相。”南宫珩吩咐着：“丞相，朕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