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更爱钱
慕国庆最近是真的累坏了,他眯着眼睛,鼻尖充斥着女人的香水味,极大的缓解了他的身心。
混迹商场多年,慕国庆又怎么会不懂白茹林的这点小心思,他一把握住了白茹林的手,毫不费力的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我,说吧,你想要什么?”
白茹林妩媚至极,手指轻柔的捏住了慕国庆的手:“要慕董给一个机会罢了。”
慕国庆深深地看了白茹林一眼,脑海中回想起宋莲香那张倒胃口的脸,只觉得周身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美人在怀,给一个机会又能怎么样呢?”
慕国庆挑起唇角,将人打横抱起,直奔着休息室而去。
慕清歌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被丢在了西区的高速公路上。她勉强扶着身边的一块儿石头站起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步一步向上爬。
她身上穿着体面的衣服,伤口也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慕清歌这道这一切都和慕国庆没有关系,是从小照顾她的保姆对自己最后的一点点怜惜。
身上的伤口适时的传来疼痛,慕清歌的意识也越发的迷糊,她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每一天除了接受慕国庆的折磨,就是待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等待着慕国庆的折磨。
仅有的体力彻底被消耗干净,慕清歌扑倒在地上,绝望的等着死亡的到来。
耳边似乎传来了刹车的声音,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很轻柔,像是怕碰疼她一样。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被这样温柔对待是什么时候了。
“真是一个美好的梦啊”
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慕清歌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眼见着慕清歌被人带走,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按住了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沉声汇报:“元总,慕清歌被人带上了一辆车,车牌号正在排查,我们要跟上去吗?”
耳机里传来了元彦希的声音:“不必了,带着人撤回来,记得不要被发现。”
“我明白。”
慕凉艺坐在桌子上,低头看向元彦希:“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慕清歌被慕国庆的人丢在了高速路口上,我的人正准备把她带走,她就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带走了。”元彦希将手下的人传来的画面推给了慕凉艺:“就是这个人,只露出了半张脸,你有印象吗?”
慕凉艺仔细的辨别了一番,最后摇摇头:“不记得了,不过能确认一点,就是我应该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然不会不记得。”
“过目不忘?”元彦希问的认真。
“当然不是,印象深刻罢了。”
慕凉艺的手指搅在一起,她清楚的记得,上一世帮助慕清歌迫害自己的那群人里,一定没有这个男人。
“算了,带走就带走吧,她伤成这个样子,不死也要扒层皮了,短时间内一定不会出来兴风作浪了。”
慕凉艺合上电脑,没有发现元彦希古怪的眼神。
元彦希有些奇怪,画面上的慕清歌表面上是没有任何的伤痕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干净得体,按理来说,慕凉艺只会觉得她虚弱罢了,又是从哪里得知慕清歌受伤了呢?
他并没有问出口,只是对慕凉艺说:“我们已经安排人去调查慕清歌的亲生父亲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慕凉艺对慕清歌素未蒙面的父亲充满了好奇:“你说,会不会带走慕清歌的人,就是她的父亲呀?”
元彦希不禁失笑:“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个男人,神秘多金,能力不差,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写的的嘛。”慕凉艺说的有理有据,认真的和元彦希分析。
“也是一个调查的方向,我们会按照这个方向继续调查的。”
“希望可以尽快出结果吧。”
然而最终自然是事与愿违了。带走慕清歌的神秘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和慕清歌一样,再无任何的踪迹可寻。元彦希的人根据车牌号去追查,查到临省的时候发现车是那个神秘人偷得,车主当时着急去考试,没时间去找停车位,又担心被警察贴条,就随便把车停在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没想到出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车被偷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不过慕凉艺倒是没有闲着,工地上每天都在施工,她已经承接了一场拍卖会和一个月后的业界交流会,每一天都铺在会所的建设上,就连月下都是全权交给了王朝婷负责。
元彦希每天送慕凉艺回去,看着她对着满地的钢筋水泥兴奋不已,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一来工地就这么高兴?”
大楼在原公司的基础上改建,现在已经初具雏形,慕凉艺兴奋的指给元彦希看:“见到我未来的酒池肉林,当然要高兴了。”
元彦希倒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随即问她:“你的酒池肉林里,有我的份儿嘛?”
“当然了。”慕凉艺不假思索的回他:“大哥发达了怎么可能会忘记小弟呢。”
元彦希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作势要亲下去:“我到底是你的谁?”
慕凉艺笑着推他:“这是工地,人来人往的你别闹。”
“我是你的谁?”元彦希不为所动,反复的询问着这个问题。
“老公。”慕凉艺红着脸,在元彦希的威逼下叫他:“你是我最最亲爱的老公。”
元彦希松开了手,看着她脚步轻快的去指挥工作,心中荡漾着甜蜜的笑意。
“比起老公,你还是更爱钱呀。”
元彦希无奈的摇了摇头,上车离开了。
一个月之后,会所如期见建成,拍卖会的准备随即被推上了日程,慕凉艺每天忙的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最好自己还能够分出几个分身来。
元小宇现在直接是由娇娇在带,每天接送他上下学,带他去上兴趣班,元彦希也尽量替她分担着月下的工作,慕凉艺有些惭愧,但这种光明正大被偏爱的感觉又让她十分地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