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有的是时间
慕清歌微微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头疼,后颈也疼的厉害,疼的她几乎无法转动自己的头。她强忍着痛感翻了个身,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嘤咛。
她被吓坏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
身体的上方响起了一个幽深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刚才就说你补的那一酒瓶没用,人不还是醒了。”
慕清歌还没有分辨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头顶处又响起了小a的声音:“难道听你的继续下药?这药里原本就有迷幻的作用,下多了万一人死了怎么办?老子就他妈找个女人爽一爽,不至于去蹲监狱吧。”
慕清歌猛的回头,后颈处的伤口疼的她的表情都扭曲了,可她还是看清了小a的脸。
此时的小a没了在酒吧中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吐出烟圈后徒手掐灭了还带着火星的烟。他伸手捏住了慕清歌的下巴,板正了她四处乱看的头:“哎呦,醒了小美女。”
“小酒保”慕清歌转动着眼球打量着这间陌生的屋子,药力的作用下让她虚弱至极:“这是哪?”
“当然是在本市。”
慕清歌用余光辨认出窗外的山的轮廓和葱郁的森林,这里即便还是在本市,也离市区有十万八千里了。
慕清歌凌厉的看向小a,试图晃动自己的四肢,悲哀的发现全部被绑住了。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这是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陪慕小姐好好的玩一玩,解解忧愁。”这次出声的是另外一个人,伸手撕扯着慕清歌的衬衫,那脆弱的几颗扣子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全部崩开,细腻光滑的皮肤暴露在他们眼前。
慕清歌快要疯了,尤其是当她注意到高处的柜子上还摆了一个摄像机之后。
“你们别碰我,要多少钱我都给。”慕清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和他们交涉。
若是普普通通的睡一觉,慕清歌倒也没什么,可是万一留下了录像,后果才真的是不堪设想。
小a重新摆正机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欲色:“可惜了,哥两个今天不劫财,只想劫色。”
慕清歌正要呼救,另外一个男人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吻,动作十分粗暴,毫无怜惜之情,让慕清歌一度窒息。舌头灵巧的深入口腔内部,贪婪的索取着。
慕清歌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偏偏使不上任何的力气,没有办法撼动他分毫。没有了酒吧打工仔的伪装,他们就是霸道无赖的地痞流忙。
很快裤子也被粗暴的扯开了,男人半果着压在慕清歌的身上四处点火,慕清歌奋力的想要从男人的身下挣脱,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小a迅速的固定了机位加入了进来,他亲吻啃咬着慕清歌。
很快药效便彻底发挥了作用,慕清歌已经感受不到男人压在她身上的感觉了。唯有一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摄像机。
窗外是不是闪过的闪电照亮了屋内的罪恶,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来救她。慕清歌的双手死死的攥住了绑着她的绳子,指甲卡进自己的肉里,试图以疼痛唤醒自己,终究还是敌不过药力,很快便沉溺于此
房屋外的风暴并未停止,慕凉艺被外面一声接一声的雷声吓得禁不住往元彦希的怀里缩。
元彦希将人搂进怀里,极致的呵护:“别害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慕凉艺把头迈进元彦希的胸口,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睡袍,即便是害怕到不自觉地颤抖,仍旧不甘示弱:“这雨怎么就不停了,太讨厌了。”
“嗯,真讨厌,我明天帮你打他好不好?”
元彦希哄孩子的口吻逗笑了慕凉艺:“我是小宇嘛,这么容易就相信你的话。”
“你当然不是小宇。”元彦希低头吻了吻慕凉艺的额角,爱怜的说:“你是我的宝贝。”
“乖宝宝,睡觉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慕凉艺在元彦希的轻哼声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慕凉艺少有的在雷雨夜里没有做噩梦,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元彦希也不在身边了。
正在发呆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元彦希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壮实的胸肌在前襟里若隐若现。他走过来,伸手把慕凉艺从床上捞了起来,轻声说:“去洗脸刷牙,我做好了早饭。”
慕凉艺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元彦希像是不知道她的请求一样,反手把人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到了镜子前才把他放下,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快洗漱吧。”
慕凉艺不好意思,伸手拐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快走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元彦希搂着她的腰,亲着她的脖子:“你就是我的小公主。”
“走开,肉麻死了。”
两人闹了一阵才下楼去吃早饭。送元小宇去幼儿园后,元彦希又将慕凉艺送去月言。
路上,元彦希问起了慕凉艺接下来的打算,慕凉艺也觉得自己月言月下两边跑根本不是长久之计,想了想之后回道:“我现在倒是有点好奇慕清歌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原来慕清歌不是你父亲的女儿。”元彦希冷笑一声:“这件事情元子清也知道?”
慕凉艺点头,“他当然知道。”
“这样的话,我们就有里有怀疑元子清在背后搞小动作了。”元彦希看了眼慕凉艺说:“元子清这个人表里不一,非常势利,和人交往也只是看这个人有没有值得自己利用的地方,其余的一概不管。”
“既然慕清歌没有慕家大小姐的身份,更没有什么别的用处,那么他还把慕清歌养在身边的原因就很值得推敲了。”
慕凉艺一脸崇拜的看着元彦希,为自己上一世没有遇到这样绝世的好男人而感到惋惜。
她自然是知道元子清在背地里搞得名堂,只不过现在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元子清的商业帝国此刻连一个边角旮旯都没有建成,她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磨。